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里的艺术成就与其生命中几位男性所给予的鼓励与灵感密不可分。这本托尼·伯克斯著的《陶瓷一生(露西·里)(精)》并不是要逐一介绍露西的作品,而是希望勾勒出作品背后那个难以捉摸的人,了解她的生平背景,或许更有助于揭开那个真正的未解之谜——她的器皿究竟为何如此出众。
| 书名 | 陶瓷一生(露西·里)(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英)托尼·伯克斯 |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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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露西·里的艺术成就与其生命中几位男性所给予的鼓励与灵感密不可分。这本托尼·伯克斯著的《陶瓷一生(露西·里)(精)》并不是要逐一介绍露西的作品,而是希望勾勒出作品背后那个难以捉摸的人,了解她的生平背景,或许更有助于揭开那个真正的未解之谜——她的器皿究竟为何如此出众。 内容推荐 露西·里是著名的现代陶艺匠人,她出生于维也纳,后因德国占领维也纳和对犹太人迫害迁居英国。她于1920年代开始从事陶器制作,不以艺术家自居,主张制作适用于家庭环境的器具,逐渐形成独特的手法,作品沉稳大气,在世界范围拥有众多拥趸。《陶瓷一生(露西·里)(精)》由与其相识逾三十年的友人托尼·伯克斯执笔,不仅充满温情地记述了露西·里的生平际遇,更呈现了其1920年代至1990年代的诸多作品图片和细节。 目录 译序:解读露西·里 致谢 序:微妙而简约 第一章 维也纳和艾森施塔特 第二章 维也纳:分离派和维也纳工坊 第三章 维也纳:婚姻1926—1938 第四章 战时英格兰 第五章 战后英格兰 第六章 艺术协会展览 第七章 工艺与技法 第八章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 第九章 “难道我做的东西还不够多吗?” 图录 陶艺家年表 相关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1986年维也纳大展的图录用“维也纳的幸运期”形容露西·里出生的年代。马勒、格罗皮乌斯、维特根斯坦、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以及众多革新派画家构成的文化熔炉,奠定了露西·里的成长和教育背景。她生于1902年,是本雅明·贡珀茨(Benjamin Gomperz)和吉塞拉·贡珀茨(Gisela Gomperz)的第三个孩子。父亲是维也纳市中心著名的耳鼻喉科专家,母亲出身于艾森施塔特(Eisenstadt)相当富裕且具有影响力的犹太家族,是威望甚高的伊格纳茨·沃尔夫(Ignaz Wolf)的第七个女儿。 贡珀茨教授一家住在伊丽莎白街,他的诊所就设在家里。在世纪之交的维也纳,检测听力障碍的医学手段还非常基础。他让病人站在家中一个狭长的走廊一端,自己站在另一端,对侧面朝向他的病人轻语。如果他们能够听到,就换一个方向测试另一只耳朵。不过贡珀茨家在当时已经相当开化,也比较富有。虽然长途旅行还依赖火车和马车,他们还是会去英吉利海峡边的沙滩度假。当露西到了接受教育的年龄,家里聘请了约瑟夫·赫尔曼(Joseph Hellman)担任她小学课程的家庭教师。老师是一位高大、威武但十分善良的社会主义者。露西记得课程结束后,他会耐心地和母亲探讨他的政治观点,母亲也表示赞同。 