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足音》是一部散文集。这些文章,用清简的文字,记录了作者牛应芝对生活的诸多观察和思考;记录了作者在阅读、写作、旅行、自我修习时对情感的体悟,与亲友共处的点滴,以及生活的琐碎细节。这些在时间中累积的文字,如实展现了作者勤于思考步步前行的心境,是对往日的梳理,亦是一路的探索与成长。
| 书名 | 难忘的足音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牛应芝 |
| 出版社 | 河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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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难忘的足音》是一部散文集。这些文章,用清简的文字,记录了作者牛应芝对生活的诸多观察和思考;记录了作者在阅读、写作、旅行、自我修习时对情感的体悟,与亲友共处的点滴,以及生活的琐碎细节。这些在时间中累积的文字,如实展现了作者勤于思考步步前行的心境,是对往日的梳理,亦是一路的探索与成长。 内容推荐 牛应芝著的《难忘的足音》这本散文集,一共有二十八篇文章。从内容上讲,大致分为回忆篇和山水篇,但两者之间有交集;从写作手法上,以写实和白描为主,但写实和白描中又有写意与抒情;从情感取向上讲,颂赞的是真善美,但不回避生活中的艰难与困苦。 目录 怀念母亲 奶奶 小姑 妻子的“铁肩膀” 家乡的“水磨房” 结缘“广、电” “物宽不如心宽”——母亲的人生哲理 鹩哥 又说“下海” 春游“小脚沟” 秋游青天河 神奇的都江堰 蟒河口冰瀑 故乡的树 深藏王屋的千年红豆杉 原大寨上听涛声 铁梨花 永远的乡情记忆 晨练 品读“望仙” 传奇的曾庄 北国的“都江堰”——五龙口 故乡行 逝去的钟声 家乡老戏 家乡又闻稻花香 不一样的风景 留恋青城山 附录——难忘的足音 后记 试读章节 家乡的“水磨房” 50年代末期,人民公社成立后,村里人分别在三个生产队的大食堂吃饭,当时种地全靠耕牛和人力,能抽出拉磨的耕牛很少,加工面粉成为当时人们吃饭的最大困难。为解决磨面问题,人们在村外小河旁垒了条小坝,盖了几间土坯房,用石磨盘改装了一架水打磨。聚积的河水通过一条引河冲击着水轮,带动石磨盘磨面,虽然条件简陋,可也算是村里当时唯一的“机械化面粉加工厂”了。 水磨房也是我最爱光顾的地方,对于生于农家且长于农家的孩子来说,小时候不可能牵着父母的手去走过繁华的街道,也不可能从什么新奇的玩具寻找更多的乐趣,我们能做的就是经常跟母亲和嫂嫂大姐姐们到那里河边看她们洗衣服,在草丛中捉蝴蝶,上柿树摘空柿(熟透的柿子),凝视那磨房两米多高转动的水轮,聆听它隆隆的打水声。 当时母亲在大食堂做饭,磨面的事就落在她们几个炊事员的身上,经常轮流值班磨面,工作辛苦而且繁忙。又轮到母亲值夜班磨面了,把我留在家不放心,就带上我一同来到了水磨房。昏暗的马灯挂在墙上,这是当时最好的照明工具,母亲的身影不时在屋里来回晃动,面粉随着磨盘的飞转像雪花纷飞,散发出浓浓的芳香。固定在水磨上的一块木板刮子随磨转动,一圈一圈地把磨下来的面粉刮到磨盘一个出口的薄箩里,捋(手拿罗筛面粉)面用的是长约八十厘米宽一米多长的簸箕式筛面罗,四角用绳子将它悬空吊起,脚踏板与罗连起来,两脚踏着踏板使吊罗在固定范围内来回碰动,雪白的面粉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我好奇地跟着母亲来回跑动,有时还将磨下来的面粉端上一小簸箕给正在捋面的母亲倒到罗里,弄得脸上身上都是面粉。母亲很忙,有时连身上的汗水也顾不上擦,我赶紧拿上毛巾,踮起脚尖探着身子为母亲擦擦脸上的汗水,用芭蕉扇为母亲扇风驱热。 