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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域碎片(尹广散文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尹广
出版社 羊城晚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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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天下着雪,风呼呼叫,雪地里体会到了“朔风如刀”的滋味。空旷的四野,蒙蒙的雪雾,零零落落有一些人前来观望,孤零零的几堆土上积起一层薄雪,颇有几分凄凉。听同伴说,沿着不远处的贺兰山向东北方向,像这样的土堆还有十几座,排列有序地延伸至内蒙境内。在最大的一个土堆前,有一个凹下的深坑,坑内生长着荆棘杂草,杂草上积着残雪。听请来的文管所展厅的解说员介绍,这一处王陵呈城堡形,有两个高些的土堆同入门的门柱,四周筑有墙壁,那最高大的一堆,推测是夏王李元吴的墓葬。至于那高土堆,也并不就是坟,不过是一种标志,人是埋在土堆前面的——高土堆前面那个深坑,便是战乱岁月一群兵匪为了掘墓盗室而留下的深坑。

对一个遗朝终点处的逼近,需要相关的史学知识。西夏的崛起,得力于晚唐和宋代汉室王朝的衰败。当年的西夏国以兴平府(今银川)为国都,国土延伸至河西走廊一带,而且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语言和文字,可以想象那盛极一时的景观,那个党项人李元吴建都称帝的雄姿。曾经“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搂萧关,北控大漠,地方万余里”,约83万平方公里的疆域。党项人最初是个游牧民族,但在隋唐时代与汉族融合之后,也学习汉族的农业种植技术,开始开凿水渠,种植水稻、小麦、豆类等多种作物。西夏国没有铁矿,但其铸剑水平却在中原地区之上,连宋朝的皇帝都以佩戴西夏剑为荣。造纸术早在汉代就已发明了,但西夏的造纸术并非学白中原,而来自敦煌。西夏人结合本民族特色,在造纸中加入了一些元素,不仅节约纤维材料,还增加了纸的不透明及平滑度,并能防蛀。还有兽面纹、花卉纹瓦当、绿琉璃瓦、花纹砖,以及精工制作的石雕栏柱和男女像力土石座等大型建筑物,曾经都是高耸的传统大屋顶建筑,规模宏伟,庄严肃穆……

西夏的神秘与美妙是由很多文化因素构成的:表现在地理表征或行政版图上,足足影响了大半个中国的疆域面积,不单是他们建立了一个在公园11世纪初的中国大地上,和金、宋三足鼎立的西北地区最大的封建割据王朝。西夏的灿烂文明,王朝189年辉煌,却在蒙古大军的铁蹄和大火中消失了。的确,是战争,是“只识弯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率领强悍的蒙古马队踏破贺兰山阙,西夏人拼死抵抗,蒙古军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成吉思汗病逝前,降旨对西夏“以灭之”。恰恰在成吉思汗死后一天,西夏人献城投降,蒙古大军却发了疯似的倾泻为一代天骄复仇的决心,屠城、杀戮、掘墓、焚书, “白骨蔽野,数千里几成赤地”。西夏王陵也未能幸免,曾经的红墙绿瓦、角楼飞檐、阙台高耸、碑亭肃穆,更有那瑰丽的陵台、献殿等等,都随着入侵者燃起的大火化为乌有。随后,蒙古大军灭了所谓“大宋”的王朝,中国历史也进入了由蒙古人统治的元代。

我在借用史料追溯西夏王朝189年的历史轨迹,心里有股寒气泛起,浑身感到痉挛。朔风无情,连元、明、清的历史一并吹过去了。但朔风中雪地里高高挺立的象征西夏王朝的土堆,却在贺兰山下站立着,它似乎告诉后人:西夏的灭亡,不仅仅是外来侵略,还有政治昏庸、吏治腐败、经济萧条、进出口受牵制、军备废弛、外交失利、没有外援,以及后夫腰斩了前夫、杀儿戮母、欺兄霸嫂、父亲霸占儿媳等宫闱之乱。

