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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自然村列记/记忆乡愁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杨献平
出版社 百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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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由此可以判定:这一个山凹杨姓占领了,张姓便重寻一块地处,这一道沟李姓盖了房子,白姓就爬上了山腰……依此类推,逐渐形成了杨姓的莲花谷,张姓的栗岩坪,白姓的奶头山,傅姓的羯羊圈,曹姓的杏树凹,郭姓的垴顶山,李姓的李家庄。直到今天,莲花谷及其附近一个姓氏一个村庄,决不允许外姓人加入的族姓模式一直不曾改变。这一规矩曾经达到了近乎皇家律令,不容侵犯的严格程度。据祖父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谁要触犯了这一条“律令”,轻则被家族长辈号召年轻人捆绑起来,吊在梁头上用沾了水的荆条子抽打,重则逐出村庄,由他自生自灭。直到天下太平,成立了公社和大队,在政策和干部们的干预下,这一民间“律令”之威力才有所削弱,但有人触犯,还照样会受到全村人一致的口头谴责。所不同的是,当面说的人少了,背后唧唧喳喳的人多了,按照长辈话说:现在的人都变得圆滑了,有话不当面讲,背地大声骂娘,甚至损坏你的庄稼和器具,用以发泄心中不满。

最初,两个村的人见面了,开始时陌生,打过几次交道,就相互摸准了脾性。这个村的和那个村的人若是投了脾气,拜个干朋友,做个儿女亲家,甚至这个人的媳妇和那个女人的男人偶尔有个什么过分的事情,也都认为再正常不过。闲话还是要说的,但叽咕几天后,就在村人的嘴巴里面销声匿迹。

祖父告诉我:在咱们这几个村庄里面,羯羊圈和栗岩坪原先住得很远,都是后来从山里边迁来的。比如说栗岩坪,最开始在奶头山最里面,抬头就可以看见和尚山根,离咱村还有十五里路程。那时候也没有一条正儿八经的路,就是沿着河谷,慢慢地踏出了一条路,等夏天秋天河水大了,栗岩坪的想出也出不来,外面的人想串个亲戚,进山锯几根木头,都要等河水小了才成。

我十二三岁时,经常跟着父亲去那里砍柴、锯木头、采药材、捉蝎子、摘山楂。直到我参军的那年,那里还住着一个老光棍和一个孤寡老妇人。基本还像村子的模样,除那位老光棍住的房子外,原先的数十座房子都变成了废墟,满目荒凉、幽闭和破败。地基上长满荒草、枯树和细软的藤蔓。孤寡老妇人住得更高,离栗岩坪旧址还有五里山路。

整个栗岩坪旧址周围都是高耸连绵的山岭。树木、野花、杂草和荆棘匍匐、高举,葳蕤葱郁。河谷阳坡上面,以杨树、槐树和几丈高的大椿树为最。每年春天,杨槐树枝头上挂满了一骨朵一骨朵的白花儿,甜香味儿在整个和尚山的角角落落弥散,蜜蜂和大黄蜂嘤嘤嗡嗡。再向上,偌大的和尚山腹怀里的沟沟岔岔,坡坡岭岭上都长满了松树,松涛阵阵,鸟鸣穿谷,从这道山谷传到那道山谷。栗岩坪人整年都有绿色看,整年都有音乐听,还不缺柴烧,随便拣掉河边的石头,就可以种庄稼,不管种什么,都有水浇灌,就连麦子,也长得和人一般高。玉米和高粱穗子大不说,杆子硬实得可用来打狼。

这当然有些夸张,但森林里有狼却是真的,成群结队,具体数目狼自己也没数过。开始,也不知是栗岩坪哪一位先人,把村子建在这深山老林,简直就是跟狼作对,还有经常糟蹋庄稼的野猪、獾、狐狸和麝。野鸡、野兔和松鼠更不要说了,多得绊脚,随便在哪儿下个套子,一天都能捡十几只。

P4-6

后记

1

从2013年开始,不断做关于陈年旧事的梦。主题是乡村。不断梦到乡下的场景,过往的事物,朽掉的石碾子,枯了的水井,拳天大树只剩下树桩,根部滋生了许多新枝;房屋摇摇欲倒,一根指头捅一下,就会是废墟;新土的坟茔冷不丁在眼前竖起来、曾经的村庄瞬间成为废墟,还有一些人,背靠石墙坐在太阳下面.转眼就跑到了黄土下面……醒来一身热汗,内心充满无奈和悲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梦中与陈旧的人事物相遇,它们都是我经历过的,在山野之间穿梭,肩并肩甚至肌肤相亲,对面而居,一口铁锅里舀饭。而在时间之中,我长大了,他们却逐渐陈旧、松软、苍老,进而接二连三消失,遗下的那些躲在幽秘的阴影之中,发出遥远的腐朽气味。