天已夜深,母亲看我困倦,就在屋外门口能看到我的地上铺了条蒲席,让我睡在上边,不时抽空来到我身旁,拿着扇子给我驱赶蚊子,指着夜空给我讲很多星星的故事:哪个是牛郎星,哪个是织女星。我问母亲什么时候过年,母亲手指银河说:“看到了吗?天上也有条河,现在天河是正南正北,该磨镰刀割谷了,等转到正东正西的时候就快过年了。”我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数着天上眨眼的星星,一颗流星划破夜空,瞬间即逝。我感觉这里的夜空特别的低,星星特别的多,特别的亮,好像举手可及。朦胧中星辰渐渐西移,我不知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伴着水磨房的节奏声,望着美丽的星空,等待着转到东西方向的天河,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后来,村大队部购买了一台双缸柴油机,带动一遍净钢磨、碾米机加工粮食,取代了曾为村里做出很大贡献的水打磨,水磨房分别相继改成了扫除文盲的“耕读学校”和捞纸厂。我曾跟着大人们听过扫盲老师讲课,学校毕业后,村里又把我安排到了水磨房。这里已是济源县第一家手工捞纸厂,水磨房门外一盘毛驴拉的石碾子,屋内地下垒了几个小水池,几张生漆涂的竹帘子和几把猪鬃刷子就可以开工生产了。纸浆是用废纸浸泡(或将麦杆用石灰水搅拌蒸熟)后,在石碾子上碾成浆,洗净后用竹杆在水池中把纸浆搅匀,两手握住帘子,在均匀的纸浆中向后向前捞两下,就是一张纸了,整个造纸工具和工艺几乎全是沿袭古代“蔡伦”造纸术。要掌握这一技术并非易事,各个工序必须严格操作,纸浆要洗净,但最关键还是捞第一层纸时的跌“鼻”(用纸浆在帘子上部边沿处折叠一条5毫米宽的细筋,晒纸时好揭开),这全靠手劲和技巧,跌“鼻”粗了会把纸面拉断,跌“鼻”细了晒纸时揭不开。我经过半年多时间用心揣摩,终于熟练地掌握了这一技术,晒纸人员都争抢着晒我捞的纸,十多岁的我还被邻村请去造纸厂当老师。想到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的造纸术在我手中重新演绎,看到济源县城镇供销社和百货大楼用上我亲手造的纸包装着商品,不由内心洋溢着兴奋的愉悦和骄傲。 应该说水磨房是我们家乡最美丽的一处风景,曾为穷苦的家乡增添了一点靓丽,也在我成长中结下一段分扯不断的情缘。我也在城市居住,多年来还一直深深怀念着小河旁那座水磨房。 (选自2007年11月15日《济源电视报》 2008年10月首届中国冶金文学优胜奖) P23-26 序言 偶然读到牛应芝的散文集《难忘的足音》,真是喜欢。我与应芝都是济源人,故乡的泥土中又长出了一个好作家,我为应芝高兴,更为济源高兴。 书中所写,多是故乡的风土人情,而且多是围绕着亲情展开。其实,这是中国古代散文的永恒主题,中国新文学以后的散文也延续了这个主题。周氏兄弟的散文,除了鲁迅的那些刀枪匕首般的杂文,也大多如此。在中国,“散文”的概念历来很宽泛。中国的“散文”以前多指“小品”,以区别于小说和戏曲。中国的小品中当然也有说理的文章,所谓“文以载道”,但更多的还是记录生活中所经历的人和事:叙悲喜之情,写聚散之迹。而在西方,戏剧和诗歌之外的所有文章,甚至包括小说,都被称为“散文”。中国的“散文”多是对应于西方的“随笔”,比如我们熟知的蒙田随笔。不同的是,西方的“随笔”多是以说理为主。但无论是重在写人情的“散文”,还是重在说理的“随笔”,写得好与不好,最重要的评价标准还是看你是否写出了真情实感。以这个标准衡量,应芝的这些散文,无疑都可归于好散文之列。 应芝的文章透露出的质朴和坦诚,让人感动不己。应芝生于农家,长于农家,对于稼穑之苦之累之美,皆有深刻的感悟。我必须说,他的文章引起我对生活的很多回忆。