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超著的《簸箕屯的故事(上中下)》是一个描写农民与土地的故事,也是一家拓荒者闯关东的故事。汪天雨一家人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和对于土地的依恋和热爱,勤恳与智慧,在山崴子深处开荒种地,建设家园,让簸箕屯从无到有,从几口人的小户人家,发展到十几户,百十来人的大村屯,从民国末年到抗日战争、再到新中国成立初期等一系列历史时期的人文风物变迁。展现了半个多世纪的东北农村的巨大变化,以及在时代进程中人们思想的转变,演绎了一段植根东北大地的拓荒史,一片黑土地的兴衰变迁。
| 书名 | 簸箕屯的故事(上中下)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封立超 |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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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封立超著的《簸箕屯的故事(上中下)》是一个描写农民与土地的故事,也是一家拓荒者闯关东的故事。汪天雨一家人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和对于土地的依恋和热爱,勤恳与智慧,在山崴子深处开荒种地,建设家园,让簸箕屯从无到有,从几口人的小户人家,发展到十几户,百十来人的大村屯,从民国末年到抗日战争、再到新中国成立初期等一系列历史时期的人文风物变迁。展现了半个多世纪的东北农村的巨大变化,以及在时代进程中人们思想的转变,演绎了一段植根东北大地的拓荒史,一片黑土地的兴衰变迁。 内容推荐 封立超著的《簸箕屯的故事(上中下)》是一个描写农民与农民、农民与土地的故事, 也是一家拓荒者闯关东的故事。 主人公汪天雨,带着媳妇、表弟和义弟从鲁西南逃荒到东北, 在常山镇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崴子里落下脚,搭建房舍、开荒种地。 因为这里的地势形似簸箕。他们便取名为簸箕屯。 汪天雨一家人凭着一把力气和吃苦耐劳,在这片簸箕形的土地上渐渐扎下了根。 后来。他们又陆续收留了逃难、流离至此的很多庄户人。 簸箕屯也慢慢从开始的一家一户变成了几家几户,进而热闹起来。 故事前后跨越了四十年。描写了期间出现的土地丈放、渔猎采参、佃户劳金、 烧锅油坊、粮号商行、土匪恶霸、抗联游击队等等, 颇具东北特色和时代特征的风物文化、传奇人物和传奇故事, 再现了四十多年间东北农民的农耕文化和生活变迁。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一 汪天雨一家起得很早。他们收拾好东西,又草草地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上路了。 大车店的刘掌柜紧跟着他们屁股撵上来,说我送送你们。 刘掌柜的大车店,是常山镇里唯一的一家旅店。叫它大车店,是因为来店里找宿过夜的人,多半都是车老板子。有赶马车的,有赶牛车的,也有赶驴车的。冬天,还有赶马爬犁牛爬犁的。这些马车牛车驴车马爬犁牛爬犁,来常山镇卖粮卖菜卖木柴,走的时候又买上庄户人所需要的油盐酱醋和针头线脑。道近的,当天可以打个来回。道远的,就得在大车店里住一宿。 常山镇不大,且四面环山。按说应该是个萧条闭塞的去处。然而天时不如地利,常山镇就是沾了地利的光。因为在它方圆几十里,只有它还像模像样的称得上一个镇。所以总有些弯弯曲曲的道路,贴着山根,傍着河道,汇集到这里。渐渐地,常山镇便热闹起来。 热闹起来的常山镇三天一小集,七天一大集。不光吸引了周边十里八村的庄户人,也吸引着天南海北的商家贾客。 刘掌柜就是看透了其中的玄妙,才变卖了家里的土地和车马,建起了这爿连房带院的大车店。 大车店设有大铺、单间,还有饭堂、马圈、牛棚。来这里赶脚的人根据自身的状况,可以选择睡大铺也可以住单间,可以上饭堂也可以自带干粮。赶车带马的人可以自己卸车喂牲口,也可以把车马一停,喊一声“伙计”,便扔下鞭子进屋歇着去了。当然,睡大铺有睡大铺的价钱,住单间有住单间的价钱。卸车喂马,自带草料或者由店家提供方便,都各有各的算法。自带干粮的,大车店还免费提供开水。 刘掌柜性情谦和,为人厚道。再加上招待热情,收费合理,很讨入住者的心思。他们进了大车店,就如同进了自己的家。随便得很。先有了地利,后有了人和,这样的大车店,不兴隆才怪! 汪天雨一家四口来到大车店的时候,正值未时时分。也就是午后两点钟左右的光景。阴历四月末的常山镇,虽然不是烈日当空,但也酷热难耐。刘掌柜见他们风尘仆仆,就知道是远道而来。他招呼他们坐到饭堂里的一张方桌前,让跑堂的葛二给上茶水。 