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辽太郎著王星星译的《马上少年过/日本时代小说精选系列》以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伊达政宗为主人公。政宗幼时因病导致右眼失明,然而他并不因此而自暴自弃,而是自强不息。15岁第一次上战场便攻破了敌方城池,从此,在战马之上渡过了他的少年时代。18岁时,政宗的父亲退隐,政宗成为伊达家家督,成为日本战国群雄之一。小说通过对政宗少年征战生涯的描述,歌颂了主人公不因逆境而消沉,而是奋发图强的坚强毅力与优秀品质。另外,本书还包含了《庆应长崎事件》《英雄儿》等其余六个短篇故事。
| 书名 | 马上少年过/日本时代小说精选系列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司马辽太郎 |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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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司马辽太郎著王星星译的《马上少年过/日本时代小说精选系列》以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伊达政宗为主人公。政宗幼时因病导致右眼失明,然而他并不因此而自暴自弃,而是自强不息。15岁第一次上战场便攻破了敌方城池,从此,在战马之上渡过了他的少年时代。18岁时,政宗的父亲退隐,政宗成为伊达家家督,成为日本战国群雄之一。小说通过对政宗少年征战生涯的描述,歌颂了主人公不因逆境而消沉,而是奋发图强的坚强毅力与优秀品质。另外,本书还包含了《庆应长崎事件》《英雄儿》等其余六个短篇故事。 内容推荐 司马辽太郎著王星星译的《马上少年过/日本时代小说精选系列》讲述了:他生在东北一隅,自幼因恶疾失去右眼,为生母所嫌,为家臣所厌;他凭一己之力平定奥州,正欲策马逐鹿之时,却惊觉天下已成他人囊中之物!纵观日本战国时代,大概没有哪位大名能像伊达政宗一样憋屈。到底是英雄引领时势,还是时势造就英雄?从萨摩到奥州,从战国到幕末,可称为“英雄”的人物层出不穷。他们或怀八斗之才,负五车之学,或挟风雷之势,引藩政之风。然而时势洪流自顾滚滚东逝,不曾为任何一人停留。当漩涡渐平,少年意气已在岁月蹉跎中化为寂寂无名的惆怅。唯余半生的风云被时间酿造成醇厚的回忆之酒,以供英雄执杯,与春风同饮…… 目录 前言——写给文库版 英雄儿郎 庆应长崎事件 好斗草云 马上少年过 重庵之辗转 城内怪奇 貂皮 译后记 试读章节 “我是势州”人,大家都叫我铃木虎太郎,号无隐。我喜欢别人叫我无隐。” 听得此话,男人目不转睛地看向无隐,良久后笑了起来。他一笑,那张脸上便显出与年龄不符的可爱。 “你叫无隐啊。” 男人这么说着,似乎“十六岁,叫无隐”十分好笑一般。然而他似乎很喜欢这几句招呼,续道:“我号苍龙窟。越后国长冈人氏,名字是河井继之助。” 人塾数日后,这个男人的来历也基本浮出水面。他是一位身份显贵的长冈藩藩士。长冈藩虽藩地狭小,俸禄低微,其藩主集团却似乎颇有些来历。他看起来生活宽裕,衣着也很是华贵,并不似一般学生,就连佩刀的刀饰亦是精巧非常。 这个男人虽是地方武士,据说从前却也曾出走外地,拜人斋藤拙堂、佐久间象山门下,当时也曾在久敬舍呆过一段时间,可谓是再度回到久敬舍的“新”门生。 他的学业十分糟糕。 说是糟糕,其实倒不如说是他太沉迷于自己感兴趣的学问。 (可真是个别具一格的人。) 学塾里给学生们布下作诗的课业后,无隐便在心里这么想道。门生们需根据学塾给出的题目作诗。 这个时候,年纪堪当无隐叔辈的河井继之助便对无隐说道:“无隐。