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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京华遗韵(版画中的帝都北京)(精)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绘画雕塑
作者 李弘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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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二百年前,西方人眼中的中国究竟是什么样?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探究,潜藏着什么?在李弘著的《京华遗韵(版画中的帝都北京)(精)》中,来自西方的珍藏版画,讲述西方人孜孜不倦的东方猎奇故事,展现东方帝国和皇权的时代变迁。老北京的传统文化、社会制度、风土民情、舞动与凝固的艺术,都在版画中一一再现。

本书图文并茂,兼有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

内容推荐

探究一张版画的出身,会告诉今人什么故事,又为往昔佐证了什么?

李弘著的《京华遗韵(版画中的帝都北京)(精)》讲了西人孜孜不倦的东方猎奇故事。年深纸黄的版画背后,有一双蓝眼睛在滴溜溜转,流露的是强烈的猎奇情结。中国的传统文化、社会制度、风土民情、舞动与凝固的艺术,都被他们的探秘之笔浓描艳绘,形象与文字一起,在几百年前被他们带出了国门。

它们讲了帝国和皇权的时代变迁。这类中国题材的西洋版画从出现至今约300年了,这正是西方从中世纪走向资本主义工业革命的时代,是列强在全球殖民的时代,也是中国从大一统皇权社会走向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时代。明末清初至康乾盛世,西方画笔对帝都表现出无比敬畏之情。皇城建筑被描绘得庄严、整齐、宏伟、辉煌。随着历史的推进及清朝对外政策的演变,画家的画笔也从恭敬转向俯视、调侃,甚至冷漠。到了清朝末年,出现在西洋版画中的大清皇都呈现出一派衰微破败的景象,城市满目疮痍,众生目光苦涩,而列强则趾高气扬。街市上华洋杂陈,紫禁城中皇权威严扫地。

一页一页翻过去,你肯定忍不住,对这个形象跌落的过程发出感慨。

翻看他们的版画,就像今天打开了一个古老的网站,让我们得以了解久已逝去的个个瞬间。或许,这就是这些版画带给读者的价值。

目录

再版小叙 收藏版画心

初版前言

第一章 明末清初的印象

 一、想象与现实有多远?

 二、“神父版画”名噪一时

 三、见到了燕山脚下的中轴线

第二章 指天画地的盛世

 一、奠基江山的帝王们

 二、站在角落里的英使侧影

 三、四城九门建筑拾萃

 四、精雕细刻的美好时光

第三章 阅兵祭天下坡路

 一、江山代代不如前

 二、暗夜里的同治大婚

 三、八座小炉子祭先皇

第四章 刀笔刻深强权时代

 一、街头竖起了公示牌

 二、开放的是什么样?

 三、末代皇朝落日余辉

第五章 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一、去市井老街打个招呼

 二、花样繁多的自娱自乐

 三、餐饮一条街上的小门脸

 四、众生之相面面观

 五、在家千日好出行一日难

第六章 收藏一幅永远的帝都

 一、如画的皇家宫城

 二、拆不掉的城墙在哪里?

 三、步步是景,回味无穷

试读章节

一、想象与现实有多远?

最早到中国进行海上贸易的欧洲人是葡萄牙人,他们于1514年第一次到达南海的伶仃岛,要求登陆进行贸易,未获明政府批准,遂在水面上与中国商人进行交易。1557年,葡萄牙人通过贿赂明朝官员,取得在澳门的居住权,开始利用澳门作为他们与中国沿海港口做生意的“特区”。从此,葡萄牙人建立了一个连接欧亚的贸易海路,开辟了从葡属印度的果阿(Goa)到南海再到日本海的航线,将欧亚贸易发展到前所未有的繁荣程度。当时的葡萄牙国王每年都要亲自任命商船船长。船长带领船队跨过重洋,到中国来交易金银器皿、绸缎和瓷器。

明代在隆庆朝之前一直实行海禁政策,特别是严格禁止与东洋人的贸易。葡萄牙人只许驻留在澳门,每年可派几名代表坐船到广州做生意,但不允许他们在陆地上过夜。严守此规,葡萄牙人没有可能深入内地,也不会到过中国的北方。

