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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时钟突然拨快--生于70年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苏七七,王犁主编
出版社 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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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谁能说出这一切呢?每一个人都身处不同的语境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音与腔调。这本书的作者,是诗人、画家、作家、评论家、导演。他们是最执迷不悟的观察者与记录者,他们追问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用“创作”这个孤注一掷的方式——研磨情感,锤炼思想,热情与冷酷都在一念之间。关于过往的这些陈述,是可能性的消失与个人历史的定格,青年时代结束了。苏七七、王犁主编的《时钟突然拨快--生于70年代》里,留下的是那些或明亮或幽暗的童年,是读过的书,去过的地方,爱过的人。

内容推荐

怎么办?如果找不到历史的契入点,你将无法找到存在的理由和价值感,如果无法感受到问题和矛盾之源,你就如进入无物之阵,陷入四面空虚的困境。难道因为我们生活在历史的琐屑之中,就不配拥有进入历史并寻找自我的机会和权利?

在现实的尘土飞扬与喧嚣之中,你迟早会有一瞬,感到自己心中的音乐,与这座城市轻轻共振,如此悠扬,如此明亮。谁的生命曾被如此擦拭,必将终生怀念这段旋律。我落下来,成为新的灰尘,我知道这是宿命,关键这是要求的宿命,因此诗歌写作就是一种要求,一种隐隐约约有声响的要求,像一个黑衣人一瞬间路过了黑暗。

离开那座山的后几天,我回忆更多的倒是那条站满松树的路。我想塞尚在许多的日子里也曾走在类似的路上,背着一个框子和画具,如同一个定时去耕作的农夫。我能想象的也只有这些,和他后来显赫的结果比较起来,当初在工作的那个塞尚也许才是幸福的。

谁能说出这一切呢?每一个人都身处不同的语境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音与腔调。这《时钟突然拨快:生于70年代》的作者,是诗人、画家、作家、评论家、导演,他们是*执迷不悟的观察者与记录者,他们追问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用“创作”这个孤注一掷的方式——研磨情感,锤炼思想,热情与冷酷都在一念之间。关于过往的这些陈述,是可能性的消失与个人历史的定格,青年时代结束了。

苏七七、王犁主编的《时钟突然拨快--生于70年代》里,留下的是那些或明亮或幽暗的童年,是读过的书,去过的地方,爱过的人。

目录

序 在这个动荡的盛世里苏七七

梁鸿:历史与“我”的几个瞬间

韩松落:兰州离别书

蒋志:沅江文学青年的回忆录

毛尖:没有人看见草生长

任晓雯:写作是怎样开始的

徐则臣:新世纪.

廖伟棠:个70后诗人的杂食史

王一淳:不美好影集

绿妖:我曾遇到这城市的青春

党震:灰色寓言

维舟:朝向开阔的彼岸

于艾君:外公的剧院

李云波:筋疲力尽,呼吸正常

张楚:野草在歌唱

柳营:他的佛

潘汶汛:落于万物间

泉子:不存在的村庄

王晓渔:“一个人要多少次回头”

桑格格:成都,成都

孙磊:灰尘从要求中落下来

王敖:一个70后的90年代

卫西谛:像我这一代观众

杨超:愤怒理想与自由理性

尹朝阳:迁徙者

杜小同:活着才是偶然

赵力:没有流逝的记忆

祝铮鸣:杭州往事

金江波:不确定的记忆

张定浩:一份第三人称的读书自述

张莉:梨花又开放

谭韶远:在路上

臧杰:从文青到文青

张见:如流记忆

夏烈:自我精神成长的考古记

王犁:排岭的天空

试读章节

梁鸿:历史与“我”的几个瞬间

此刻我坐在美国杜克大学图书馆。从高大明亮的窗户向外看去,是庄严静穆的杜克大教堂。蓝天之下,那不规则的褐色石头如同呼吸,使整个建筑充满生命,而修直高耸的尖塔在极细处与天空相接,仿佛把视线和灵魂引向那无限的辽阔处。你感觉到你的意识在内部慢慢浮升起来,生命的庄严和辽阔,“在”的清晰和逼视,你必须要思考你自己。