我花十六文请你吃烤红薯,你帮我作诗吧。”无隐听了十分吃惊:进入学塾不就是为了学习诗文吗,况且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黄毛小儿,诗文方面也仅是刚刚习完了入门级的“诗语粹金”与“幼学便览”罢了。 “万万不可。要是把我作的幼稚的诗充当成你的给老师过目,你会蒙羞的。谢谢你请我吃烤红薯的一番好意,但我不能这么做。” “你可真糊涂,”叔辈的河井继之助频频眨眼,“诗也罢,文章也罢,在这些方面的能力即便再是拙劣,也并不能就此预示出人的价值。汉学者都说擅作诗文之人便是出色的学者,世人连同他们自己皆深以为然。若果真如此,天下间又有何事能成?” 这个差生似乎对学问一词有着异于常人的定义。不得已之下,无隐替他作了诗。 有时,在无隐依靠注释阅读《三国志》时,这个差生就会感到十分惊讶:无隐这个小家伙学习起来竟丝毫不觉枯燥乏味。惊讶到最后,他问无隐:“你为何能学得如此专注?”这个问题问住了无隐,他老实地回答道:“因为我觉得学习很有趣。”听闻此言,河井便说道:“若是为有趣而读书,那倒还不如去曲艺场或戏院玩,岂不是更有趣。”无隐闻得此言,不由在心里想道:“这个人说的话倒真是特别。” 日复一日的相交中,无隐渐渐被这个差生折服,最后更唤他为老师。在这间学塾里,学生们都要从先人塾的前辈中选出入来直接指导自己。年少一辈中出类拔萃的无隐竟认这个年纪过长的差生作了老师。 这位老师极不擅长写字,学塾里对他是这样评价的: “河井的字并非写出来的,而是刻出来的。” 无隐觉得确实如此。河井写字时似乎颇为费力,像极了木版匠刻版的姿态。明明不擅书写,他却总是乐此不疲地写字,因为他有誊抄书籍的嗜好。 P3-4 序言 这句话或许说来有些冒昧,一提起奥州,我就涌起一股只有自己方可体会的诗兴。 奥州自古以来就与母系制地位强势(因此也带上了猥杂)的濑户内海文化确然不同。我曾一直觉得,日本社会的深处大概还横陈着南方的母系制社会,而随着思想见识的增长,我也了解到,日本还存在着如大蛇盘踞粗梁一般岿然难撼的家父长制。家父长制成熟于江户时期,自然也存活在西日本,而我是在读《平家物语》与《太平记》中有关东国武士的章节后,方了解到了东国社会中家父长制的原像:本家的家父长管理一家老小,家父长的弟弟就相当于古代所说的仆从(下人),弟弟的儿子,儿子的儿子成为家中各司其职的随从。我断无投身这种社会的想法,只是觉得它迥异于我所了解的日本。 上古时代,东西日本以逢坂关为界。后来,东西交界改换为不破之关(关原),奈良朝初期又移至远江一带,不久后信浓以东则为东国地区,随后,关东被用来指代东国地区,作为东国的别称固定下来。对像我一样不了解关东,或是对边疆寄予了超出现实的想象的人来说,东国地区的风土活力能给人一种蓬勃明亮的感受。比如在《万叶集》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东歌的质朴特色。(不过江户时期之后,有四百年国都历史的江户·东京已具备其独有的文化,它们又进一步吸收国内外的地方文化,时时加以升华,自然难以与我所说的东国概念等同。)东国的余影应该留在奥州。 从东京文化的视角看东北地区时,我们常常会极其简单地以观念进行定义。东北地区的大体印象就变成“落后,乡间的象征,延续了古代农民的奸猾,与奸猾不匹配的慢性子、纯朴,因冬季的漫长与父系社会的稳固而精神压抑,旨在从压抑中解放自我的独特幽默与小小狡猾,又或是不断受天灾与政治灾难摧残的地区”等等。 自然,发生在当今东北的人类现象中,这些印象特征可能仍旧屡屡适用,然而当我们将适用于全日本的特征特意强加到东北头上时,这些特征或许才愈加鲜明。 江户幕府成立之初,本文集中《马上少年过》一篇的主人公伊达政宗拥有了六十二万石领土,少于伊达势力在战国的膨胀时期所领有的土地。政宗还废去了长子秀宗的嗣子之位,立次子忠宗为继承人。 个中理由十分简单。