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代表性观念小说作家李承雨的《植物的私生活》是一部超越悲剧的浪漫爱情小说。
所有的树都是曲折爱情的化身。成为了树以后,他们的欲望和爱也一样没有消失。不,应该说成为了树以后,他们才能无所顾忌地表达他们的欲望和爱;成为了树以后,他们才延续了作为人类时无法成就的爱。树展示着欲望,也爱着。树有比谁都强烈的欲望,比谁都热烈地爱着。强烈的欲望和热烈的爱使他们成为了树。
| 书名 | 植物的私生活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韩)李承雨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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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韩国代表性观念小说作家李承雨的《植物的私生活》是一部超越悲剧的浪漫爱情小说。 所有的树都是曲折爱情的化身。成为了树以后,他们的欲望和爱也一样没有消失。不,应该说成为了树以后,他们才能无所顾忌地表达他们的欲望和爱;成为了树以后,他们才延续了作为人类时无法成就的爱。树展示着欲望,也爱着。树有比谁都强烈的欲望,比谁都热烈地爱着。强烈的欲望和热烈的爱使他们成为了树。 内容推荐 《植物的私生活》由李承雨编著。 “我”爱上了哥哥的女朋友纯美,且把哥哥当作是妨碍自己爱情的障碍物,甚至在单方面对纯美告白遭拒后“我”就离家出走了。当时“我”想搞一个“象征性的仪式”,就带走了无异于哥哥灵魂之化身的照相机。“我”卖掉了偷出来的哥哥的相机,里面装有他拍的学生运动示威现场的胶卷,这最终导致哥哥被强制征兵并在部队里失去了双腿。纯美被卷入缺乏道德又贪心的姐夫的奸计中,被蒙蔽而离开了哥哥。哥哥因为爱她,所以并没有揭露事实的真相。这与妈妈和其初恋的爱情故事非常相似。妈妈爱上了一个给掌权者当秘书长的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有权有势而是因为他的纯真和受到的创伤。但是那个男人手握大权的丈人为了报复他和自己女儿离婚,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驱逐到了国外。等着那个男人并生下哥哥的妈妈与爱着妈妈的爸爸结婚生了“我”。但即便如此,妈妈还是依然只爱那个男人。过了三十五年后,身患重病的那个男人与妈妈重逢并在妈妈的怀里离开了人世。哥哥和纯美作为“曲折爱情的补偿”而各自化身为松树和安息香相逢。三十五年后,妈妈和那个男人重逢后在椰子树的下面合而为一。“我”和爸爸有时成为椰子树,有时成为无名之树,守护着这两对恋人。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 “你笑什么?”当嘴上涂着银色口红的街头女子瞪大眼睛向我搭讪时,我正在胡思乱想。这个穿着紧身短裤的女人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从那眉头紧锁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把我当成了一个很挑剔的客人。当然,我无暇顾及她的心情,只是觉得口红颜色对她这类女人来说特别了点,仅此而已。我坐在驾驶座位上,她站在那儿将头伸进我摇下一大半的车窗,没有弯下膝盖,而是摆了个翘臀的姿势。但从我的角度根本欣赏不到这女人的屁股,倒是从那宽松的T恤衫里面看到了她丰满的乳房。我觉得没有必要挪开我的视线,所以一边往她的T恤衫里面看,一边跟她说话。我想,她一定是对自己的胸部很自信,所以才故意摆出那个姿势让我看的,若是这样,我又怎好辜负她的期望呢?这种想法连番浮上心头。我问了她的身高,年龄,可不可以卸妆,又让她向后转身,再走几步。她回答说自己有一米六,二十二岁,轻浮地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卸妆?如果在被窝里就不会拒绝。”对我的第三个要求,她并没有照做,反而问我难不成是来选能生小马的母马。对于让她走几步的要求,她干脆置之不理。“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她那挑衅的表情已流露出了很明显的不耐烦。 在某个瞬间,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场景。因为那实在是一个荒唐的想法,所以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但我的笑容还未成形便收住了。 记不起是在哪儿看过一部电影,有可能是在离家后到处游荡的那几年里,为了解决夜晚睡觉的地方,而偶尔出入一家偏僻的午夜场影院。