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在风中(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向读者展示了处于大别山区偏僻一隅的农村的“生动图景”,借此引起更多人对当下农村问题,尤其是如何打赢脱贫致富攻坚战这一问题的关注与思考。
在阿富汗贫民营,一个士兵对伟大的女作家多丽丝,莱辛说:我们大声呼喊向你寻求帮助,但风把我们的话吹走了。作者王磊光写下这本书,也许同样是对着风呼喊吧。
| 书名 | 呼喊在风中(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王磊光 |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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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呼喊在风中(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向读者展示了处于大别山区偏僻一隅的农村的“生动图景”,借此引起更多人对当下农村问题,尤其是如何打赢脱贫致富攻坚战这一问题的关注与思考。 在阿富汗贫民营,一个士兵对伟大的女作家多丽丝,莱辛说:我们大声呼喊向你寻求帮助,但风把我们的话吹走了。作者王磊光写下这本书,也许同样是对着风呼喊吧。 内容推荐 “有故乡的人回到故乡,没有故乡的人走向远方。”《呼喊在风中(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作者王磊光深爱着自己故乡,他用自己的笔把对故乡的爱浓墨重彩地表现了出来。从家乡的历史、风物到文化,作者通过一个个故事徐徐展开,文笔生动,令人感动。从第二代农民工、农民的养老、农村教育到就业等等,作者把当下农村的困境和农民的苦与悲深刻地揭示了出来,反映了作者对自己家乡最深厚的爱,也反映了对中国农村发展深深的思考和探索。 目录 呼喊,在风中(自序) 近“年”情更怯 为什么我们越读书越困窘 我们将无路可退 别了,家乡的板栗 表哥的亲事 母亲的初夏 父亲的信 孤独无依的人 二父住院记 一个人的生存 一位乡村教师的命运 城市鱼:她们背着婚姻漂流 一个乡镇公务员的自白 我们成了故乡的过客 “我一辈子的苦都在这里受了” 放蜂人 单身老汉的爱情故事 圣山垴的守望者 无声的乡村 乡村动物记 活着活着就走了 无力自卫的乡村 饮水史 渔事 大雾山上桐花祭 山乡杂记一 山乡杂记二 水库的黄昏 为了什么去农村 从梁漱溟的困境看今日的乡村动员 第一代农民工,故乡拿什么迎接你 老人农业有效率吗 寻找乡贤——关于城乡关系的随想 在今天,谁来赡养乡村老人? 附录一:写给家乡的诗 打要 父亲的生日 还乡 静默 墓地 熟了呀,稻谷 附录二:L县见闻王晓明 编后记 试读章节 近“年”情更怯 “有故乡的人回到故乡,没有故乡的人走向远方。”我很庆幸我有故乡,可以随时回去,尤其可以回家乡过年。因为我的根在那里,我的亲人在那里,我的生活经验和记忆在那里。 我的家乡在湖北的大别山区,L县。我导师王晓明教授在2004年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L县见闻》,写的就是这个地方。王老师的文章以我家乡为对象,揭示了当时农村的破产状况、人的精神颓败以及乡村文明的没落。 我家所在的那个村子,是一个东西两座大山夹住的狭长谷地。一个村子由十来个“垮子”组成,一个塆子有几十户人家,我家所在地叫王家垮。直到现在,我每到一个地方,凡是碰见两山相夹或两排高大的建筑物相夹,我的第一意识就是,这两座山或两排建筑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所以我在外面经常迷路,尤其在城市里。 上海地铁7号线有两个靠得比较近的站:“长寿路”和“常熟路”站。我好几次下错站,以致现在每到这两个站就紧张,怕弄错了。为什么呢?因为在我家乡的方言里,“长寿”和“常熟”是完全一样的读法。人要靠语言来思维,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对于有家乡的人来说,是用方言来思维的。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群,群里90%的同学只读到初中就出去打工。经过十七八年的积累,很多同学在城市里有房有车,有的还有了自己的事业。平时在群里,他们交流最多的是工作问题、车子问题等,言谈中总少不了炫耀。但有一次,有个同学忽然在群里说,他已经三年没回家过年了,另一个同学紧跟着说,他五年没回家了,接着很多人纷纷说起回家的情况。有一个说:不管怎么样,今年过年一定要回一次家!另一个说:如果能在家乡找一个两千块钱的工作,就回去算了。还有一个说:要是能找个每个月一千块的工作,我这边什么都不要,也愿意回家。 我有一个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已经十年没有回家。