但根据现在发现的非常零散的一些著述,证明这些商人曾到过京城。例如一个在中国犯了罪的葡萄牙人,曾从宁波经南京被押往北京。大概他的罪行不过寥寥,所以还有闲心沿途左顾右盼,后来又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人。他提到普通中国人见了官吏,非常恭敬,甚至战战兢兢。对官吏讲话、提供服务,百姓都要屈膝跪地,让前者看起来更加威风八面。他曾坐船经过大运河,见到了船民的水上生活。尽管自己对官员也是惧怕三分,这位在押的犯人还是承认,中国当时的官员选拔制度很有效,审理案件也甚为公正。他结案的运气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葡萄牙人的故事,肯定被一个荷兰学者听到了,他的名字叫让·范林斯霍滕(Jan H.V.Linschoten)。此入游历广泛,热衷于探索各国人文地理。他曾到过非洲及葡属亚洲的很多地方。16世纪末期,荷兰已是雄霸亚洲贸易的欧洲强国,但在中国,他们强不过葡萄牙人。范林斯霍滕选择在印度果阿为一家葡萄牙人的公司工作,遂有机会接触曾驻留中国的葡萄牙人,听他们讲述在当地的所见所闻。1598年,范林斯霍滕出版了一本书,名叫The Itinerario,其中洋洋洒洒地提到了大明中国的内陆。可以推断,此书基础素材的获取,与当年马可·波罗的渠道,可能相差不远。范先生的故事讲得没有马先生那么逼真炫耀,他的书,也从来没有那么出名。

不过在我的笔下,可以让范先生出出名,倒不是以他的文字,而是以他的图画。仅凭与葡萄牙人唠嗑,范林斯霍滕画出了一张中国及远东地图,相比同时代的利玛窦在华绘制的世界地图,范氏的中国地图虽略有完善,但与真实情况仍差之千里。那个时代的东方认知,就是这个境界,至今,这张图在欧洲仍有不菲的收藏价值。

范林斯霍滕画的人物像比他的地图更有意思。下面的两张画,都是出自他的手。这是在现代西方最早出现的中国人——确切点说,是明代中国人的形象,它们的原图,据说保留在意大利米兰的一家图书馆。你可以对着此画抱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哪里有大明人?那背景不就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吗?然而,对当年的欧洲人来说,这些人可是真有东方风情,特别是穿着黄色袍子的那位男士,把他头上帽子正一正,不是很像明代官宦的乌纱帽吗?

范林斯霍滕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物形象准确与否,对观者感到抱歉。关键的是,他要用这些形象来说明,中国的内陆是相当发达的,他们人人衣着得体,长袍拖地,意味着生活很富足。男人们抄着手,瞪着眼,面容平和大度,一个普通女子,手持鲜花,悠闲雅致,大国天朝的子民,品性跃然纸上。范先生在书中推而演之,把中国的社会道德,定位于进化的高级阶段,远超南亚沿海热带尚未开化的国家,也优于正在挣脱中世纪束缚的欧洲。

画上的中国人,不像是生活在南方,因为他们的衣服,看上去太保暖。葡萄牙人说得绘声绘色,范先生举一反三,加上了自己丰富的想象。这四位画中人,一百年里被欧洲人奉为经典。17世纪初有一张亚洲地图,其上代表中国的两个人,不折不扣,抄袭的就是范林斯霍滕。

另外一幅图,范先生的发挥就更出格了,有点令人忍俊不禁。你看啊,听说官吏都高高在上,八面威风,范林斯霍滕就在他们的脚下塞了个小板凳,下跪的人也不是老百姓,应当是个戴着官帽的小吏。杭州以北,中国人习惯大运河上的生活,范林斯霍滕就把他们画成稳坐钓鱼船的样子,大老爷一边在破浪前行,一边摆出连汤带菜的一桌大餐。马可·波罗没有提到中国人吃饭用筷子,范林斯霍滕的船中大餐补上了这个细节,摆个姿势,让人看清楚大老爷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P29-31

序言

收藏版画心

有一些年,我潜心怡情的一大乐趣,是徜徉在旧书小店里,翻寻西人笔下的古旧中国,特别是描绘帝都北京的零碎纸片。记得有一次在维也纳,店主打开常锁的地下书窖,由着我独自随意翻看。书窖的拱顶一波一波的,相互衔接,是一个巨大的通透的空间。里面灯光昏暗,阴冷潮湿,寂静无声,时间就像溶洞中垂下的钟乳石,凝结成从地上堆到屋顶的书柱。在杂堆乱放的书纸中,我一个人左翻翻右翻翻,掸掸灰,凑到跟前看看是什么语言,若想找到自己心仪的宝贝,其实比大海捞针还难。二十几阶的楼梯在身后诡异地攀上去,通过一个上翻的小门,洒进一束暗白的目光。我不时回头抬抬眼,生怕有人会把门突然关上。又懵然觉得,往昔就被这一束光照亮了,若隐若现,勾引着我一步一步走回到从前——寒夜烛光下读书的那个从前。

