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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后一个穷人(上下)/中国新锐作家当代文学典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新军
出版社 敦煌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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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中国西北,一个村庄,一户农民,三十年的生活史。《最后一个穷人》,是“第三代西北小说家”群体的代表作家王新军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献礼之作。权威文学杂志《十月》隆重推出。

2007,看军人许三多;2008,看农民马三多。许三多,一个执拗的傻子;马三多,一个富足的穷人。

内容推荐

甘肃河西疏勒河流域的一个小村庄沙洼洼。农民马三多是个“一根筋”式的人物,从村里实行联产承包,一直到二十—世纪初,三十年的时间里,马三多由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孩子父亲,精通农活的好把式。其间,他经历了包产到户后的欣喜,各家单干要面对的天灾人祸,人情冷暖,他执拗的单相思以及一场迟到的爱情,勤劳和机遇带来的富贵,最终为了拉扯大收养的几个孩子,几呼耗尽了半生的精力和积蓄。在改革开放的二十多年后,他成了富裕的疏勒河滩上的“最后”一个穷人,但也是一个灵魂最为充盈的“穷人”。王新军著的《最后一个穷人》整部小说,可以说是—个农民、—个西北村庄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生活史。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后记

试读章节

那是刚刚入冬不久一个无风的早晨,太阳像一张酥黄的玉米面饼子挂在天上,散发着又黄又硬的光芒。村街上鸡鸣一落,就开始呵呵嘛嘛地响起了人声,纷纷扬扬了一阵子,便尘土一样塌下去了。清静涌来的时候,倒叫人猛乍乍地不好受。马善仁觉得这个早上应该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因为他在鸡鸣全部落下的当口,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明亮的鸟叫。那叫声不会是麻雀的,麻雀叫不出这样的声音。果然,不一会儿他就听见儿子马三多呼哧呼哧地跑进院子,朝他睡觉的屋子喊:

“爹,我们家分了一头牛。”

马善仁仰起头,扯开嗓子兴奋地叫道:

“把牛拴好,再去分。”

想了想又说:“别人分啥,你分啥。”

马三多应了一声,像一头看见了青草的小叫驴,扭头冲出了街门。

一头牛在廊檐下“哞——”地叫了一声,叫声透过窗户上已经变得黑乎乎的玻璃,亲切地传到马善仁的耳朵里,他的心里一下子就变得亮堂起来了。

这样一个初冬的早晨,农民马善仁第一次清楚地听到了自家院子里的牛叫声。牛叫声迅速使他的心跳加速了,尽管他的视野里一片漆黑,连一丝光亮也没有,但他的胸腔子还是被一阵阵涌起的兴奋冲撞着。毕竟他马善仁家已经拥有一头牛了啊!他的心中蓦地升起了一个明净的圆球,拉着他的身体一抽一抽地向上跑。这个早晨,对于沙洼洼的每一个农户来说,注定是要发生一些什么的。

不一会儿,马三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爹,我们又分回一头羊来。”

马善仁突然有些把持不住了,又是一头羊哇!呵呵呵呵,又是一头羊哇!他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串长长的涎水,来不及吸溜上去,他就有些慌乱地开口问儿子:

“公羊……还是母羊?”

话出了口,他才发现突兀袭来的激动已经使他变得语无伦次。

顿了一会儿,马三多才不好意思地说:

“爹,我看不出来。”

马善仁披上棉袄坐到炕沿上,用力挺直身子,用一种雄赳赳的声调对儿子说:

“你看看羊头上有没有一对角,有角的就是公羊,没有的,就是母羊。”

马三多看了一会儿,哀戚地说:

“爹——这羊头上一边有角,一边没有,你说它是公羊还是母羊?”

马善仁从来没见过只长一只角的羊,也没听说过只长一只角的羊。想了想,他一边提上裤子一边爱莫能助地对儿子说:

“哦,这样的话,我也说不上来了。”

话刚刚落地他又赶紧说:  “娃子,你快把羊拴好,再去分,别人分啥你就分啥。”

这一次马三多没有马上走,他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说:

“爹,我想分一头驴,我们家要是有一头毛驴就好了。”

马善仁听了,停住正在系裤腰带的手,坐在炕沿上想了想,用十分肯定的口吻对儿子说:

“娃子,你想分啥你就去分好了,你想分一头毛驴你就去分好了。现在想要啥就有啥的时代到了,你快去。”

停了一下马善仁又接着说:“娃子,记住呵,分到了啥都要马上牵回家里来呀。”

马三多一声不吭地出门去了。

儿子出门后,马善仁用脚摸到地上两只缺了后跟的鞋,分清左右踏在脚上,揣着一腔愉快的心情下了炕。

他想出去摸一摸他的牛,摸一摸他的羊。毕竟他们家已经拥有一头牛和一头羊了啊,这都是他盼望了好久好久的东西。

牛是一头老牛,马善仁能够感觉到他骨节硕大的手与牛的身体相触时,那种骨头与骨头硌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一头骨骼分明的牛,马善仁摸到牛脸上的时候,牛伸出带刺的舌头,在他手上卷了一下。马善仁因此断定,牛虽然老了一些,但它是一头诚实而热情的牛。它这一卷,把马善仁的心窝子给哧地卷热了。

马善仁又去摸他的羊。

羊的确只有一只角。羊的身上有许多草屑,但羊身上摸起来总的来说要比牛身上光滑一些。马善仁的手慢慢地摸到了羊的胯下。有一团东西使他的手感觉软而且美。好哇!他心里不由得叫了一声,这是一头真正的母羊哇。伴随着这声内心的惊叫,马善仁捏紧了母羊少女一样坚挺的乳房,暗暗叫了一声好妞妞。因为羞怯,母羊飞快地在他胸口上蹬了一蹄子。

P1-4

后记

小说不应该是沉重的,这几乎是所有厚重小说具有的特点。《最后一个穷人》这部小说,一稿时我信心十足地写了近二三十万字。写完之后,连自己都惊呆了,因为我当时的确缺乏一口气把它再看一遍的勇气。数年之后,对于乡村叙事的迷恋又从另一个角落里将我对这部小说的爱重新唤醒了。这时候我才不得不重新思考这部小说——我应该把它写成怎样的一本书?它应当以怎样的面貌与它的读者见面?这样的想法产生之后,于是开始了删减。

删减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一个村庄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更加清晰,让一座村庄在我的文字里活泛起来。当文字被压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我做到了。“沙洼洼”已经从虚构走向了真实,然而它的确是虚构的。如果服从内心的话,我相信这本书里的每一个句子都闪烁着现实生活的气息。从虚构到真实,再由真实到虚构,小说家操纵着语言,玩着这些复杂的把戏。我喜欢写作这种孤独的职业,因为我注定是个散漫的人。尽管我的写作常常受到一些杂务的干扰,但总体上,我还是把最好的时光都用在了写作上。我曾经热衷于精确地表达自己朦胧的心情,但后来还是迷恋上了叙事的长度和难度,我一直盼望写出与前一部不同的小说来。

《最后一个穷人》这部小说,我用了减法。

减法使这部小说从复杂中走了出来,也使我所掌握的汉语,充分显现出了还原生活的能力。

王新军

2008年7月19日凌晨于玉门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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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5: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