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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伦敦画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蒋彝
出版社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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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蒋彝著,阮叔梅译的《伦敦画记》这本书,如同蒋彝其他的书,无论语言结构、文章内容或用字遣词,都非常中国化,英文读者读来,必觉充满异国风味。不过,这些读者一定也会为他的幽默、智慧、简洁,甚至极具技巧的自贬所倾倒。另外就是穿插文中迷人的图画和书法了。他们很快发现,哑行者聒噪又温和,他笔下的中国人世故而具人性。

本书读者一定不会忽略蒋彝新鲜而机敏的观察。这些观察经常既具颠覆性又具启发性,挑战传统思想,并点醒我们,必须重新评估自己和周遭世界。

内容推荐

《伦敦画记》原作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以英文描摹了一个东方人对伦敦的印象,同时将英伦风物与中国文化参照对看。书中无处不在的幽默、智慧与简洁,中式书画中洋溢的闲情逸趣,引领读者重新审视伦敦的春夏秋冬、风花雪月,细致而精到地勾勒出伦敦生活画面与众生样貌。蒋彝著,阮叔梅译的《伦敦画记》不仅首次在国内原貌呈现经典原作,还精心复刻了原版画作、书法,全彩印刷,精装呈现。

目录

序/郑达

前言

第一部分 伦敦景色

 伦敦的春天

 伦敦的夏天

 伦敦的秋天

 伦敦的冬天

 伦敦的雾

 月下伦敦

 雪中伦敦

 风雨中的伦敦

 泰晤士河

第二部分 伦敦生活

 关于儿童

 谈书籍

 关于雕塑

 人名研究

 在美术馆

 谈戏剧与电影

 关于下午茶

 谈食物

 谈饮酒

 谈男人

 谈女人

 谈老人

 几位人物

 结语

试读章节

伦敦的春天

至今我只经历了35个春天。头十个,不知不觉过去了;接下来十个,我还不懂得享受,也过去了;再来的十个,只带给我无尽感伤,因为我给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根本没时间好好品味;最后的五个,我来到这世界一个不同的角落,怀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情,开始体验春天。然而春天处处都有,春天来的时候,万物都有了春的气息。说来有趣,春天一到,世界都变了。不只事物的形貌颜色,连感觉和想法也会变。小得不能走路的婴儿,只能坐在推车里,注视着四周黄黄、绿绿、红红的颜色,朝着小花圃里的小鸟、猫咪微微发笑。少年时,我们喜欢在原野上狂奔,放足千里,或折下开满小花的枝子,或抓小鸟、放风筝、划船,或在草地上打滚嬉戏。成年后,我们希望春天里有个爱人,一起散步,轻声赞赏小小的番红花或樱草花,凝视对方,并在青草地上不期然地四目相交。随着年龄增长,心境放宽,我们或开怀大笑,或面带微笑,在阳光里踱步,回想过去同样季节里做过的事情。也许想到,春光有限,于是,更加珍惜起了眼前的时光。

我真的说不出来,伦敦的春天哪一天开始,哪一天结束。伦敦一向带点阴郁,带点寒气,可每回只要春天一来,虽然依旧寒冷,树木总会在几天之内进出一片青绿。我必须警告从没到过伦敦的外国人,千万别看到绿草地就以为春天来了。说来也怪,伦敦的草地终年常青,对此,英国人一向引以为荣。反观中国,春天没到,草地绝不可能转绿。

大约3月初,春天就会向伦敦报到。在它莅临的前夕,人们会感受到一丝丝暖意。即使还没有任何迹象,我也隐约感觉得到春天来了。我没有任何超自然的感应力,只是常常让卧室窗前栗子树上清晰柔美的鸟鸣声给吵醒。当然,小鸟是最先知道春天已至的。我们多少都听过鸟鸣,但是,欣赏鸟鸣的最佳时机,是一大清早躺在床上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其他声响,刚刚酣睡了一觉的我们还心满意足,迷迷糊糊。一醒来就起床,是件不舒服的事。还有什么比磨蹭一会儿,听听悦耳的鸟鸣更好的呢?清晨时分,人们开始活动前,它们放声优美地唱着。正如某个杰出剧作家所说的,过了早上7点,它们其实就不情愿再继续唱下去了。白天时,除非在森林里,否则还真不容易听到它们尽情欢唱。鸟鸣让我陶醉,我还养成习惯,专门早些醒来倾听它们的叫声。我常常想,我要是个音乐家就好了。那是,我必将那些美妙音符组成乐章。我曾有过一次有趣经历,我在奥林匹亚观赏伯特伦·米尔马戏团的表演,聆听了夜莺先生、夫人之间的对话。其实,夜莺先生和夫人是两位尝试以鸟语说话的年轻俊秀绅士。观众全部听得兴味盎然,没人提出异议,毕竟,当时没有夜莺在场评判。