长子秀宗因政宗的政治考量,曾当过秀吉义子,获秀吉赐名“秀”字,住过伏见城与大阪城,是秀吉之子秀赖的玩伴。及得德川掌权后,政宗急忙改立次子忠宗为继承人,让忠宗谒见德川家康与德川秀忠,获赐秀忠名字内的“忠”字。由是长子秀宗身份尴尬,德川氏探得个中微妙,另赐秀宗伊予宇和岛十万石领土,相较建立伊达氏的别家、分家,此举更像是让秀宗另立门户。 因此,一大帮仙台人随秀宗同行,移居到了南伊予,连御用商人也在其列。伊予文化本从属上方文化圈,唯有宇和岛融合了东国文化与母系社会文化,不管是方言还是风俗习惯都十分新鲜有趣。(顺带解释一下,这里频繁提到的,存在于西日本的“母系”并不完全与西日本的母系概念等同,只是与其大有相似。毕竟在长久的历史发展中,父系要素也充分融入其中。) 伊予宇和岛城内,有座名为天赦园的名园。从城山的西南麓直走三百米左右就到了一片平地,天赦园就在此处。它似是江户初期,经由填埋海岸附近湿地建造而来。幕末时已经退隐的第七代家主宗纪(明治二十二年病逝,时年一百)在此处建造了隐居住所,是为天赦园。在历代宇和岛伊达家家主中,他或许是唯一一个建造了这种奢华别邸的人。 天赦园是座周游式庭园,占地五千坪左右,周围树木枝繁叶茂,尤以樟树长势良好,远远望去如同绿云涌动。庭园一隅有木造的旅店,是昭和二十五年宇和岛市与伊达保存会出资建造的,昭和三十八年前后,我曾投宿于此。 我看着庭内池塘里的水菖蒲,突然想到庭园这个怪名的由来:啊,莫非是从政宗的诗中获得了灵感?我想起了“残躯天所赦”一句,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前后两句。在旅店各处查找一番后记忆终于苏醒过来。马上少年过,这句里的“少年”自然是指年轻,正处在巅峰的时期,表达了在马上度过那段时期的感慨,可与政宗的另一首诗作“四十年前少壮时”联系起来看。这句的下一句拙作也有引用,感怀自己暗中期待建功立业,心存天下,然而如今年事已高,忘却了战场上的一切,只在春风桃李中举杯。这句诗与天赦诗里那句“年纪增长是上天对自己的赦免,身体已是失去了壮志的空壳,但还是得享受当下,否则又能如何”一句就像两张同色系而浓淡不同的胶片,可以放在一处鉴赏。 在来这里之前,我还去过仙台。或许是因为仙台这个都市规模实在太大,我并未在身边感受到伊达政宗的气息,自然也没想写下自己对于政宗的感想。而在伊达家分家所在的南伊予的小城镇上,我反倒突然感受到了政宗的气息,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正如先前提及,我所成长的风土环境与伊予相同,或许正因如此,我才能随意自在地生活在城镇一角,并因而得以感受到政宗的气息吧。突然间接触到本应与这里的风土截然不同的政宗形象,反而令我感到新鲜。 我是从诗人这个形象开始触及政宗深处的。 在政宗所处的时代,全国的战国武将中,大概无一人能作出可与政宗诗作媲美的作品(或许还包括士卒在内)。虽是好容易才出了个上杉谦信,但对剩下的大多数人来说,能写信就算极为难得了。并且政宗的诗还不是对古诗的模仿练习,他对汉诗的规则信手拈来,能自如地抒发自己的感怀。有一种观点认为,政宗一人即代表了战国时期奥州的文字文化。 沙沙阵雨 萱野之雨 无声而来 打湿身体 一说此为伊达军军歌,是政宗所作。政宗丰富的诗藻还延伸到和歌,敕撰歌集《集外歌仙》中,有几首歌据传为政宗所作。 既临逢坂关 无锁亦难过 夜半大雪起 深埋锁关户 归路且不顾 进山从何处 对月相问起 荒原武藏野 歌的形式虽与新古今和歌如出一辙,音调却足够优美。形式上的对应或许是政宗意识到和歌要入敕撰歌集,因而刻意为之的,从政宗的性格来看,恐怕事实就是如此。读政宗作下的辞世歌,我感到它并没有受到刻意追求形式对应的限制,仍将政宗的感怀咏出了十二分:自己曾为守护得到的果实——封地而殚精竭虑,苦心经营,如今想来却不知该报以自嘲还是怜悯。 政宗的一生充满阴谋谲诈,以及繁复却易于看透的自导自演。