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著的《樱海集蛤藻集(老舍短篇小说集)》为老舍在青岛居住期间创作,是老舍创作的高峰期及成熟期。
《樱海集》是人世间的书屋。是老舍的笑话短篇小说集,小说的主旨基本以刻画人物为中心。从《蛤藻集》开始,个人间的冲突为更大的社会冲突所取代。在《蛤藻集》中老舍用曲折而沉痛的故事讲述只属于老派中国人的苦楚。
| 书名 | 樱海集蛤藻集(老舍短篇小说集) |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 作者 | 老舍 |
| 出版社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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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老舍著的《樱海集蛤藻集(老舍短篇小说集)》为老舍在青岛居住期间创作,是老舍创作的高峰期及成熟期。 《樱海集》是人世间的书屋。是老舍的笑话短篇小说集,小说的主旨基本以刻画人物为中心。从《蛤藻集》开始,个人间的冲突为更大的社会冲突所取代。在《蛤藻集》中老舍用曲折而沉痛的故事讲述只属于老派中国人的苦楚。 内容推荐 老舍著的《樱海集蛤藻集(老舍短篇小说集)》包括了《樱海集》和《蛤藻集》。《樱海集》是老舍的笑话短篇小说集,收录了《上任》《牺牲》《柳屯的》《末一块钱》《老年的浪漫》《毛毛虫》《善人》《邻居们》《月牙儿》《阳光》10部作品,是好幽默者不可不品的琼瑶佳酿,里面绝大部分作品都可称得上“人物素描”。《蛤藻集》收录了《老字号》《断魂枪》《听来的故事》《新时代的旧悲剧》《且说尾里》《新韩穆烈德》《哀启》7部作品,小说集的命名,流露了老舍对青岛的眷恋之情。 目录 樱海集 序 上任 牺牲 柳屯的 末一块钱 老年的浪漫 毛毛虫 善人 邻居们 月牙儿 阳光 蛤藻集 序 老字号 断魂枪 听来的故事 新时代的旧悲剧 且说屋里 新韩穆烈德 哀启 试读章节 尤老二在八仙桌前面立了会儿,向大家笑了笑,走进里屋去。里屋只有一条长桌,两把椅子,墙上钉着个月份牌,月份牌的上面有一条臭虫血。办公室太空了些,尤老二想;可又想不出添置什么。赵伙计送进一杯茶来,漂着根茶叶棍儿。尤老二和赵伙计全没的说,尤老二擦了下脑门。啊,想起来了:得有个洗脸盆,他可是没告诉赵伙计去买。他得细细的想一下:办公费都在他自己手里呢,是应该公开的用,还是自己一把死拿?自己的薪水是一百二,办公费八十。卖命的事,把八十全拿着不算多。可是伙计们难道不是卖命?况且是老朋友们?多少年不是一处吃,一处喝;睡土窑子不是一同住大炕?不能独吞。赵伙计走出去,老赵当头目的时候,可曾独吞过钱?尤老二的脸红起来。刘伙计在外屋□了他一眼。老刘,五十多了,倒当起伙计来,三年前手里还有过五十枝快枪!不能独吞。可是,难道白当头目?八十块大家分?再说,他们当头目是在山上。尤老二虽然跟他们不断的打联络,可是没正式上过山。这就有个分别了。他们,说句不好听的,是黑面上的;他是官。作官有作官的规矩。他们是弃暗投明,那么,就得官事官办。八十元办公费应当他自己拿着。可是,洗脸盆是要买的;还得来两条手巾。 除了洗脸盆该买,还似乎得作点别的。比如说,稽察长看看报纸,或是对伙计们训话。应当有份报纸,看不看的,摆着也够样儿。训话,他不是外行。他当过排长,作过税卡委员;是的,他得训话,不然,简直不像上任的样儿。况且,伙计们都是住过山的,有时候也当过兵;不给他们几句漂亮的,怎能叫他们佩服。老赵出去了。老刘直咳嗽。必定得训话,叫他们得规矩着点。尤老二咳了声,立起来,想擦把脸;还是没有洗脸盆与手巾。他又坐下。训话,说什么呢?不是约他们帮忙的时候已经说明白了吗,对老赵老刘老王老褚不都说的是那一套么?“多年的朋友,捧我尤老二一场。我尤老二有饭吃,大家伙儿就饿不着;自己弟兄!”这说过不止一遍了,能再说么?至于大家的工作,谁还不明白——反正还不是用黑面上的人拿黑面上的人。这只能心照,不便实对实的点破。自己的饭碗要紧,脑袋也要紧。