从来没有如此意识到天空、大地、白云、地球与人的一体关系。“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目之所及,天如盖,包裹着你,白云恒久地在,人既是孤零零的,因为你于如此辽阔之中,但又有所归属,因为你看到你所在的空间位置。

一个人如何与历史发生关系?就像这教堂、天空与人的关系,哪怕仅仅是一种形态,教堂的尖顶、如盖的天空、逍遥的白云,也会在不自觉中塑造着你——你的气质、性格和命运。

那最初的形态是什么?对我而言,毫无疑问,是灰尘、贫穷和村庄整体的封闭。寂静、暗淡、沉默,好像处于涣散状态,但又似乎在酝酿着新的躁动的力量。父亲和村支书之间的斗争是童年最清晰的记忆,它是我对恐惧的最初体验。村支书那双犀利、威严的大眼控制了我好多年,每次走过他家门口,甚至只是看到那个朱红大门、那座院墙都会让我莫名颤抖。我不知道父亲的勇气从何而来,但我却看到这恐惧压倒了母亲,还有我们这些孩子的内心精神。

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在我的童年时代,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期,村庄其实正处于大浩劫之后的死寂阶段。“文革”己落下帷幕,农村生产力严重下降,斗争思维还没有过去,联产责任制刚刚实施,父亲所讲的乡绅、前政府官员、基督教徒、小业主在不断的运动中逐渐消失。但是,村支书家里的热闹及在村庄的权威,普通百姓的卑微和狡黠仍然延续千百年来的模式和思维,村支书与父亲的斗争既是“文革”的“力比多”的剩余物,也是获得生存权利的基本形式。这战争总是以不同的面目延续着。历史的阶段性重复和折腾,其实就像人一样,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不断愈合,再重新制造新的创伤。无论如何,我并不知道“反右”“大跃进”“三年困难时期”“文革”,我所记忆的童年只是一些碎片式场景,争斗、播种、收割、春天、夏天、上学、成长,它们嵌入在平静日常的生活中,带来并不深刻的伤心、害怕和欢乐。

1987年,香港的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在内地电视台上播放。那一整个夏天,每到傍晚,梁庄的大人和少年就一群群地到吴镇去,寻找有电视机的家庭,站在人家门外等着电视开始,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所有人都看得如醉如痴,每当片头那两个骷髅出现并交错放出两道彩色光柱时,大家会发出一片惊叹声,而俏皮的黄蓉头一歪,逗她的靖哥哥时,又都发出会心的哄笑。

我也是那群人中的一个,那两道光柱,在我心中闪烁了好多年。对于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内地少年来说,香港,就是《射雕英雄传》,它是工业文化和传统文化完美结合的化身;就是充满某种温柔和哀伤情感的流行歌曲,它们突然让你体会到一个人原来可以有如此丰富的情感,那应该是现代个体意识的初次萌芽吧;就是充满动感的迪斯科,它让你震惊,一个人原来可以这样放肆、自由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在当年的内地,这些来自香港的事物,都有很深的“解放”意味,虽然今天看来,这里面蕴含着更复杂的,也更难以判断的文化意识形态。P9-12

序言

在这个动荡的盛世里

一天,我到一个新建的商场去,想着看个电影,吃个饭,顺便买点儿东西,这是最寻常的事。站在自动扶梯上,脚下是不停传动的金属带,头顶是商场中庭棋盘般拼装的轻盈的天花板,有一个柔和优美的弧度,开了几扇透明的天窗。光线明亮,温度适宜,所有的商品都摆放得整洁优美,触手可及。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然而我忽然恍惚,有一种不真实感:这个世界在从我出生的短短几十年间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吗?为什么我有一种身处科幻电影中的感觉?