城里孩子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往往是去乡下郊游。因为露西的母亲来自艾森施塔特,孩子们也经常前往那里。当时从维也纳到艾森施塔特的路程要两个小时。艾城因约瑟夫·海顿(Joseph Hayan)而闻名,海顿受雇于埃斯特哈齐家族时曾久居于此。而当地的俗话说,艾森施塔特凡不是埃斯特哈齐家的东西就都是沃尔夫家的。虽然在露西眼中,这些财富基本都体现在诸如酿红酒这样很朴素的事情上。 她的祖母赫尔米内(Hermine)家庭地位甚高,孩子们都很敬畏她。沃尔夫家的大宅子有个凉快的庭院,中间种着一棵梨树,小孩子们通常就在树下向祖母行吻手礼。 艾森施塔特有几个犹太家族,犹太区入口的拱门上刻着“ghetto”(犹太区)一词,如今这里已是历史保护区,沃尔夫家的宅子就位于其中心。在艾森施塔特,“ghetto”一词并不暗指自由受限,该区两端街道上的铁索,当初也并非为隔离犹太人而设,而是为了防止马车和汽车打破安息日的宁静。 出生在维也纳的露西当然对城市的街道和车辆毫不陌生,不过在成长的岁月中,她一直深爱乡间生活,当然还有上流社会闲暇时进行的各种户外运动。出身望族又聪慧的年轻人对身体的训练乐此不疲,有时甚至尝试一些奇怪又愚蠢的玩法。露西的一个表兄弟就喜欢一边沿着家庭用餐的长桌走,一边把嘴里的樱桃核一个个准确吐到桌上摆放的盘子里。多年后露西回忆起来仍是对此嗤之以鼻。贡珀茨家的孩子们从维也纳坐火车到艾森施塔特,马车接上他们,穿过艾城,就此开始一段骑马或远足的周末。孩子们在网球场上打球时,祖母不得不躲去凉亭里面才能写信。 有时候周末就是慵懒地躺在草地里,尤其是在俯瞰艾森施塔特的布鲁涅维泽(Brunnerwiese)牧场。这里是沃尔夫家和埃斯特哈齐家地产的交界处。在一些照片里,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杂草中,如今看起来虽有些可笑,但充满着夏日的温暖和健康的气息。而同时期酒厂工人与酒桶和推车的照片则显示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沃尔夫家族保留着大量对重要事件和节日的记录,这些照片就选自其中,但照片中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要被第一次世界大战长久地打破。 “一战”爆发那年露西十二岁,虽然日后纳粹的迫害会给她留下更深刻的记忆,但“一战”给她的家庭带来了相当的困难,例如食品短缺和用人的减少。探访乡间不如往先频繁,在维也纳的活动也受到战事的限制。露西被送到一所私立中学就读,原本以为课程会相对轻松,但她日后回想起来却觉得相当困难。为了成为一名家人期望的大家闺秀,她辅修了英语,还不情愿地和指瘦如柴的芙劳琳.瓦西里(Fraulein Wassely)学习钢琴。露西没有亲历战场,但在哥哥保罗(Paul)的鼓励下,她会把拾来的杏子用筐运到艾森施塔特的火车站,分发给启程的士兵。保罗也自己种菜,用卖菜得来的钱资助穷人。 贡珀茨家的长子泰迪(Teddy)是奥军中尉,次子保罗不够强健也无意从军。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胆小鬼,他还是在十九岁的时候入伍,并前往意大利前线与表兄弗朗茨(Franz)会合。两周之后,他在卡波雷托战役中嘴部中枪,数小时后丧生。十五岁的露西从一个派对回来后得知了这个令人悲痛的消息,发誓将不再享乐。露西深爱这位充满艺术气息又讨人喜欢的哥哥,正是保罗帮露西找到了绘画老师,并竭力说服相对保守的医科父亲,发展露西的艺术天赋——将她培养成艺术家。此时距露西进入艺术院校还有四年的时间。 