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读过《水浒》,那鲍鹏山著的《江湖不远(水浒中的那些人)》一定是你《水浒》入门书,以浅语说深意,蕴意无限。本书中,作者用《水浒》细节讲述人性真实,文字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本书精选中国国家图书馆馆藏陈老莲《水浒叶子》作为插图,古代《水浒》人物画标杆与今人《水浒》精彩解读,强强联合,呈现视觉与阅读双重美感。
| 书名 | 江湖不远(水浒中的那些人) |
| 分类 | |
| 作者 | 鲍鹏山 |
| 出版社 | 学林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如果你没读过《水浒》,那鲍鹏山著的《江湖不远(水浒中的那些人)》一定是你《水浒》入门书,以浅语说深意,蕴意无限。本书中,作者用《水浒》细节讲述人性真实,文字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本书精选中国国家图书馆馆藏陈老莲《水浒叶子》作为插图,古代《水浒》人物画标杆与今人《水浒》精彩解读,强强联合,呈现视觉与阅读双重美感。 内容推荐 著名文化学者鲍鹏山在央视“百家讲坛”开讲《水浒》,反响不俗。《江湖不远(水浒中的那些人)》是鲍鹏山在“百家讲坛”新说《水浒》节目的基础上,所写解读《水浒传》的专著,书中以个人角色辐射整个《水浒传》和当时的时代背景、历史。 本书中,作者真挚的人文关怀充盈在字里行间,直击人心,让我们看到水泊梁山上那豪气冲天、气贯长虹的背后,众多英雄人生际遇的苦涩与命运的无奈。 目录 自序 高俅升迁的阶梯 绝对权力的下场方式 官腔与事变 《水浒》的集体发泄 康乾盛世,康熙乾隆皇帝的盛世 读《水浒》,看人生气 宋江与女人 谁谋害了一丈青扈三娘? 潘金莲的砒霜武松的刀 武松的流氓气 武松的下流话 性爱保护道德 林冲怕着我们的怕 李逵的杀气和社会的戾气 鲁达的慈悲 李忠的境界 李忠的自赎 逼下梁山的林冲 五两银子林冲命 小人的成败 林冲的两个兄弟 陆虞候为什么如此卑鄙 我们为什么要兄弟 鲁智深与孟子 做官与做贼 宋江降低了梁山的道德境界 朱仝的屈服 这个世界独缺莽撞人 鲁智深的高贵 《水浒》的语义学 《水浒》中的《西游记》 好汉们的双重人格 武二终究是武大 通往奴役之路 林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林冲的位子 谁打翻了洪教头 洪教头嫉恨林冲什么 寡情的柴进 有关宋江的两种真相 施耐庵的狗 孙二娘的幻视与张青的幻觉 施耐庵为何不怕重复 犯罪成本核算 沉默的大多数 主持正义的成本核算 谁的快活林,谁快活 李逵撒娇 心腹人 吴用反水 宋江搞怪 宋江:半生轨迹两封信(上) 宋江:半生轨迹两封信(下) 《水浒》的义与不义 《水浒》中的懂事 戴宗教李逵文明用语 鲁达智深 一百零八人之外的大英雄 后记 试读章节 高俅升迁的阶梯 高俅原是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业,只好刺枪使棒,最是踢得两脚好气毬,于是,京师人也就不叫他高二,只叫他高毬,发迹后,他把毛旁的“毬”改为人旁的“俅”。这个人旁的“俅”,在汉语里几乎没有什么意思,不能单独用,大概高俅以此表示,他从此摆脱了毛乎乎的东西,算是一个人了吧。 那么,在发迹之前,高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水浒》是这样写的: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顽耍,样样在行,而且还胡乱写诗书词赋,却偏偏有一样不会,那就是:“仁义礼智,信行忠良”。 他的职业,就是在东京城里城外帮闲。 如果就这样了,他高俅此生的最高境界就是做一个豪门清客,最低境界是地主的狗腿子或财主的奴才,不会有太大的出息。 但是,正如大家都知道的,他后来还真是玩大了,大了去了。 这是一个曲折而有意味的过程。 高俅最初也只是帮一个生铁王员外的儿子使钱。