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是作者北朔写的一部综合文学集,共计二十四篇,包括《最完美的爱情》、《有人自拂晓来》、《流浪冷雨吹冷灵魂》、《你的姿态,安之若素》、《不思量后,心归何所》、《沉默的金属》、《关于九座桥》等,文学体裁有短篇武侠小说、都市情感小说、生活类散文等。
| 书名 | 荒原 |
| 分类 | |
| 作者 | 北朔 |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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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荒原》是作者北朔写的一部综合文学集,共计二十四篇,包括《最完美的爱情》、《有人自拂晓来》、《流浪冷雨吹冷灵魂》、《你的姿态,安之若素》、《不思量后,心归何所》、《沉默的金属》、《关于九座桥》等,文学体裁有短篇武侠小说、都市情感小说、生活类散文等。 内容推荐 《荒原》是一名高中文学爱好者所作的文集,兼有散文、短篇小说、诗、词等体裁,共24篇,7万余字。反映作者北朔对现实生活感悟。内容有短篇武侠小说、都市情感小说、生活类散文等,其中的各种细节最能体现作者的创作风格和优长。 目录 最完美的爱情 沧海 夜 桃花劫 有人自拂晓来 蝉声 蛊 红莲 痒 流浪冷雨吹冷灵魂 沉默的金属 关于九座桥 你的姿态,安之若素 拾零 远方的风(外一篇) 赠流沙统领(并诗) 葬花词 年轮 故人 不思量后,心归何所 寂静空间 蓝玫瑰的心 芳菲明媚 若有来世 最好的年岁,与你相会(代后记) 试读章节 他们排了很久很长的队,才看得清站台里面的轮廓。又黑又冷。自远而近走过来,可以慢慢听见吉他手扫弦的声音。坐在那里弹吉他的人,生来一双雾蒙蒙的、有点忧郁气质的蓝眼睛。最蓝的眼睛,淡金色的缭绕的光线下有一点刺绣质地般浮凸的亮色,在虹膜上,有一种奇妙的惊异感。 卡洛在弹《爱的罗曼史》,指法一点也不难,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新手的水平,但是她心不在焉,差点把最后的和弦按成Em。而在喧闹的车站里,并没有人在看她是否会弹错。外面的人在等着进来,里面的人在候车。偶尔有一两个人停下来,好奇地看看她,然后又走了。 不管怎样,等待这种事情总是单薄而中空的,对于她自己而言,更加像这样。就如同一场大病之后的自己,身体内部是空的,血管里的血液都需要生命物质的填充,哪怕是暴风雨般的灌注也没关系。这显得她是以音乐为生的人了。 木吉他给她的感觉是清朗的音色,和她自己清朗的声线很相称。 “现在我们定一个时间,如果在今天的十二点你到了那里,就去‘零’。” 伊泽尔从来不说笑,卡洛知道的。 她多么愚蠢啊,不相信过去,同样也不信任未来,却依旧无法给当下的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卡洛从口袋里找到一包已经快抽完的烟,烟的名字叫“香”。伊泽尔常抽这种烟,衬衣与大衣上终日飘绕着无法散去的苦涩香气。烟的气味安抚着她的神经,像海洛因安抚中了毒瘾的人。 窗外灯火璀璨,灰色的建筑物拉长成模糊不清的线条,飞快地退却,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 “你在干什么呢?” “等你。”伊泽尔回了短信。现在是十点半。天黑得很透了。 他来得这么早干什么呢?明明十一点半她才可以到站,十二点左右才能出站。卡洛不知道伊泽尔在迫不及待些什么。她不清楚。她修长锋利的眉毛蹙起,昏暗的车厢里,好像有伊泽尔冷笑的脸,明灭的幻影。 她一直觉得梅特克(Metric)的《空》(Empty)很奇怪,明明在一分钟前还是空荡荡的寂寥,很像黑白的影片,一帧一帧闪烁着苍白的色泽,而后却热烈而疯癫,几乎要破坏鼓点的节奏,失控一样。 卡洛摘下耳机,开始收拾行李,外面冷得要命。在黑压压的人流中,她蜷了蜷身子,跟着他们走了。大厅里,人数寥寥,伊泽尔在等她。与之前比,他好像瘦了些,狭长的墨绿色眼睛依旧没什么笑容,冷冷地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修长有力的身材披着皮外套,让他看起来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看到她后,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真准时。” 卡洛没有说话。她把熄了的烟从嘴角解下,等着他的下文。可是伊泽尔只是笑着盯着她,好像能看透她在想什么一样。于是卡洛叹了一口气,说:“那么走吧,去零。” 零是最有名的娱乐场所。 “走?一会儿再说。”伊泽尔说到这里,笑着靠过头,在卡洛窘迫的目光里深吻过来。