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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蛮荒年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力歌
出版社 中国铁道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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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力歌编写的《蛮荒年代》是一本传极具民间传奇感的故事书,共收录了12篇短篇小说。作者笔下的人物有声有色、形神兼倍,以坚毅、善良、悲悯与和谐来皴染出温馨的色泽和亮度,以道德的操守和理想的守望来表现精神的诉求和生命的力量。本书特别收录了4篇靠山屯系列短篇故事,故事风趣幽默,耐人寻味,彰显出每一个小人物不平凡的人生。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极具历史感的传奇故事书,包括作者力歌的12篇短篇小说。小说中的故事时间跨度很大,有清朝末年的《关东第一喝》,军阀混战时期的《蛮荒年代》,抗日战争年代的《巧木匠呆儿》,解放战争时期的《祭日》,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一隅苍生》,以及改革开放初期的《致富奇招》、《为村民干件大事》等靠山屯系列故事,在多个历史阶段各有涉猎,凸显出人物的鲜明个性,故事的可读性强,情节耐人寻味。

目录

关东第一喝

蛮荒年代

琴桌

巧木匠呆儿

祭日

一隅苍生

有关生命的某些细节

遥远的山村

老爷子的心病

乡村爱心大行动

致富奇招

为村民干件大事

后记

试读章节

马尔泰听说后,自告奋勇,只喝一个来回,就深得钦差大人的赏识。不久他便将马尔泰提拔为凌州知府,并送给他一副对联。

上联是:喝大酒喝小酒大小酒皆天长地久

下联是:饮五湖饮四海四五斤都不在话下

横批是:酒满乾坤

马尔泰如获至宝,将此对联高挂正堂。有人私下里用对联上批的意思,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酒囊饭袋知府。清朝末年,官场腐败,买卖官阶的例子不胜枚举,但凭喝酒升官者恐怕并不太多。

知县投其所好,招募了一批能喝酒的人,只为陪好知府大人。他忙作揖说道:“我早已吩咐好衙役们,略备了几桌酒菜,只等大人一到,便开宴为大人接风洗尘,以表示我们的一点心意。”

马尔泰一听,轻捻胡须,眉开眼笑,言道:“我这次是私访,你们不妻太破费了,只要有种回家的感觉便可。”

他虽然这么说,可知县哪里敢怠慢,欢迎马尔泰的仪式在县城里最有名的雁雀楼举行,还专门从奉天府请来了几个名气极大的厨师。

雁雀楼正处县衙对面,是一座门楣极高的两层小楼。东北清代的建筑也多是砖石垒成,屋顶是红绿琉璃瓦的,屋脊上雕龙刻凤,门前是一排红漆涂裹的顶梁柱。门楣正中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面书写着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雁雀楼。据说这是王尔烈的手笔,是否为赝品,无从考证。总之,享誉辽西地区的雁雀酒楼好生气派,一般人不敢光顾这里,用现在的话来讲,这是公款消费的地方,只有那些官员乡绅一类有地位的人才会到这里来宴请宾客。

当知府马尔泰落座主席位置时,整个酒楼里已经坐满了人。知县在本地招募的那些酒客们,分坐在各自的位置,就等知县一声号令,便去向知府敬酒。

酒菜上桌后,知县只是简单地说了一番赞扬知府功德之词,便由知府讲话。

知府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没说几句话,一指桌上的酒坛道:“我最后只说一个字——喝酒!”

在座所有的人一掰手指,知道他多说了一个字,觉得可笑,但却没人敢冒犯知府,忍俊不禁。

知府一见大家异样的表情,感觉有些蹊跷,回头问知县怎么回事。知县随机应变,说道:“这是大家对您的赞扬,您老人家讲话少了很多官样文章,干净利索,直奔主题,这一提喝酒,都把他们的酒虫给勾出来了。”

马尔泰听罢,哈哈大笑,把小酒杯往地上一扔道:“我就讨厌官场上这个喝酒法,来,给我拿大碗来,咱们大家喝个痛快!”