真想重现这个实景,让大家和镜头中的我一起,怯怯地移动脚步,摸摸索索。可惜,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今天这样能干,我没有留下任何影像信息。缺席了画影,文字再生动也少了佐证,这样的遗憾,大家可能都有体会。

留下可见的形象信息!千百年前,人们就有这样的追求,几道简单的勾勒,往往无言胜有言。曾几何时,睿智的先人发明了一个办法,不但能留下形象,而且能广为传播,那就是制作版画——制版印刷出来的线条画面。

我第一次邂逅西方人绘制的中国版画,是在展售厅里,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那是20世纪的90年代,我与先生去古书店闲逛,墙上挂着一排风格别致的画作,镶在考究的镜框里,边展边销。说它们别致,是因为我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作品。近看,上面的线条简单粗疏,远看却形象立体完整,有些着了色,明快清晰,借用鲁迅的话说是“或拙如画沙,或细如擘发”。先生停步在一位古人面前,就是下面这幅画中皇帝的传令官,凝视了良久,我站在旁边也跟着看。传令官的坐骑是扬蹄向前的大白马,他腰板挺直,神采奕奕,背着圣旨正准备扬鞭启程。画面上,天也阔地也宽,衬托出人物的高傲自信,胸有成竹;鲜艳的色彩,更渲染了圣旨在身的庄严与气势。先生看着看着就说,他想付钱买下这幅画。为什么要买它?我『司。这位大员的长相,画得不伦不类,高鼻子深眼,根本不像清朝官员。他的骑马姿势,想象加上夸张,借着西洋的画技,显摆着皇朝的威风,不真实,不是出现在电影中的样子。我嘟嘟囔囔,缺少好感,但并没有影响先生的热情。他不但买下了它,还坚持挂在家里的墙上,让来往的亲戚与朋友共同欣赏。

大白马和我天天见面,不期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它到底是谁画的呢?在什么场合、什么时代画的?画家要表达自己的何样观察,又传递着何样的信息?好像在七月里攀山,天空飘来一片云彩,洒下一头雾水。正迷惑着,有一天在朋友家的书架上,我碰巧翻到了叶笃义先生的首版译作《英使谒见乾隆纪实》,扉页就揭开了这幅画作的身世。它的原作,是一批水彩画中的一幅,在老家英伦刚刚过了两百周年的生日。创作它的画师是英国人威廉·亚历山大(William Alexander),他受到过良好的绘画专业训练,1793年随英使马戛尔尼勋爵访问了北京。此版画风格中西合璧,尽管对中国人的面部骨骼与表情画得还不够得心应手;清人洋做派,有意取悦了西方人的欣赏品味。

两百多年了,骑着大白马的传令官成了版画中的佼佼者。虽说年代足够久远,但古旧版画的出身比较卑贱,算不上高贵的艺术品类,作为文物,市价始终平平。它们捕获了我的欢心,是因为我发现这个品类的画作,特别会讲故事。为古旧文字描述提供佐证,它们最尽心竭力。

探究一张版画的出身,会告诉今人什么故事,又为往昔佐证了什么?

首先,它们讲的是西人孜孜不倦的东方猎奇故事。好奇心,是探索未知时空的起点。不管物质的世界、人伦的世界,还是魂灵的世界,没有打破沙锅“纹”到底的劲头,就不可能找到进入的大门。年深纸黄的版画背后,有一双蓝眼睛在滴溜溜地转,辘露的是强烈的猎奇情结。在我的收藏中,最早描绘中国人的一幅西方版画,出现于16世纪末。欧洲人先画中国人穿什么、吃什么、做派如何,然后他们图解中国入学什么、信什么、心灵寄托伺处。中国的传统文化、社会制度、风土民情、舞动与凝固的艺术,都被他们的探秘之笔浓描艳绘,形象与文字一起,几百年前被老外当成了宝贝,带出了国门。

……

古旧版画的作者,不但采访了皇帝官吏,也探视了天子脚下的子民。

19世纪是西方版画的爆发期,帝都的形象,虽比不上“五口通商”城市的颜值,也着实风光了一番。特别是1860年以后,旧报纸中经常会蹦出有关帝都北京不起眼的豆腐块,平实的画面呈现着寻常的生活。

彼时的寻常,肯定与今世的理解不同。但是归根结底,寻常之人,都是进化大潮中的小沙粒,生命薄如蝉翼,生存就是硬道理。不管国家与国家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政权与政权之间怎样打打杀杀,老百姓总要躲过风风雨雨,连接起市井街头的每一天。在书商阴冷的地下室,我最想找到的就是寻常画中的寻常人,把他们搬到阳光下,体会当年的那颗寻常心,与寻常的京城日子。

