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斯·嘉德尔著,郭腾坚译的《戴上手套擦泪(Ⅱ陪伴)》——北欧版《霍乱时期的爱情》,瑞典每8个人中就有1个人观看并为之落泪!
作者乔纳斯·嘉德尔因为此书获选为年度风云人物,由瑞典王储亲自颁奖!
同名影集同名影集获得瑞典国家电视台水晶奖年度电视剧、法国欧洲电视剧论坛年度公众影集,首播不仅创下120万观众收视率(意味瑞典每八个人就有一人在收看)并且击败《冰与火之歌》荣膺欧洲电视大奖,豆瓣评分9.0分!
头脑可以接受劝告,心却不能,太容易告别的年代,他们爱的像置身事外。他们要的并没有过多,只是可以爱和被爱,即使这份爱注定是一个深渊。这个城市毁灭了,年轻人病了,但是请记得,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人生,他们想要的人生,而病,也是一种人生。如果可以,请摘下手套,为他们擦去泪水,因为,他们真的很悲伤。
我爱你,但是我必须假装你不存在。
乔纳斯·嘉德尔著,郭腾坚译的《戴上手套擦泪(Ⅱ陪伴)》讲述了本杰明和拉斯穆斯同居已经两年,但他没有说,他没有向家人介绍拉斯穆斯,他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让家人蒙羞了。
莱恩去世了。那一年,有种疾病悄悄从美国传入瑞典,而且尚无解药医治。政府呼吁,所有人都应该接受检测。就在拉斯穆斯说出自己检测结果的那一刻,本杰明转身推开大门,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奔去……
20世纪80年代的斯德哥尔摩,一个刻意被遗忘的时代,一份永志不渝的爱情,一场自由与选择的反复辩证……
整个世界都快要倒下了,我们却挑这个时候谈恋爱。
昨天,三个小时内的降水量达到90毫米。老天爷,这简直就是末日大洪水。天空敞开大门,洪流倾泻而出。上帝仿佛彻底厌倦了科彭镇的居民,准备用大水将他们活活淹死。远方的修那伦德镇,铁路的路基甚至被冲毁,铁路交通从此沦为纸上谈兵。顺便一提,从1985年起,那里的客运就已经停了。
一切都在走下坡路。十年前,这座旧工业城其实一度回光返照,仿佛又可以望见前景。1981年,科彭镇一口气盖了十栋新公寓大楼。十栋啊!然而十年过去了,衰败的气息反而更加浓厚。
事实证明,过去几年,科彭镇元气大伤。
许多店家不得不放弃无谓的挣扎,关门大吉,包括销售童装与名牌牛仔裤的科彭商店、鞋店,还有广播电台、造纸厂。全关了!
说来说去,有一部分要怪他们自己。住在科彭镇的人甚至不想在科彭的商店买衣服,或在鞋店买鞋。大家可以冲到阿尔维卡的多慕斯百货,更可以到大城市卡尔斯塔的时装店、鞋店与其他店家朝圣兼购物。
不过几个星期前,那家菲律宾咖啡厅又换老板了。毫无疑问,店名当然也跟着改了。颇富异国情调的菲律宾咖啡厅被具有浓浓瑞典乡土昧的“西恩尼烘焙屋”取代,至于烘焙屋在鸟不拉屎的科彭能够生存多久,只有天知道。
1989年5月,科彭镇的清晨。
田野问还覆盖着一层霜。霜雪落在墓园与墓碑上。
购物中心。
托许拖拉机有限公司,尼纳斯加油站,还有壳牌加油站。
爱丝崔德女子理发店早上10点开门。老板爱丝崔德穿着一件单薄的牛仔夹克,冷得直打哆嗦。
莎拉穿着居家睡袍,套着木鞋的脚上甚至没穿袜子,走到信箱旁取今天的《新维姆兰日报》。
草上还结着霜,空气凛冽,几乎与秋日无异。
她双手抱在胸前,连忙加快脚步。
门口砾石路旁新栽的雏菊,全被冻死了。
我就知道!莎拉边想边踢了其中一排雏菊一脚,整排花仿佛被放了气,被冰霜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她叹了口气,走进屋内。
哈拉德吃着早餐。过去他一向早起,无论是平日出门上班,还是可以偷闲一下的周末,最迟清晨6点就可以看到他在喝咖啡了。现在可不一样,他会赖床,拖拖拉拉,非得等到7点整或7点半才起床。事了。平常莎拉自己也得上班,不知道哈拉德会在早餐桌前坐上多久,但周六早上他铁定会赖上一两个小时。
莎拉把报纸递给他。
就在昨天,奥斯卡港发生空难,斯德哥尔摩地区选出的社会民主党国会代表约翰奥勒·派森和机上其他16人不幸罹难。飞机在着陆前突然失控,直接撞到地面。撞击地面时,机身爆炸并起火燃烧,机上所有人员当场死亡,无一幸免。
“报道”新闻台整天都在播这条新闻的即时消息,让哈拉德整天粘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看。
5月9日,星期二,《新维姆兰日报》头版都是关于这场恐怖空难的报道,标题是《恸!空难十六人死亡》,旁边是飞机残骸的照片,还配有来自卡尔斯塔的全维姆兰省最具影响力的政治人物——社民党国会议员汉斯·罗森格兰的大头照。他也在这场意外中遇难,年仅47岁。
莎拉在餐桌边坐定,抓起一片从烤面包机里弹出的吐司,先把烤焦的部分扔掉,然后抹上奶油与果酱。
“你看吧,”她开门见山地说,“现在雏菊都死光了。”
哈拉德没搭腔。莎拉的口气中带着几许愤懑。
“我就说现在种雏菊还太早,你从来不听我的。”
哈拉德喃喃自语,口齿不清。(P8-10)
近年来让你无法忘怀的小说作品。
——《哥德堡邮报》
震撼感人,直剖人心。
——《瑞典日报》
一页接着一页,牺牲掉几小时的睡眠时间只想把它看完。翻开这本书之前,请先准备好纸巾,不然你的眼泪很可能把书弄湿……
——Kris Ts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