那天上的酒是道光二十五年窖存的凌川贡酒,清朝对这种酒控制极严,因为南方革命党一直在闹事,清政府已是强弩之末,过去的那些清规戒律已不被人们所重视。  酒坛子一开,一股酒香立时充满了整个酒楼,见到贡酒极品,知府早已是急不可耐,来不及等别人劝酒,他撇开大嘴,一碗贡酒便倒人口中,那酒仿佛不用下咽,便从口中直接进了胃里。

知县忙不迭地为马尔泰夹菜劝酒,马尔泰拉着知县陪他喝酒,知县哪里是他的对手,酒过三巡,知县已是烂醉如泥,忙向周围的酒客们放出暗示。酒客们纷纷走上前来,向知府敬酒。

知府心中明白这是知县的安排,他不慌不忙地应对,只消一刻钟,所有的酒客便都落荒而逃。在冰封雪冻的季节里,他竟然喝得通体是汗,他脱下了官袍,露出一身的赘肉。伸手拎起躺倒在桌上的知县,说道:“你就给我找来这么一帮饭桶,还没有喝到五碗酒,就都滚蛋了。你们县里还有没有高人让我见识见识。”

知县一听,连连摇手告饶,不得不说实话,说这些还是贴布告,每人发十两银子招来的呢。马尔泰不满地吼道:“你他妈的,十两银子请了这帮笨蛋,到现在也没有个能陪我喝酒的,你现在就去给我发告示,只要能喝倒我的,我就给他五百两白银。”

P2-3

序言

小时候,我一爱看书,二爱听故事。

我生长在一个有故事的生活环境中,我所居住的192大楼,到处都充满了神奇的故事。

我们的那座城市,只要提及192大楼,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它是铁路的住宅楼,是用以前两栋楼的住户人数命名的。这是座具有20世纪50年代特点的建筑,红砖墙、尖顶,大多为二室,少量的一室,还有七八个三室,它的特殊在于房间的面积之大是同年代建筑不可同日而语的,正是因为这一点,这里住满了铁路的中高层的领导干部,这座楼也就承载了所有主人的故事。

那时的小朋友很多,上学时又恰值无所事事的年代,也滋生出许多靠边站而无所事事的大人们。一到晚上,尤其是夏天,就会聚集一群或几群的孩子们,围拢在大人身边听故事。这些大人们基本上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讲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大一点儿时,我才知道这座楼住的干部级别都是相当高的,铁路干部很多都是从部队转过来的,原本铁路都是部队的编制。比如,原来的铁路分局是从铁路军事管理处改过来的,我父亲说过去的那些处长们都是穿军服的,而且都是师一级的干部。在这里住的局一级领导就有三个,处级干部每个单元都有几个,还有一个材料厂的副厂长,年岁不算大,却是军一级干部,因为犯了错误,被贬为副厂长。

在他们经历的故事里,色彩纷呈、多种多样:这里有解放战争中骁勇善战的骑兵团长;有犯错误降级使用,而抗日时期就是军分区的参谋长;有起义的国民党少将和投诚的日伪警备军的团长。有趣的是一对老红军夫妇,我称为于奶的小脚老太太,总侉叽叽地喊我小山东,而我搞不明白的是于奶让我叫他丈夫为李大爷,她称李大爷为小李子。讲起李大爷来,于奶总是津津有味,说小李子是她的警卫员,当时才十几岁,一跑起来屉子枪老打小李子的屁股。于奶比李大爷大14岁。于奶死的时候,我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李大爷与一个比他年轻很多的女人结婚了,我又为于奶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许正是这座大楼中这些传奇的氛围的影响,我的作品中追溯那些逝去的岁月的人物偏多,都以为我是个上年纪的人了,许多文友见到我以后,并无恶意地奚落我是一个怪异的古董。

而我们大楼空敞处大人们讲述的故事却是另一番的景象:有剿匪中我军一百多人遭埋伏只生还一人的曲叔;有从牺牲的战友堆中爬回部队的胡大爷,他的身体中仍保留着敌人的炮弹皮,我常顽皮地用磁铁贴在他的腿上试探铁家伙的所在。最可气的要数那位日伪时期投诚的团长,在任何场合下都是手按膝盖挺胸、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威严状,说这是在黄埔军校时的规矩,他甚至竟口出狂言,说共产党的队伍根本打不过他,是共产党的政策征服了他。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当时我信了。烈士陵园林立的墓碑是最有力的佐证。我将大人们讲给我的故事再讲给同学们听,当我一讲到我军伤亡时,常引起同学们不满的愤慨,群起而攻之。但他们又常常经不起诱惑,还是找我,听我给他们讲故事,这样耳目一新的故事的确是太吸引人了,听起来还是那样的刺激。

什么故事也都有尽时,讲来讲去,讲得我山穷水尽,所有听来的故事都被掏空时,同学们余兴未尽,仍旧不依不饶,我便顺嘴胡诌编故事唬他们。我编的是一个剿匪的故事,当我讲到一位战士被一满掌熊毛的铁手掏心时,同学们哄然而起,声讨我是反动透顶。我毕竟幼稚,幼稚编出的故事中显而易见的是不足和虚假,何况是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即兴而出的故事。同学中一个叫刘柏松的同学惊呼我是“大白话”,我由此获得了这一殊荣。在二十年后的一次笔会上,一位叫荒原的作家曾说:撒谎的孩子都是聪明的孩子,那些超人的想象力就具有着作家的素质。现在要从文学创作上追本求源的话,与那时我能白话不无一点关系。我揣测着这次白话是否奠定了我创作的基础?那些我即兴编出的故事,是不是算作我未成文字的小说、不成熟的处女作呢?