要真打算立功的话,拿几个黑道上的朋友开刀,说不定老刘们就会把盒子炮往里放。睁一眼闭一眼是必要的,不能赶尽杀绝;大家日后还得见面。这些话能明说么?怎么训话呢?看老刘那对眼睛,似乎死了也闭不上,帮忙是义气,真把山上的规矩一笔钩个净,作不到。不错,司令派尤老二是为拿反动分子。可是反动分子都是朋友呢。谁还不知道谁吃几碗干饭?难! 尤老二把灰哔叽袍脱了,出来向大家笑了笑。(P7-8) 序言 开开屋门,正看邻家院里的一树樱桃。再一探头,由两所房中间的隙空看见一小块儿绿海。这是五月的青岛,红樱绿海都在新从南方来的小风里。 友人来信,要我的短篇小说,印集子。 找了找:已有十五六篇,其中有一两篇因搬家扯乱,有头无尾,干脆剔出;还有三四篇十分没劲的,也挑出来,顺手儿扔掉。整整剩下十篇,倒也不多不少。大概在这十五六篇之外,还至少应有两三篇,因向来不留副稿,而印出之后又不见得能篇篇看到,过了十天半月也就把它们忘死;好在这并不是多大的损失,丢了就丢了吧。 年方十九个月的小女生于济南,所以名“济”;这十篇东西,既然要成集子,自然也得有个名儿;照方吃烤肉,生于济南者名“济”,则生于青岛者——这十篇差不多都是在青岛写的——应当名“青”或“岛”。但“青集”与“岛集”都不好听,于是向屋外一望,继以探头,“樱海”岂不美哉! 《樱海集》有了说明。下面该谈谈这十篇作品。 虽然这十篇是经过了一番剔选,可是我还得说实话,我看不起它们。不用问我哪篇较比的好,我看它们都不好。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我在去年七月中辞去齐大的教职,八月跑到上海。我不是去逛,而是想看看,能不能不再教书而专以写作挣饭吃。我早就想不再教书。在上海住了十几天,我心中凉下去,虽然天气是那么热。为什么心凉?兜底儿一句话:专仗着写东西吃不上饭。 第二步棋很好决定,还得去教书。于是来到青岛。 到了青岛不久,至友白涤洲死去;我跑回北平哭了一场。 这两件事——不能去专心写作,与好友的死——使我好久好久打不起精神来;愿意干的事不准干,应当活着的人反倒死。是呀,我知道活一天便须欢蹦乱跳一天,我照常的作事写文章,但是心中堵着一块什么,它老在那儿!写得不好?因为心里堵得慌!我是个爱笑的人,笑不出了!我一向写东西写得很快,快与好虽非一回事,但刷刷的写一阵到底是件痛快事;哼,自去年秋天起,刷刷不上来了。我不信什么“江郎才尽”那一套,更不信将近四十岁便得算老人;我愿老努力的写,几时入棺材,几时不再买稿纸。可是,环境也得允许我去写,我才能写,才能写得好。整天的瞎忙,在应休息的时间而拿起笔来写东西,想要好,真不大容易!我并不愿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出去,只说自己高明。不,我永远没说过自己高明;不过外面的压迫也真的使我“更”不高明。这是非说出不可的.我自己的不高明,与那些使我更不高明的东西,至少要各担一半责任。 这可也不是专为向读者道歉。在风格上有一些变动,从这十篇里可以显明的看到;这个变动与心情是一致的。这里的幽默成分,与以前的作品相较,少得多了。笑是不能勉强的。文字上呢,也显着老实了一些,细腻了一些。这些变动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不过确是有了变动。这些变动是这半年多的生活给予作品的一些颜色,是好是坏,还是那句——我不知道。有人爱黑,有人爱白;不过我的颜色是由我与我的环境而决定的。 有几篇的材料满够写成中篇或长篇的,因为忙,所以写得很短,好像面没发好,所以馒头又小又硬。我要不把“忙”杀死,“忙”便会把我的作品全下了毒药!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呢?! 说了这么一大套,大概最大的好处也不过足以表明我没吹牛;那么,公道买卖,逛书店的先生们,请先尝后买,以免上当呀! 老舍序于青岛。一九三五,五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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