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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大地的极边处/名家写新疆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赵光鸣
出版社 新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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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大地的极边处》的作者赵光鸣的散文作品主要以新疆底层流民为叙事对象,对底层流民缘起、生存样态、精神特点广泛探寻,“新疆”成为以生存为目的底层流民和精神漂泊者的“彼岸”。从20世纪中国文学的发展来看,赵光鸣的底层流民叙事是对当代中国文学的颠覆和补充,也是对于中国20世纪中国文学底层叙事的丰富与发展。

内容推荐

《在大地的极边处》作者赵光鸣选取了令他记忆深刻的一方水土进行描写,小说家写散文,具有别样的风韵。作家以极其生动的笔调,描绘了新疆大地上的风景,以及构成了这片风景的精神的人,他们之间的和谐共存的景象。神秘、空旷和美好的天山南北,在作家的笔下成为了活的风景,即使是你没有到过那里,阅读本书,你已经和那片土地魂牵梦饶。

目录

路上的风景(自序)

大地密码

 寻访北塔山草原故道

 魔鬼城印象记

 瀚海绿岛百口泉

 大地的语码

 绝美和田

 彩虹路

 白云故乡

 我眼中的灵山圣水

 浩瀚而幽深的胡杨林公园

 云中风景

 飘然旷野

 蒙乡记零

 画家巴特加甫素描

 草根文艺家道尔洪

 曲代与乌兰牧骑

 一个人和两棵树

 阿巴白克的森林

 艾买尔老人的财宝

 商贸往事

 山河与湖

 黄沙绿浪

 两河鱼事

 化石牛头轶事

 湖上人家

 客居吾库萨克的日子

 吃吃喝喝说奇台

 拜城三记

 冲乎尔饺子鸡

 蓝天饭庄

 好酒二牧场

驿路独语

 永远的路上

 那条河

 投奔渭干河

 我在长山子落户的日子

 我的金蔷薇

 重温鲁迅

 重温秋雨

 都市中的乡愁

 远巢片语

 读书是一种享受

 哥斯拉来了

 浮尘后面的南疆

 《乱营街》后记

 我和我的文学

文友写照

 凝哞博格达

 远逝的笑容

 译林中的智者和智慧之花

 漫游与回归乡土

 注释伟人

 岁月尘封的沧桑记忆

 色彩绚烂的《锡伯渡传奇》

 在风的簇拥中追梦

 《并非一个人的背影》序

 蹉跎而光荣的岁月

 《无愧人生》之外的话

 说说徐庄

 我眼里的黄永中

 乃亭的童话世界

 辽远荒野中的灵魂湿地

 荒野的行吟者

 黄山其人其文

 百年古镇一樵翁

 老朋友刘尧锡

 霜叶红于二月花

 写在《鬼城》前面的话

 精神朝圣者

 邮票大的故乡本土

 想念喀喇沙尔

 我读长篇小说《塔尔巴哈台》

 少年作家李子麒

在大地的极边处(后记)

试读章节

寻访北塔山草原故道

乌拉斯台一带的自然地理面貌,同我想象中的北塔山出奇地一致。这里的群山簇拥,绵延不绝,但是山与荒原互不纠缠,彼此相揖让,各自都以最荒蛮混沌的样貌横陈于苍天之下,万古寂然,而又肃穆庄严。所有的山都是焦黑色的,土壤附着非常浅薄,长不出树和灌木,只能长出一些稀疏的浅草,山石上结着焦黄色的痂,初以为是苔藓,实际上是大大的错觉,北塔山以干旱著称于世,即使在水草最丰沛的河谷地带,也难以见到苔类。这些焦黄的石斑遍布于每座山上,加重了北塔山群山焦黑的底色,使之看上去更加苍凉,几近于狞厉。

但这些近看苍凉狞厉的山,到了远方却变成了柔和缥缈的幽蓝。站在每座山头,放眼远眺,旷野无垠,横无际涯,天地相交处,那些变成了幽蓝色的远山与迷蒙的云烟融汇在一起,轻曼似纱,如梦如幻,让人心旷神怡。

我在乌拉斯台口岸群山的数次登临,极目远方,都有明确的目的。试图从眼前宏大的视野中,搜索到那条消失了将近百年的草原驼道。对于这条道路,我在想象中已经千百次地重复描绘过它的样貌,它在北塔山地区的走势、呈现的状态,不只在幻想中反复出现,还被我用文字直接地描写过。由于长篇小说《旱码头》的写作,我在精神上已经如醉如痴地亲近了这条漫漫长路,从收集有关资料,采访有关人士,踏寻相关路段,到伏案写作,前后历时将近三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三年里,它没有一天离开过我的脑海。

