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洪侠所著的《非日记(2002年前后的书情书色上下)(精)》的内容大都与书有关,作者尝试以自说自话的"准日记体",记下作者和种种书人书事的相遇乃至遭遇。作者就此写过如下几句话:"对一个爱书人来说,读的书,买的书,写的书,都可以看作履历,所以非日记是以书为中心的,其中有我买的书,我读的书,我看到听到的关于的书的信息,也有书的命运,书的故事,书人的消息,书前书后的笑声泪影……"
| 书名 | 非日记(2002年前后的书情书色上下)(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胡洪侠 |
| 出版社 | 海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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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胡洪侠所著的《非日记(2002年前后的书情书色上下)(精)》的内容大都与书有关,作者尝试以自说自话的"准日记体",记下作者和种种书人书事的相遇乃至遭遇。作者就此写过如下几句话:"对一个爱书人来说,读的书,买的书,写的书,都可以看作履历,所以非日记是以书为中心的,其中有我买的书,我读的书,我看到听到的关于的书的信息,也有书的命运,书的故事,书人的消息,书前书后的笑声泪影……" 内容推荐 《非日记(2002年前后的书情书色上下)(精)》,胡洪侠著,本书记录的内容大多与书有关,读书、买书、写书的趣事跃然纸上,本书分为上下卷,"上卷"为原"非日记"的文章,"下卷"为"非日记"前后的文章结集。作者文字隽永耐人寻味,每天读上几篇让人能让心绪沉静。 目录 幸而有了胡洪侠 《非日记》自序 上卷:《非日记》 2002年5月1日 让一部分日记先“非”起来 2002年5月2日 好玩的历史书:从香港买的 2002年5月3日 她说:偷情与阅读有关 2002年5月4日 “我要是男的,一定去追她” 2002年5月5日 在燕瘦环肥间眼花缭乱 2002年5月6日 日记要偷读才有趣/我的日记收藏 2002年5月7日 香港人“十本必读大陆杂志” 2002年5月8日 办杂志:难于下咽的一杯红酒 2002年5月9日 书商的利润仅次于贩毒 2002年5月10日 书店开会/“译丛”/上海妓女提议改名 2002年5月11日 波普尔:电视是一种邪恶力量 2002年5月12日 关于日记 2002年5月13日 红了“书城”,黑了“古籍” 2001年5月14日 是谁弄丢了“博尔赫斯”? 2002年5月15日 片段之一 2002年5月17日 我敲着键盘/我失去了镰刀 2002年5月18日 买新书的毛病戒不掉 2002年5月20日 又开书单:我确实有病 2002年5月21日 可赏可阅的日记越来越少了 2002年5月22日 “袋中书”的历史 2002年5月23日 昨夜的那场聚会 2002年5月24日 “减持”心灵“公有股” 2002年5月25日 上午买车,下午买书 2002年5月26日 离开电脑我几乎写不成字了 2002年5月27日 网络书缘 2002年5月28日 她叫“OK池塘” 2002年5月29日 拼贴透明的心情碎片 2002年5月31日 谁斗得过“足球+性”? 2002年6月2日 整理书房 2002年6月3日 “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 2002年6月4日 我是一个聚书者 2002年6月5日 后宫佳丽三千册 2002年6月6日 偷书也有失手的时候 2002年6月8日 没有那些学术书,人生可以更快乐 2002年6月9日 能带来"快乐"的书房 2002年6月10日 发现比亚兹莱画册 2002年6月11日 精装的《走向世界》丛书迷路了 2002年6月12日 “书话”的书人书人的书话 2002年6月13日 伟大的编辑 2002年6月14日 莎士比亚宝贝 2002年6月15日 当一本书有了签名 2002年6月16日 无冕之王与无魂之鬼 2002年6月17日 连虚拟的自由都用得那么下流…… 2002年6月18日 祭书之举犹同生离死别 2002年6月19日 杀}J那间飞奔到时间隧道的另一端 2002年6月21日 像足球一样地滚吧 2002年6月22日 周末写点煽情的 2002年6月23日 《偶然集》中的《与姜威》 2002年6月24日 日子如饺子 2002年6月25日 世界杯,别看董桥 2002年6月26日 乐在TVB中 2002年6月30日 现代文学考掘专家陈子善 2002年7月3日。雨。 网络文学“招安”了? 2002年7月4日。雨。 海上飞来毛边本 2002年7月5日一8日 理智沉睡时,圣贤在何方? 2002年7月9日 叶灵凤·《堂吉诃德》·米卢 2002年7月11日 开书单是“伟大的嫂主意” 2002年7月12日 又是一场风花雪月 2002年7月13日 周国平的“不堪回首”二三事 2002年7月14日 谁在耕耘“自己的园地”? 