有一天他在QQ里突然对我说,我的父母是很好的人,因为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去我家玩,我爸妈用腊肉下面条给他吃。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他还记得。其实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太想家了。 回家过年,其实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一件事。套用贾平凹的话来说:家乡对我们的影响,就像乌鸡的乌,那是乌到了骨头里面。 回家的交通 十多年前我上本科的时候,从大西北到武汉,坐的是那种编码没有字母只有四个数字的绿皮火车,22小时,通常还要晚点两三个小时。西北往武汉的路线,自然不是人流最多的,但春运那个挤啊,恐怕大大超出了今天90后的想象。好在那个时候,学生一般都可以提前集体订票,买得到座位。而站着回家的,几乎全都是农民工。每次上车的时候,无论有票的还是没票的,都一窝蜂往车上挤。 我对过年回家的第一印象就是:我背着一个包,提着一个包,与同学一起,在站台上从第一节车厢狂奔到第十几节车厢,然后被后面的人推着挤上了车。上车后一分钟左右,车就开动了。我记得火车广播里号召大家发扬风格,让站着的乘客往座位上挤一挤。大家真的很友好,四个人的座位,往往挤了五六个人。火车过道里人贴着人,想蹲下来都没有办法,连厕所里也挤着好几个人。 要上厕所了,男乘客还可以想办法,可苦了女乘客。记得有一次我身边坐着一个在西安读书的大学生,他要小便,就脱下外套让我给他挡住身体,想把尿撒在矿泉水瓶里,但他很紧张,用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撒出来。我还记得有一次身旁坐着一个从西北打工回家的河南妇女,尽管有位子,但她实在太困,太想睡觉了,就把位子让给别人坐,自己钻到座位底下睡觉去了。 应该要肯定,我们国家这十年间的铁路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铁路线路的增加,尤其是动车和高铁的开通,极大缓解了交通压力。火车站、火车上,起码不会像过去那么拥挤了。 过年回家那种路途的遥远,时间的漫长,竞争的激烈,火车上的拥塞以及种种不安全感,让我对“男儿有志在四方”的观念产生了极大厌倦。所以,本科毕业时,我找工作坚决要回到湖北。后来我就在老家隔壁的县城一中当语文老师。自2004年到2011年来上海读研之前,我再也没有遭受春节回家难的痛苦了。尽管从隔壁县回家的汽车在过年时依然被塞得满满的,但毕竟只有两个多小时,实在挤不下,还可以花两百多块钱请出租。我在上海读研的这几年,其实也没有遭受回家难的痛苦,因为上海到武汉的高铁和动车很多,普通车也有几趟,买票很方便。 今天各位出行,如果坐火车,不是选高铁就是动车吧?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那种速度慢、见站停的普通列车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 大家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在乘坐普通列车? 我想大家肯定一下子就能给出答案:除非没有其他更好的交通工具,学生不会坐,城市人不会坐,主要是那些底层的老百姓,比如农民、农民工坐。 去年暑假和寒假回家,我特意选择坐慢车,16个多小时的硬座。就是要看看哪些人在坐慢车,看看慢车上还是不是过去那个样子。的确,主要还是农民、农民工在坐慢车。对农民工来说,选择坐慢车,比动车起码节约一半的钱,比高铁节约三分之二以上的钱。从深圳到武汉,高铁一等座要八百多,二等座五百多,但慢车的硬座不到两百。尤其是全家在外打工的,从深圳到武汉,可能要节约一千多元,这对于农民家庭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P1-3 序言 呼喊,在风中 王磊光 大约是在25岁之后吧,我常常想起古书上记载的两个人。倘在孤夜里想起,又由他们想及现实中的许多人和事,竟扑扑地落下泪来。 我说的第一个人是个贵族,就是宋襄公。襄公与楚人在泓水作战,楚人渡到河心,襄公不肯出兵攻打,并说这样做就好比人家处在危险之中,你却要从背后推他一把;楚人上了岸,襄公依然要等到他们排列成阵势,鸣鼓后才进攻。可楚人并不是那么讲规则的,上了岸就开杀戒,襄公大败,且受了腿伤,第二年就去世了。 要说的第二个人是个平民,叫尾生。上古之时,原是可以自由恋爱的。尾生在桥下约会,心上的姑娘却迟迟没有出现。河里涨水了,尾生抱着桥柱不肯离去,终于被大水淹死。 年少的时候,也跟着大家一起对襄公、尾生极尽嘲笑,笑他们的愚蠢。但随着年岁渐长,阅世愈深,忽然在某一刻惊悟自己是多么浅薄。我们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缺“傻子”。像襄公、尾生这样的“愚人”,恰恰是他们心中有秩序,有敬畏,有仁、有信,如日月高悬,坚守在人类的天空上,照耀出当下是多么猥琐和混乱。