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江虹,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于《当代》《人民文学》《钟山》《中国作家》《天涯》《山花》等刊物。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新华文摘》《中篇小说选刊》等选载或入选各类选本。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年度奖、贵州省政府文艺奖一等奖、首届贵州专业文艺一等奖、第二届贵州专业文艺特等奖。《百鸟朝凤》是该作品之一。
| 书名 | 百鸟朝凤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肖江虹 |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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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肖江虹,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于《当代》《人民文学》《钟山》《中国作家》《天涯》《山花》等刊物。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新华文摘》《中篇小说选刊》等选载或入选各类选本。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年度奖、贵州省政府文艺奖一等奖、首届贵州专业文艺一等奖、第二届贵州专业文艺特等奖。《百鸟朝凤》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百鸟朝凤》收录了肖江虹的中篇小说代表作。 《百鸟朝凤》描绘了民间艺人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与坚守。由中国第四代著名导演吴天明执导,改编为同名电影,甫一上映,即成为当年的“文化事件”。《我们》讲述了一个矿难的故事。《天堂口》通过火葬场工作的范成大展现小人物的善良本质。《喊魂》将城市中的“黑道人物”与乡村风俗结合了起来,极具张力。《犯罪嫌疑人》写三个犯罪嫌疑人长期被歧视,三个人相互猜忌,而后又同病相怜的故事。 孤独是肖江虹小说人物最大的生存困境。其小说背后的冰凉与坚硬,并不仅仅是对苦难的诉说,也不再是弱者道德或人性与命运的对峙,而是与悲剧感或悲剧意识有关的一种更深广、更凝重的心灵撞击。 目录 百鸟朝凤 我们 天堂口 喊魂 犯罪嫌疑人 试读章节 百鸟朝凤 过了河,父亲再一次告诫我,说不管师傅问什么,都要顺着他,知道吗?我点点头。父亲蹲下来给我整了整衣衫,我的对襟短衫是母亲两个月前就做好的,为了让我穿上去看起来老成一些,还特地选了藏青色。直到今天离开家时,母亲才把新衣服给我换上。衣服上身后,父亲不满意,蹙着眉说还是没盖住那股子嫩臭味儿。看起来藏青色的短衫并没有拉长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子。毕竟我才十一岁,这个年龄不比衣服,过过水就能缩短或抻长的。 一大早被母亲从床上掀下来的时候,还看见她一脸的怒气,她对我睡懒觉的习惯深恶痛绝。可临了出门,母亲的眼神里却布满了希冀、不舍,还有无奈。父亲则决绝得多,他的理想就是让我做个唢呐匠。我们水庄是没有唢呐匠的,遇上红白喜事,都要从外庄请,从外庄请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恰好遇上人家有预约,那水庄的红白喜事就冷清了。没有了那股子活泛劲头,主人面子上过不去,客人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所以被请来的唢呐匠在水庄都会得到极好的礼遇,烟酒茶是一刻不能断的,还得开小灶。离开那天,主人会把请来的唢呐匠送出二里多地,临别了还会奉上一点乐师钱,数量不多,但那是主人的心意。推辞一番是难免的,但最后还是要收下的。大家都明白这是规矩,给钱是规矩,收钱是规矩,连推辞都是规矩的一部分。 听母亲说,父亲想让我做一名唢呐匠其实并不完全为了钱。母亲说父亲年轻时也想做一名唢呐匠,可拜了好多个师傅,人家就不收,把方圆百里的唢呐匠师傅都拜遍了,父亲还是没有吹上一天的唢呐,人家师父说了,父亲这人鬼精鬼精的,不是吹唢呐的料。许多年过去了,本以为时间已经让父亲的理想早就像深秋的落叶腐化成泥了,可事实并不是这样。自我懂事起,我就发现父亲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像蹲在狗肉汤锅边的饿痨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一次.我的老师在水庄的木桥上遇见了父亲和我,他情绪激动地给父亲反映,说我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数学考试从来没有超过三十分。我当时就羞愧地低下了头,想接下来理所当然地有一场暴风骤雨。老师说完了,父亲点点头,很大度地挥挥手说三十分已经不错了。然后牵起我走了。走到桥下,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可怜的一头雾水的教书匠,嘿嘿干笑了两声。教书先生哪里知道,水庄的游本盛对他儿子有更高远的打算。 我确实不喜欢念书,我们水庄大部分娃子和我一样不喜欢念书,刚开始还行,渐渐地就冷了。主要是听不懂,比如我们的数学老师,自己都没有一个准,今天给我们一个答案,明天一早站在教室里又小声地宣布,说同学们昨天我回去在火塘边想了一宿,觉得昨天那个题目的答案有鬼,不正确,所以吓得一夜都没睡安稳,今天特地给大家纠正。我们就笑一回,后来又听说数学老师其实也只是个小学毕业的,更有甚者说他根本连小学都没有读毕业。我们就无可奈何地生出一些鄙夷来。鄙夷的方式就是不上课,漫山遍野地去疯。 我不喜欢念书,可我也不喜欢做唢呐匠,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不喜欢做唢呐匠,可能是从小到大总听见父亲在耳边灌输唢呐匠的种种好,听得多了,也腻了,就厌恶了。而且我断定,我的父亲之所以希望我成为一个吹唢呐的,目的就是图那几个乐师钱。 翻过大阴山,就能看见土庄了。那就是我未曾谋面的师傅的家。我们这一带有五个庄子,分别叫金庄、木庄、火庄、土庄,再加上我们水庄,构成了一个大镇。按理这个镇子该叫五行镇才对的,可它却叫无双镇。未来师傅的宅子在一片茂盛的竹林中,翠绿掩映下的一栋土墙房。我曾经从爷爷的旧箱子里翻出一本绣像《三国演义》,里面有一幅画,叫三顾茅庐的,眼前的这个场景就和那幅画差不多。通往土墙房的路一溜的坦途,可父亲却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他额头上还有针尖大小的汗珠儿,两个拳头紧紧握着。我看了他一眼,父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想我定是把他的紧张看破了,于是他就露出一个自嘲的讪笑。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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