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苓植是中国文坛一位颇为特殊的作家。他不媚上,不媚俗,也不太合群。他常浪迹天涯,以文养游,故又被同行称他为“文坛游牧作家”。这位长期生活于戈壁荒原上我行我素者似的作家,时而大写京味小说,时而大写荒野小说,时而又大写现代派小说,变幻莫测,使人难见其庐山真面目。
冯苓植著的《失重的马拉松(冯苓植文集)》有前卫的、后现代的、魔幻现实主义的,而这部书更重要的还在于用新的手法探索社会和人生:如神秘的轮回、迷情的失重、光与影中的怀旧、殊途同归的生与死、当代罕见的志异故事等。
| 书名 | 失重的马拉松(冯苓植文集)/新时期文学代表作家作品选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冯苓植 |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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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冯苓植是中国文坛一位颇为特殊的作家。他不媚上,不媚俗,也不太合群。他常浪迹天涯,以文养游,故又被同行称他为“文坛游牧作家”。这位长期生活于戈壁荒原上我行我素者似的作家,时而大写京味小说,时而大写荒野小说,时而又大写现代派小说,变幻莫测,使人难见其庐山真面目。 冯苓植著的《失重的马拉松(冯苓植文集)》有前卫的、后现代的、魔幻现实主义的,而这部书更重要的还在于用新的手法探索社会和人生:如神秘的轮回、迷情的失重、光与影中的怀旧、殊途同归的生与死、当代罕见的志异故事等。 内容推荐 冯苓植著的《失重的马拉松(冯苓植文集)》为《冯苓植文集》的第五卷:荒野小说卷,包含了《魔圈》《失重的马拉松》《雨》等七篇中篇小说。 目录 魔圈 自戕 失重的马拉松 雨 死海 终结号 田海宽其人 试读章节 魔圈 1 这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儿。 长条凳子,四方桌子,油渍麻花,烟熏火燎,土味儿十足,只配龟缩在这大城市的背旮旯里。 但和他的相貌似乎特别相称。 典型的一张庄稼人的脸儿,憨厚中透出几分稚气。身板儿也不做主,胖墩墩的,就是古书中常说到的那种五短身材。再加上老祖父给的这土气儿的名字:梁满屯!这就使他和这小酒馆儿天然浑为一体。 但他好像又不该来…… 别的且不说,就看搭在长条凳上的警服,就觉得这小子闷着头儿在这里喝酒有点不顺眼。看得出,绝不是执行什么任务。两眼喝得发直,更显出一脸的傻气儿。痴痴呆呆,似有点愧对那搁在一旁的大盖帽了。当然,刑侦人员里绝不像电影里那样,不是英俊小生就是硬派汉子。但像他这样大大咧咧混迹于三教九流间大喝闷酒,也的的确确挑不出那么几个来。 果然有人出面干涉了…… 只见一位女民警径直向他走来,二十多岁,一身的精气神儿。光说飒爽英姿已显得有点过时,浑身上下是有那么股子现代派的帅气。明眸一闪,声儿虽不大,但对准那土老帽的同行就是一句: “跟我走!” “去哪儿?”这位傻里巴叽还犯倔。 “叫你走你就走!”声儿还是不大,却显得更凛然难犯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哪样都不吃!”这位也来劲儿了,“自己挣小钱儿自己喝小酒,条例中没说这个犯法!” “你犯浑!”女的来气了。 “浑是浑!”这位还寸步不让,“可绝没浑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什么?”女的秀眉一挑。 他却突然什么也再不说了,只剩下了一双直视远处呆滞的眼睛,似蓦地醒转了过来,又似在酒醉中陷入了更深的幻境。 “满屯儿!”女的惊呼了。 “……”还是没有一点声息。 “满屯儿!”女的还在叫。 “……”还是一动不动。 女的也愕然了。她叫肖巧,和这傻小子同在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工作。她了解他,还从未见这家伙失态过。 他仍呆滞地望着远方…… 肖巧却还在想着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或者是主观意识参与得太多了,她竟一时也沉默了。 但在他的眼前闪现的却似乎是另一个她…… 在一间装有铁栅栏的小屋子里,地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窗口飘拂着依依的柳丝。远方传来了幼儿园孩子们的歌声,枝头还有着小鸟儿啁啁的鸣叫。但在空荡荡的小屋内,却现出一片和这一切极不和谐的景象。 