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写作的过程,也是身心还乡的过程。借用别人的话来说,谁的家乡不在沦陷?所以这种还乡是苦痛的。眼看着要成为一本书的样子,我终于不肯再多写一个字,然后便是长长的一段空落和苦闷,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候,襄公和尾生,又回到了我心上。 我的内心当然是黑暗的。我写了乡村的故事,也写了我的忧愤,但我的文字却称不上“乡土挽歌”——满眼的破碎与凋零,又如何能歌?而且我也非常清楚,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构造,乡村的流逝大概是无可阻挡的。 写这样一本书又如何呢? 我稀里糊涂地进入家乡的内部摸索了一番,又稀里糊涂地记录着它,中途一度辍笔——因为我发现进入家乡越深,便越不知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这时候,一个叫雷蒙·威廉斯的人救了我。他说:“文化是整体的生活方式。”这句话被认为是威廉斯给“文化”下的一个定义。我自然是笨拙的,在别人看来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却一直感觉甚为抽象。但当我站到乡村的大地之上,吸收着泥土的灵气,忽然明白:威廉斯大约并不是要给文化下一个众口流传的定义,而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种视角——从生活方式的角度去认识文化。所以你要问我写了什么,我会说我写的是乡村生活方式的变化。 梁漱溟说他那个时代乡村破败的原因在于文化失调。教化、礼俗和自力(理性),这些是文化的核心部分。历史绕了一个圈,仿佛又回到了梁漱溟的时代。“物”的败坏,尚可恢复,或者创造更新的,而“文化精神”一旦败落下去,要拯救回来,怕是难以计算时日。 古人说:“礼失而求诸野。”倘“礼”在乡野也找不见了,我们又该到何处找寻? 当年鲁迅先生呼吁那些已经觉醒的大人们,“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后辈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但今天的问题却是大家普遍没有了“因袭”的担子,也就没有几个入愿意去肩住黑暗的闸门了。 不过,事情也还并未坏到令人窒息的地步。襄公、尾生这样有着圣贤之德的人,的确是找不见了,但在荒芜的大野上穿行之时,我还是能够看见一些令人欣慰和振奋的亮色,闪烁在乡村的暗夜里。 长久以来,对于自己的身份,我充满了迷惑。如果说我是农民,但我一直身处校园,早远离了稼穑。倘说我是知识分子,但按照世俗的标准,知识分子自然是要生活在城里,有着较好的物质条件,在利益层面能够为自己说得开一些话。显然,这些我都不具备。我不但没有在任何一个城市落下脚来,还始终脱不净乡下人的泥土气。况且,我也融不进知识界的种种小圈子,亦不喜欢“形而上”,不擅长高谈阔论,“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陶渊明说,从前那些大好光阴啊都误落在尘网中,是个大大的错误,但往日虽不可追回,未来却是可以选择的,我要归园田居。毫无疑问,我没有陶公那般勇气和境界。我要是真想着回家去种田,为祖国多生产一些粮食,我的父母一定会羞愧而死,父老乡亲的唾沫也不会饶了我。然而,这些年来,我回家的次数也的确是越来越多了。寒暑假必回去,平时有机会也一定回去。因为父母都老了,身体也不好;年过七十还种着三四家田地的大父(大伯),已咬不动稍硬的食物了;大舅的听力越来越差,走山路也越来越困难了;而身体极健壮的姑爷(姑父),已埋于黄土底下。 最近,一个朋友对我说:他想回到武汉找点事做,也便于常回家看看。他家在大别山主峰脚下,回去一趟委实不容易。他曾是我极好的朋友,却在高中毕业后十几年里杳无音信,前些时日才联系上。他知道我家在哪里,曾在2008年骑摩托去找过,半路上摩托车链条断了,只好折回。后来又从网上读到我的文章,并搜到E-mail,却又不给我留任何信息。他说:“没有交集,就没有深究。”那些年他大约过得不好,四处漂泊,才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两年有好转,在一家企业当总监,每月有一万块钱的收入,但还是买不起房。聊起这么多年来对于回家的感受,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开始不想回家;后来,觉得应回家;现在,想回家。”只需要排列一下句子,他的话就是一首质朴的诗。诗是痛苦的产物,他的感受又何尝不是无数乡村子弟共同的感受呢! 就在昨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梦境还异常清晰,仿佛真的经历过一般。在梦里,我与童年的伙伴到河上玩耍,走到一个浅水潭边,看见两只小龟浮在水上,见人来了亦不逃走。我们都觉得奇怪,因为这条河上已二十多年没有见过乌龟了。我们把小龟捉上来,放在水盆里。一只龟却开口说话了,说她是我的外婆,她死后,舍不得离开生前住过的垮子,就没有投胎转世,而是变作了乌龟,住在垮子旁的河里。