躺在床上聆听鸟鸣之后,有时我会一跃而起,赶到距离住处不远的汉普斯特德林区。在那儿,鸟鸣更热烈了。中国人称此为“访春”,我们往往在树木冒出嫩芽前出门寻访。虽然前后只尝试了几次,但我非常乐在其中。四时嬗递时,我可以在汉普斯特德林区找到各种迹象,只要继续待在这儿,我就不会离开这一带。林区里,北风也许仍寒凉彻骨,树木也恍若冬至般黑压压地立在那儿,但在我信步游荡、聆听鸟鸣时,会不期然忽然在草地上,见到一两个小小的黄色番红花苞或水仙花苞。这时我会跳起来,对着自己说,“我找到春天了!”(P3-5)

序言

1938年11月,《星期日泰晤士报》于伦敦的伯爵广场举办全国书展,吸引了数千人前往参观,其中还包括玛丽王后和肯特公爵等知名人士。书展大受欢迎,主要有一个原因,包括成名作家、新进作家在内,总共几十位作家在那儿举办演讲;其中也有新书《伦敦画记》的作者蒋彝。蒋彝在挤得满满的演讲厅内,向七百多名听众就“一个中国人眼中的英国”发表演讲。面对听得入神的听众,蒋彝表示:“这个国家的人相信,中国人做事的方法完全不对。可有没有人想过,中国人对这国家的人也有同样想法?你们把名字摆在姓前面,我把我的姓‘蒋’摆在名字‘彝’前面。在中国,结婚之后开始谈恋爱。在英国,结婚之后,恋爱似乎自然而然就终结了。”演讲后,蒋彝以毛笔为听众在新书上签下他的中文名字,逗得大家非常开心。《星期日泰晤士报》报导:“他的签名大受欢迎。”

20世纪起始,东方逐渐引起人们的兴趣。艺展、书本、文章、戏剧演出、学院的亚洲文化课程,扩大并刺激了英美人士的视野。多位汉学家也贡献良多,前外交官剑桥的翟理思(H.A.Giles),编了著名的《汉英文言文大辞典》,还针对中国历史、文学、宗教写了许多学术论著。庄士敦(Reginald Johnston)爵士不仅是中国末代皇帝的老师,也是中国佛学、文学、儒家思想方面的学者。阿瑟·韦利(ArthurWaley)译介了大量中国古典巨著,非凡成就极得文学界重视。另外还有一些相关文化事件:1935年11月皇家学院史无前例的国际中国艺术展,提供给英国观众一次难能可贵的美学飨宴;20世纪30年代中期熊式一成功翻译中国剧作《王宝钏》,并搬上舞台,使观众充分领略中国古典戏剧独特之美;林语堂的《吾国吾民》(My Country and MyPeople,1935)、赛珍珠的《大地》(The Good Earth,1931)、贾静如(Innes Jackson)的《华土归来》(China Only Yesterday,1938)、傅勒铭(Peter Fleming)的《独行中国》(One's Company:A Journey to China,1934)以及其他书,都让西方见到了现代中国的社会面及文化面。这所有的事件和出版品加在一起,多少去除了难以数计的认为中国神秘又野蛮的刻板印象和误会,也让西方对这有着杰出文明与文化的国家,多了些了解。

