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上)》是一部纯萌指数爆表的恋爱实录。 生离、死别、相守、相望,总有一种爱打动你的心。 古言当红作家尤四姐继《锁金瓯》《红尘四合》后落笔成珠,弹尽宫墙一往情深。 她的寂寞不动声色,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内务府女总管×白璧儒雅侍卫,没有浓墨重彩,只有淡淡的温情。 这世上什么最难得?是真心。 能有一个为她赴汤蹈火的人,此生无憾。
| 书名 | 世家(上)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尤四姐 |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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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世家(上)》是一部纯萌指数爆表的恋爱实录。 生离、死别、相守、相望,总有一种爱打动你的心。 古言当红作家尤四姐继《锁金瓯》《红尘四合》后落笔成珠,弹尽宫墙一往情深。 她的寂寞不动声色,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内务府女总管×白璧儒雅侍卫,没有浓墨重彩,只有淡淡的温情。 这世上什么最难得?是真心。 能有一个为她赴汤蹈火的人,此生无憾。 内容推荐 尤四姐所著的《世家(上)》讲述:颂银是佟佳氏正根正枝,佟家统管内务府八十五年,有几代君王,就有几任内大总管。 佟佳氏子孙不兴旺,到了银子这辈四个闺女。老大殁了,银子行二,大总管的职务就落在了她肩上。 行走紫禁城,银子游刃有余。能干的姑娘讨人喜欢,年纪大了没着落,不要紧的。上头发话了,王公贵族,随意挑选。 目录 第一章 结亲 第二章 下马威 第三章 皇嗣 第四章 刁难 第五章 预谋 第六章 震怒 第七章 试探 第八章 做媒 第九章 生病 第十章 做戏 第十一章 心动 第十二章 盘库 第十三章 查账 第十四章 抉择 第十五章 委屈 第十六章 博弈 第十七章 凶险 第十八章 反转 第十九章 内情 第二十章 夜奔 试读章节 第1章 结亲 金墨十八岁得了天花,病势汹汹,无药可医。 天花在那会儿是绝症,唯一好方法,一天三碗药汤,挨过来就能活命。金墨的造化显然不好,病了十来天,发烧、说胡话,痘在皮下时隐时现,总不破花儿。 佟述明在内务府当值,和太医院的御医相熟,卖卖人情,请到家里来给大妞瞧病。谁知道太医看了直摇头,那时候金墨两头晃荡,已经不成事了。 “要不……”太医在铜盆里盥完了手,愁眉苦脸回头看一眼,叹着气道,“挪挪地方?冲一冲,兴许就好了。” 大太太听了掩面抹泪,北京有这个讲究,人不能死在炕上,老话说背了炕去了,也就是倒霉到家,以后不顺遂。太医表达得很委婉,变相告诉你,人不行了,准备吉祥板吧!吉祥板是块朱漆铺板,专门停箦用的,上了那块板,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因为患的是病传染,一家老小都不敢靠近,跟前只有两个出过花儿的仆妇伺候。老太太领着众人在抱厦里等消息,暗夜寂静,唯有风声阵阵。 突然后间里号啕起来,众人心头一凉,知道人过去了,顿时上下呜咽悲鸣,哭声震天。 白纱灯笼在檐下摇曳,有细碎的沫子飞进来,触脸即化,这是今冬的头一场雪。 一个哈哈珠子爬上房顶,手里挥舞着白绸,用凄凉的语调哭喊:“天晴了,下雨了,蛤蟆骨朵儿长腿了……风停了,雨住了,蛤蟆骨朵儿不行了……”然后细数亡人生前的好处。这种仪俗叫哭丧。 候在宅门外的人翻身上马,直奔正白旗钱粮胡同。胡同里住着大学士容蕴藻,他们家刚死了长子,正候着这个信儿。 家里太太一个劲儿地催促:“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容中堂反倒犹豫了:“佟家是内务府,门第不高……” 他太太抽出帕子哭天抹泪:“这会子还计较什么门第?包衣怎么了,皇上的心腹,御前红人儿!”连推带搡,把容中堂架上了轿子。 等着一个人亡故,说实话很残忍,但也是没办法。活着的姑娘紧俏,死了的更抢手。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要寻一门合适的好亲很难。容绪死的时候没定亲,家里老太太、太太舍不得,怕他在下面孤单,所以一听说哪家闺女不行了,就打发人在胡同里候着,怕去晚了让别家抢先。 佟氏呢,老姓应该称佟佳氏,属内务府镶黄旗。内务府说穿了就是皇帝家的账房,虽为家奴,但深受皇恩。宰相门前七品官,到了皇上跟前,少说也是三四品往上走,因此出任高官者不乏其人。 提起内务府,没人不知道,阔得出名,佟佳氏尤甚。他们和别的包衣不同,不是因军功,也不是因科举。佟家是所有内府世家中与皇帝最亲的,佟家老祖是高皇帝的乳母,抚育两代幼主成人。溘逝时追封奉圣夫人,且得了一个天大的恩典,凡族中女子,一律免于选秀。这是旗人们求不来的好事,也说明了佟家的闺女高人一等,因为功勋本就是女人挣来的。 可是再荣宠有加,内三旗和汉军外八旗之间仍旧有道鸿沟,即便通婚,也是低来低往。内三旗的包衣高攀不起外八旗的官员,汉人自有汉人的骄傲,哪怕娶不上媳妇,也决不将就。 然而现在不将就不成了,恰逢节骨眼儿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哪个汉人大员家死了闺女等着你去说阴亲呢,这里有个现成的,你犹豫了,眨眼姑娘就许给别家了。 容中堂还是跨进了佟府。 府里正治丧,孝幡装裹从外面运进来,天上飞雪,披麻戴孝的奴才弓腰往来,这场景太熟悉了,容府前不久刚经历过。容中堂束手立着愣神,中路上有人匆匆赶来,未到近前先作揖:“家下乱成一团,失了体统,请中堂见谅。” 容中堂忙还礼:“不请自来,是我失礼在先。” 佟述明强打起精神,将他迎进了偏厅。 也经不得兜圈子,容中堂简明扼要地说清了来意:“两个孩子早卒,做爹妈的心是一样的。你看两家交好,你我又是旧相识,结门亲吧,叫孩子们有个伴。” 如果是给活人说亲,那是再好没有的。跳出内务府的圈子,和外八旗认亲家,不说荣辱,多少是个照应。可惜要的是刚咽气的闺女,这种“骨尸亲”差了一截,名头上的亲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述明抚了抚发烫的前额:“我家大妞生前脾气很倔强,礼数上也要得足。你我同朝为官,本不应该太揪细,可毕竟孩子刚没,她阿奶和额涅恐怕撒不开手。” 容中堂心里有数:“述明兄说得很是,我来得仓促了,也是家里太太催得没法儿……本应该照着活人规矩请媒人上门,再占个卦,问问孩子的意思。这不是心里急吗,没想那许多。你放心,只要能成,大姑娘正经是我容家媳妇,咱们两家就是儿女亲家,火烧不断,水泡不烂的。这个这个……给孩子的聘礼,咱们不拿纸活儿糊弄,全照喜事来。” 容中堂舔舔唇,人往前倾了倾:“述明兄啊,容绪自小在宫里跟着阿哥,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能不能入你的眼,你给句准话儿。要是两个孩子都在,真配成一对也是男才女貌,可惜了的……”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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