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瓦西里奇科夫著的《柏林记忆(逃离悲恸之地1940-1945)(精)》这本日记的记录时间与整个“二战”大致同步,横跨1940—1945年这些重要的“二战”年月:从苏德友好到两国开战、战事吃紧,从喧闹的舞会派对到满地碎玻璃的破烂酒吧……日记勾勒出了一条具有时间感的纵向线索,以此为战事及其后果刻划了清晰的轨迹。时间密集的日记,带来引人入胜的现场感。读者几乎随着作者一起,经历了一遍战时柏林的生活。
| 书名 | 柏林记忆(逃离悲恸之地1940-1945)(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俄罗斯)玛丽·瓦西里奇科夫 |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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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玛丽·瓦西里奇科夫著的《柏林记忆(逃离悲恸之地1940-1945)(精)》这本日记的记录时间与整个“二战”大致同步,横跨1940—1945年这些重要的“二战”年月:从苏德友好到两国开战、战事吃紧,从喧闹的舞会派对到满地碎玻璃的破烂酒吧……日记勾勒出了一条具有时间感的纵向线索,以此为战事及其后果刻划了清晰的轨迹。时间密集的日记,带来引人入胜的现场感。读者几乎随着作者一起,经历了一遍战时柏林的生活。 内容推荐 玛丽·瓦西里奇科夫著的《柏林记忆(逃离悲恸之地1940-1945)(精)》这本日记开始于1940年1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的第一个新年。记日记的那位白俄女爵只有23岁,她与自幼便十分亲密的姐姐带着十一件行李和一台留声机前往柏林。彼时天色仍一片漆黑,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只顾为生活拮据发愁,完全没有预料到,今后的数年间,警报、炮弹和物资短缺,填满了大部分日常生活。其后,死亡和盖世太保的阴影又不断降临。而她,将笔耕不辍,勇敢地记录这一切。 目录 译序 关于《柏林记忆》 1940年1月至12月 1941年1月至6月 1941年7月至1943年7月断章 1943年7月至12月 1944年1月至7月18日 1944年7月19日至9月 1945年1月至9月 尾声 后记 索引 试读章节 到克莱道夫的绍姆堡一利珀府邸吃晚餐,客人只有几位。餐后,普鲁士奥古斯特一威廉王子——他已60多岁,是前普鲁士皇帝的第四个儿子——在炉火前讲了许多过去有趣的故事。 3月31日,星期日 与朋友到“罗马”吃晚餐,现在意大利餐厅极受欢迎,因为意大利面有营养,又不需要用粮票。 4月1日,星期一 今天放假,逛街购物。这年头“购物”基本上就是购买食物。每样东西都需配给,而且每家店都大排长龙。晚上和塔蒂阿娜去汉斯·冯·弗洛托家晚餐。汉斯因为经营一间防御武器工厂,至今未被征召,仍是平民身份。 4月2日,星期二 和意大利使馆空军武官马里奥·加斯佩里去看电影,然后去罗马餐厅。他有一辆全新的菲亚特跑车,就跟一台无线电报机一样小,昵称“托波里诺”’!太久没坐小汽车,感觉好怪。 10点才进办公室。现在工作时数不再那么长,因为换班次数较频繁。今天拿到第一份独立翻译的稿件——或许是因为老板度假去了——主题为经济。上早班的人有凯蒂娅·克莱因米歇尔、我和一位外交部调来的年轻人。他脾气很好,英文说得不太顺,所以我们得带着他。这点他心里明白,所以对我们很尊重。大家相处融洽,更让我意识到跟E先生共事的压力。听说他度假回来将升任新闻总编辑,想让我做他的私人秘书。我宁愿辞职! 每天我们都会接到一份BBC及其他外国广播电台新闻报道的逐字监听记录,全盖有“最高机密”的戳记;每份的颜色又因“机密”程度不同而异,粉红色最机密。读起来很有意思。住在德国的人除了报上登的消息(实在有限),对世界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浑然不觉,我们电台却是例外。今天下午从外交部调来的那位同事,午餐后进办公室脸色惨白,原来他把这样的一份文件忘在餐厅里了。这个罪名可不小,要砍头的——用斧头砍!(咱们领袖的最新发明)——这把他吓坏了,忙不迭奔回外交部去“坦白”。 纳粹德国的处决方式一般都用迷你断头台,但碰上特殊案件(如叛国罪),希特勒命令仿效中世纪用斧头砍头。 