悲切的西夏之地,残忍的西夏之地,没有古迹、墓碑的失去记忆的西夏。党项人和西夏国一道消失,他们的语言和文字一道消失。是有情的朔风拂动有情的流沙之下,直到780多年后的今人将他们重新发掘出来。除了那些学识渊博的考古者,当代人还有谁认识那些形同汉字却又不是汉字的西夏文呢?失去独特的文字和语言,成了今天仍然关注着西夏文化的人们永远的心痛。不是一切都在王陵中发闷,无数不知为何而亡的怨魂,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在良心的湿影中袒露出一帙风干的历史,我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匆匆抚摩。P2-3

后记

西域进入我的视野,是在小学的历史课堂上。那是1970年。当老师教完“张骞通西域”这一框题后,我们都敬仰张骞的坚韧,同时也知道了西域很远、很冷,在汉代初期还没有纳入我国版图,而是分裂为很多小国家。后来,我查了有关资料,才对西域有一个准确而完整的空间印象。据《汉书·西域传序》记载: “西域以孝武时始通,本三十六国,其后稍分至五十馀,皆在匈奴之西,乌孙之南。南北有大山。中央有河,东西六千馀里,南北千馀里。东则接汉,陀以玉门、阳关,西则限以葱岭。”

当时,我在湖北武汉。

九年后,我应征入伍,乘坐火车先向北后向西,进入西域。这时,西域从课本的介绍、老师的口述进入眼前,进入现实。西域的远,我从火车走了一个星期就知道了;西域的冷,我以后再叙述。当时,我是热血沸腾的,因为我的头脑中不断浮现唐宋关于边塞的诗句、词句,诸如“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王昌龄《出塞》)”“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使至塞上》)”“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欧阳修《渔家傲》)”……

入伍第一晚,我们和衣睡在营房里。没过多久,我被冻醒了。既然继续入睡成为不可能,我就走到营房外,对站岗的班长说自己是新兵,想早些经受历练: “请让我站岗。”班长高兴地拍掉我棉大衣上的积雪,嘱咐我注意防寒后就回了营房。我一边跺脚,一边站岗:时间走得很慢……天空还飘着大雪。这时,我想起“棉大衣不如斧子暖和”的故事。于是,我开始寻找扫雪的工具……天亮了,新的一天到来了:班长和战友们起床了,隔着玻璃窗发现我一个人在扫雪,都冲了过来。

我叙述上述故事,主要是讲述西域的寒冷。现在,很多教授提起西域,头脑中会蹦出一个词条“苦寒之地”(当然,这个词条除了表述寒冷的意思之外,还包含了荒凉、落后和贫穷的意思)。在我的当时体验以及后来回忆中,西域是美好的,即使寒冷,也是被掩盖在“忽如一夜春风来,干树万树梨花开(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的美景中。在西域,我生活、工作、成长以及观察、体验、感悟,一共13年(从1979年入伍开始,到1992年调离结束。也就是1992年,东方出版中心出版了余秋雨的本土文化散文集《文化苦旅》)。在这13年中,我到过基层连队、新疆军区以及兰州军区,当过普通一兵、宣传干事以及机关干部,足迹遍及新疆、青海、甘肃、宁夏等省区以及街亭古镇、天山南北、西夏王陵、青海湖畔等名胜古迹。上述人生阅历中,西域粗犷静谧,西域古朴典雅,西域悠久厚重。

在南海争端还没有平息的时候,西域的意义特别重要——如果谈及我国文化,少了西域就是残缺不全;如果谈及我国历史,少了西域就是数典忘祖;如果谈及我国版图,少了西域就是卖国求荣。  当然,我对西域的上述认知,还是肤浅的。西域的内涵,怎么挖掘都不为过;西域的外延,怎么拓展都不为过。不论是当时的现场叙述(如《新疆的馕》《帕米尔军官的婚事》),还是后来的回眸叙述(如《逝去的西夏王朝》《我那遥远的天山山脉》),我都只是触及了西域的表层意义。