对乡村的死亡印象始于爷爷奶奶。有血缘关系的人总是接触较多,一个炕上睡觉,一口锅里吃饭;一块地里锄草,一面坡上打柴,冷不丁拌嘴、说气话。1990年冬天,快进腊月了,日光一如既往温热、明亮,在整个村庄及其周边山野抚摸。那是一个周末,吃早饭时候,奶奶站在路边喊我。我去了,她让我和爷爷一起,把秋天的玉米秸秆一刀一刀地铡碎,再弄些湿土和水,把它们沤成肥,开春再运到地里。

这是乡村土粪的基本来源,相当于秸秆还田。铡刀起落,玉米秸秆发出齐刷刷的断裂声。一个上午,我和爷爷铡满了粪堆。吃过午饭,我回家,奶奶去一岭之隔的姑姑家。我还在午睡,就听父亲一声干号,箭矣一样往爷爷奶奶家跑去。我·凉恐莫名,跟着越过山岭并一条河沟,还没到爷爷奶奶家,就听到父亲和姑姑的凄厉哭号。进屋一看,上午还抡铡刀的爷爷已经死了。面色红润,神态安详,似乎还在睡眠。

几天后,爷爷就从那座房子转到了坟地里,陪着他的,只有三棵老柏树。柏树在老坟里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我记事时它们就在。柏树下面多了一座新起的土堆,家里少了一个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感到特别悲伤。不是不觉得爷爷亲近,而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不可能。他的死完全像个梦。等我觉得爷爷的死毋庸置疑,板上钉钉的时候,我已经告别家乡,去西北的巴丹吉林沙漠当兵。同班战友聊天,有人说,他爷爷当乡长;还有人说他爷爷在县政府工作。我神情黯淡,想起自己的爷爷。他是个农民,还在我当兵之前离开了人世。那个时候我对爷爷的念想出于自私,希望他也有点社会身份,用来为自己的出身增添哪怕一星半点的采耀。

很多事情并不可靠,对亲人也是如此。爷爷奶奶当中,爷爷对我最好。奶奶喜欢和我同岁的外孙,有好吃好玩的先给表弟。爷爷趁奶奶不在,拿给我,或者小声告诉我东西放在哪里。及至现在,我仍旧怀念爷爷不屈不挠地给我讲故事的情景,也算是一种精神传导和恩惠。七八岁到十一岁,我总是和他睡在一张炕上。临睡前,他抽旱烟,我央求他讲故事。神仙鬼狐僵尸一大堆。听得我用被子蒙住头脸、浑身冒汗、心跳如雷。天长日久之后,实在没什么可讲了,就把村里和邻村的一些古怪人事说给我听。我读小学五年级时候,爷爷还专门叫我找了一大摞旧报纸.他盲着一双眼睛大声背诵马列毛选部分章节,一边催促我在旧报纸上速记。他讲的故事里,除了惊悚部分,大多是北方乡村一以贯之的文化和精神传统,是一方民众的生存状态和信仰。一代代的人,就是靠这种口述接续自己的文化。从中,我总是能够觉得时间的幽深与久远,也还能够触摸到乡村那庞大而绵延的根系。

可当他去世,我至今没有感到悲伤。每次回家,到他坟头上去点一排香烟,再跪下磕个头,叫一声爷爷。

爷爷去世十年后,奶奶也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虽然分开一段时间,可最终还是被拢在了一起。坟堆又大了一些。跪下时候,爷爷奶奶一起叫。有时候悲伤,眼泪落在坟头上;有时候匆匆,香烟还没燃完就起身离开。

……

听到这个故事,我哭了,站在故乡的空地上,看到那座山冈,就会想起他们,身后遭受非议甚至责难的老人——我相信他们的内心是安详的,有被北风吹净了的积雪一样的仁慈和忧伤。