在露西的青少年时期,有一个人的地位不容忽视,就是亚历山大·沃尔夫(Alexander Wolf)——“桑多尔舅舅”(Uncle Sandor)。他是露西母亲的哥哥,负责艾森施塔特地区的家族产业。这位单身舅舅有着非常广博的知识和兼收并蓄的视野。他是个走遍世界的收藏家,而他一次又一次的恋爱都未能说服他占有欲很强的母亲同意他结婚。 露西十几岁的时候,桑多尔舅舅是艾城最显赫的商人。冬天,他一部分时间住在维也纳,另一部分时间环游世界,不断积累来自不同文化地区的工艺品收藏。桑多尔只要有年轻姑娘陪伴就很开心,所以他很乐意带着露西和她的两个表亲——海蒂(Heddy)和凯茜(Kathe)——到欧洲各地旅行。他擅长滑雪又很时髦,也会带露西和姐妹们前往瑞士,尤其是圣莫里茨(St.Moritz)。露西很后悔当初没随他去亚马孙,但他们的文化之旅曾抵达卢瓦尔河、图卢兹、艾克斯(Aix-en-Provence)、巴黎和西西里。他们的行程正好和维也纳画家奥斯卡.科柯施卡。重叠,经常都会去同一个地方,例如罗纳河口(Rhone Delta)的艾格莫尔特(Aigues Mortes),虽然他们从未偶遇。 P3-9 序言 微妙而简约 露西·里的艺术成就与其生命中几位男性所给予的鼓励与灵感密不可分。就像她自己所言:“是男人造就了我。”在后分离派时期(post-Secession)的维也纳,年轻的露西·里便崭露头角;当她终于闻名世界,却已走过了漫长而义无反顾的陶艺生涯。1981年,露西一生中最重要的灵感源泉和创作伙伴、挚友汉斯·考柏去世,这反而让露西·里成了陶瓷世界无人可及的领军人物。汉斯过世后的十年间露西依旧勤奋创作,并发展出被一些人称为“后考柏时期”的风格,直到1990年她因病终止陶艺生涯。 器皿和雕塑的区分总是难以界定的,特别是在美国,许多著名陶艺家都模棱两可地跨在这个变化无常的界线两侧。这不是他们的错,也无损于其作品。雕塑自身的地位远高于工艺,使得两者的比较失去意义,但纯粹的器皿也能够达到很高的造诣,露西·里的作品便是如此。她的作品从未超出器皿的范畴,不矫揉造作,但风格独特。 这本书并不是要逐一介绍露西的作品,而是希望勾勒出作品背后那个难以捉摸的人,了解她的生平背景,或许更有助于揭开那个真正的未解之谜——她的器皿究竟为何如此出众。 露西·里的器皿简约,但极其微妙复杂,其艺术成就不在于精致到纯粹的器形,而在于各种对立特质的融合——坚固而脆弱、朴素而绚丽、明亮却又阴郁。而最重要的或许是精准与误差的统一——露西·里令人神往却无法模仿的“失手”。作为一个人,她同样表现出双重特质。在她矮小瘦弱的外表下,潜藏着内心的坚毅、工作的巨大能量以及对挑战体能极限的乐此不疲。年轻时代,在体育运动中她常将自身的小巧变为优势,就像后来她在拉坯时将离心力的塑形作用利用到极致,而不似其他陶艺家试图与之抗衡。用她的老朋友、建筑师约翰·派克(John Pike)的话来说:“她简直就是一名工程师。” 在和转盘相处了六十五年后,她可以自由地拉坯,也不妨做些冒险的尝试。她的拉坯手法明确而简练,同时又颇为随性,即使对于经验丰富的拉坯匠人来说,目睹她拉坯都是令人受教且提心吊胆的过程。面对严重偏离中心的摆动,她也不会在意,就在陶泥险些要失去可塑性的时候,她会停下转盘,之后将坯体挤压塑形,强化拉坯过程中所形成的曲线。她毕生都在尝试新的陶瓷创作,在经验与直觉的基础上进行大胆的实验。 1923年,露西·里制作了她的第一批器皿,1990年,她制作了最后一件。之后的四年,她因病无法创作,于1995年4月1日离世。 后记 和露西·里共同完成本书的过程是复杂而愉快的。她极力希望书中可以还原她的真实经历和想法,并为此慷慨地投入了大量的时间,为我们关于她的生平与作品的讨论做了充分而用心的准备,也为我提供了大量的信件和照片,同意在书中部分使用。