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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满城风雨/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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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满城风雨》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满城风雨》讲述了民国大学生曾伯坚的人生悲剧。他在军阀混战的城中被抓了壮丁,却阴差阳错成为了师长的书记官,在军阀部队里目睹了他们杀人、抢劫、强奸妇女的丑行,直至日军侵入城中,他逃离了一个魔窟又陷入了沦为汉奸的舆论,最终他离开家乡,组织了游击队同日军殊死搏斗。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回 两岸金鼓喧龙舟竞渡 四城灯火熄风鹤疑兵

第二回 爆竹喧天壶浆迎战士 斯文扫地鱼贯缚书生

第三回 夕照起悲笳攀门惨别 西风飞野火微服逃生

第四回 荡产倾家劫余纳重赋 轰雷掣电夜半迫孤城

第五回 喋血城壕骷髅易名将 停骖门巷瓜蔓认英雌

第六回 治国如斯一隅三反法 救民到底十室九空天

第七回 兄弟阋墙操戈招外寇 风云变色掷弹炸危城

第八回 战后寻欢儿女供鱼肉 醉中划策家乡付劫灰

第九回 憔悴愧重逢香桃骨瘦 从容艰一死丝柳情长

第十回 揭竿成义军共图大事 投河殉情侣各有千秋

试读章节

第一回 两岸金鼓喧龙舟竞渡 四城灯火熄风鹤疑兵

火轮也似的太阳高悬在半空中,一点儿云彩没有。一道济河的两岸密密排着高大的杨柳。柳树上的蝉声喳喳乱响,直响人半天去,仿佛这高树上的小虫也热得有些不耐烦了。然而小虫虽是这样怕热,两岸上的红男绿女却是挨肩叠背,编着人篱笆一般对向着河里。柳树荫里,横七竖八歇着凉粉担子、水果挑儿,以及各种卖零食的摊子,纷纷攘攘,夹着一片男女老少嬉笑之声。有些无事的少年,身上穿了绸长衫,手里摇着白纸扇,三个一群五个一党,在人丛里乱钻,分外显着忙乱。至于河里头呢,恰是没有多大的风浪,水面上滚着鱼鳞纹,在毒烈的太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白光向东推轮而去。有些无篷帆的小船,如浮野鸭子一般在水里漂荡着,只是浮来浮去,分明在等着什么。

就在这时,东岸柳树下人声大哗,只听到说是“来了来了!”一言未了,柳树湾里先冒出三道青烟,直冲出柳树梢上去,接着咚咚咚三声高脚炮响,就在这炮响之间,咚咚呛呛一阵锣鼓齐鸣,由柳树湾里摇出五只红色龙船来。这龙船约有五六丈长,舱面上敞着并无遮盖,只一路插着上十面尖角旗子,船头上按着一个龙头,那龙须直拖到水里去。船艄一条龙尾高翘起来,有丈来高,尾上垂着两根绳,挂着一个人在水面上打秋千。船舷上齐齐摆摆坐着两排赤臂汉子,各人身上横斜系着一条红布,手里拿了一条短桨,并起并落地划上河中心。

东岸上的人沸水似的喝着彩,噼噼啪啪放着许多爆竹,船上划桨的人都把桨直伸起来摇撼着,表示答谢岸上人的欢迎。在东岸这样群众欢呼的时候,西岸的人倒反是鸦雀无声,静悄悄的。过了片刻,西岸一道河汊子口里也是三声大炮,一片金鼓,接上划出五只龙船来。这船上的龙鳞画的是青色,划船的人也都在身上横扎着青彩。当他们划出了河汊,西岸上的观众如潮涌一般,分着南北两路一齐奔向汊口来迎接。游人里面,许多带了“平地一声雷”大爆竹的,点了引线向空中乱抛,表示他们那种欢迎的诚意。小孩子们直挤到水边,向着青龙船高提着嗓子拼命地叫好。