也很多次走在幼年读书的路上,往事历历在目,只是我已成年。道路上依旧纵横着南来北往的车辙;人的脚印也一层摞着一层。可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背着书包读书的孩子们我一个也不认识。有些还可以清晰地看出昔日同学的模样。那些时常坐在路边小房子前面晒太阳,抽旱烟的老人人数不减,可面孔变得太快。总是有远去的,有新加入的。新来的多年前他们也年轻,还没时间蹲在老人堆里。可一根香烟的工夫,他们也都老了,吧嗒的旱烟,沿着曲折的皱纹氤氲蜿蜒,越过灰白的发际,消失在头顶上的空中。有几次我忽然想起几位曾经熟悉的外村老人,母亲说,那谁谁,死了,前年的事儿;那谁谁,也是,刚不久……我低下头来,胸中有一股凉意,骨头也觉得了疼痛。

2014年春节过后,我正式四十岁。看到这个数字,骤然悲伤。翻读诗歌时候,不期然又看到博尔赫斯的《界限》:

有一句维尔伦的诗,我已回忆不起,

有一条街道,是我双脚的禁地。

有一面镜子,最后一次看到我,

有一扇门,我在世界的尽头将它关闭。

读了这几句,忽然想哭。生命流转,人人如此。可是时间总是让一代代的人成为了它的遗像。从内心里,我总奢望,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应当是永生的。只要相互见到,就永不消逝;即使疏远,也还会再见。能够和世上所有的人同在一个时空生活,并且无休止地继续下去,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好在,时间有心,它肯定会详细记住在这世界上生活过的每一个人。

目录

在口碑之间

 村庄起源

 迁徒和争斗

 非正常死亡

 地主轶事

 婚丧嫁娶

 一九九二年的村庄史

自然村列记

 砾岩

 垴顶山

 羯羊圈

 杨家庄子

 奶头山

 李家庄

 南窑和北窑

 神秘的梧桐沟

 武安的河浦村

 山西柺儿镇

南太行风物记

 大裳山

 细水流过

 八种树木

 检点群山

 庙里神仙

 药草脾性

人世何卑微

 北风大雪

 看见即唤醒

 光棍故事

 有志青年朱有成

 村人列记

 孤独青年曹风军

 矿难之后

 出嫁

消失的手艺

 木匠

 铁匠

 瞎仙子

成长的大地

 幼年的弹弓

 春姑姑,小拨浪鼓

 摘榆钱儿

 一个人的正午

 蝎子的叫喊

 我们的新居

 大树和我们的生活

 我爱过的乡村女子柳如燕

 黄昏

 怀念曹光明

溃败的乡村

 自戕的村庄

 乡人刘文斌

 隐隐作痛

 祖父的抗战时代

 存在与消失

 层层浸染

 梦中长哭

时间之心(代后记)

序言

大致是2003年春天,我从西北巴丹吉林沙漠回到莲花谷——出生的村庄,位于河北省南部沙河市以西的太行山区蝉房乡境内,西、南接河北武安并山西左权县,北通河北邢台及山西左权、和顺两县。因地势险要,多省份交界,古来为冀晋两省的通道,其军事作用自唐至明为统治者强调。如民国沙河县长王延升在明万历沙河县知事姬子修所编撰《沙河县志》基础上补充修纂的《沙河县志》上说:“县之西境毗连山西、河南(明时武安曾属河南辖境),虽中隔邢台一村,然三省交错,荒山僻壤,最易薮奸。是以大岭、黄背、数道三口皆有关墙,昔人尝驻兵防守,滋沐圣化,覃敷小小革面,不必鳃鳃以伏蟒为虑。”其中的“大岭”即至今仍存有遗址、位于莲花谷村西南三公里处的大岭关长城,“黄背”即位于莲花谷村与武安牛心山村交界处的黄背岩长城遗址。

斯时,四面坡上虽有新草萌发,枝芽暗起,但仍旧风带峭冷,沟壑背阴处尚还有小片积雪蒙尘冷清。见到母亲,问父亲去哪里了?母亲说,去黄背岩修长城了!我站在院子里举头向南偏西的高山上张望。黄背岩是沙河市和武安市的界山,呈南北走向,一头在武安境内,横穿沙河,再入邢台市境。以往,每当冬季,大地焦枯,万物藏匿,莲花谷一带的山除了南山黑压压的松林,就只有黑和黄两种颜色。

视线刚触到黄背岩,就被一道红、白、青混合的城墙吸引了。我知道,那就是黄背岩长城,只不过被今人重新修“饰”了一番。黄背岩与大岭关长城同为明“十三镇”长城“真保镇(即今河北保定)”长城的组成部分。大致建于1542年,其主要目的用来阻止俺答汗大军越岭而过,南逼中原,北危京师。双方经过二十多年的战争,最终以明朝妥协,答应俺答汗坚持多年“边内种田,边外牧马,夷汉不相害”的请求,由此结束了自明初以来朱明王朝与蒙古各部的频繁战争。