汪天雨说:“掌柜的,俺们是来投宿住店的。” 刘掌柜说:“知道你们是来投宿住店的!不投宿不住店,你们能来迈我这道门槛子?别急,喝口水,消消汗,保准有你们住的地方。” 汪天雨说:“那就先谢谢了。” 看样子是真渴了。虽然茶水是热的,他们也顾不了烫嘴,吹着嘘着,几口就把水吞了下去。刘掌柜示意葛二把茶水重新续满,问:“看这架势,你们赶了不少的路吧?” “是呢!”汪天雨回答,“俺们是从吉林府一路走过来的。” “哎呀,七八十里的路呢!”刘掌柜惊叹道,又问:“还没吃晌饭吧?” 汪天雨说:“俺们身上带着干粮。” 刘掌柜听了,就吩咐伙房烧一盆汤来,说是让他们就口汤再吃。 汤端上来了。虽说是清汤,但里面有葱花,还漂着几滴油星子,就显得那汤十分诱人。 刘掌柜看着他们吃完干粮喝完汤,就介绍说:“我这里有大铺,也有单间。但考虑你们有女眷,最好还是住个单间。” 汪天雨说:“俺们的盘缠有限,就住大铺吧。” 刘掌柜说:“这样吧,谁都有个为难遇窄的时候。我给你们一个单间。价钱嘛,打个对折好了。这样算下来,比大铺贵一点,比单问又便宜不少。对你对我,都方便。” P1-2 后记 1968年的金秋10月,我和同学们一起到吉林省永吉县口前公社新华二队落户,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插队生活。 下乡第一课是忆苦。给我们做忆苦报告的生产队会计,声嘶力竭,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给我们讲述了他在旧社会地无一垄、房无一间的悲苦生活。讲得我们也跟着落下泪来。 忆苦报告结束,该吃忆苦饭了。生产队为了这顿忆苦饭,特意碾了半簸箕高梁破子,熬了一锅粥。也许确实饿了,我并没有觉得那粥有多难下咽。一碗吃完,想再盛一碗,没了。 吃过忆苦饭,我们又拎起生产队给预备好的、还没来得及开刃的镰刀,下地割稻子去了。晚上回来,手上满是血泡。 过了一段日子,我们和社员们混熟了,就有人跟我讲:“早先,高粱是喂马的。” 我明白他跟我说这话的意思:因为我们的忆苦饭吃的就是高粱。后来我才知道,至少在我们插队的那个村,高粱在解放前是很不受待见的,很少有人拿它当口粮。 1972年末,我结束了四年多的插队生活,抽调回城。在回城的路上,我就想,一定要把这几年的所见所闻写一写,但至于写什么、怎么写,当时并没有仔细去考虑。 回城后,先是当工人,后来上大学、当老师,再后来转入税务系统,一直工作到退休。这期间,我虽然写了一点儿东西,也发表过一些,但都和我当年回城时想写的插队生活无关。到了80年代末期,由于自身的原因,我不再写东西了,书也看得很少。这样,一过就是二十年。 2009年,濒临退休,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要写。于是,购买了电脑,开始在家里学习码字。 东西要怎么写?人物故事就像一团乱麻,捋不出个头绪,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切人点。虽然勉强开了个头,但也觉得不甚满意,结果废掉了。 后来有一天,当我又坐在电脑前发呆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段文字,就是现在扉页上的这几句话。于是,我从大车店写起,一个长长的、有点儿拖泥带水的故事,就此展开。 我的写作过程中,没有提纲,也没有故事梗概,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随心所欲,跟着感觉往前走。书中的人物、故事,有的是我经历过的,有的是我听别人讲起的,更多的是我联想出来的。我把这些亲身经历过的、听来的和联想到的内容归拢在一起,放到了小说中的那个年代。 我写得很慢,每天的写作时间也不长,从早上8点半写到上午10点。10点钟一过,我就写不下去了。通常能写出几百字,最顺手的时候,也不会超过两千字。当然,也会有卡壳的时候,一两个小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所以这一套书,我不知不觉写了五六年。 其实我觉得“簸箕屯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如果有时间,我还想写一写之后的庄户人,走过的互助组、合作社和人民公社的经历,直到人民公社解体,土地重新分配给了个人。这样,中国东北、农民和农民、农民和土地的故事才算完整,才算告一段落。书名就暂且定为《太阳刚刚升起》吧。 那将又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希望我还能有这个机会。 作者 2017年9月于居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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