政宗此人的复杂性就在于,他的恶并非衍生自性格里的阴暗面,而是出自一种作恶的才华,且这个人整体看来活跃开朗。如果他给人的印象是与其所作所为相称的阴郁,大概也就不会有人追随他,一直抑制他的秀吉和家康也定不会仅止于此。 这本文集中的《马上少年过》是以我在宇和岛的天赦园感受到的情感为核心,写出的对政宗作品的解读。下一次,我还想转换思想,花时间思考政宗其人。 (昭和五十三年十月) 后记 刚得知有幸翻译这本短篇小说集时,我兴奋而又激动。一方面,这是我翻译小说的首次尝试,自然意义重大;另一方面,“司马辽太郎”这个名字,但凡对日本文化有一定了解的人,都该是耳熟能详的吧。而今,我这个寂寂无名的新人能以自己的笔触再现他的创作,甚而推介给众多读者,真可谓幸甚至哉。 但真正投入其中后,最初的兴奋渐渐退散,我愈来愈多地积聚起一种欲宣之而不得的烦闷感。作者简练的文风,各处转折间的关联,我能感受,能理解,却很难将这种心理完整地诉诸笔端。多番折腾下来,总算给出了不负自己的译文,由是对严复先生“一名之立,旬月踯躅”的严谨态度更有体会。 说实在话,我读过的历史小说十分有限,且距今已时间久远,只对它们存了些模糊的记忆。司马辽太郎的这部作品,却是又唤起了我对历史小说的一些有限感悟。这部作品读来很有些趣味,细想来,大概是因为作者没有不间断地排列组合起大串史实,而是在多处插入了自己的品评,又对人物的心理活动多有润饰。我从前读过的历史小说也不乏心理描写,想来却总觉得不如司马辽太郎来得细腻自然,文中亦少见作者穿插点评。至少就我而言,司马辽太郎的巧妙之处多体现在这两方面。看完他的文字,我想,他其实也很适合做个说书人。 时势与英雄,向来难分难舍。而在司马辽太郎的书中,我看到的是他对“时势造英雄”的无奈与惋惜。出身小藩,难掀风浪的河井继之助;开场轰轰烈烈,收场平平淡淡的海援队两三队员;空有武艺傍身,仍靠画技扬名的画师草云;少时征战四方。老来不识干戈的伊达政宗;厉行政治改革,惨淡度过余生的山田重庵……这些人年轻时无不是意气风发。然而时势不为人势所移,无论甘或不甘,他们终究还是归于平淡。司马辽太郎笔下的历史其实就是人物史,这些人物在历史中浮沉,最后湮人历史的滚滚洪流。 再看出现在小说中的众位主角,英雄有之,常人有之。司马辽太郎笔下的主角,并非皆为英雄。不过所谓常人,也并不是平淡行过一生的普通人,而是与英雄的命运形成鲜明反衬的历史宠儿。诸如貂皮一章中的胁坂甚内,原本身无长物,才智平庸,却在时势与运势的加持下,一路势如破竹,在激荡岁月中挣下一份稳固家业。由此亦可见司马辽太郎对待时势既有叛逆之心,却又无可奈何。 司马辽太郎欲在小格局中造出大气象,因而笔下真正的英雄人物多以征战、掌权、改革等大格局活动建功立业,着墨笔势又重勇猛而轻谋略。其实仔细想想,存在于普通的现代人与时代英雄间的诸多差异中,最不可逾越的鸿沟反而是天生的性情之差。眼界、学识、谋略种种,我们未必不能看得通透,但在面临诱惑,陷入两难时,多少人能如河井般坚定意志,彻底摒弃浮华享乐呢?身陷遭敌前后夹击的险境时,又有多少人能如伊达政宗一般当下决意拼死相搏,置之死地而后生呢?相较于学识、眼界,他们坚定的心性,舍得一身剐的豪气更令我深感钦佩。我一直渴望一种恣意洒脱的生活方式,然而现实中却往往有一些放不下,不敢舍。愿有一天,我也能够真正果断坚定起来,背该背负的,舍可舍弃的,洒脱一点,轻松一点。与君共勉。 最后,我想向支持我翻译工作的家人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感谢重庆出版社给予我机会。感谢在翻译过程中始终耐心包容,给予我指点的编辑老师许宁先生和魏雯小姐。 王星星 2015年12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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