王员外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高俅这个破落户泼皮带着到处吃喝嫖赌,一纸状子告到开封府,开封府把高俅断了二十脊杖,押送出东京,注销东京户籍。 《水浒》写到这里,还有一句:“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可见东京人对这个小流氓无赖的厌恶。 高俅在东京无处落脚,便去了淮西,投靠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柳世权。 作者轻轻点出两个字:“世权”,不动声色。 我们也轻忽过去了。 但是,当我们读完下面的章节,再回过头来,想起作者轻轻放在这里的这两个字,心中不免一惊。 世权,世权,一个权宜的世界,一个苟且的世界,一些权宜苟且的人物! 正是这样的生态环境,才让高俅这样的人茁壮疯长! 三年以后,宋哲宗心血来潮,大赦天下。高俅要回东京来了! 柳世权给了他一些盘缠,还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让他投奔自己的亲戚:开生药铺的董将仕。 董将仕见了柳世权的来书,心中寻思:这样的人留不得。 但又撇不过柳大郎的面皮,于是便假装欢天喜地留在家歇宿,每日酒食管待,住了十余天,想出一个两全之策:拿出一套衣服,又写了一封信,打发高俅到小苏学士处去。话还说得好听:“小人家下萤火之光,照人不亮,恐后误了足下。我转荐足下与小苏学士处,久后也得个出身。” 这小苏学士,接待了高俅后,心里也在盘算:“我这里如何安得着他?不如做个人情,荐他去驸马王晋卿府里做个亲随。人都唤他做小王都太尉。他便喜欢这样的人。”于是又写了一封信,把他荐给王晋卿了. 这驸马爷王诜还真喜欢高俅这类人,一见就喜。随即就收留高俅在府内做个亲随,出入如同家人一般。 至此,这高俅终于进入了上层社会。并最终通过驸马,又去了“小舅端王”那里。“小舅端王”做了皇帝,他就成了太尉! 这王晋卿王诜,《水浒》称为“小王都太尉”,苏学士《水浒》称为“小苏学士”,“端王”《水浒》称为“小舅端王”,施耐庵大爷都给他们扣上一个“小”的帽子。 金圣叹看得明白,说:“小苏学士,小王太尉,小舅端王,嗟乎!既已群小相聚矣,高俅即欲不得志,亦岂可得哉!” 这些人其实都还本分啊,怎么就成了小人了呢? 董将仕并不是善恶不分的人物,恰恰相反,他的精明足以让他区分善恶。 但他的精明让他更能区分利害。在判断了自身利害之后,他把高俅推荐给了小苏学士。 小苏学士也一样,其学问见识足以让他辨明忠奸。但是,又是自身的一己小利害的考虑,就让他放弃了大原则。于是,他又把高俅推荐给了小王都太尉。 他们或是本分的小生意人,或是朝廷里体面的官僚,他们知道高俅是个瘟神,但他们不但没有阻断他的上升之路,而是恰恰相反,他们都害怕得罪这个小人,再加上一个“撇不过面皮”,一个要“做个人情”,于是,他们都自愿地成了高俅上升的台阶。 作善恶是非判断的是君子,作利害判断并把利害置于是非之上,就是小人了。 利害考虑压倒了是非判断,个人的小算盘压倒了做人的大原则。 人,也就从打个人小算盘开始,从大人变成小人的! 子曰:“乡愿,德之贼也!” 当好人一步一步变成胆小怕事无原则的“小人”,坏人也就一步一步踏着这帮打小算盘的“小人”铺就的台阶,最终走到了权力的顶峰,坏国、坏家、坏民! P1-7 序言 2008年,正好十年前,也是这个季节,我在央视录《百家讲坛》之《鲍鹏山新说<水浒>》。一天,苗老说带我去看慕田峪长城,其实,我不爱旅游,游山玩水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但与苗老一起,很有吸引力,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他总给我出其不意的知识,展示给我意料之外的技能。我们就去了。他开着他的千里马,他说这是特别好的车,我不懂车,但苗老说好,基本上都是那种哲学意义上的好,哲学意义上的好,没法在技术工艺层面上反对,我就当它好。我们看了大半天的慕田峪长城,回来时下山,我腿打颤,但苗老身体特别棒,他比我大十岁,精力体力都比我好,一路侃侃而谈,健步如飞。