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人,真的是“跨时代”的一代人。在我们的童年里,再天马行空的想象,也没法想象出这样的未来,没法想象出互联网,没法想象出有一天每个人手里都有一部手机。如果有一个外星人观测到地球人的话,也许会把手机当作地球人身体的一个外延,把地球人视作碳基化合物与电子产品的合体。是啊,如今我们把自己的生活那么大程度地寄寓在一个虚拟的比特空间里,然而我们的童年,还处在一个前现代的农业社会里。

这是“70后”的一个巨大幸运吧?我们赶上了农业社会的最后的余晖。这有什么意义呢?这意味着四季和物候,草长和花开,都还无声无息地哺育着我们的心灵;自然还没有被工业大规模入侵,“污染”还不是个常用词。我们小时候听说瓶装水这个物体时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有人要买水喝呢?从山上流下的泉水不就是矿泉水吗?那是个物质与金钱都很匮乏的时代,但早上的时候,田野里有薄雾升起,南方的小溪流边开着刺莓与蓬■,天空总蓝得没心没肺。——在今天,农村还是在的,但那个农业时代的驯顺而清新的自然消失了,如果还保留着的,那就成为了“旅游资源”,成为了度假的农庄与周末采摘游戏的场所。

用一种牧歌式的情调来缅怀那消逝的农业社会,总难免显得空洞和虚伪。社会需要“进步”,需要用丰富来取代匮乏,用占有来获得成就。并且,进步来得猝不及防,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孩子,刚刚开始或刚刚过完童年,就迎来了“改革开放”,商店很快就取代了供销社,零食不再只有自制的地瓜干。伴随着飞速的现代化进程,我们同时迎来了一个消费时代,钱比过去多了,钱也越来越重要了。这是我们的80年代,我们去最先买电视的人家看电视,最爱看的是《西游记》与《射雕英雄传》,然后每家都有了电视。

家里总是在陆陆续续地添东西,各种各样的电器,每样东西都是新奇的。电冰箱、洗衣机,每一样都不像今天这么顺理成章,是一个现代家庭的必备。我们经历着工业社会给日常生活带来的细节改变,同时转换着生活方式。商店正慢慢地变成超市,新华书店里的书也可以开架供人取阅试读。——对于我们这代人的孩子来说,世界是一个既定的世界,而对我们来说,世界是一个不停变化着的世界。它在一个发展着、增添着的过程中,每一天的变化虽然都不那么大,在听说、见到与拥有问,世界却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

在成年之前,我们经历的是一个工业化、城市化的进程;在刚刚成年后,我们则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信息时代。我们这一代的写作者,还有过一个用纸笔写作的短暂时期,然后电脑出现了,大家纷纷学会了打字、上网,从BBS开始,经历着互联网时代的每一次升级,同时也是自身的一次系统升级。这次升级对“70后”来说至关重要。在代系之间,我们与我们的上一代,有着从思想到生活方式的巨大差别,但我们与我们的下一代,这个差别要小得多。互联网带来了一个实体世界一比一的巨大镜像,博尔赫斯所说的,和这个世界等比的地图,真的出现在电缆、网线与无线wiFi里。个体的意识,沉浮在总体的信息海洋中,一个给出足够的丰富性与差异性供人选择的世界似乎出现了,但一个涣散的、破碎的,表面有无数泡沫并吞噬着时间与心智的世界也出现了。在最结实的农业时代的土壤里生长出来的“70后”,枝干与花叶却展开在了一个信息时代的空气中。

这是一个像《神曲》中的维吉尔一样,走到了人生中年的“70后”的人生。我们何等偶然而有幸地经历了一个人类文明的浓缩的速进,其中的戏剧性,犹如刘慈欣在科幻小说中的呈现。这是一个“小时代”吗,还是比战争年代要浩荡的“大时代”?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我们只是度过了天下承平的“改革开放三十年”。我们比过去过得更舒适,而未必更满意;我们比之前拥有更多的物质,而未必拥有更多的快乐。——人性的问题,比科技更为复杂。

“70后”身处的时代,是一个高速的发展期,面对的生活压力也许比后面的“80后”“90后”小些。与共同的贫乏相伴随的,是相对的平等,贫富分化尚未严峻,社会阶层尚未固化,教育资源并没有向城市大规模倾斜,寒门通过学习尚有可能改变命运。——20世纪80年代的思想启蒙,90年代的市场经济,这二十年是“70后”的学习与成长阶段。“70后”培养出了一种对精神与物质同样心平气和的尊敬态度,在这个态度的基础上,我们塑造自身,塑造与他人的关系。但坚实的基础消失了,我们能获得的,只是动态平衡,我们在拥有中恐惧失去,我们在满足中增加了欲求。这个世界将变成什么样子?它会变得更好吗?关于未来的问题令人茫然,己无法给出坚定的答案。但是回望过往,我们以我们的方式,感受并介入着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们无法脱身而出,因为时间和空间,与肉身和精神粘连在一起。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与经历,我们的艰劳与放纵,我们的苦痛与欢欣。