今天德军占领丹麦并入侵挪威,害我们忙得要死,因为必须想些正当理由向世界其他国家交代。无数备忘录因此在办公室内往返,讨论该怎么处理。回家时我发高烧。马里奥·加斯佩里打电话来,他和其他武官才刚从齐格菲防线视察回来。 占领丹麦及挪威的这场“西线战争”原本不在希特勒计划之内,但德国必须仰赖瑞典的铁矿,且须经由挪威北部纳尔维克港输出;而且也想防止盟军参战后,效法第一次世界大战通过丹麦、挪威两国控制大西洋,对德国进行经济封锁。盟军为了同样的理由,自1939年秋天便公开喊话,将先发制人,进击北欧,协助遭受苏联攻击的芬兰。德军突袭时,盟军正前往挪威途中。 丹麦在一天之内便被攻占,直到战争结束,一直是德国的保护国。挪威则抵抗到6月,其间盟军数度企图守住挪威北部的据点,都没有成功。德军对西欧发动攻势之后,盟军撤出,挪威被占领,国王哈康七世(HaakonⅦ)逃到英国,成立流亡政府。 这场战争是希特勒在占领波兰后的第二次重要胜利;他因此保住了瑞典的铁矿资源(持续到战争结束),波罗的海则成为德国的内陆湖。德军现在站稳脚跟,蠢蠢欲动,觊觎从北角到阿尔卑斯山脉的整个欧洲。P21-23 序言 我个人本来对历史不甚热衷,若涉及战争及军武,更是兴趣缺缺,不过却觉得这份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战部分)的第一手目击记录可读性极高。因为这本书把历史与战争还原到最原始、最真实,也是最吸引我的“个人层次”上,将所有历史人物“人性化”,所有历史事件“私人化”,因此,读来“人味儿”十足,同时又像研读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对那次影响现代文明最重要的全球性事件之一印象深刻。 本书最特别之处,要属作者“蜜丝”的观察角度。首先,她的身份是一位落难的白俄贵族,因此,她的日记等于在侧写整个欧洲贵族文化/文明的死亡,叙述了这个荣衣锦食的社会阶级不仅在战争中丧失世袭的产业,其人口也因男性参战后大量阵亡、被俘而受到严重损失,同时,年轻一代亦在“质”的方面(诸如素养、风度等)显著退步。富贵浮云,曾经显赫的,不可避免必须式微。读来难免要与优秀贵族的女主角一同替这批朱门人物的家道中落慨叹,然而以大时代的角度来看,这个从“特权”到“民主”的过渡,却是必然的世界潮流走向,或许这也是两次欧战对欧洲唯一的好处吧! 其次,大战期间,蜜丝生活在纳粹德国首都柏林的上流社会—外交界及国际大都会知识分子圈内,因此,她看得到许多轴心国内一些可爱,甚至高贵的人物,也看得到同盟国许多不公平,甚至冷酷不仁的作为,更目睹、亲身经历了一般德国人民因为战争所面对的恐惧以及所忍受的痛苦。德国各大城市遭受盟军轰炸,死伤人数与物质损失远甚于同盟国。战争末期,经俄军及盟军反攻占领后,百姓痛失家园,大量难民颠沛流离。逃难途中,妇女遭强暴及死亡人数以百万计。为战争付出最惨痛代价的总是人民;德国人也苦,也可怜,却因为他们是战争发起国的国民,便无权诉苦,无权得到同情。透过本书,让我们这些持有受害者心态的战胜国国民换个角度,看到同样是人类同胞的轴心国国民曾经受过的苦,这一点弥足珍贵。此外,作者另有一项特出之处,即她叙事的声音、语气,也就是她个人的性格特质。书评人加尔布雷斯说得好:“……我们再也找不到另一份文献,能以这般无与伦比的平静及优雅,面对如此残酷又丑陋的现实。”蜜丝似乎是个典型的摩羯座:长相与个性都讨人喜欢,喜欢交游广阔的生活,交际手段也十分灵活;生性保守踏实、冷静沉着,能保持超然,内心却承载深沉的怜悯,而且很能吃苦。不过,我觉得她最重要的一项生存利器,亦即这本书最吸引人的特质,却是她个人低调、含蓄却极犀利的幽默感。面对种种人性的扭曲、邪恶以及这么多巨大的伤恸,我想这份幽默感不仅是她个人,也是阅读这本书的读者唯一的救赎。 接着,我想提醒读者一点,虽然本书可读性极高,也很容易阅读,但必须先克服一件事:浩繁的欧洲地名及人名!我想象大部分读者都跟我一样,对欧洲(尤其是东欧)的地名,不如对亚洲及北美洲来得熟悉,因此,看到层出不穷的陌生地名时,脑袋里多半一片空白,若您手边能准备一份原文(或英文)的欧洲地图(包括俄国)会更好。 至于书中的人名,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欧洲贵族经过数世纪的交叉联姻,似乎形成了一个不分国籍的独立社会阶级,一旦生在这个阶级之中,整个欧洲的贵族体系立即自动跟你产生了关联。蜜丝在书中提及的数量惊人的亲朋好友,几乎全来自权贵家族,不仅每个人都有头衔,如王子、公主、伯爵……而且姓名都极复杂冗长,名字、教名有两三个不说,就连姓氏都常用破折号附带家族的封邑(地)名。