《现代青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与张恨水的《过渡时代》、《黄金时代》合称“三大时代”,又名《青年时代》。
上世纪三十年代,渔家子弟在上海求学期间,混迹商场,贪图感官享乐,被富家女财色所惑,沉湎其中不可自拔,与乡间未婚妻爱恨交织,上演了一场扑朔迷离的家仇情怨生死剧,深刻揭示了人性的本质。
| 书名 | 现代青年/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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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现代青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与张恨水的《过渡时代》、《黄金时代》合称“三大时代”,又名《青年时代》。 上世纪三十年代,渔家子弟在上海求学期间,混迹商场,贪图感官享乐,被富家女财色所惑,沉湎其中不可自拔,与乡间未婚妻爱恨交织,上演了一场扑朔迷离的家仇情怨生死剧,深刻揭示了人性的本质。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现代青年》描写上世纪30年代渔家子弟在求学和混迹商场期间同富家女及未婚妻之间的爱恨情仇,以及三人在十里洋场的命运沉浮。农家子弟周计春少年时素有神童之称,老父倾其所有、师长全力以赴支持他到北平求学。然而父亲离开北平不久,他便堕落于财色虚荣之中。先与富家小姐孔令仪订婚,又和一干舞女打得火势,以致于被骗走令仪的钻戒,情急之下畏罪外逃。父亲为拯救儿子而再次父母倾家荡产北上,辛酸失望凄惨离世。投靠著名作家的计春机缘巧合成为明星,再次与孔令仪重归旧好。回乡探亲中光环捅破不禁恍然大悟,痛下决心继续求学……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第一回 此日难忘叫儿半夜起 良辰不再展画少年看 第二回 小试天才牵牛联旧句 高谈人事移榻受新知 第三回 骨肉见天真相依为命 稻粱谋晚计刻苦经年 第四回 两小无猜寄居增友爱 一介不取弃产绝乡情 第五回 一车行李含泪别故园 数件乡仪赧颜探巨室 第六回 豪仆夸家世名妹恃宠 新邻来陋巷老媪垂怜 第七回 频唤哥哥相亲如手足 辛劳夜夜发奋愧须眉 第八回 含笑订良缘衣裳定礼 怀忧沾恶疾汤药劳心 第九回 病榻感私恩掬肠细语 江头系别绪忍泪偷弹 第十回 隔室听南音他乡遇艳 故宫看国宝御道联踪 第十一回 品茗传神殷勤迷座客 读书怯试慷慨:说名姝 第十二回 舐犊情深彷徨度永夜 牵衣泪急踯躅上归车 第十三回 遗帕散相思似存深意 闭门作闲话遽启微嫌 第十四回 年少怎忘情终随艳迹 交深为泄愤自发狂言 第十五回 冷眼未能逃传书逐客 热心终不改闭户留宾 第十六回 深入迷途受金迁客寓 忽生悟境侧耳听书声 第十七回 索影作甘言再施妙腕 赠衣惊厚宠更溺情波 第十八回 甘伏雌威背师铸大错 真同儿戏负气订新盟 第十九回 服敌挟郎来高宣约指 伤心连夜梦暗毁家书 第二十回 意外周全还珠舍爱婿 醉中慷慨奋臂谒封翁 第二十一回 一电激啼痕登门问罪 满城传笑柄闭户逃名 第二十二回 接木移花突来和事佬 焦头烂额重伍弄潮儿 第二十三回 捉月拿云蹑踪追旧友 钩心斗角易帜激骄娃 第二十四回 踌躇带羞来坠欢可拾 牺牲垂泣道缺憾难填 第二十五回 别具阴谋暗布迷魂阵 各存退步难抛赤子心 第二十六回 慈念未全灰两番破产 悲风何足惧千里寻儿 第二十七回 客店病身孤思儿肠断 倡家秋夜短结伴情豪 第二十八回 恩怨不分解囊救病叟 聪明尽塞肱箧背情人 第二十九回 约指借来计成人忽遁 纤腰舞倦梦醒客何归 第三十回 欲死未能挺身谈奋斗 求生乏术访客作狂游 第三十一回 一客登堂牧童堪作范 三餐断火名士更无家 第三十二回 纸上见凶音客窗陪泪 夜阑做小贩雪巷惊寒 第三十三回 无路忍归来几番生死 弥留依老弱半夜凄凉 第三十四回 合作变空言又成逐客 相逢忘旧怨好是明星 第三十五回 嫁婿为风流屈成伉俪 见娘构疑案当作偷儿 第三十六回 事白各断肠生离死别 病痊一哭墓地老天荒 试读章节 第一回 此日难忘叫儿半夜起 良辰不再展画少年看 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晚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我们书中主要人物的一个正在磨豆腐。