这条草原驼道形成于清代后期,兴盛于清末民初,繁荣时期达数十年,东起直隶省张家口一带,西通镇西、古城子、迪化等,以旱码头古城子奇台为终端枢纽,全长有七八千公里程途,途经乌兰察布、归化城、包头、杭盖、乌里雅苏台(前营)、科布多(后营)等城市或商埠,再南下北塔山,最终抵旱码头古城子。在那个时代,这条多草地,少税卡,少匪患,相别于官道的驼运线,万驼簇动,驼蹄杂沓,驼铃喧响,人声如潮,生气勃勃,是死气沉沉的北中国及西口外一道炫目的风景线,丰富多样的京津百货和苏杭丝绸、金银饰品、茶烟糖酒源源不断地流向西部,而西口外及沿途的皮毛、毡氆、香料、珠宝、乳品、畜产品等也川流不息地运向内地城镇,强劲的东西商品大流通造就了沿途诸城和商埠的兴起,也传播了一种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开拓精神,以及互助互济、无信不立的商业道德和理念。

在长篇小说《旱码头》的写作过程中,我萌生过一个愿望,在我的有生之年,亲身踏访一次这条长路,把想象中的路落到现实的版图和景象中。它的起始地,我去过张家口、张北,还可算上多伦、太仆寺等附属地,归化城(呼和浩特)仅算路过,中间的大部分,如今多在蒙古国版图内。而这条路的尾间部分,在此之前,我走得最远的地方是将军戈壁,而真正看到故道痕迹的地点,是驼队坐场地北道桥子和芨芨湖。

大约两年半以前,我第一次到达桥子,由奇台县文友马振国陪同。老马比我年长两三岁,是土生土长的桥子人。他先让我看了那座著名的破城子,一座破败的、无人认真看管的破土围子,据说是唐朝的屯兵城,名叫郝遮镇。老马还大致指了一下坐场地的位置,大概描述了一下坐场地一百年前的盛况。那时候从张家口、归化城远道而来的驼队,经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已是人困驼乏、瘦骨嶙峋,到了桥子,卸驮下鞍,就地休养生息,从5月到8月,这水草丰茂的地方,数万峰驼形成一个个驼圈,阳光明媚,骆驼们安静地吃草,很快健壮起来,褪掉肮脏的旧毛,长出茸茸的新毛。而驼夫驼户们唯一的劳动,就是在草地上收集骆驼们掉下的旧毛,将其净化,搓结成绳和毛毡,此外就是修理鞍具驮架之类。这些轻松的活计干完,他们可以放开喝酒喧荒,也可以到临时的街子上玩,坐场地临时形成的街市非常红火热闹,有各类店铺、饭铺,甚至还有妓馆。

老马还带我看了两三处驼道的遗迹,是一些长了稀薄植被的荒地,有几段模糊的路痕,他说是过去的驼道,从北塔山方向来,向古城子方向伸去。在一大片黄沙丘前,他指着前方,说驼队是从这片黄沙中开过来的,有沙子的地方,是不会留下故道的痕迹的。

马振国关于草原驼道的知识,是从北道桥子的老辈人那里听来的,可惜,这样知道驼道的老人现在都相继离开了人世。我在奇台的三次采访,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在世的老驼夫和老驼户,这些人我最终一个也没有见到。他们在我想到要见他们时,仿佛相约好了似的,全都去世了。P3-5

序言

路上的风景(自序)

我的老家在湖南浏阳北盛一个叫赵家大屋的村庄。浏阳是个出大人物的地方,但赵家大屋只出小人物,我父亲就是:个以木匠技艺谋生的小人物,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却在二十三岁那年干出一件让村里人意想不到的壮事,报名参加了王震的招聘团,到万里地外的新疆去造织布机。

王震的老家也在北盛,离赵家大屋不过一箭之地。他到新疆任职不久回过一次老家,顺便招一些会木工手艺的人,到新疆南疆帮助当地老百姓造织布机,以发展新疆的纺织业。父亲和几个木匠伙伴一起报了名,很快就踏上了他一生跑过的最远的路。一路历经艰难,风尘仆仆,走了将近两个月才赶到目的地——南疆。那时候父亲的样子我还依稀记得,穿着新疆军区后勤部发的军装,戴着军帽,胸前有白底黑字的符号牌,看上去还算英俊。这是我在父亲早年的一张照片里看到的他的形象,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这张旧照,直到他老人家辞世,整理遗物时也没有找到。