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我们往回赶,他开着车,我打着瞌睡。他打开伴音带,开始唱京剧,我醒了,他唱得好。京剧的好在于有沧桑感,苗老艺术感觉好,唱出了那种味道。他见我感兴趣,说:“你讲《水浒》,我给你唱一段《林冲夜奔》?”我说好,他开始唱。此刻,夕阳西下,我们车子对着夕阳的方向开。他开始唱,我眼泪流出来了。他一直唱,我眼泪一直流。他沙沙哑哑地唱,我手握一个矿泉水瓶,打着节拍,眼泪不停地流。 《林冲夜奔》的词是这样的: 大雪飘,扑人面, 朔风阵阵透骨寒。 彤云低锁山河暗, 疏林冷落尽凋残。 往事萦怀难排遣, 荒村沽酒慰愁烦。 叹英雄生死离别遭危难, 满怀激愤问苍天: 问苍天,万里关山何日返? 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 问苍天,何日里重挥三尺剑? 诛尽奸贼庙堂宽! 壮怀得舒展,贼头祭龙泉。 却为何天颜遍堆愁和怨…… 天啊天!莫非你也怕权奸,有口难言? 这词我还真没觉得多么好,在《水浒》里,林冲也没有诛尽奸贼廓清庙堂的雄心和愿心。苗老让我感动得哭的,是他那嗓音里呈现出来的人生沧桑感,那种不仅受够了自己生命中的苦,还受够了漫长历史所有人的苦的沧桑感,那不是百感交集,是百苦交集,是自有人类以来所有人的人生及其苦痛的交集。京剧唱腔正是饱含了这些人类苦痛,才那么弥天亘地的伤感。 苗老见我如此感动,就说李少春唱得好,回去找来带子寄到我家,我听,觉得没有苗老唱得好。那种感觉,不是技术的,也不是艺术的,是历史的,是哲学的。 顺带说说《水浒》。 《水浒》里最美丽的文字,是写林冲的雪。林冲的雪,“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林冲的雪,“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林冲的雪,“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那雪越下得猛”。林冲的雪,“彤云密布,朔风紧起,又见纷纷扬扬下着满天大雪”。林冲的雪,“远远望见枕溪靠湖一个酒店,被雪漫漫地压着”。 林冲的世界一直在下雪。林冲的雪,让我们觉得,这世界这么苦,可是,唉!这世界还这么美。我们的心里,装了那么多苦,哪里还能装得下这么多美?于是,读林冲,唱林冲,我们都会心碎,不是被苦碎的,是被美碎的。 很想穿越到朱贵那湖边的店里,从春等到冬,等到林冲的大雪飞扬,厚厚的雪漫漫地压着,然后,在寒冷的夜晚,等到一个戴着毡笠子的人,卷着一团雪进来,默默接过他的花枪和花枪上挑着的酒葫芦,放在墙角,这里一壶酒已经从春天温热到现在,倾满老粗碗,轻轻一碰,不交一言,只是闷喝。 昨天和苗老一起坐飞机,和他说到那次慕田峪经历,我说,是秋天吧。他说错了,就是这个季节,五月份。他举出几个证据,终于让我明白那确实是2008年春天的事。但是,为什么我就记成是秋天呢?也许是,夕阳西下时,一声“大雪飘,扑人面”,顿时山河变色,秋风寒飒飒,白杨何萧萧…… 鲍鹏山 2018年5月12日于偏安斋 后记 收在这本书中的,是《中国周刊》上的专栏文章结集。 当年《中国周刊》改版,朱德付任总编辑,约我写专栏。一开始不知道写什么,就东扯西拉写了几期,每期想主题想得很烦,为了省力,开始专门写《水浒》。 后来朱学东接任总编辑,来电话说,总编换了,但是我的专栏还是希望写下去,就写下来了,写了好几年吧,写成这样的规模。 后来朱学东也不做总编辑了,来电说:我不做了,你的专栏也算了吧。也就算了,于是,就这样的规模了。 这组文章本来就这样随着杂志去了。但是,不断发现一些微信公众号和网站在转发这些文字,有些署了我的名,有些不署我的名。 于是,想着,干脆结集出版吧,也以此纪念我和《中国周刊》两任朱姓总编辑曾经的友谊,祝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心旷神怡。 于是,就有了这个集子。 鲍鹏山 2018年5月12日于偏安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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