两岸游人对于青红龙船各叫各边好的时候,十只龙船已是划到河心,互相参差着,约莫算是一排。这两边的游人也是向着河心鼓噪个不歇。龙船上的锣鼓都停止了,静听着岸上的人去欢迎。直待这一阵欢迎的风潮过去了,两色龙船中较大的一只,都略略向前在船头上向天空放了三声高脚铳。铳声一响,两岸的人声都沉寂下去了,几万只眼睛都也像放电光似的一齐看着那十只龙船。那两只一红一青的龙船离开了船队,龙头停稳,忽听一声炮响,两只船在锣鼓和欢呼声中,箭似的冲向前,原来这是安乐县和永康县在举行端午龙舟竞渡。

这条大河的两岸是湖东省的两个县,河的东岸就是安乐县城所在地,西岸是永康县城南强洲。两岸百姓每逢端午节赛龙船,本是由来已久的活动。有一年,由于赛龙船发生了争执,变而械斗,在一场火并之后,双方伤亡惨重。官所知道了,就下令禁止两岸端午赛船。事隔多年,南强洲和安乐县人民的感情恢复了,两方就推出人来商议:“赛船原来是一种乐事,不必禁止,只因为我们自己闹意见,把事情弄糟了。现在我们可以呈文地方长官,具结不闹事,把这赛船的事弛禁。”这话一说,双方同意,就由绅士出名,呈文到官厅。官厅因为有体面绅士具结,不能过拂民意,也就把赛龙船的事恢复了。

这一天正是恢复赛船的第一个端午,两岸上的人对这赛船就加倍地增着兴趣,大乐起来。这安乐县城里省立第十中学的学生,曾仿着踢球组织啦啦队的办法,他们组织了一个助威团。这团早已成立,预备临岸助威。可是南强洲有一个南强中学,学生们不甘落后,也组织了一个协进队。两岸的老年人都担着忧,怕又会闯祸,各劝各方不要出阵,学生们也就答应了。

不料到了端午这天,龙船快要比赛了,学生们血气方刚,让紧张的空气一渲染,老人们所劝的话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大家像一阵风一般,一齐带了锣鼓到河沿上来助威呐喊。这些学生队一出来,不但划龙船的人精神焕发,就是两岸看热闹的人也没有一个不起劲的,大家都跟着助威的锣鼓声昂着头,眼望着自己一方的龙船,只管喊叫。

那两只龙船在河面上两个来回,红龙渐渐上前,青龙渐渐落后。到了第三个来回,红龙比青龙上前十几丈路,就夺了头彩了。这红龙是安乐县城里人划的,那东岸看热闹的上万人齐齐地喝了一声彩,彩声直震入半天云里去。第十中学的助威团格外起劲,便驾着三只小船迎上龙船去慰劳。这助威团里的队长,是中学四年级学生曾仲实。他年岁刚到十八,一股子高兴,穿了一身红格子运动衣,手上拿了一面旗子站在小船头上,在日光里招展着,向得了锦标的龙舟而去。这一种得意自然是不可以言语来形容的了。

西岸上南强中学的学生看见,大家便商议着说:“这回赛龙船,两岸原是约好了的,大家只作为一种娱乐,输赢都不算一回事。现在看第十中学的情形,简直是丢我们西岸人的面子,我们就能甘休吗?十条船我们还只比赛过两条大的,我们可以去对划船的朋友说,拼命也要争回一点儿面子来。”大家商议了一阵,一面派人划船去通知龙船的人,叫他们努力,一面派人去召集同学,多数的加入协进队来助威。万一就是再输了,也要靠着武力去忠告第十中学不许耀武扬威。他们商议了,通知以后过了片刻,南强洲的四只青龙船划到河心,向红龙船取严阵以待之势。

他们这里比船的规矩,分单赛、同赛两种,单赛是一方一只,其余不赛的船掉头离开一箭之路。现在青龙船齐齐地摆在河心,安乐县的红龙船知道他们要总比一下,也就开了四条船来齐齐地并列。各船上都是人声喧哗,隔着水面和岸上的人声相应答。这其间东岸一声炮响,西岸也相应一声,两声号炮过去,一切的人声都停止了,八只龙船头上八面大旗临风一展,所有船上的人齐齐呐了一声喊,只见那一二百条木桨,拨开八条浪花,将船直冲了过去。(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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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1:44: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