这次同时出版的两本传奇小说集《荒村无字碑》和《蛮荒年代》中收录的传奇小说,有几篇就取材于这些真实的故事。

小说集《荒村无字碑》中《城工部最后一个地下党》是从我父亲的领导老青年部部长的真实故事创作而来,从题目上看似最近影视最流行的谍战故事,其实是在关注着主人公秦涛的人生命运,因地下党城工部出现了叛徒,上级组织开始除奸行动,只有秦涛侥幸逃脱,可历史问题一直缠绕着他,直到平反昭雪。

当然,小说主要靠想象力,如我前面所说,小说不仅要靠现实中的真实事件,还要靠自己提炼和加工,或是创作故事,那么《奶奶的传奇人生》《荒村无字碑》就是这种,这两篇小说,前者是我从《老同志之友》上看到的一篇不足千字的报道,那个主人公感动了我,我就把他写成了一篇小说,后者则是听说东北某地发现了日伪时期的万人坑,我突发灵感写作而成。这两篇讲的都是女人的经历,她们都是历史功臣,一个隐姓埋名,一个归隐旧里,两人的命运却迥然不同,而生成的社会影响和感念却会弥留在我们的心中。

《历史与1948年的某一天》与前面的小说有所不同,我只是从自己了解的历史和看到的图书中,从中截取了一个侧面,把国民党守军郑洞国坚守长春最后一天的经历写入我的小说。

小说集《蛮荒年代》中收录了12篇民间传奇类小说,小说中的故事从不同的人物层面,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故事情节,体现出作者的历史感和使命感,故事经历的时间跨度很大,从清朝末年的《关东第一喝》开始,到军阀混战时期的《蛮荒年代》,抗日战争时期的《巧木匠呆儿》,解放战争时期的《祭日》,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一隅苍生》,直到改革开放靠山屯的系列小说《致富奇招》《为村民干件大事》等,每个历史阶段无不涉猎。这些小说有的发表在《章回小说》《中华传奇》这样的通俗文学名刊上,还有几篇发表在《延河》《山东文学》等纯文学刊物上,《一隅苍生》发表在中国作协主办的《中国作家》,并且是头题小说,还配发了我的创作谈。靠山屯系列小说其实是我为情景喜剧《老婆孩子热炕头》写的几集电视剧本,觉得挺有意思,就把它们编成了系列小说拿出去发表,不曾想还有了意外的收获,《老爷子的心病》得了奖。

其实我的创作,尤其是传奇小说创作,都有着文化的自觉行动,在考量小说的价值和人物命运的同时,更多地去建构和挖掘其历史的渊源和命脉,并且进行必要的互动和比较,这种小说更多的讲述都是“对抗”或是“毁灭”的情节,这样可以让我们经常去回顾、回望,甚至要回头,用来审视不同时期的史实与经历,我们看到,不论是在历史过程中,还是在民间生活中,所产生的或浩瀚、或渺小,但却会永垂不朽的文化的价值。

后记

很多人都认为我的写作是个谜,因为别人看不到我在写作。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生活,感谢周围的朋友,感谢那些带给我精彩的人,因为这些元素就是我的作品,就是我创作的源泉。

有了作品及成绩,那么,写作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呢?

有人评价我这个人“太聪明”,这里似乎有贬义,其实不然。

我经常说自己是一个“不拿文学创作当作生存状态”的人,我说文学现在是退潮期,我从不想说是文学的退化,虽然有人这么说过。

应该说,写作让我失去了很多。

其实,作家是很需要毅力的,权力、金钱、职位都曾诱惑过我,我有很多被提拔的机会,不是“错失”就是被我“拒绝”,用“平衡”观点来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定数,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到时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是写作又带给我快乐!

创作是有快感的,在写作中很容易找到做上帝的感觉,在自己作品中的人物大多是活得糊涂的,而写作者可不糊涂。写作中有混沌,也有洞明,有时郁郁寡欢,有时也会激动万分。

故事的想象与虚构,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好奇心,也包括我自己的好奇心。

最后,我要感谢的是很多关注我的写作、帮助过我的人,正因为有了你们,我觉得一切都变得值得。

2015年3月于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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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6:19: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