当然,上述叙述也只是碎片化的,尤其是在广阔而又悠久的西域面前。当下,随着各种网络媒体、电子书报、公共平台进入我们的生活,被王蒙称之为“碎片化阅读”成为我们的生活常态。上述“碎片化阅读”,就是随时随地以网络浏览的方式,代替了传统的纸质书籍的阅读方式,即用浏览数量代替阅读质量,始终无法形成质变和深化。如果以质变和深化为标准来评价,我的关于西域的叙述(虽然我尽力了,虽然读者也理解这是限于我的认识水平),也只是为读者提供了一种碎片化阅读的纸质材料。

但,我愿意用这种碎片化的西域叙述,表达对13年西域生活的回忆和珍惜,表达对数千年西域历史的顶礼和膜拜。

1992年,我调来广州。徐悲鸿曾撰以下对联: “铁马秋风塞上,杏花春雨江南”。这种地域差异,在我前13年后24年来生活中,更多地体现为“铁马秋风塞上,红棉春雨羊城”。当然,这24年以来,我的生活范围不仅仅局限在广州:我去过湖北老家,到过神龙架(见《大树的哲学》);我去过首都北京,探访过大觉寺(见《夜访大觉寺》);我去过上海外滩,参观过世博会(见《看热闹》)……但,我最主要的生活范围还是广州。在广州,我从军区机关干部转业,成为广州某区的处级干部,先后经历纪委、文化、教育、宣传等部门各岗位,现为该区文广新(体)局局长、党委书记。这些年,我忠实叙述这段生活(如《诚实的鹰嘴桃》《拜访土地》),也深刻反省这段的生活(如《安于拙进》《写在中年边上》)。上述非西域的叙述,可以与西域的叙述构成对比,主要在内容上呈现同文异质的文学生态(如《新疆时间》)。我想,上述对比,可以让读者更好地认识西域、理解西域和珍惜西域、爱护西域。

上述对比,是写作内容基于我的人生经历分为前13年西域和后24年岭南所自然形成的结构。在这种结构下,我十分怀念前13年的西域生活。被沈苇称之为“当代文学的福分”的新疆作家周涛于2016年6月30日说过:“你的一生遇到的自然环境和人际环境,都是缘分。人还是不要背叛那些和你最密切之物。”基于周涛的这种缘分理念,我近年来出版了以下三本书:文集(即为报告文学与新闻特写、杂谈、散文、诗歌和小学戏剧等)《岁月流痕》《瞬间》以及诗集《天地良心》。这些年, “西域元素”以最密切的形态仍然保持在我的生活以及上述文学作品中,如《岁月流痕》中的诗歌《我自豪,那一份西北从戎的财富》,《瞬间》中的诗歌《荒漠中的不系之舟》,《天地良心》中的诗歌《地平线》等。

同样,这本充满西域元素的《西域碎片》,将是我出版的第四本书、第一本散文集。

谈到散文集,我们必须提到一个人名:余秋雨(上文,我也提及了余先生)。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是一本有关中国美学的书。在该书中,作者游历中国各地,追寻古人足迹,体会着中华文化生生不息的历程。这些文章,是游记,也是中国文化史。《文化苦旅》的价值,不是散文创作成就的集合,而是散文创作领域的开创。从此,历史文化大散文以一种独立的姿态出现在我国文坛。在余秋雨历史文化大散文的影响下,我写出了诸如《风在啸》《新疆时间》《逝去的西夏王朝》等文章,受到了《羊城晚报》副刊编辑、文学博士吴小攀的肯定和鼓励,并在该报副刊《花地》发表。

2012年,我曾到北京大学短暂受训。受训的具体内容,我大都忘记了;但是北京大学“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校训,我却永远记了下来。今后,我将按北大校训坚持我的散文创作。我想,生命是有限的,但是“自由之思想”是无限的。