那时天上的星斗,现着疏落零乱的样子,风在半空里经过,便有一些清凉的意味。街上是一点儿声音没有,隐隐惨白的路灯,在电灯柱上立着,映出这人家的屋檐,黑沉沉的,格外是不齐整。因为街上的情形是这样,所以屋子里头的磨豆腐声“兀突,兀突……”一声声响到街上来。 屋子里是个豆腐作坊,伛偻的屋子,露出几根横梁。檐席下垂着一个圆的篾架子,上面晾着百叶,柱子上挑出许多小竹棍子,棍子上挂着半圆形的豆腐旗子,好像给这屋子装点出豆腐特色来。四周除悬着豆腐旗外,其余是豆浆缸、豆干架子、磨子、烧豆浆的矮灶、大缸、小桶,以至于烧灶的茅草,把这个很小的屋子,塞得一点儿空隙地位都没有。屋子柱上挂了一盏煤油灯,灯头上冒出一支黑焰,在空中摇摇不定。满屋子里,只有一种昏黄的光,照见人影子模糊不清。 这磨子边有个五十上下的老人,将磨子下盛着的一木盆豆渣,倒在矮灶上一个滤浆的布袋里,要开始做那筛浆的工作了。灶门口茅草上,坐着一个青年秃子,灶里的火光,照着他通红的脸,圆顶上,稀疏的黄发,光光的额角,半开不闭的眼睛。他手上捧了一束茅草,只管向灶口里塞着,不时地头向前点动着,在那里打盹。老人道:“小四子,你今天又没有睡够吗?” 小四子突然头向上一伸,睁开眼道:“水烧开了吗?”老人道:“水是没有烧开,柴快烧完了。年轻人这样打不起精神来,怎样混到饭吃?时候不早了,去把小老板叫起来吧。”小四子道:“天还没有亮啦。小老板叫得起来吗?这么早,把他叫起来做什么?”老人将蓝褂子的大襟掀起一片,擦了一擦额头上的汗珠,笑道:“你知道什么?今天是你小老板初中行毕业礼的日子,天亮就要去,早点儿把他叫起来,让他洗洗脸,吃些点心,舒舒服服的,让他上学去。”说时,摸了胡须道,“我挣到今日,很是不容易。”说着,用手互相搓起来,嘻嘻地望着小四子,于是小四子放下了火钳,向店房后面去了。 这个老儿,站在一条踏脚上,两手扶了滤布,向左右周折地筛着,将豆浆筛到那水锅里去。他听到豆浆轰轰隆隆落到水锅里去的声音,好像都很有力量,像在那里庆祝着他事业的成功。那滤布袋的十字木架子上,墨笔写着“周世良记”。他望了那字,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道:“我周世良倾家荡产,抚养儿子,儿子居然考了第一,得有今日,也不枉费这番苦心了。”他如此想着,精神大为振奋,两手摇着滤布,更是得劲。 约莫有十分钟的工夫,小四子将小老板周计春叫来了。他穿了黄番布的短脚裤子,上身套了翻领短袖子衬衫,露出白中带红的皮肤来。他头上短黑的头发,半蓬乱着,两手一阵向后抄着头发,还连连地打了几个呵欠,表示出他蒙咙未全醒的神气来。周世良放下了滤袋,迎上前来,笑道:“孩子,你已经睡够了吗?”计春伸了一个懒腰,笑道:“醒是没有醒过来,可是我不起来,你还会叫我的。嘿,豆腐浆没有开锅,还早着啦。” 世良道:“小四子,你来筛浆,我有点儿事去。计春,你洗脸漱口吧。”说着,他走进屋子里去了。一会子工夫,他手上提了一个白布包袱出来,将它放账桌上打开,一双漆黑光亮的皮鞋、一双干净平整的细纱袜子、一套白如雪的制服,一样一样地举了起来,笑着问计春道:“昨天一天,我就全给你办好了。”计春接着衣服,先看了一看,周围四转打量了一遍,简直没有可以放下的地方,依然放到账桌上来。世良道:“新东西,不要没有到学校里去就弄脏了。”正说着,远远地听到“喔喔喔”鸡叫了几声,接着门外咚咚咚有小车轮滚着石板声。世良道:“推菜的车子已经上市了,去换上衣服吧。”计春将衣服包起,依然到后面卧房里去。 世良回头一看,锅里的豆浆已经沸了,拖过木桶来靠住了矮灶,将大木勺舀了豆浆,向木桶里倾下去。那豆浆的热气,烘烘地向上蒸着。世良卷了蓝布褂子的大袖,两手臂上的肉筋,条条地向上鼓了起来。口里嘘着风吹那豆浆的热气,还不住地唱着不成板眼的皮黄:“我本当,不打鱼,家中闲坐。无奈我,家贫穷,无计奈何!清晨起,开柴扉……”(P1-2)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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