它们就像灯捻,照亮了我的很多记忆:家乡的水磨坊,平原上如同水墨画一般的柿子树,秋天则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而冬天的鹅毛大雪则使大地一片圣洁。我多么怀念故乡的风物。应芝,当你写下这些文章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你对故乡满怀感恩之情。应芝,我知道你多年来一直担任一家大型钢铁企业的总会计师,但你身居闹市,心在田野。对于出生于农家的人来说,心中有田野,心中就有善与美。孙犁说,作家永远是现实生活真善美的卫道士。应芝,你做到了,你就是真善美的卫道士。 这本散文集,一共有二十八篇文章。从内容上讲,大致分为回忆篇和山水篇,但两者之间有交集;从写作手法上,以写实和白描为主,但写实和白描中又有写意与抒情;从情感取向上讲,颂赞的是真善美,但不回避生活中的艰难与困苦。我对应芝的生活了解得不多,但读这些文章,我能够感觉到应芝在生活中是个宽厚的人,是以善待人的君子,即使在逆境中也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与这样的人交朋友,你尽管放心。 应芝在文章中感慨,时光过得太快,几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好在我们手中还有一支笔。人生短暂,但文字长存。对个人而言,这几乎是我们生活中最大的安慰。所以,我总是说,只要有可能,一个人还是应该多写作。每个人的生活,都与别的人密不可分,都与时代密切相关。当你写出自己真实的生活的时候,你写下的何尝不是人生的秘密,时代的风云? 应芝兄,我愿与您共勉:活到老,写到老,真善美到老。 李海 2017年1月2日 后记 文学对我来说,本是个既陌生又遥远的事。 我1963年小学毕业回乡务农,就老一辈人的话说:“在地里戳牛屁股眼,拱犁沟,学那几个字就够了。”就是说赶牛犁地,小学文化可以了。当农民是个体力活,我那时个子不高,身单力薄,犁耧锄耙、放磙扬场跟着大人一步步学,黄土地里的摸爬滚打,不仅锻炼了身体,还跟着老一辈学了不少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头脑的皱褶中也就刻录了无数的乡情记忆。 我的写作是从一篇新闻报道开始的。那是1981年,当时各地的公路大都还是土路,但不少人在车上喝完啤酒后,随手把空酒瓶从车窗扔下来,道路上是一片片的碎玻璃渣,多次看到汽车、自行车轮胎被扎破和人们被摔倒扎伤的惨状。我就写了一篇《不要往公路上扔啤酒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投往《中国交通报》,谁知真的很快就发表了,这给了我莫大地鼓舞,但离提笔撰文的路还异常遥远。 1996年6月,朝夕相伴的母亲病故对我震动很大,内心有如天塌地陷般撕裂的痛。母亲是从旧社会一步步走过来的小脚女人,她的半辈子都在苦海中度过,怀抱对祖国的感激之情,积极地投入到生产劳动中。大办钢铁那年,母亲依然响应国家号召,拉着我跟随大队炼钢铁队伍到济源石河钢铁厂炼钢铁。即便在三年自然灾害最困难的岁月里吃糠咽菜,母亲也毫无怨言,并经常告诫我:“这比旧社会兵荒马乱、提心吊胆过日子强多了。”母亲无微不至地关怀我这棵小苗一天天地成长,直到我长大成人结婚并有了孩子,还在为我的将来编织着她的梦想。看到母亲乐呵呵的笑容,那份爱、那份情发自肺腑,油然而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家中有老是个宝吧。母亲是伟大的,她的爱不可替代。在她走后的几年里,母亲的音容相貌一直萦绕大脑、形于梦中,她的孝道、她的慈爱以及她做人做事的传统美德,深深地感染着我们和子女一代。