2002年7月17日 香江第一健笔 2002年7月18日 书展沧桑 2002年7月19日 一万年后,可成孤本 2002年7月24日 停写“非日记” 下卷:《非日记》补编 2001年5月25日 莫名其妙的研讨会 2001年6月30日 又编了一本书 2001年7月5日 出版《心香泪酒祭吴毖》的人 2001年7月31日 在深圳又听到《一无所有》 2001年8月2日 清水河畔没有红楼 2001年9月16日 OK书房新添“贵妃”名单 2001年9月18日 董先生抽着烟说:"幼稚!" 2001年9月23日 街边卖《金瓶梅》的女人们 2001年9月24日 “活学活用” 2001年9月25日 不堪收拾的一帘旧梦 2001年10月8日 那不是星星:那是炸弹 2001年10月15日 梦里还是那一场噩梦2001年10月22日 “趋避冲突”与“双趋冲突” 2001年10月23日 近日读书偶记两则 2001年11月6日 我的乡情才是游子 2001年11月8日 OK书房紧急集合:贡布里希著作 2001年11月13日 当年很喜欢《朝阳沟》里的银环 2001年11月27日 我的推荐书目/藏书归零的故事 2001年12月11日 桑塔格的书/关于死亡 2001年12月18日 把陈词滥调点化成妙语警句 2001年12月31日 “历史老人”和“历史小姑娘”在我书房聊天 2002年1月29日 读李泽厚和陈明2001年对话录《浮生论学》 2002年2月5日 那面土墙成了“怀旧屏幕” 2002年2月17日 下跪/《我向总理说实话》 2002年2月20日 “一把理”斗不过“一把钱” 2002年2月25日 “下跪理论” 2002年3月25日 我和警察 2002年5月20日 夜很静,空气很静,心很静 2002年8月3日 刚刚看了写董桥的那篇文章…… 2002年8月5日 董桥给《类编》写的"小序"到了 2002年8月17日 月光与初恋 2002年8月31日 爱读书的妇女不易发胖 2002年9月8日 “书情书色”论坛开张的悄悄话 2002年9月16日 给《董桥散文类编》写的“编者的话” 2002年11月4日 坠入"透明的玻璃"中 2002年11月9日 文玩是文字的插图 2003年1月12日 《林屋山民送米图卷子》等等 2003年2月1日 大年初一飞来的书 2003年2月10日 在香港买的新书与旧书 2003年2月16日 顶风做案,继续开书单 2003年3月2日 在深圳书城买的 2003年4月7日 整理书房,草草完成 2003年4月8日 我的那本就叫《非日记》 2003年4月12日 通往地狱的路,是用副词铺就的 2003年4月24日 网络里的历史 2003年4月28日 非典时代买书去 2003年5月8日 掉书袋·掉人袋·掉脑袋 2003年5月12日 又买新书 2003年5月16日 文学似乎把农村忘记了 2003年5月22日 新买的几种"书之书" 2003年6月23日 继续荐书 2003年7月2日 新买的《北岛诗歌集》等等 2003年7月3日 听说非典过去了;最近买的新书 2003年8月7日 在香港书展买的新书 2003年8月15日 几本好玩的书 2003年8月27日 新买的几本新书 2003年8月28日 他的梦想在三小时之后 2003年8月29日 身外之物正适合收藏心内之事 2003年9月4日 《比我老的老头》等等 2003年9月19日 随便翻了几本新书,说几句 2003年9月25日 “非典”已过,“卷卷”重来 2003年l0月9日 《胡适评传》等等 2003年10月10日 关于《书于竹帛》 2003年10月17日 萨义德的几本书 试读章节 有很长时间不写东西了。好像我一直拿不准该写些什么,又好像连该不该写也拿不准。前几天去香港,买到台湾林文月译的《和泉式部日记》(当然还买了很多别的),突然想到"日记"这东西我好多年没写了,我都快忘了这世间还有日记这回事了。 我从十五六岁开始写日记,一写就是十年,几乎一天不落,填满了足足几十个日记本。直到有一天,有人偷看了我的日记,引发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再写日记时,心情就不一样了:一想到有人会看到,下笔多了几分慎重,人名地名都用字母,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快看不懂了;再往后,深感写日记的乐趣已蜕变成了近乎偷情,与初衷相距越来越远,于是下决心洗手不干了。这些年来,每每想恢复写日记的习惯,但总是不成功。日记真的成了逝去的岁月,任你千呼万唤,也还是唤不醒它沉沉的睡意,更别想听到它的回声。 我于是加倍怀念有日记的日子,觉得那样的日子才算是真的,也才算是留得住的。来深圳前,我忘了把那一纸箱日记本带过来,几年之后再问,得到的回答竟然是"没见到"。这于我不含是晴天霹雳!十年的日子,十年的文字,没了?从世界上消失了?或者早已经化成碎片、纸浆、烟尘?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日记中长大的,没有了那些日记本,我从哪儿来的似乎都成了问题。