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是一位史无前例的独裁者,但矛盾的是,他毕生致力于为法国寻求自由暴动后的秩序,并在死后再度成为革命之子、专制主义及贵族政治之敌、暴功的象征、不断要求自由的温和发言人。
黑格尔认为他是一股世界力量,有着化破砰为完整、化混乱为深刻的意义。这种时代精神是维持秩序,结束个人主义、滥用自由与破碎统治所必需的。从此一方面来看,拿破仑是一股进步的力量。欧洲在他15年的统治下向前推进了半个世纪。
打开威尔·杜兰特、阿里尔·杜兰特著的《拿破仑时代(上下权威修订版)(精)》,让我们追随那长明的火炬去洞察那个世纪吧!
《世界文明史》是世界著名哲学家、文化史专家威尔·杜兰特和阿里尔·杜兰特夫妇历时四十余年写就的旷世巨著,是举世公认的传世经典,威尔·杜兰特因此荣获1968年美国普利策奖和1977年自由勋章奖。
这套书总共11卷,记载了人类发展史上的种种文明成果。涵盖政治、经济,军事、科技、宗教、文化、哲学、历史、教育、艺术,音乐等诸领域,极具可读性。作者对于“世界的”“历史的”这样的宏大叙事选择了从思想的角度切入,用文明的线索贯穿。
奥斯卡·王尔德说:“任何人都能创造历史,却很少有人能记录历史。”杜兰特这两样都做到了。他所有的作品都是为了体现文明的发展对人类进步的推动这一主旨。因此,《世界文明史》绝对不是有关历史的时间、人物、事件的一种堆积。杜兰特以文明的流变作为考察历史的方式,向我们描绘了一幅横跨诸多世纪的波澜壮阔的文化图景,而历史也就在这样的举重若轻中赫然呈现。杜兰特用他那简练而富有诗意的文字讲述了一个事实:许多往昔的文明留下来的财富是人类的珍贵遗产,是历史进程中最闪亮的主线。
《拿破仑时代(上下权威修订版)(精)》为该系列的其中一册。
新兴贵族——大礼服贵族——约包括4000个家族,其家长由于被指派了司法或行政的职位,因而自动地享有贵族身份。大多数这种职位被国王或他的大臣们出售而为国家增加收益时,许多购买者认为以温和的索贿手段重新收回他们的支出已有了保证。“当政者贪财”,在“法国十分猖獗”,这样的言语,只是濒临灭亡政权的成百抱怨中的一种。这些官衔与阶级有些是世袭的,持有者加倍,特别在最高法院或各地区的法院中他们的自傲与权力增加至1787年的顶点时——巴黎的最高法院要求对国王的敕令有否决权力,以时间而言大革命开始逼近了。
在《何为第三阶级》(一本小册子,出版于1789年1月)中,作者西哀士提出并解答了三个问题:什么是第三阶级——一切东西;直到现在它是什么情形——一无所有,什么是它想要推出的——一些东西。在尚福尔的修正中,最主要者包括;资产阶级或中产阶级,及它的10万户家庭与它的许多阶层——银行家、代理商、企业家、商人、经理、医生、科学家、教师、艺术家、作家、新闻记者、新闻界(第四“阶级”,或力量)和小民(有时称“人民”)——包括城镇的贫民与商人,在陆上或海上的运输工人和农人。
中上阶层掌握、支配正在增大并扩张中的势力:可流动货币与其他资本的力量,与静态的地产或衰微的宗教信条展开积极的竞争。他们投机于巴黎、伦敦与阿姆斯特丹的证券交易所,而且依照内克的估计,中上阶层已经控制了欧洲一半的货币。他们以贷款来资助法国政府,如果贷款与费用不能偿付,则以推翻政府作为威胁手段。他们拥有或经营着法国北部迅速成长的矿业与冶矿业,里昂、特鲁瓦、阿布维尔、里尔与鲁昂的纺织业,洛林的铁工厂与盐厂,马赛的肥皂工厂,巴黎的制革业。他们经营着正在取代过去手工艺作坊与同业公会的资本主义工业。他们欢迎重农主义者的理论,因为自由企业较传统的工业规约与国家的贸易更加刺激而有生命力。他们资助并筹划由原料到制成品的转换,并将这些成品由生产者运至消费者,使双方均获得利润。他们得益于欧洲最好的3万英里道路,但是他们公然抨击法国对道路与运河征收的通行税,及由各省不遗余力地维持的度量制度。他们控制商业,使波尔多、马赛与南特富足;他们组织如英德斯与伊沃克斯这类庞大的股份公司;他们将市场由城市拓展到世界,进而通过这种贸易使法国发展为仅次于英国的海外帝国。发觉到他们——而非贵族——是法国渐增财富的创造者时,他们决定与贵族和教士均等地分享政府的利益与职位,竞争在法律上与王宫内的地位,涉足所有法国社会上的特权与恩赐的途径。罗兰夫人——高尚而有教养但属于中产阶级——应邀造访一位有爵位的夫人,却被要求在那里与仆人共餐而不得与贵族宾客同座时,她发出抗议的呼喊,得到中产阶级发自内心的共鸣。他们结合“自由、平等、博爱”的革命箴言时,愤慨与热望已经固植于他们的思想中了。这并不意味着其向下或向上,但可作为行动宗旨直到陋习得以变革。于是,中产阶级成为支持大革命最主要的力量。