那双大雾弥漫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晨雾中的露珠。像快被淹死的鸟一样,她感到自己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意识。在一片热切里,卡洛望着伊泽尔慵懒从容的冷静眼神,那里面涌动的情欲几乎要溢出。 她自己也许是个胆怯的人吧。明明是接近于侵略的掠夺,而烈酒一样芬芳滚烫的战栗感,又是从何而来。“喏,卡洛你的确是爱他的吧?你是离不开伊泽尔的吧?”她诘问自己,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答案。 他们在零狂欢到了凌晨,在五颜六色的酒水里和九寸钉的死亡摇滚里。到伊泽尔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昏昏沉沉地睡去前,卡洛看到窗帘外的天空,远处已经有些水蜜色了。 她睡得不安稳,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午,身边空无一人。 伊泽尔不慌不忙地从宾利车上下来,跟在了来接应的人后面。埃里瓦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改之前装模作样的德行,阴沉着脸等着他。 “他这模样像头水牛一样蠢,”伊泽尔轻蔑地想,“埃里瓦这么性急,看起来不像是需要子弹和枪支的模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又想做掉谁了。当然,凭我自己,干掉个什么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慢吞吞地开口了:“什么事?” P1-5 序言 入梦 纯度过低的酒精,没有芳香,只有药味和苦涩的辛辣,浅淡的。 于是梦境中的悲伤亦如此,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液质流体,缓慢地包裹全身。流金铄石,滚烫鲜艳。 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所看到的海市蜃楼,那里花团锦簇。嘴唇干裂,带有未干的血丝,残忍、温柔。暮春的花朵,大团大团,四散凋零。 常做梦,在冬季尤其多。家住在一楼,黎明边被冷醒,感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拍在脚踝上。 大颗的雨点混杂着细小的雪花落下来,落在窗外高大的长了好多年的樟树上,砸在窗棂上和玻璃上,噼里啪啦,吵得要命。鸟啼很轻,两三声,擦着屋檐下过去了。窗户外面那个接水用的咸菜缸子永远满不到二分之一。 隔壁有人在弹琴,叮叮当当,晃在梦和清醒的棱角边缘。 半夜里也会听歌,在寂静里,听摇滚,金属音乐,在列表的那么多首歌里翻来翻去,都是九寸钉、平克·弗洛伊德,有时候运气好会找到一首钢琴曲或者是《蓝天》(Blue Skies)这样的歌,然后心满意足,单曲循环,直到睡着。 用这种方式来排遣寂寞往往会被视作走投无路的选择,类似于一个人的狂欢。清醒的时候孤单会放大,可以透过凝固的空气,一直看到楼外,通过冰冷的金属水泥森林,看见夜晚本原的样子。然后低头深深嗅闻一下棉被的气息,重温一下阳光的味道。 对文字无比敏感,拥有可以指挥它的指尖,可有的时候却难以用它来吐露自己的感受,不知所言;但是对自己心脏三寸间的感觉却一清二楚,毫发毕现。在金属的尖叫声里,难免笑得见牙不见眼。 想变成一只刺猬在洞里冬眠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也好。 天若有情天亦老,无情也被多情恼。 黑色的曼陀罗,在万家不知所措的灯火里,放声高歌。 夜还长得很,雨依旧未停。 然后在这个早上,我想到了我的名字,叫北朔。 想过叫北望,望月舞的望,但是又不知道拿“朔”字怎么办好。“朔”“望”两个字都爱得要命,索性扔个硬币。 也许啊,比起“朔”字,“望”更有一种男性的粗犷和硬朗,苍凉的。“朔”字无端地多了些女子的柔美。那这么看来我该是个温柔的人吧,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给逗笑了。 门外的雨没停,在窗边看一直没看完的《吉檀迦利》。 读各种各样的书,从《追忆逝水年华》,一直读到《文心雕龙》。抬头时看到雨停后的李子树,淡粉的花朵娇艳得很漂亮。香气从风里透出,使躯壳和灵魂都在白昼里共鸣。 写大段的文字,尖锐的、锋利的、华美的,像水中植物吸收了氮磷一样,失控地生长。 对着电脑是写不出字来的,也许是对纸张和钢笔有独特的眷恋,在台灯和木桌边听沙沙的书写声,手稿馥郁的气味,包裹一个个的故事。柔白的月光,西斯廷小教堂上众神琥珀色的面庞。