英国人讥嘲贵族常有“双枪管的复姓”(double-barreledlastname),本书中的贵族扛着“多枪管复姓”的大有人在。幸好蜜丝极少使用全名,多半只直呼小名(昵称)及单姓,将袭位及类似冯、祖、德等后面拖拉的家族封地全省了。若能搞清楚蜜丝的周围人物和彼此的关系,读起来肯定较能进入情况,增加许多乐趣。 最后,我要再次坦承自己对战争史及军武少有研究,同时亦不懂欧洲语系,翻译时,多蒙谙德、法语的朋友协助,不过,相信仍在翻译专有名词上犯下不少错误,在此先请各方专家包涵,不吝指正。 唐嘉慧 后记 我第一次听说姐姐蜜丝有本战时日记存在,是1945年一个暴风席卷的夜晚,我正被困在慕尼黑和纽伦堡之问的高速公路上。我的吉普车坏了,需要在黎明前赶回纽伦堡。我站着,全身都湿透了,不停地颤抖,伸着手,试着靠竖个拇指来拦辆顺风车。后来是一辆很大的美国军车在我面前来了个急刹车,一个胖乎乎的有着粉色脸庞的陆军少校倾了身子,开门,示意我爬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要身份证,说想检查一下。认真地审视了一会儿,接着他读出了我的名字,然后转身,怀疑地看着我,嚷嚷道:“瓦西里奇科夫?你和蜜丝·瓦西里奇科夫是有什么关系吗?”“是的,她是我姐姐。怎么了?”“那你穿着美军制服干什么?”因为我当时正穿着规定的工装绿,还带着一个三角形的为美国军队服务的文职人员徽章,我解释道我在纽伦堡的国际军事法庭工作。“这怎么可能呢?你的姐姐不是在纳粹外交部上班吗?”“是啊。那又怎么样?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的?”“我之前读过她的日记,那是关于战争的记录里最被高估的一个!”接着,更讨厌的开始了:“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做到在这种家庭背景下还穿着我们美军的制服的,这是到了纽伦堡之后我要立马调查的第一件事情!”他把身子转了回去,我们没再多说一句话。最后,在那个我被安排住宿的传说中的“大酒店”,他怀着明显的厌恶之情把我放下了车。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陆军少将汤姆·霍奇斯报告了昨天的经历。汤姆是一位受勋的老兵,我们本地情报中心的领导。我对他其实已经非常了解,他碰巧还是我未来姐夫、上尉彼得·哈恩登的朋友和前同事。军队,尤其是情报部门,不喜欢被外人干涉自己的内务,因此我那位胖胖的陆军少校(他显然从未听过挑衅的枪声)很快被警告少管闲事,关于此我并没有再听到更多事情。但是他提到过的蜜丝日记强烈地激起了我的好奇。当然,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在未来的岁月中,我将会和这本日记密切相关。 我待在战乱的柏林的那一年,住在姐姐的房子里。我常常可以看到她在专心敲打她的打字机,并经常小声咕哝着什么。她时不时会给我讲讲她的打字稿并对之发表一些看法。她的日记内容有时候听起来很有趣,有时候又很搞笑,有时候又非常恐怖,但总是生动的。然后我离开柏林去了巴黎,蜜丝也曾短暂探望过我。但是后来,我们的人生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直到那一次,在那刚被占领的德国,大雨冲刷过的高速公路上,我邂逅了那个胖胖的陆军少校,我们的人生重新发生了联系。那次之后,我去慕尼黑拜访她和彼得,她给我读了她的日记。虽然那还是最初的草稿的形式,但我立即着了迷。不过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使她确信,这是多么独特的一份文献,是多么需要被出版的东西。 将近半个世纪以后,在姐姐临死前,她叫我在日记里添上一些必要的历史背景和注释。她因为疾病而太过虚弱,已不能亲手做这些了。 为了弄清楚战争期间和战后,蜜丝在日记里提到的各个“英雄”和“恶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曾散发过一个简短的问卷。而得到的反应却很出人意料。一位至关重要的见证人(日记里无数次提到过的)“西西”·维尔切克女伯爵,在战争临近尾声时飞去了维也纳,和蜜丝一起驻守那个靠近格蒙登的医院。因为生病和饥饿,蜜丝中断了她的日记写作,四个月后才重新开始。西西是唯一一个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人。我等她的答复等了几周,却完全没有音讯!