这一带的战事自此消停。清时,这里成为商旅票号西往山西,东往中原、京畿之地的近道。没有集团对垒与兵戈马蹄,黄背岩、大岭关及河北与山西交界的货郎神关(位于今河北邢台县与山西左权县上庄村接壤的白岸岭顶)等关隘便没有了功用,逐渐在风雨中耗损,渐被自然回收。傍晚,父亲背着装有锤子、凿子的布褡裢回到家。见我回来,皱纹紧攥的脸舒展开来。父子俩坐下来闲聊,我才知道,是一个因为开铁矿赚了钱的邻村人出资重新修建黄背岩长城。其目的很明确,即开发为旅游区。母亲说,这是个好事,既把老辈子留下来的东西修好了,又给当地人找了活干,不用到远处打工了。

我笑笑,抓住父亲的手,一层老茧,还有血口子。粗糙扎人,似乎长满尖刺的盆栽仙人掌。我叹息。也知道,这就是农民的手。常年与石头和泥土打交道,并以此获得微薄的生存所需。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宿命。我想,黄背岩、大岭关等长城初建时,我家祖先也肯定参与过修筑。他们的想法,也可能和母亲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高度雷同。只不过,一个是新建,一个是坍塌后的维护。出资者身份不同,目的不同,但所用手段几无差别。这就是农民的命运,从明朝到今天,变化的只有时间。人的姓名变了,但命运几无差别。

这是南太行山区莲花谷人的一个生存状态缩影,但何尝不是整个南太行山区,乃至整个中国北方农村呢?我所说的南太行,即太行山在今山西东部、河北南部和河南北部的那一片峰峦叠嶂之地。大小沟壑之间,散落和“装载”了数以百计的大小村镇,总人口当有二百万以上。莲花谷村不过是总人口不过千余的“其中之一”。据民国王延升本《沙河县志》记载:沙河以西、武安偏西北、邢台县以西,在太行山建屋成村繁衍的人,其先祖大都是从明万历年间开始至清末,先后由山西迁徙而来的。我们家也不例外。我幼时就听爷爷说,我们这脉杨姓,也是杨业杨老令公的后代,老家在山西(其实,杨业祖上先为陕西神木人,后因军功至太原做官,成太原望族)。

……

与之相对的是,父亲从没提及任何苦难。在外打工时的苦累,乃至受欺负和歧视,在村里受人的非难、邻里之间的怨隙等等,很多我都知道,但他只字不提。父亲去世后,我听村里人说:最后一个好人没了!他们将父亲称为“最后一个好人”,虽然只是在一千余人口的莲花谷村,虽然这句话褒贬参半。但我觉得,他们对父亲的评价是贴切的。2009年,我再次回家,想去祭奠父亲,却被母亲劝阻了。莫名难过。站在一如往年的院子里,再次看到黄背岩,却发现那一段新修的长城也不见了。母亲说,风吹雨淋的,草又年年长,(新修的长城)不是旧了,就是被遮住了。

奇怪的是,自从父亲去世后,每一年回家,同样的地点和自然物,人和村庄,我的心境却大不一样。有时候莫名地想,父亲躺下之地,便是我的根,无论身在何处,最终我都要以肉身和灵魂再次贴上去。宛如他和母亲生我时候那样。还想,一个没了父亲的人,人世间再伟岸的人和物都无法真正撼动他的心了。父亲一旦倒下,儿子就成为替代者,更有着伟岸与超拔、慈爱与博大的隐喻或象征。

2013年冬天回家,再次路过父亲埋身的山冈,草木枯疏,北风卷尘,鼻子酸,我咬了一下嘴唇,想抑制住悲伤。可当车子转过一道山岭时,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且无法自制。载我的朋友只好停下车,扶着我到公路边,并说,要哭就放开哭吧!我站直了身子,迎着傍晚犹如刀刮的冷风,张开喉咙,对着空旷的山谷大喊了几声。那声音在胸腔和口鼻中似乎响雷,但在风中的峡谷里,回音却小得几乎没有。这可能就是一个农民的生与死,在庞大人世间所能体现的“价值”和所能产生的“影响”吧。路过黄背岩长城时,我特意下车,拨开一人多高的荆棘和蒿草,爬到岭上。确实的,那段新修的长城确实旧了,石缝里长出了不少杂草,石面上也长着一层绿苔。我看了一会儿,觉得那些石头都好像经过父亲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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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为杨献平著的《自然村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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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6:1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