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鲁内周说孙犁》、《文学史中的孙犁》、《渐行渐远陈寅恪》、《纪弦:飘落的槐树叶》、《木斧与《自画像》》、《惜别剑翁》、《玉桃园拜望吕剑、赵宗珏小记》、《尚未完成的跋涉》、《一次跨年的对话》、《尚未完成的跋涉》……《人在字里行间》收入的是作者子张选编的一部关于人与书的随笔集。
| 书名 | 人在字里行间/开卷书坊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子张 |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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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外鲁内周说孙犁》、《文学史中的孙犁》、《渐行渐远陈寅恪》、《纪弦:飘落的槐树叶》、《木斧与《自画像》》、《惜别剑翁》、《玉桃园拜望吕剑、赵宗珏小记》、《尚未完成的跋涉》、《一次跨年的对话》、《尚未完成的跋涉》……《人在字里行间》收入的是作者子张选编的一部关于人与书的随笔集。 内容推荐 《人在字里行间/开卷书坊》这是作者子张新编选的一部关于人与书的随笔集。书中所写,既有不少已故文化大家和著名诗人,也有当代读书界、文学界重要的文人学者,还为活跃于当代民间读书界的重要报刊和人物留下了生动的描绘。作者长期致力于现代文学史研究,近年又瞩目于当代民间读书活动,通过这些长长短短的随笔对文学和读书作出了独到的观察和思索,对读者了解当代文学和读书现状、思考人与文化的关系,作为闲暇时的读物,应该是既有助益又有趣味的。 目录 卷一 外鲁内周说孙犁 友情因何而变? ——重读《铁木前传》 文学史中的孙犁 渐行渐远陈寅恪 纪弦:飘落的槐树叶 “但求解古人故旧之沉郁……” 送别孙静轩 诗心如秋水老来渐澄澈 ——木斧《诗路跋涉》代序 木斧与《自画像》 刘纳三书 《莫洛集》:是幸运,有遗憾 诗人之“穷“与“阔” 卷二 失而复得的冰心遗札 “冰心纪念馆” 玉桃园拜望吕剑、赵宗珏小记 惜别剑翁 一次跨年的对话 一位曾被忘却的诗人和他的诗 尚未完成的跋涉 人在字里行间 “我曾经是蚕蛹……” ——吕家乡先生之“智慧书” 诗前诗后说因缘 儿童文学与儿童语文 《十八岁和其他》旁批 毕竟是韩寒 小说里的男人 《季风》三期 说到读书 一颗奔腾的心 卷三 且读书开有益斋 ——我与《开卷》及《开卷闲话》 书林长夏说魅影 ——《开卷》百期珍藏版 《开卷闲话七编》序 《开卷》书友 上海·第十届巴金学术研讨会略记 写在文学史边上 与谭宗远说“老萧” 一封信,一段回忆 温州的书卷气 放情丘壑陶咏吾乎 “七月书旅”及其他 非爱书人不能心会 众里寻他干百度 卷四 汶水谣 外祖父的遗物 家藏几卷书常有 和语言摔跤 且说《冷雨与热风》 我是陈近南? 当年中学生所忆在莱芜 窗前江水楼底市声 日记:十问九答 试读章节 外鲁内周说孙犁 想到这个题目,其实是想知道孙犁怎么看、又怎么在文字里表述鲁迅与周作人。 这是因为,多少读过一些孙犁的文字,尤其是其老年写下的散文、随笔、读书札记,就产生了一种直觉,即其性情、文风与周作人有相当的贴近。贴近,固然可能有若干原因,性情属于天生,文风则会“传染”。那么,除了从鲁迅那里接受二周相似的一部分,有没有直接来自周作人的成分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再次进入孙犁的自传、书信、读书札记,专注于“周作人”三字,果然看到了数条记载。 不过这种记载,有一个强烈的对比性态度,那就是对鲁迅是无条件尊崇,对周作人则是大否定中有某些微妙保留。 对鲁迅,孙犁既始终保持热烈的情感,复积累起相当系统的理性认知。早在一九五二年十月写下的《鲁迅的小说》一文就从思想、题材、白描、新鲜、讽刺五个侧面对鲁迅小说详加阐发;一九八六年十月写《谈杂文》,又系统提出学习鲁迅的“四个方面”:思想的变化及发展,文化修养和读书进程,行为实践,时代。至于热烈的尊崇之情,可标注的地方就更多了。像一九七七年十月写的《关于散文》,实际就是对自己与鲁迅关系的一次梳理。说到散文,他自己先表示:“最喜爱鲁迅先生的散文,在青年时代,达到了狂热的程度。”这种“狂热”,还可以由《耕堂书衣文录·中国小说史略》一则来作注解,因这部历经乱世而得以留存的《中国小说史略》,是当初作为中学生的孙犁自“保定天华市场小书铺”购得,且是他一生“购书之始”。 孙犁关于鲁迅的专文,通常都写于十月份,显然都带有纪念鲁迅的仪式性,当然也可以看出鲁迅在孙犁心目中的地位。这种地位,有时甚至通过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对比性语言出之,甚至直接拿周作人为目标。比如“文革”后期所写《耕堂书衣文录·鲁迅小说里的人物》一则,明明是介绍周作人晚年著作,却突然由书及人,为鲁迅抱起大不平来:“并想到先生一世,惟热惟光,光明照人,作烛自焚。而因缘日妇、投靠敌人之无聊作家,竟得高龄,自署遐寿。毋乃恬不知耻,敢欺天道之不公乎!”