她确保我能够和她所有仍旧在世的战前同伴会面。和露西一样,他们现在都已过世,但我非常感激能有机会与他们相识。除了让我更好地了解了露西早年的生涯,他们自身也都是非常有趣的人。露西喜欢不同寻常又才华横溢的朋友,虽然她并不喜欢每一个拜访工作室的人,对于某些访客甚至相当尖刻,例如一位美国总统候选人和一位自视甚高的《女性时刻》(Woman's Hour)节目主播。男性访客通常表现得更友好,露西本身也更喜欢他们,其中的一位是亨利·罗斯柴尔德,他在我心中也意义非凡。 亨利比露西小十一岁(比汉斯·考柏年长七岁)。他有点古灵精怪,对陶瓷的一切都好像了如指掌,这让他和露西的友谊并不总是风调雨顺。露西尤其讨厌他每次来访的时候总是抽很小的雪茄,弄得客厅地毯上尽是烟灰。露西深知,亨利是她在英国的相识中,最早理解到她作品的品质和潜力的人。在筹备本书将于露西逝世十四周年之际出版的新版时,我拜访了亨利。这位此时已是95岁高龄的虚弱老者,希望能够展示他收藏的露西的杰作,这些藏品的收藏时间从他们相识的1947年,一直延续到露西最终因病停止创作的职业生涯末尾。他们都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因躲避纳粹迫害而来到英国的难民,两人的友情跨越了将近半个世纪,而亨利在战后创办了位于斯隆大街颇具影响力的春天画廊之后,也是第一批在英国展出露西作品的人之一。他说: “露西比我早五年抵达英格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正在为女装制作非常个性化的扣子。她鲜明而独特的陶艺风格立刻使我倍感欣赏。我尤其喜欢她的黑白瓷器。之后,她重新探索了自己维也纳时期的风格。她是个非常慷慨的主人,做饭尤其好吃,总是穿简单的、几乎是男性化的白色系衣服。对于她爱的人们,她是一位真挚的友人。而且一旦成为朋友,便是一生的朋友。” 事实上,当亨利为春天画廊寻求露西的作品时,两人之间发展出了一种有趣的拉锯战,虽然我不曾目睹,但可以想象。亨利在工作室徘徊,挑选作品,而露西拒绝把他挑中的作品给他;她先是嘲弄他,然后又松口,虽然并非总是如此。同样,亨利觉得自己有资格批评他不喜欢的作品:“那件奇怪的作品虽然卖了出去……但不够精致。”从这方面来讲,我的确同意他的观点。有时露西的作品,尤其是器形,令人咋舌。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觉得她的一些晚期作品(特别是当她失去了如同参谋的汉斯之后)非常难看的人。但露西似乎并不在意人们和她这么讲,她只会摇摇头。我们无法了解露西到底是否关心来自汉斯以外的人的评价。然而,她的确不是很信任那些觉得她所有的作品都特别出众的人。 在露西去世十多年之后,她最为优秀的作品无疑仍旧保持着其地位和价值。一些未收藏露西作品的公共机构,尤其是在法国的那些,理应弥补这一缺失。在英国和美国的主要拍卖行,大量露西的作品流入市场。而或许是在三宅一生的引领下,露西的作品在日本也越发受到欢迎。在当代陶瓷不断变化的潮流中,这让她仍旧站在舞台的中央。 我个人对露西的记忆历久弥新:一旦被委以一项任务,她便会尽全力完成。为了本书封面的签名,她反复尝试了超过两百五十次。晚年,瘦弱的露西时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仍旧穿着一身白衣,但两次中风之后她已经无法言语。我努力试图不让这样的画面占据回忆,而将她那动人而友善的微笑永留脑海。 托尼·伯克斯,2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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