谁能说出这一切呢?每一个人都身处不同的语境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音与腔调。而这本书的作者,是诗人、画家、作家、评论家、导演,他们是最“执迷不悟”的观察者与记录者,他们追问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用“创作”这个孤注一掷的方式——研磨情感、锤炼思想,热情与冷酷都在一念之间。关于过往的这些陈述,是可能性的消失与个人历史的定格,青年时代结束了。这本书里,留下的是那些或明亮或幽暗的童年,是读过的书,去过的地方,爱过的人。是的,在把时代的浮沫撇去之后,重要的还是我们真的在哪里收获了真正的对世界的领悟与理解,真正的会心一笑与惺惺相惜——虽然,一切都还只是在动态平衡之中,新的不解与不安还等在路上。而犹可依傍的,是“美”,可感受到的美与可创造出的美。不论我们处在文明的哪段行程里,思想与美,永远是微渺的人类,确立出的一个“自我”的方式。

有一天,这是非常现实、日常的一天,王犁约了江健文老师和我在晓风书屋见面。四壁都是书,绿茶冒着淡淡的热气,空气里还有点心好闻的甜美,这些都是特别亲近的东西。王犁说:“我们一起编一本关于70年代生人的书吧!收录‘70后’的艺术家与知识分子回顾性的文章,每一个人,每一篇文章,都是完全不同的,个性鲜明的,然后又组成一个整体,给我们经历的时代以‘注解’。”王犁充满信心的语气把我们都说服了。我们组成了一个三人编辑小组,隔段时间就在咖啡馆讨论一下组稿与编辑的进程,也常常就聊到了画,聊到了某本书,聊聊最近的生活。在信心与实现、烦琐的任务与远大的目标间,我们保持着一个缓慢却前进的工作节奏,终于有一天,稿子都收齐了,可以排出目录……

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它应当发生的时候,我们只是把它做出来了而已。

书评(媒体评论)

我常常想不清楚,从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的那些年。于我究竟是宝藏还是伤口。

——毛尖

怎么办?如果找不到历史的契入点,你将无法找到存在的理由和价值感,如果无法感受到问题和矛盾之源,你就如进入无物之阵,陷入四面空虚的困境。难道因为我们生活在历史的琐屑之中,就不配拥有进入历史并寻找自我的机会和权利?

——梁鸿

在现实的尘土飞扬与喧嚣之中,你迟早会有一瞬,感到自己心中的音乐。与这座城市轻轻共振,如此悠扬,如此明亮。谁的生命曾被如此擦拭,必将终生怀念这段旋律。

——绿妖

我落下来,成为新的灰尘,我知道这是宿命,关键这是要求的宿命。因此诗歌写作就是一种要求,一种隐隐约约有声响的要求,像一个黑衣人一瞬间路过了黑暗。

——孙磊

离开那座山的后几天,我回忆更多的倒是那条站满松树的路。我想塞尚在许多的日子里也曾走在类似的路上,背着一个框子和画具,如同一个定时去耕作的农夫。我能想象的也只有这些,和他后来显赫的结果比较起来,当初在工作的那个塞尚也许才是幸福的。

——尹朝阳

谁能说出这一切呢?每一个人都身处不同的语境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音与腔调。这本书的作者,是诗人、画家、作家、评论家、导演。他们是最执迷不悟的观察者与记录者,他们追问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用“创作”这个孤注一掷的方式——研磨情感,锤炼思想,热情与冷酷都在一念之间。关于过往的这些陈述,是可能性的消失与个人历史的定格,青年时代结束了。这本书里,留下的是那些或明亮或幽暗的童年,是读过的书,去过的地方,爱过的人。

——苏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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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1:4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