这种氛围自然有利于蒋彝成为成功而受欢迎的作家。在写出《伦敦画记》之前,蒋彝已因前面几本力作而享有文名:介绍中国艺术的《中国画》(劭g Chinese Eye,1935)、记述他至英国西北部湖区旅游经历的《湖区画记》(1937),以及《中国书法》(ChineseCalligraphy,1938)。这些书全都以英文写成,全都广受欢迎。比如.他有关湖区的那本书,初版之后,立刻在短期内印了好几刷。《中国画》和《中国书法》也再版了好几次,至今,许多国家仍视后者为该领域的经典著作。  本书作者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获得这种成功,自然值得敬佩。而只要想到,他1933年来到英国时,英文能力还非常有限,就更令人刮目相看了。蒋彝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一位极不寻常的“普通人”,以文学、艺术成就为终生目标,而且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坚持追求此一目标。

蒋彝1903年生于江西九江一个富裕家庭。其父为著名肖像画家,对花鸟绘画情有独钟。蒋彝自幼接受传统教育,研习中国古籍,作古诗,练习书法、国画。在他成长过程中,1911年的辛亥革命和1919年的五四运动,都为中国人的国家意识和文化生活带来极大震撼。受到当时先进思想冲击,认为唯有进步的科学才能造就新中国,蒋彝选择就读南京的国立东南大学化学系,并于毕业后在高中教了大约一年化学。不过,中国政治上的动荡和社会经济的不稳定,很快就促使他决定投身政治,以便参与社会革新与革命。他为扫除军阀、求得国家统一加入北伐军,随后在三个不同地方担任县长,包括他的家乡九江。后来,为了地方上一家外国石油公司,蒋彝和一名极有权力的军阀发生争执。他辞去政府公职,于1933年离开中国,前往英国,并打算一两年内束装返国。……

为了强调智慧、真诚、同情,他经常提到儒家思想和道德规范,比如,孝道、子女尊敬并照顾父母及长辈的责任。他提到儒家思想时,一点都不教条。相对地,他让读者感受到一点中国大众哲学的趣味,并以一些精心挑选的实例、格言,唤起他们的好奇。

值得一提的是,蒋彝以不懂政治为由,几乎在所有书里,刻意避开这方面的话题。这种避谈政治的态度并非无知,而是体现了他一贯的坚定信念,认为在促进世界和平上,文化,必将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那同时也是他的策略,在20世纪30年代动荡不安的时代里,为自己寻得安身立命之道。

蒋彝一直让人觉得,他是个快活的人。他脸上总带着笑,文字总让人捧腹。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一直存在一股深深的悲伤、恐惧、焦虑和乡愁。蒋彝从不让人知道内心感受,直到晚年,他才承认,他并不似人们一直以为的那般快乐无忧。蒋彝书写《伦敦画记》这书时,生活中发生了两件不幸的事。1938年春天,20年来教导他、支持他的兄长去世了,使他极度悲伤。接着,几个月之后的7月,他的家乡陷入日本侵略者之手。蒋彝的妻子和四名儿女都留在中国,他们的安危前途成了他永远的牵挂。他将悲伤痛苦埋在心里,只偶尔触景伤情,看到假日庆祝场面、儿童欢笑、杨柳、公园青草,这些深埋的情绪才会进发出来,他也变得怀旧而善感。他怀念他的家人,他的故乡。

书写旅行书,解读中国文化,使得哑行者乘着想象之翅,回到自己的故乡。这种假想,犹如中国人中秋赏月的传统,至少,能够暂时疏解乡愁,聊以自慰。因此,较为细心的读者,应该可以自此书和其他书里,自充满活力、轻松的语调中,感觉到一丝淡淡的哀愁。

《伦敦画记》初版至今已超过70年。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冷战、尼克松访问中国、柏林墙倒塌等重大事件,都为世界和东西方关系带来了巨大改变。然而,在此高科技和全球化的时代,蒋彝的书仍然可以启发今日的读者。伦敦的景物早已全非,人生的美和本质却仍一样,仍有待我们去发掘和珍藏。文化价值和习俗变了,人性基本上最终渴求的仍是爱、谅解与和平。因此,重新出版《伦敦画记》,不仅只是重新出版了一本好书,还象征对蒋彝理念和文化贡献的认同和欣赏。我确信,读完这书后,蒋彝的结语仍会不断萦绕我们心头:“我在伦敦看得愈多,对四周景物愈觉亲切;对伦敦生活的方方面面见得愈多,愈深深地坚信人道、爱和美。为什么人们要因种族和国籍产生间隙呢?”

郑达

波士顿,200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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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5:2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