街头的茶馆,冬日的冰上出行,老人遛鸟,孩子们抓蜻蜓,男人当街拍卖,女人问卦算命,这都是平日里的生活,当地人司空见惯,不会大惊小怪,外人看见,却会觉得是奇风异景,赶快按下相机的快门。北京大学美学教授朱良志,通过本书看到这些第一次在国内曝光的版画,惊讶中带着宽慰,说:“这部著作的角度很巧妙,它以西方画家描绘的北京形象为线索,展现了有关这个古老帝国的珍贵记忆。”观复博物馆馆长马未都,对文物见多识广,但未曾听说有此类遗物存世,评价“它把当年西人的想象与现实的差距、今天我们的想象与古代的差距,汇集一册,让西人了解美丽的古国,让今人了解勤劳的古人”。他们也体会了版画中的寻常,从中提炼出了珍贵与意义。

寻常的版画上,往往没有高超的画技,没有华丽的装饰。它们绘画的原本,根本找不到了,雕刻的那块原版,早已被丢弃、被损毁;手中捧着的,是薄薄的一张纸片,着黑白墨迹,往事如烟,遗韵隽永。

好奇心是一种性格,赞誉心是一种态度,寻常心是一种选择。西洋版画在笔画刀刻中透露了“三心”的故事,佐证着帝都的非凡、帝王的威严与子民生命的坚韧。

上面说的这些话,是我收藏和写作时的心路历程,当时有点冲动,要以自己的态度与选择,把西人所作的帝都版画编成书,让更多的人能够看到它们。本书的第一版《京华遗韵——西方版画中的明清老北京》出版于2008年。我的冲动有了一个结果,互不关联、并不起眼的零碎纸片,跨越了三个世纪(16世纪末到20世纪初),第一次按主题凑合在一起,拼贴成相对连贯的场景述说。书出来之后,我才知道,喜欢古旧版画和帝都北京的朋友还真不少,此书让大家一饱眼福,也提供了收藏版画时的检索。后来,我在一些书文中看到熟悉的画面被引用,倍感欣慰。2009年及2010年,在热心人的帮助下,藏画先后在世纪坛艺术馆与中国大剧院展出,成千上万的人前来观赏年逾百岁的书报原版,更使我喜出望外。对许志明、王立梅、冯光生、韩朴、王凯迪、James Wang等人的厚爱与帮助,我至今深为感念。

感谢财新网与中信出版社的编辑们,特别是黄维益和沈家乐,她们建议8年后我再版此书,让新一代的人通过这些形象信息,重缀北京的往昔碎片,聆听失散了然而并未失去的故事。皇朝远去的凌乱脚步,或许也有助于通畅首都通向未来的路径。

本次重版,原书中的英文被拿掉了。这有点可惜,我希望今后用更好的办法加以弥补。以前的工作很忙,在第一版的出版过程中,没有足够的时间编辑版画,重版给了我一个新的机会,集中笔墨与画中人闲聊,多花点闲情在古建故宅前流连。以前的资料,主要在英文古书中寻查,现在的互联网是百科大全,修订了我以前的误解,补足了遗漏。第一版的读者会发现,本版添加了不少以前未见的图片,也增加了文字的篇幅。

还有一件事,在此告知读者,本书与它的姐妹篇《京华心影——地图里的帝都北京》是同时出版的。这两本书的时间跨度差不多,事件基本重合,都止于大一统的大清皇朝垮台之年。不同的是,《京华遗韵》侧重于形象,《京华心影》侧重于地标。后一本书对时代背景交代得较多,议论也比较多,与此书可以参照来看。

书籍让人与时俱进,但有时它也推动人与时俱退。退一步不但天地宽,眼界也随之拓宽。唯愿再版同样得到读者的喜爱,和我一起捕获版画中的好奇心、赞誉心、寻常心。

书评(媒体评论)

纽荷夫的目光不禁投向京城雄伟的宫殿,周遭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新奇诧异。北京的春天黄沙漫天肆虐,就是通过他的描绘,首次为海外知晓。这里的大街,“没用砖石铺地,因此,阴雨天出外办事(好在并不经常发生),脚下总是泥泞难行。在干燥的季节,西北风猛烈刮起,夹带着微小细密的沙粒,扑面而来,路上的行人在风沙中挣扎前行,几乎无法睁开眼睛,那比脚下的拖累还要难以忍受。此地居民亦有抵御风沙的高招儿,就是用纱巾把整个头部都包起来”。三百多年后的京城,一到西风黄沙季节,仍然常常重现这样的街景。

——吴芳思,英国著名汉学家,大英图书馆中国部前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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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4:3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