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思潮现象批评
长篇小说的歧路
畅销的差异
中国文学的十大“伪话题”
质疑“×零后作家”的提法
当前小说呼唤“文艺腔”
官场小说:风行与危机
论处女作
小说比生活精彩
散文的末路与未来
虚构“文学王国”的写作方式的终结
文学杂志,如何“有尊严”地生存
“非虚构写作”并不能医治我们文学的病痛
诗评家们,请对号入座
文坛奇闻怪事录
文学作品排行榜可以休矣
中国作家的写作野心与写作胆量
散文写作应警惕“散文腔”
别把小说写得太像小说
话说中国文坛的“新名人”焦虑
游记的没落
诗歌的“纠结”:懂或者不懂,真或者伪
编辑与作家:愉悦或尴尬的合作
听网络作家聊天时我五味杂陈
缺乏难度的写作时代
现实的残渣或伪现实
一个成熟小说家的写作品质
作家作品批评
迟子建《别雅山谷的父子》——小说之树是如何枯萎的
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一部想当然的单薄之作
张翎《金山》——无资格角逐“茅奖”
贾平凹《带灯》——一部没有骨头的小说
贾平凹《极花》——被泪水打湿的“现实”的翅膀
贾平凹《老生》——离卓越有多远?
张炜《小爱物》——当一个小说家在小说中老去
张炜《独药师》——真正的中国故事,是中国人的精神故事
替余华《第七天》“辩护”
毕飞宇《苏北少年“堂吉诃德”》——“堂吉诃德”在哪里?
余秋雨《文化苦旅》——文化散文的命运
葛浩文《中国文学如何走出去》——刺耳的批评
沈浩波《冷看大众狂欢下的“诗人”》——评论者的“酸味儿”
韩江《素食主义者》——一部难度并不大的小说
塞林格《九故事》——谜语的制造者
麦克尤恩《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突破表达边界的写作
卡佛《我打电话的地方》——是流水账还是洞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