沙沙声不绝,尼罗河在雨季涌上了纸莎草。 一个钟爱着手稿的人。 和我的文字不同,自己真的是个很普通的人,没有朋友和读者们想的那么帅气和潇洒。生活在江南的小城市里,在平凡的生活中,做着各种各样的梦,并追随之。习惯呼吸、感受身体甚至每个器官的温度和重量,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没有特别美的前世今生,只可能在山坡上告诉每一只蚂蚁那些被遗忘的秘密,在困意浓浓的下午煮一锅温柔的粥,或者是在草窠里裸露双足,踝系铃铛,说着翻来覆去的故事,因为要等生命中最温柔的时刻。 并不会吝惜情感,对于荒原也会报之以深情——是一种慷慨的毫无保留的爱,对文字的爱意,因为它在我的生命中长而久地驻足,而不是彼此的一部分。 北朔 2016年9月24日 后记 最好的年岁,与你相会 没有想过,应该怎样结尾。 三两年前就写下了这本书里面的文字,零零碎碎。有小说,大多数却是自言自语式的叙述,就像是在废宅里躲雨生火的浪人,在半梦半醒里,把这些都讲给了你们听。讲完故事后,和朋友开玩笑,说听完故事要写读后感,结果不出所料,被那些损友嫌弃(见后页好友“精彩评语”)。他们一针见血地表明北朔君只是懒得写后记,仅此而已。 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写故事,直到现在才开始真正意义的创作,这本书里的许多文字,也是在前几年写下的。回头去看,那时候的文字太过拙劣,如同婴儿的蹒跚学步,懵懂地去探寻文风的门道。 那么久以来,被拒绝过无数次,收到过无数退稿的邮件,也熬夜赶过稿子到眼冒金星,对着电脑写不出一个字,失望地叩击键盘。也感到过无奈和绝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还要多久才能成功。 好在初衷未变,也从未放弃。 如今我可以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荒原》。 讲我的故事,和我讲的故事,到最后还是希求着还原内心想要的世界,无风亦无云,无忧亦无情。“拎一壶酒,去雪地里唱歌。”点灯添脂,把酒言欢,一盏灯亮到天明。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 只好低头吻它,然后放于手心,转眼就在车水马龙、灯火烟波里淹没,伴我一生一世。 最后,说起《荒原》,应该是和她的名字一样,承载着风雨和霜雪,朝阳与夜月,光阴并枯荣,带着风吹旷野、草木蓁蓁的悠远。温凉与芳香,和夕照余晖下金色苍茫的耀眼,承载着我最好的年华。 感谢垂下眼帘,阅读我文字的你们。 北朔 2016年9月24日 当北朔这个“小二货”说,她要出一本书的时候,我的反应是“蒙圈”的。这和那个“万年坑王”“死懒仔”的作风太不像了。我依旧记得让她去投个稿投了半年都没去的黑历史。事后她还很无辜地和我说:“啊呀,我忘了。” 其实这孩子没有她文字那样孤傲凌厉。真的“逗比”啦……现实中很活泼也很好相处的。当时写《有人自拂晓来》时,她反复改了三遍,最后才笑得一脸灿烂地把电子稿扔给我,说:你看现在是不是有那种又诡异又可怕的气氛?这个淹死的女鬼特别有感觉,对不对? 你都有才成这样了你还嘚瑟个什么劲,大诗人,别这么孩子气。 可是这恰恰是北朔君最可爱的地方。 对她而言,拥有一颗充斥着美好和温情的赤子之心,这就是幸福。 安迪 …… 北朔君说:“大俗人。我要出第一本书了,不想写点获奖感言吗?” 老月亮她还是小姑娘一个,看把她高兴的。这份六奖,我小心地收好了,我说一定留着老命绐你写后记。 没想到自己可以上镜。颇为感慨。这厮役忘了鞍。十分感动。那时候我在初二,她在初一。比现在年轻得多。因为回不去,所以回忆都弥足珍贵。 初二一直到高三,她的文风和思想都不断地变得更为成熟深刻。早些年的《夜》和《沉默的金属》,比起如今的《沧海》、《红莲》和《最完美的爱情》,还略显稚嫩青涩。夸张的不甚熟练的浮华。但是改变不了的是,文字下打动人心的力量。 华美诡艳的风格。很难写好,而她做到了。 我说,让她把里面所有的女主角的名字都换成北朔。和那些奇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不出所料,我被老月亮大为嫌弃,大有跑到复旦来把我往死里打的架势。她的理由是,“如果我是她,那我就不是我”。 是我妹妹的年纪,太任性,太贫玩,小孩子气却比许多年长的人看得更深刻也更辽远。也许她到了八十岁,还是个有八岁内心、会往人的领子里扔蚱蜢的老小孩。 多年不见,不知道这厮是否一如既往,不羁潇洒,见到我还能把我揍趴下,还能为木乃伊的绷带怎么描写与我互掐互嘲。依旧安好。 与君共勉。 风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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