仿佛白日见鬼一般…… 一个正当芳龄的少女圆睁着一双痛苦不堪的眼睛,正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端地抽搐翻滚着,时而莫名其妙地号叫,时而莫名其妙地痉挛。更可怕的是,像有众多的无形鬼怪在追逐着她,她还在残忍地进行着自戕:拽自己的头发,抓自己的面颊,疯狂地撕碎自己的衣衫。似正在经受着地狱烈焰炙烤,又似正在经受末日深渊的熬煎。惨不忍睹,乖戾瘆人!最后,她似乎完全忘记了人间尚有羞耻,竟丝毫不顾一个妇女应有的尊严,蓦地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像一条垂死的狗匍匐在墙角里苟延残喘着,任那洁白的胴体急骤战栗着。 是她?是她?是她?! P3-5 序言 这是一位久居偏远地区的作家,不求闻达,甘于寂寞,大半辈子都跋涉于茫茫的戈壁和荒原之间。 疲累了,写作便是他喘息的港湾。 我和他的相识始于文学,是他的中篇小说《驼峰上的爱》使我知道了远方尚有这么一位作家。他似不太注意文字的技巧,却绝不乏内在的淳朴和真诚。为此,我曾写过一篇推介文章,曾转载于多种文摘报刊上。后来,在中篇小说《虬龙爪》的讨论会上,我们终于得以在上海会面了。并且还在《文汇报》上有过一次笔谈,进而便形成了一种颇为特殊的相知相亲的关系。 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似乎很难见得一丝作家的派头,倒很像个远方归来的行者。拘谨中不乏野性,疲累中略带不羁。文如其人,这或许就是他一系列作品的一个侧面写照。他好像很不关注人际关系,而只是在埋头写作中寻找乐趣。 听说,他曾调到北京又返回去了,调到天津他还是没有前往。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或许茫茫的戈壁荒原更有助于找到自我。也有人问他怎么能甘于寂寞?他说:有书,即使是在沙漠里也会张起一片浓荫。是这样!他是在古人和今人张起的浓荫中寻找自己的位置的。但回首看来,他留在起伏沙丘上的足迹也是很不规则的。为此,也很难谈及他的小说一贯风格。举例说,中篇小说《驼峰上的爱》和《虬龙爪》就不像同一作家同一时期所为。而长篇小说《出浴》和《神秘的松布尔》也是如此,从选材到语言也不像出自一人之手。同样,散见于各大报刊散及随笔也例外,《克隆皇帝》的治学精神和《天地大舞台》的自我调侃也似判若两人。是的!他笔触涉猎很广,除散文随笔之外,曾写过草原小说、市井小说、山野小说、推理小说以及现代派小说。语言似乎也很不统一,有京韵京味的、土腔土调的,还有类似翻译语言的。有人也曾问过他这是为什么?他回答说,这说明我绝对成不了大作家,因为我总找不到自我。依我看,这或许就是他的“自我”,或许就是他!多侧面、立体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冯苓植。 1999年他退休了,我本以为他为文学行者生涯也该结束了…… 却谁料传来的消息却是,为了回报草原,冯苓植又苦行僧般的为苦研《元史》钻进了中外古今相关的史籍之中。而且一钻就是十四五年,甘愿离群索居自得其乐。但我深知,这是冯苓植仍在寻找冯苓植,仍在延续他那行者风格。腿脚不行了,就伏案神游于古代草原上奔腾的金戈铁马之间。果然,最近听说他相关的长篇历史小说《忽必烈大帝》与长篇读史随笔《大话元王朝》等均先后出版了。 不蹚浑水,甘于寂寞,永远在寻找自我…… 最近听说,上海文汇出版正在筹划出版他的文集,我为这位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感到高兴。冯苓植曾向我介绍过,他虽遥居草原,但相关文学创作的“社会大学”却是在上海完成的。从少年时期在《儿童时代》《少年文艺》发稿,直到在《上海文学》《小说界》以至《收获》发表作品。上海的编审们的“点化”令他终生难忘,故而出文集也算对师友们的一种回报。而他却又称,这毕竟又纯属一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的现象……但我却不这样认为,反而认为文汇出版社能为这样一位远天远地鹤立独行的作家出文集是很有意义的,也不失为一种别具特色的选择。步履蹒跚,往往更有助于认识一个时代的特点。多方探索,更有助于了解一个作家的心路历程。那就让我们打开这套文集吧,去了解“在那遥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位行者似的作家。 路就在足下,路也在远方…… 不见苓植已有十好几年了,遥望北国,不胜思念之至!就让我在上海以此序为这位远方朋友深深地祝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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