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把母亲写出来,以弥补母亲在世时我未尽孝道的愧疚。 我的第一篇散文就是从母亲写起的。 可真正提笔却总是眼高手低,满脑子的母亲的倩影却不知从何写起。为了选用几个优美词句体现对母亲的情感,经常是冥思苦想几天也难以有成,有时夜半醒来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突然一个灵感在眼前妙语涌动,懒一懒没有起床写下来,谁知清晨醒来竟忘得一干二净,以后再遇此情绝不敢怠慢,一定起床认真记下来。 2001年2月,《怀念母亲》终于出稿,并刊登在2001年3月13日《济源电视报》上,很快引起读者和朋友的强烈共鸣,我的内心才如释负重。《家乡的水磨房》《物宽不如心宽——母亲的人生哲理》《永远的乡情记忆》《家乡老戏》等文章的相继刊出,把母亲对我的点滴情思从不同角度一幕幕回放出来。随着记忆闸门的打开,我写下了一篇又一篇文章,《奶奶》《小姑回家》《故乡的树》《故乡行》及游记散文等文章陆续在《中国冶金报》《中国水利报》《现代物流报》《河南工人报》《济源日报》《中国交通杂志》《济源文学》等多家报刊杂志发表,成为我的一笔丰厚的精神财富。其中《小姑回家》《家乡的水磨房》《神奇的都江堰》《秋游青天河》等文章还获得了“首届中国冶金文学奖”。更加激发了我写作的热情。 在我的生活和文章写作中,妻子是家庭最大的担当者,她一方面忙于工作,还得安排家庭生活和照顾老人、子女。妻子个子不高,身体瘦弱,但她是一个干活不惜力气的女人。早在姑娘时期,娘家裴村修建大寨田,十几岁的她就是有名的“铁姑娘”,拉车、打钎、放炮、垒石堰,百把斤重的石头叫别人抬起放在肩上,背起就走,洒脱脱地像一个男劳力。婚后三天就下田干活,拉车、担粪,什么脏活、累活都难不住她。那年,是她率先跳进生产队稻田栽稻,改变了乡村女子只起秧不栽稻的风俗习惯。来家三年就当上了妇女队长,挑起了生产队妇女工作的重任。为了分担我的工作压力,用她那弱小的身体将一袋袋面粉扛上了四楼,满满一平车煤球独自从济钢拉回十几公里的老家。为支持我学习,她晚上引着孩子在公路旁蹲半夜,给我腾出学习空间。在我遭受挫折时,是她温暖的体贴、宽心的话语树起了我精神振作的支柱。她是我的第一读者和“评论员”,经常咬文嚼字地对我的文章表达自己的看法。刊登于《济源文学》的《妻子的铁肩膀》一文,抒发了我对妻子浓厚的感激之情和几十年来一路相濡以沫的眷恋,我一生中为有这样一位贤内助而倍感骄傲。 时光过得真是太快,转眼几十年成为人生一瞬。在收拾十几年来发表的文章时,我萌发一种念头,要把它们结成集子,奉献给社会。因我阅历有限,知识面不宽,写的文章还很肤浅,不知能否完成这项艰巨工作。但出书这个念头时时折磨我,成为心灵上的一个结扣。 偶然的机会在与朋友相聚时,我谈到了自己的苦恼。没想到他们坚定地鼓励我把集子弄出来,对自己、对集子中介绍的主人翁有一个好的交待。这些话震撼着我,温暖着我,以至有了这本集子的出版。 感谢我敬慕的著名作家李洱在万忙中为我作序,感谢作家张年农为我写了传记,感谢市作协主席葛道吉专程从克井镇跑到济钢给我送来书籍,并进行指导,感谢姚永刚总编经常对我的文章修改指点,感谢济钢的副总周为民、老厂长李恒克,感谢侯伟生、罗进益、孙丽英等朋友的支持与鼓励,没有他们的大力帮助,要出版一部这样的集子是不可想象的。 由于时间仓促,本集子在编辑过程中肯定存在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问题,敬请广大读者朋友批评指正,谢谢! 2017年1月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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