她还说,这水潭的沙底下总共藏着五十多只龟,他们都是从古至今没有去投胎的亡灵,生前就住在附近垮子里,死后仍舍不得离开这儿。外婆享年89岁,过世已经五年多了——她在80岁的时候还要上山摘菊花,卖出的小钱舍不得用,定要留给我拿到学校做生活费。如今,外婆是一只小龟,惦记着人间的情意,整日在血地的河流上游过来又游过去。 回到乡下,我常会坐在无人的山岗上眺望、倾听,我在眺望和倾听脚下的土地。慢慢地,心里头便会升起一股温暖的泉,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来,竟感到莫名的幸福:城市人虽然拥有这个时代,但我们乡下人却拥有一块埋人的土地。 这本书的写作,大约就是这样一种归根结蒂的过程。我的乡下人的自信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理直气壮了。我也更加有意识地将自己与学院派区分开来,我对我自己说,我跟他们是不同的:今天能够在学院里扎下根来的,或者还并未扎下根来却已读到了博士的人,多半有着小康以上的家境——即便少数出身底层,也大多是在半途上就脱胎换了骨的。所以,我与他们,到底是不同的。他们绝大部分人习惯于眼睛朝上看,但我,要注目于脚下的泥土。 “我们还要发愿:要人类都受正当的幸福。” 然而,我又突然变得犹疑,乡下人胆小怕事的本性再次暴露:我看到一个如天马行空般的“我”,正回头注目于现实中那个渺小而窘迫的“我”。在阿富汗贫民营,一个士兵对伟大的女作家多丽丝·莱辛说:“我们大声呼喊向你寻求帮助,但风把我们的话吹走了。”我写下这本书,也许同样是对着风呼喊吧。 提及这本笔记的缘起,还得从一个“媒体事件”说起。2015年春节前夕,因罗小茗老师的邀请,我在一个论坛上作了名为《近“年”情更怯》的演讲,稿子随后被媒体以《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为题发表,竟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甚至被很多人认为是2015年开春最热的一篇网文。复旦大学出版社的李又顺老师随即找到我,一开始在电话和短信中我是拒绝的,但在上海与他初次见面时便相谈甚欢,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对于文学和乡村,也有很多共通的感受和见解。就这样,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没有罗小茗老师为我创造的机缘,没有李又顺老师持续的鼓励和敦促,也就没有这样一本乡村书。 早在2004年,导师王晓明教授去我的家乡L县调研,就写过一篇影响巨大的文章。十年后,我写了这样一本关于家乡的书。我的书,自然是受了老师的启发,在内容和主题上,也与老师的文章相呼应。在本书初稿完成之际,我有幸在加州大学Christopher Connery教授的帮助下,来美国学习一段时间。中外城乡现实对比,让我有了更多的思考和更新的理想,可惜这些都没有来得及写进书中。 这本书, 献给我的老师王晓明教授,Christopher Connery教授; 献给搞了四十年基层工作的大父,当了一辈子乡村教师的大舅; 献给我那节衣缩食,备尝艰辛的父亲和母亲。 2015年12月9日 后记 2015年春节,一篇《近年情更怯——一个博士生的返乡笔记》的演讲稿在网上迅速蹿红,转发量惊人,随之上海大学博士生王磊光及其背后的家乡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近几年,每次返乡过年,都有“文化人”记述与描写养育他们的家乡状况,尤其是中国城市化运动中的家乡变化,成为他们着墨的重点。在这众多的作品中,为何独有王磊光的作品流行起来?这引起编者的注意。 在《近年情更怯》这篇演讲稿中,作者从各个不同侧面呈现了“他眼中”的家乡世俗境况与人情冷暖,内容包括村民的住房、外出打工的父母与子女、回家的交通、留守老人与子女、葬礼、春节的力量以及知识的无力感等章节,可谓涉及当下农村的方方面面,且资料丰富,数据翔实。由于作者长期浸润在家乡的环境,对家乡怀有深厚的情感,加之作者特殊的身份——从偏僻农村考入大城市攻读文化学博士,专业关注的视野,城乡的巨大反差,自我的身份焦虑等所带来的强烈的内心冲突,汇聚成一种势能,通过笔端的文字,倾泻而出,这就使得作者的文字,具有了较强的感染力。我认为这也是引起广泛传播与关注的根源所在。 诚然,文以情为贵,人为情而动,只有具备了真情实感的文字,才会有感染力。但作者王磊光在感性表达与理性观察分析之间,还是尽量保持着一种平衡。由于作者对自己的家乡爱之深情之切,在描述一些现象时难免带有自己个人的主观色彩。——尽管这不是作者刻意要这样的。 本书是作者的“一家之言”,但它毕竟向我们展示了处于大别山区偏僻一隅的农村的“生动图景”,倘能借此引起更多人对当下农村问题,尤其是如何打赢脱贫致富攻坚战这一问题的关注与思考,幸莫大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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