这本散文集的出版,我要感谢以下4个人:广州市白云区文联主席张晓虎、羊城晚报出版社副总编辑谭健强、《羊城晚报》副刊编辑吴小攀和广州市白云区教育局教研室教研员杨新成。张主席不仅提供了经费支持,还以书法家的身份题写了书名;谭副总不仅牵头了出版计划,而且提炼出“西域元素”的出版特色;吴编辑不仅为本书作了序,还挖掘了我的散文创作特长;杨老师不仅收集整理了全部文稿,还提出了很多修改建议。

当然,我最感谢的人还是默默支持我创作的妻子和孩子——我爱他们,一如爱着充满了“西域元素”的当下生活。

目录

逝去的西夏王朝

我的印象台湾

我那遥远的天山山脉

诚实的鹰嘴桃

慕名走访街亭

大漠中人

拜访土地

新疆时间

屈原之死

风在啸

新疆的馕

夜访大觉寺

迟来的父爱

大树的哲学

山腰的阳光正好

看了两眼青海湖

夕照明

听来的异国文明

一匹退役的军马

长假里的窃喜

芳香的尘埃

登黄帝陵

老实人

怀念会操

帕米尔军官的婚事

老楼里有块新天地

活成植物那个样

永远的胡杨

属于我们的歌

自然之湖

公开的情话

认识黄河

我就是文化

学习动物好榜样

阅读真好

事到情深皆心诚

无字碑前的沉思

呼唤

山父

大悟

拼搏的价值

看热闹

沙漠之虎

分享

银幕后的大兵

坚韧的至宝

战士的骨骼

一辈子·一件事

永恒的记忆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爱的博大

清明感受

写在中年边上

迟来的蜜月旅行

序言

世易时移,当下的散文创作和其他文体一样回归了自身的主体性,不再有外部强加的划一标准。近些年来,随着旅游热的出现,旅游散文的创作也再度热闹起来。余秋雨的所谓文化大散文其实也是旅游散文,是这类散文的一个高峰;虽然后来对他曾有相当多的争议,但夹杂了太多非文本因素。倒是市场的反应相对客观,据不久前的新闻报道,某出版社仅是出版余秋雨一个人的旅游散文,就可以养活一个出版社。

余秋雨的散文创作有相当多是取材于大西北,尹广兄曾在新疆服役多年,如今虽然相隔遥远,他仍对西域故地魂牵梦绕,他的散文写作相当多也是取材于大漠朔北。尹广兄与著名新疆作家周涛是朋友,他坦言受周涛影响很深。我对周涛本来不太注意,听他多次提及,专门去买了周涛的散文集阅读,看后恍然大悟,尹广兄的散文真是有周涛的影子在。

周涛散文的写法有点像诗人写诗,偏于抽象性。在他的笔下,北方的山水大多只是一种意象,围绕着某个意象白吟自唱,抒情、议论,汪洋恣肆,间杂着描写,但少有叙述,如单口相声,滔滔直下数干言。这类散文无疑属于新时期的北派笔法,像大写意国画,笔墨点染,情感洇染,云山雾罩,以空蒙、雄大取胜。

尹广兄和周涛一样,也是“左手写诗,右手写散文”,但他的散文在雄浑的底色里,多了一种历史的厚重感,这种历史感并非简单的资料罗列所致,而是通过独特的个体知觉,将外在景观与逝去历史在个人的内在感性中交融,从而焕发出撼人心魄的审美魅力。在西夏故地,他追溯西夏王朝的历史轨迹,“心里有股寒气泛起,浑身感到痉挛”;在魔鬼城,“一股萧杀之气冲溢而出”,他体味到岑参的走马川行;在青海湖,“有一股凛冽的清新之气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遥想远嫁的文成公主一路艰辛……这种个体感性的忘我投入,正是诗性无意间的流露。