父亲在南疆当木匠六年后调到公路局桥工队,1958年才回老家探亲。当年和他一起去新疆的同伴,陆续都回到了老家,只有他一意孤行,坚持留在新疆。这次探亲再回新疆的时候,他身边多了母亲和我。那年我正好十岁,出发的时候正是冬天,我们一家三口从老家出发,坐火车走到甘新交界的红柳河,那时候兰新铁路就修到那儿。接下来的行程,从红柳河到渭干河,父亲的桥工队工地,那里正在造一座宏伟的大木桥,那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这段路,是真正的“八千里路云和月”,走走停停,二十多天才走到。

这段路程和经历,我在这个集子的几篇小文里都写到了,还有我十八岁那年从乌鲁木齐徒步到兰州的那段经历,本集中都有记录。少儿时代的这些漫游经历,培养了我喜好旅行的兴趣,这也是我的终身爱好,到老志趣不减。新疆版图很大,我至今在此生活了五十八年,大部分地区都跑到了,只剩下两个地方没有跑到,一个若羌,一个且末。二十年前有一次机会可以去这两个地方,当时我已经到了塔里木南沿的三十一团,但是往南走的路实在太难走,路上全是蹚土,一颗石子见不到,汽车在蹚土中行进,浮尘如浪,飞溅迷眼,司机不想再往前开,借口车况不好,把这次行程变成了一场空欢喜,让我遗憾了多年。

现在这样的蹚土路、沙石路已经很少见到了,新疆这些年进步最快的就是交通业,想到哪里都很方便,真正意义上的所谓畏途已经不复存在。但是我几十年来养成的旅行习惯却没有丝毫改变,不喜欢从城市到城市,不喜欢到人烟稠密之所去凑热闹,荒野和混沌未开之地,才是我最想和最爱去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就是大地的极边处,即使荒凉,也荒凉得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这只是我的旅行梦想,关于旅行的理想境界,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我写的东西,和这个境界是有距离的。我是个写小说的,对于散文写作没有丝毫的自觉意识,这个集子中的所有文稿都是报刊、出版社的约稿,另有几篇是征文,也是有关组织者打了招呼才写的。所以,它们都不能算作美文,个别篇什,还有点新闻体的痕迹在,想抹也抹不掉。但是我想特别说明一下,它们都是我用心写的东西,在认真的同时,也激发着我的热爱和深情,因为我热爱新疆,不可能写出麻木不仁的文字。

本书中收录了一些我为文友写的序跋,和全书的调子是一致的。他(她)们都是我前世修来的福缘,是我的路友和旅伴,我们一起旅行,自然有些东西是要记下来的。

2016年7月30日

后记

在大地的极边处(后记)

这是我的第一本散文集。集中所收文稿,陆续且零散地在《当代》《旅行家》《西部》《帕米尔》《读者文摘》《新疆人文地理》《绿洲》《食品与生活》《丝路观察》等期刊和各类报纸上发表,延续时间有三四十年,收集和整理它们,费了我不少心力。我对小说之外的零星旧作,没有做过认真保存,发表过的报刊随便乱放,找起来很麻烦,个别文稿发表的时间也难以回忆起来。但麻烦过后,把它们排列在一起,重新细读,自己竞被感动了起来。散文和随笔确实是一种魅力永存的文学体裁和形式,尽管我写的这些东西严格说来称不上美文,但它们记录了我人生中曾经有过的经历,人事交往,以及特定时间的所思所想所悟,真实而坦诚,自由而随意。我欣赏自己有过这样的精神状态,并从中受到启发,希望在步人晚年的今天,提醒自己,保持曾经有过的好状态,不要让心变老。

我把这些旧稿做了一个大致的分类,前两辑是我在新疆旅途上的见闻和感怀,最后一辑《文友写照》,基本上是我为新疆文友写的序跋,还有一些短评。这些文友,有不少现在都成大家或名家,我在他们尚未著名或不很著名的时候写的文字,今天看来或许有些过时,但是我保留了文稿的原样,没有做任何修改。主要是为了保留它的真实性。比如写小说家徐庄的短评就属此例。徐庄现在是新疆小说的名家,我写的是他早年的事,相信小徐不会怪我。

很感谢新疆人民出版社给了我这个出散文集子的机会。我出过将近二十本小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能出本散文集,这真叫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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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7:2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