那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伊朗导演的电影,后来才知道他那古怪的名字叫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Abbas Kiamstami)。一开始并不是为了看电影而进入电影院的,所以对电影的内容也毫无兴趣。这部作品在当时获得了相当高的评价,但这并不意味着只有具备一定欣赏能力的人才能去看,就像我这德性的也曾是那部影片的观众之一。说实话,我完全弄不明白人们到底认为它好在哪儿。昏暗中,我一坐在座位上,就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准备睡觉。但有好多杂七杂八的想法让人难以入睡,整个夜晚就是这样度过的。由于难以入睡,虽然是心不在焉,可眼睛却也长时间地一直盯着屏幕。 那部电影没有武打、没有冲突、没有幽默,对我来说非常乏味。但它还没有差劲得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在我这毫无诚意的心里,似乎也莫名地留下了一些印记。而它们,就悬在心灵的某个地方隐藏着,谁能想到会在这个出乎意料的时刻被猛然忆起呢。 为了寻找死后能给自己收尸的人,男主人公开着旧车到处转悠,眼神很是执著且腻人。就在那个街头女郎不耐烦地往我车里扔进一句“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时,忽然发现自己和电影主人公如出一辙,因此就扑哧笑了出来。像电影里的那个男人一样,我也慢慢地开着车(在有些人看来,像是出来兜风),寻找着人,而且都需要帮手。也许电影中的那个男子一整天就那么开着车,或许已经有好几天了,可我不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从家里出来,大概有两个小时了吧!四十分钟之前我来到这条街上,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坐在驾驶座上,摇下半个车窗慢慢地开着车,仔细观察并与那些同我擦身而过或是斜靠在路灯下的女人搭讪。 为什么电影里的男主人公看上去并不那么悲观呢,我不禁自问。沉稳和冷静的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想要弃世而去的人,反倒像正为了完成其所在公司委任的某项重要任务而奔波忙碌的一名忠实的上班族。我在别人眼中也是那样吗?我也被别人视为那种老老实实做好自己分内工作的、有责任心的员工吗? 我以一种无以言表的微笑作为答复,因为我不需要跟她表明肯定或否定的态度。我非常清楚自己虽然没有理由悲观,可又没有什么引以为豪的。那女人是不可能猜到我的心思的,我也没有向她解释,因为既没必要,也不可能。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我微笑着说。那女人带着不知所措的表隋直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立刻流露出茫然的神情,但很快又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并把脸转了过去。 P1-3 后记 在我家前面的王陵那儿,看到了能联想到紧裹着松枝、皮肤柔滑黝黑的裸体女性般的安息香,这个场景使我想到了植物们的欲望。这是一种如求道者一般,只望着天空安静地矗立着的树的内心所翻腾着的欲望。“树不是想站在那里,而是只能站在那里”这句话令我眩晕。不深入树的内部,我们怎能说理解它们的爱、痛苦和愿望呢?去过黑夜的树林吗?听过它们嗡嗡说话的声音吗?看过那忙碌地向着不可知世界奔跑的千万个欲望的树根吗?…… 没有不拟人化的树,在文学语境中,世上所有的事物都因与人相联系而存在,就连神也如此。对于我小说的主人公们——那些想成为树或已经成为树的人物,我想为他们建造一个庭院,所以这本书就是他们的庭院。但或许因此而不安全,因为那样的地方是不存在的,或是几乎不存在。在这部小说里的那个地方是南天,那个地方和上帝的伊甸园不同,或许也一样不安全,因为那样的地方是不存在的,或是几乎不存在。 感觉像是跑了很远的路,可眼前所看到的还是不确定,也没有把握住什么。变化的难道只有风景吗?每当风景有变化的时候,我似乎很愚蠢地认为已经走了不少的路,并以此自许。当领悟到自己根本没有进入飞奔的风景里而只是在原地奔跑时,那种空虚感真是令人窒息。至此,文学依然像铜镜之镜像那样模糊。是否会有彻底领悟的那一天呢?或许永远也不会有。反正文学就是用铜镜来看的。 感谢连载这部小说的《作家》杂志,也向对我这个不够成熟的作家给予不变的爱和信任的文学爱好者表达谢意。 2000年秋 李承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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