(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这里,拿来与鲁迅“惟热惟光,光明照入,作烛自焚”作对照的,是周作人的“因缘日妇,投靠敌人,无聊作家,竟得高龄”。语涉周作人四宗“不是”,如今看来,之一、之四有点“欲加之罪”的嫌疑,之三“无聊作家”可能也属于见仁见智的问题,唯有之二算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仿佛也的确是公认的大污点。 可是,到了九十年代,这个大污点好像慢慢有人出来质疑且公开为周作人护短了,“迫不得已”说,“偶尔失足”说,“地下工作”说,不一而足。对此,孙犁在《耕堂题跋·知堂谈吃》这篇专谈周作人的短文中作了相当全面的回应。本来,《知堂谈吃》是友人送给他的一本书,并非一定要郑重其事地介绍,而有此专文,重心全不在书,只在作者的“人”。一上来,孙犁即由一个前提性的逻辑背景感慨:“文坛随时运而变,周氏著作,近来大受一些人青睐。好像过去的读者,都不知道他在文学和翻译方面的劳绩和价值,直到今天才被某些人发现似的。”接着即从历史由来角度,直言不讳道:“即如周初陷敌之时,国内高层文化人士,尚思以百身赎之,是不知道他的价值?人对之否定,是因为他自己不争气,当了汉奸,汉奸可同情乎?” “汉奸可同情乎?”也许是为了回答这个疑问,孙犁提到一件具体事端:“前不久,有理论家著文,认为我至今不能原谅周的这一点,是我的思想局限。” 这大概就是当时“周作人热”到高烧程度时出现的为周“护短”之一例了。P3-5 序言 在杭州,四五月和九十月当属全年最为明丽可人的两个季节。四五月,虽说也时有乍暖还寒、天雨花湿之感,而晴暖温煦香艳毕竟已是主体色调,故无论去后山茶园走走,还是于自家阳台守静闲读,皆好。不同于四五月的新茶滋味,九十月是新桂香浓,无论走在何处,一树树,一簇簇,一丝丝,一缕缕,眼目触及,口鼻生香,不一而足,真是无须躲却躲也躲不掉的“艳福”了。 现在正是四月中。四围山色皆明媚,窗外市声亦纷纭。在这样的时刻翻完这本新书的校样,自然忍不住说几句好天气的话。 说完关于好天气的话,还有几句话关乎本书,也一并说说。 从较新较近言之,写孙犁的几篇短文或许表达了我阅读现代文学不同以往的一些感觉。我从事现代文学教学三十年有余,一向是做正面文章,也即是多从正面看,如此看到的自然也就多是光鲜的一面。不料前年为某会准备论文,又翻了手头所存孙犁文集,竟接二连三写了几则别样短文,分别对应孙犁名作《铁木前传》和他对鲁迅周作人表里不那么一致的态度,以及文学史对他本人的记载与评述。大概是短文的立论过于“别样”了些,以至于投给媒体后令编辑朋友犯了难。其实照我看,所谓“别样”,倒也算不上纯然的反面文章,最多是“侧面”一些罢了。 比如孙犁对鲁迅、周作人的态度,我之所以用“外鲁内周”加以表述,是因为看了孙的文字,的确发现了原先不曾注意的一面,即孙对鲁、对周表现于其言行的某种“表里不一”的矛盾态度。先说对鲁迅,在孙犁笔下,鲁迅绝对处于其精神偶像的位置,可联系孙犁自己的文学写作,却实在谈不上得鲁迅“真传”,《铁木前传》就更是与鲁迅的文学精神南辕北辙。次说对周作人,此老在孙犁文字中自是一副民族罪人的形象,可奇怪的是,孙犁自己的文字风格尤其是晚年文学意趣,竟不期然而然地像极了周作人…… 此余所谓“外鲁内周”之要点。 我指出孙犁这一矛盾态度,毫无贬低孙犁的意思,而是由孙犁,我感觉到自鲁迅、周作人成为现代文人两个不同的精神原型以来,的确存在着文学界、文化界对鲁、周不同态度的选择,也的确普遍存在这种外在态度和内在接受的不同步、不对应性。现在,这种不同步、不对应、不统一的矛盾态度所构成的现当代文人人格面具的轻度分裂现象,引起了我的好奇。 孙犁其实并非最极端的例证,在他自己无法意识到的层面,旁观者或有替他作出一些分析的可能。无妨这么说,就孙犁而言,他对鲁迅的尊崇和对周作人的贬斥也是发自内心的,至于他自己的文学之达不到鲁迅而较近乎周作人,则除了本人性情因素,似乎也还有时势的左右,盖在某些特别背景下,孙之达不到鲁迅而悄悄贴近周作人,或许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在也。 孙犁如此,更多的当代文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更不必说那些人格真正分裂而完全把鲁迅周作人当虎皮用或当枪使的人了。 自然,也还有外鲁内亦鲁、外周内亦周的内外一致者,或者一身而兼周、鲁者。细说起来,怕也很是复杂。因为人格、个性的构成,原本就复杂,加之近现代政治时势的重压和干预,自然是更加不宜简单视之了。 作为一种现代文人人格现象,不是一两篇短文、更不是片言只语就说得清的,在此略说几句,无非对收入本书的几篇“别样”短文之产生做点解释,以使读者了解。至于我自己,倒愿意接着此一话题,陆续再找几位面熟且较为有趣的人物做些观察,不敢言“精神分析”,更不敢言“诛心”,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本书还收入其他不少短文,不赘述,希望听到书友们的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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