接着一个共同的朋友告诉我西西正犹豫不决:“当然,我非常愿意帮忙,但是乔治并没有意识到我从没写过任何东西,甚至是信!”我去信解释现在只要写写最简要的草稿。后来,我便收到了数页文字,完全就是我想要的东西,它几乎未经编辑,被逐字照录在这本书里。 差不多50年后,伦敦的一个鸡尾酒会上,主办人是波兰人,那里当然也有很多他的同胞。一对被称为萨皮耶哈亲王及王妃的俊美年长夫妇走进了房间,在人群中四处走动寒暄。当那位女士走过来时,我有一个突如其来的直觉:“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没有吧。我不这么认为……”“1939年9月,在考那斯?”“对,但是我们可能是在哪儿见到的呢?”“在英国公使馆,你当时刚刚带着儿子从波兰逃出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怎么会一直记得的?”“因为你非常美,而且我永远也忘不了你那双用绷带缠住的手!”她的脸像是被照亮了,但听到“绷带缠住的手”时她皱了皱眉。因为她记得“她逃出来后参加的第一个聚会”的所有细节,除了那个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绷带缠住的手?那个我可不记得。”后来她告诉了我她的故事。 她从英国去了法国,在那儿她加入了“自由波兰”武装力量,当法国沦陷后,她又逃去了里维埃拉。在那儿,她又加入了法国的抵抗组织,被意大利军队俘虏(意大利人占领了这个地区),被递解到了意大利并在那儿入狱。1943年夏,意大利叛投同盟国,意大利北部被德国占领,意大利的囚犯又被转移去了德国的监狱。可能因为她的名字,她最后被安置在柏林的警察局总部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那时蜜丝刚好去拜访过海尔多夫伯爵!我给她看了蜜丝的日记,她很喜欢,但是她说,除了一点,就是读到蜜丝和海尔多夫在警察局总部彬彬有礼地交谈时,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同期,她却在他的地下监狱里,随时都有可能被吊死或者砍头!但是她在战争中幸存下来了,与家人团聚并搬去了伦敦。共产主义在波兰失败后,她回到了她的祖国并从那时起一直住到了现在。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尝试厘清蜜丝在“七月密谋”余波后的一次记录时,最没想到的问题跑出来了。她在日记中抱怨过BBC指名道姓了一些密谋参与者,有些甚至都不在盖世太保的嫌犯名单里。克丽丝特贝尔·比伦贝格也曾在她出版的《逝去的自我》中同样这么写过。亚当·冯·特罗特的遗孀克拉瑞塔,建议我应该与大卫·阿斯特核实,他是亚当在牛津时的密友,曾在《观察者》当编辑。他好心地安排我去见了一位英国战时对德广播的关键人物修·格林爵士。格林坚决否认BBC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补充说另有广播电台从事所谓的“黑色(分裂的)宣传”。在一位资深记者、德国专家塞夫顿·德尔默——他开办了自己的“黑色宣传”广播电台——的回忆录里,他承认了许多事情,但是对于这个特殊的话题(故意迫害那时尚未被怀疑的抵抗者们),他保持沉默。迈克尔·巴尔福在《战时宣传》一书里写的更接近真相,但是他还是羞于承认所有的事情。数年后,我收到一封信,来自一个做了那些事——比如,选出那些英国人想要除掉的杰出德国军人——的人,但后来不正是丘吉尔带头说出“德国人自相残杀得愈厉害,愈好”的吗? 刺杀希特勒未遂一事除了使战争几乎延长了一年之久,另外在那段时间里,不仅有上百万的德国人丧生,而且还有很多来自其他国家的人死亡,其中也包括英国。 乔治·瓦西里奇科夫 1999年6月 (李骄阳译) 书评(媒体评论) 一言以蔽之,这是迄今为止极为杰出的战时日记。这本书既平时又深刻,它透过一位年轻漂亮的贵族小姐的眼睛,勾画了旧欧洲的灭亡。而这位贵族小姐自己的世界,也随着她所经历的事件慢慢覆灭。 ——约翰·勒卡雷 一份才华横溢的柏林战时见证,也是一个美丽女人怀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勇气,日复一日谋生活的记录。 ——《每日邮报》 这本日记以迷人的方式,让我们得以看到这么一群思想独立的人,他们不会被极权主义所扭曲。 ——《金融时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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