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大叔之间的爱情,是很有故事性的题材。一个江南闺秀,一个霸道军阀,一个少女,一个大叔,他们之间的互虐与爱情,赚足了读者的好奇心。
丁潇潇编著的《情到刻骨原来如此(上下)》是一部民国言情小说,讲的是江北司令贺季山与江南闺秀沈疏影的纠结爱情故事。沈疏影的哥哥临出国前将妹妹托付给好友贺季山照顾,贺季山对沈疏影一直倾心不已,然军阀混战,贺常要厮杀于战场,在此期间,女主渐渐心系贺手下的军医薄少同,二人相商私奔,结果被贺发现,恼羞成怒,他只能用军人的手段强娶她为妻。后来女主发现哥哥是革命党,为保全哥哥,只能忍辱负重。然,战场成败一瞬间,她远走异国,当她带着一个眉眼像他的男孩子出现在他面前时,才发现,这一生终是逃不过彼此的宿命,爱,早已在多年前在心里悄悄萌芽,只是未曾坦然面对,直至今日,才绽放于他的面前。
《情到刻骨原来如此(上下)》由丁潇潇编著。
他是江北司令,凶悍魁梧,狠毒霸道。
她是江南闺秀,清丽温婉,貌美柔柔。
他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哪怕要这个天下,我也会为你去打!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我只想要你去死!
一次次的逃离,一次次的禁锢,他为她甘愿舍弃一切,却不曾换她看他一眼。
而他,梨花树下那抹微笑,却是他此生心底最美的痛!
第一章 私奔
这一年的江北,天气格外冷。
包厢内,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正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她梳着秀美的双髻,乌黑而柔软的辫子垂到了腰间,光是一个侧影,便极其端庄纯净。
她低垂着脑袋,白皙细腻的一双小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纤纤十指白如霜雪,嫩若柔荑,让人一瞧就知是富贵人家的闺女,打小连一丁点儿的活计都不曾做过。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颤,抬头望去,露出一张白净如瓷的瓜子小脸,纤巧的柳叶淡眉,一双宛如秋水般柔和的杏眸,清莹莹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待看清开门的男子后,少女眼中的惊惧之色退去,紧绷的身子仿佛也在刹那间松懈下来。她垂下眼帘,眉眼间渐渐浮起一抹赧然。
薄少同走到她身边坐下,伸出手将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察觉到她的手掌一片冰凉,心知她定是怕到了极点,遂温声安慰道:“别怕,火车已经快到武兴站了,咱们在那里下车,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新港码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有力,听在她的耳里,让她狂跳不已的心莫名地踏实了下来。
到了新港后,他们便会乘邮轮去美国,彻底逃离这一切。
想到此处,少女的唇角微微上扬,乌黑而柔软的眸子里渐渐涌起一层雀跃的憧憬,就连平时过于苍白的脸都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薄大哥,方才在走廊,我听见有人说武兴是军事重镇,辽军的南大营便驻扎在那里,这是真的吗?”
薄少同闻言,并未回答,而是微微一笑。他的面孔本就极其清俊英挺,随着这一笑,越发显得俊朗帅气。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唤我薄大哥?”男人目光炯炯,眉宇间是十分磊落的神色,唯有唇角的笑意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更是深了一层。
听了这话,少女垂下眸子,莹白如玉的小脸染上了一抹羞窘,宛如柔嫩的花瓣,散发出阵阵清甜。
“承泽……”过了好一会儿,沈疏影才犹如蚊子哼哼般从唇中溢出了这两个字来。
薄少同,字承泽,曾留学德国,是辽军中首屈一指的军医,在战场上救死扶伤无数,就连如今的辽军主帅贺季山,在冀州大战中身受重伤,被敌军的炮弹扫中了胸部,也全是靠着薄少同高超的医术,在前线缺医少药的情况下,硬生生地用镊子将其卡在肺里的弹片取出,这才为他捡回了一条命。
那两个字温温软软的,吴侬软语的腔调,让人听着心头便一柔。男人伸出胳膊,将少女的身子揽在了怀里。 低眸,便见她柔软的唇角噙着温柔而羞怯的笑意,浅浅的梨涡,一缕乌发垂到颈弯里,映着那雪白的肌肤,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将那缕发丝为她理好。
“你别担心,我手中有两张通行证,足以让我们平安离开武兴。”男人一面说,一面在女子纤瘦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似是保证,又似安慰。
沈疏影听了这话,心头更是踏实下来,如今时局动荡,不知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拿到那两张薄薄的通行证,这样一想,心里倒是一酸。
“我已经和美国的朋友联系过了,等我们到了之后,我便会去麻省总医院工作,绝不会让你吃一点儿苦。”男人的胳膊结实而有力,只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沈疏影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脸颊更是滚烫,心头却是甜丝丝的。她没有说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薄少同的眼睛看着窗外,除了那白茫茫的大雪,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乌黑的眼中浮起一抹怜惜,望着怀中女子道:“只不过这一路,怕是要委屈你了。”
沈疏影从他的怀中微微抽出一点儿身子,那张清丽的瓜子脸白里透红,清秀得不含烟尘气的眉眼温柔如画。她望着眼前的男子,轻轻地道出一句话:“和你在一起,我一点儿也不委屈。”
许是因为紧张羞涩,那一排扇子般的睫毛微微轻颤着,扑闪扑闪犹如蝶翼。
薄少同心头一动,伸出手,将那张香腮胜雪般的小脸捧在手心,轻轻地摩挲着。
两人近在咫尺,属于她的香气温柔而甜蜜,竟让他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只想吻她。
沈疏影瞧着男人越来越近的面孔。许是长年在战地工作的缘故,薄少同面色微黑,眉目清俊,神色中英挺磊落,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显得十分沉稳。
她的心跳得厉害,却并没有躲,就在男人的唇快要吻到自己的唇瓣时,薄少同却生生停下了动作。
她看着他深邃幽黑的眼眸中映着焰火般的光芒,暖若春风,情深似海。
他微微一笑,终是深吸了口气,大手揽着她的腰肢,只在她光洁的前额上亲了亲,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火车是在傍晚时分开进武兴车站的。
沈疏影紧紧地挨着薄少同。她身上穿着他的大衣,厚实的呢绒料子,只将她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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