著名美籍华裔作家王鼎钧认为,文学创作的基本方法有四种:叙述、描写、议论、抒情。其实,这是针对初学入门者作技术层面的分解,真正在进行写作的时候,没有人会时时理性地机械选择某一种方法,更多的时候是水银泻地,互为交融,浑然一体。这四种方法里,最难定性的是抒情,因为它近于议论,而且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潜伏在其他三种创作手法中。而恰恰抒情才是文学的本质属性,是最能打动人心的方法,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最容易发而为文的部分。因此,以抒情性来说,所有的作家天生都是诗人。按严格的文类创作标准,以及创作的持久度和数量衡量,一身兼及诗歌、散文创作的并不少见,但真正能将两个文类都玩得转的,却不多见,余光中是不多见中杰出的一个。一般而言,一个人的诗歌创作会先于散文创作,但由此而来的往往是诗性影响散文性,或者说散文创作难于摆脱诗歌的影响。散文创作带有诗性,这本身并不算什么坏事,但是如果困于此,则可能会令散文创作行之不远。

如何让散文创作在诗性的基础上,进一步充分发挥自身的本性,这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余光中的创作实践可作说明,他既熟悉中国文化传统又通晓英文,认为散文写作有三性:感性、理性、知性。游刃有余,出入于中西之间,将感性、理性、知性三者有机结合起来,散文性可能就可以得到较好的发挥。但和其他文类创作一样,中国大陆的当代散文创作在新时期之前,政治宣传压倒艺术审美,理性几无,感性有伪,知性不足,三位一体更是无从说起。散文的本质曾被表述为“形散而神不散”,其实不仅“神散”的自由缺乏,连“形散”的自由都谈不上,所谓的散文性长期处于被压抑的状态。

余秋雨旅游散文走红的根本原因当然是消费时代的来临,但也与他走了一条与周涛完全相反的路子有关:多叙述、描写,间杂着抒。肓、议论,以理性的历史节制感性的抒情——叙述历史,描写当下,钩玄稽隐,探寻究竟,间或抒情,偶尔议论,点明主题,升华情感。这种写法比较符合当代人的生活节奏和审美趣味,首先是情节性、故事性很强,读得进,记得住;二是理胜于文(情),直接,具体,有效;三是它的山水不再是抽象的,而是确定的某一旅游景点,易知,易游,易感。比如,莫高窟,对于一般人来说原本可能也算不上什么旅游胜地,但经过余秋雨用通俗易懂又深入浅出的文字将它的坎坷历史一点染,为普罗大众揭示了它蕴藏的文化价值和审美价值,莫高窟顿时成了老少咸宜雅俗共赏的热门景点。

散文是一种最能反观作者个人心性的文体,或者说,自我展示对于散文创作是必不可少的,散文创作就是一种自我经验、内心体验的真实展示。尹广兄的散文创作也是如此,他的《新疆时间》源于长期的边疆军伍生涯,可以说是亲历类散文创作的一篇杰作,其佳构深悟足以进入经典之列。

纵观尹广兄近些年来的创作实践,已经可以见到他在有意无意地摆脱“恩师”周涛的影响,力图脱离那种固守单一意象的抽象性创作路子,但如何在一时一地的景物中,穿透碎片化的历史表象,照见贯彻始终的大历史脉络,有待机缘。

吴小攀

(福建安溪人,《羊城晚报》高级编辑,中山大学文学博士,已出版:《黑白讲李敖》、《走向人生深处》(刘再复访谈录)、《十年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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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碎片(尹广散文选)》这是作者尹广近年散文的结集,以“从容是一种境界,是一种素养”叙述中年的人、事、物,将山父、会操、退役的军马等放在崇高与正义中怀念,将青海湖、西夏王朝、天山山脉、新疆时间等放在历史与现实中思考,将土地、大树、清明、端午以及屈原之死等放在文化与哲学中审视,塑造了一位忍听落花、掩卷深思的主人公形象,有较好的文学欣赏价值。

编辑推荐

《我的印象台湾》、《我那遥远的天山山脉》、《诚实的鹰嘴桃》、《慕名走访街亭》、《大漠中人》、《拜访土地》、《新疆时间》、《屈原之死》、《风在啸》、《新疆的馕》、《夜访大觉寺》、《迟来的父爱》、《大树的哲学》、《山腰的阳光正好》、《看了两眼青海湖》……《西域碎片(尹广散文选)》这是作者尹广近年散文的结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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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27 7:2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