青春的案例没有了证词,生命的论文没有了注释,爱情的交响没有了曲谱。有时我就想,某年某月某日我在某个拍卖会上见到我的日记摆在了拍卖台上,我就是把我自己卖掉,也要把它拍回来。 就在我翻阅《和泉式部日记》的时候,我问自己,我还会再写日记吗? 想了想,我对自己说:不可能了! 在香港那几天,我住在铜锣湾的一栋公寓内。我被"日记"两个字搅得读不进别人的日记,干脆走到阳台上看风景。已是深夜,轩尼诗大道上车如甲虫人如蚁,满坑满谷的灯光使星空变色,黑夜隐遁。电车刹车的声音像是都市魔鬼扯出的一道道钢丝,将你层层捆绑,不由分说,不容辩解,一派蛮横的理直气壮。香港!我从前的日记中从来没出现过"香港"。香港只是教材中控诉英国殖民主义的血泪账,地图上带"(英属)"字样的领土符号。当年我再怎么逼自己发挥革命浪漫主义的狂想,也想不到在这样的一个晚上,我竟然能在香港和我心仪的作家通话见面,又买到让我大感满足的台版书籍,还能在阳台上缭望过去只能在港产片上见到的繁华市景。这才多少年?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非?“非”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想这个“非”字。 前几天在深圳听上海《解放日报》一位副总编讲现代传媒的特征。他说:从前读者是“读”报,现在不是“读”了,是浏览;报纸太多太厚,谁能读得过来呢?所以现在读报的人不是读者了,是浏览者,美国学者称之为"非读者"(non-readers)。 P3-P5 序言 靠海豚出版社信任,我往往能在胡洪侠老兄大作刚问世不久就得以拜读。我这一辈子都是靠贩卖“书情书色”过日子的,现在读胡著,当然觉得亲切。遗憾的是,自己年过80以后,已经同“买卖”绝缘,他老兄所说种种,对我来说,有时不免有点“鞭长莫及”的难受。 前几天读得正带劲时,老友徐时霖传来一个信息:老前辈罗孚老人去世了。我同罗老关系非同一般。上世纪80年代初,我因出版傅雷著作第一次去香港,得以结识这位文化界名人。不久,我在北京忽被委以重任:筹备恢复三联书店。三联书店当年被凌迟处死、名存实亡近三十年,现在忽然要恢复,谈何容易。上面给了我30万元资金,实在不够用。我知道,生活、读书、新知三家书店当年最早是在香港合而为一的。现在,因为北京的崇高地位,三十来年后复出的小小的北京的三联书店居然成为“总店”,香港的反而成了“分店”。于是,我这总店的头子多次得以拜访香港分店,十分显赫。可惜,那时已经见不到罗孚先生了——他被控是美国特务,被判刑十年,在内地坐牢。但是,有一次我在北京意外见到他,他说,那个“罗孚”还在坐牢,他现在名叫“史林安”,是个自由作家。我大喜过望,不管三七二十一,请史先生在《读书》杂志开一专栏。他用“柳苏”为名,专门为文评介海内外文事。第一篇是《你一定要读董桥》,一炮而红。从这以后,我一再去中关村罗孚的“牢房”拜见“史林安”先生,请他为我筹划出版香港和内地作家的作品。第一本当然是董桥的大作,以后源源不断。他为我张罗的篇幅最大的书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全集。我请他写了介绍信,专门去香港拜访金庸先生,自然一谈而成。在这位“史林安”先生大力帮助下,我个人也兴起了对港台海外文学和内地精英文化史的浓厚兴趣。而罗老利用他在北京的便利,对内地老文化人也有了更多更深的交往。 退出出版舞台已近二十年,但对罗老启发下接受的港台文化和本地精英文化传统的兴趣不减。在内地,不易读到港台报刊,就专门关心当地文人谈有关问题的作品。就中,胡洪侠就在注意之列。尤其是,胡兄为文,亦正亦邪,有情有趣,十分适合我辈无知老汉阅读。他并不专注港台文化,按数量说,也许谈这里的书人书事还多些。但是,也许是因为在深圳工作的关系,一说起港台,便显得内行、亲切。我尤其喜欢的是他近年的两个有关文化作为:第一,编了一本《董桥七十》;第二,出了一本《对照记@1963》。第一本书,实际上是对我和罗孚老人在三十来年前掀起的董桥热来一个小结。第二本书谈三个1963年在两岸三地出生的文人的真实经历。后者的设想,简直匪夷所思,不得不令人叹服。 胡老兄在这本书里花了不少笔墨谈日记,并且称现在写的是“非日记”。“非日记”的表白,反而说明了这本书的重要。照我的理解,这就是有日记之实,而不用日记之名。我平生不写日记,但喜读我们业中人的日记。这是他们行事认真细致的标志。 罗老去世,悲痛已极,我失去了对文化的引导。但幸好还有胡兄在,精神需求照样可以满足。遗憾的只是,胡大兄没有如同罗老当年那样“有幸”在北京“坐牢”十年,让我可以常去“牢房”探视他。我现在同胡大兄彼此暌违两地,难以经常见面畅谈。但能读到他的“非日记”,同这位大兄一起享受书情书色的愉悦,亦为快哉! 沈昌文 2014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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