他们塞满戏院,为博马合讽刺贵族社会而喝彩。他们加入互助会分会,为生活与思想的自由而工作,其努力竟甚于贵族。他们阅读伏尔泰的作品,领略到他的腐蚀性的才智。他们赞同吉本关于“所有宗教对哲学家同样虚假,而对政治家却同样有用”的看法。他们秘密地崇拜霍尔巴赫与爱尔维修的唯物主义,认为它可能不完全是生活与思想中的指导原则,但要对抗控制大多数人心与一半法国财富的教会,它的确是便于使用的武器。他们同意狄德罗关于现存政体的一切几乎都是荒谬的看法。他们不喜欢卢梭,因为他有社会主义气味。但是他们比起法国社会任何其他等级的人们,更能感受并扩大文学和哲学的影响。
通常,哲学家在政治上是稳健的,他们接受君主政体,而且不憎恶王室的礼物。他们指望“开明的君主”像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奥地利的约瑟夫二世,甚至俄国的叶卡捷琳娜二世,而不将粗鄙与冲动的劳动阶级当作改革的政客。他们确信理性,即使他们知道它的极限与适应性。他们推翻由教会和国家控制的思想禁锢,开放与扩大了成百万人的心智。他们为科学在19世纪的胜利做准备,甚至——拉瓦锡、拉普拉斯与拉马克这样的科学家,也加人大革命和战争的大动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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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至20世纪中叶,”《大英百科全书》第16卷第10页记载说,“有关拿破仑的文献已超过10万卷。”何故还要锦上添花?除了说自1968年起,死神一再忽视我们,让我们被动地活着、无奈地阅读外,我们提不出更好的理由。我们渐渐厌倦这种平淡无聊和出奇悠闲的日子。为了使我们的日子有目标、有计划,我们决定将我们最喜爱的整合历史的写作方法,运用到1789年至1815年的拿破仑世纪上——将那27年欧洲文明值得回味的各方面编织成一则故事:政治家、战争、经济、道德、礼仪、宗教、科学、医药、哲学、文学、戏剧、音乐和艺术。把这些当作一部电影的组成元素来观赏,当作一出戏剧中交互影响的场景去审视。我们将看到:首相威廉·皮特下令逮捕作家托马斯·潘恩,化学家拉瓦锡和神秘的夏洛特·科黛步上断头台;海军上将纳尔逊把汉密尔顿夫人当作情妇;歌德从瓦尔密战役预测其后一世纪的历史事件;华兹华斯热衷于法国大革命;拜伦挚爱希腊;雪莱对牛津的主教和教师讲解无神论;拿破仑力挫诸王并监禁一位教皇,捉弄医生和哲学家,带了近50名学者和科学家征服埃及,遗失了贝多芬为一位国王所作的英雄交响曲,与塔尔玛论戏剧,与大卫论绘画,与卡诺瓦论雕刻,与维兰德论历史,与歌德论文学,及与可掠取的却不易征服的斯塔尔夫人缠斗了15年。这些美妙场景将我们从懒散的耄耋垂暮之年中惊醒,毫无瞻顾地再回到我们的业余学术研究,用史笔勾勒那个骚动而多事的世纪并使之成为一幕活剧。但是我们该不该承认呢?——我们自青年时期起,就已对拿破仑怀有一份不可捉摸的兴趣,认为他不仅是战争贩子和独裁者,也是一位绝少被虚饰蒙骗的哲学家,一位不断从群众与个人方面研讨人性的心理学家。我们中有一人,于1921年也曾十分贸然地拿破仑作过10次讲演。对拿破仑,我们已做了60年的资料搜集工作,所以,过去我们随便选点资料即可编成几本书的,而现在这些资料都被宣告死刑了。
因此,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卷,是耗一生时间,经5年辛苦经营而成的。这本书就整个篇幅来看嫌长,而就各部分来看又嫌简短,因为唯恐死神随时会叫我们歌手。我们出版这卷,不是为专家学者出的——他们从本书中所获无多——而是为我们的朋友出的。这些朋友,不管他们在何处,多年来他们一直耐心地关怀着我们,他们或者也可从中发现一点瞬间的光芒或欢愉的幻景。
威尔·杜兰特
阿里尔·杜兰特
威尔·杜兰特夫妇共同撰写了11卷本的《世界文明史》,该书使他们成为当前著名的通俗哲学史学家、历史学家。
——《大不列颠百科全书》
体裁新颖,说理充分,雄辩有力,见解独特。……此书真正的精华在于它如何叙述当代人的思想,这是一套值得大力推荐的好书。
——《纽约时报》
西方学者称威尔·杜兰特的《世界文明史》是一部把无羁的热情和横溢的才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文化史的不朽巨著。台湾学者誉之为“20世纪的《史记》,人类文明的《离骚》”是很有见地的,决不是溢美之辞。因为它具有独立而深刻的见解,字里行间充满了一个哲学家的真知灼见。我要特别指出的是该书的最后一部《历史的教训》,它集中表达了杜兰特博士对文明史的独到见解。
杜兰特博士心胸如海,妙笔生花,见识超凡,极富冒险精神,他冒着专门史家的各种批评,一往无前地冲进了人类文明的致命深处。他成功了,我很敬佩他。
——北大教授、著名学者季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