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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乌蒙山的月亮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阿哲鲁仇直
出版社 中国文联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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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爷爷、老屋和石磨(组诗)

爷爷

爷爷的少年很孤单

十一岁那年

可恶的伤寒肆虐

让爷爷在一夜间成了孤儿

那个黑夜

要不是好心的远房族人

用辣椒把爷爷熏醒

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我们

来把爷爷的生命延续

在我的记忆的那端

爷爷的身子像松树一样伟岸

爷爷的眼睛像蓝天一样深邃

爷爷的鼻梁像山梁一样挺拔

爷爷总是穿着一件青布长衫

爷爷总是包着一头乌黑丝帕

听父辈们说

爷爷年轻的时候很标致

标致得除了奶奶之外

还想拥有另外的女人

就为这事

奶奶和爷爷打得头破血流

要不是奶奶的凶悍

爷爷的老屋

一定会住进另外一个女人

……

老屋

老屋是一幢两层楼的红板壁瓦房

七棵柱子是巍巍的支撑

这红板壁房啊

是爷爷的爷爷建造的

那场变故过后

偌大的楼房只剩爷爷一个人孤零零地住着

那桐油浇注的红板壁老屋

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异常诡异

楼道里时常响着骇人的脚步

可怜的爷爷

孤单地在老屋里数着童年

在爷爷二十五岁那年

临县闹起了兵灾

那些虎狼般的军士们冲向老屋

举起了火把

于是

那幢记录着爷爷的爷爷的故事的老屋

在一瞬间化成了灰烬

那一把火啊

从此将爷爷淬炼得更加刚强

石磨

石磨从很远的地方运来  是爷爷的爷爷留下的

那场大火过后

石磨躺在了灰烬里

木头磨架早已魂飞魄散

石磨有些无奈

就连石磨身上的凿纹

在人世的轮回中也显得有些沧桑

爷爷走了

是在他七十六岁那年

老屋消失了

石磨却一直躺在瓦砾中

见证着数不清的风雨

石磨的血肉已经枯干

野草漫过了它的躯壳

只是不知道它的灵魂

是否也如爷爷一样

早已解脱

甲骨与文字的对话

甲骨:

我最古老

在我之前没有文明

人们把符号刻在我身上

慢慢地,慢慢地

符号便演变成了你

在浩瀚的人类历史长河里

我才是最早的人类文明

是我搏动了人类的血脉

文字:

你错了

你并不是最古老的

在你之前人类就创造了我

是我比你更早些

只是后来

人们用你承载了我

甲骨:

不对

就在河南安阳

就在1899年

人们在这里发现了我

是我见证了大商朝

殷墟以我为骄傲

我是中华文明的见证

文字:

错了,错了

你是见证了文明

可是

你并不是文明的本源

倘若

人们不把我刻在你身上

你不过是朽骨一块  没有你

我不能传承千古

然而没有我

你却将毫无意义

你是有些孤陋寡闻

在这个世界里你真的不古老

你知道大西南的三星堆吗

那里的文明远比殷墟古老

那里出土了七千年前的青铜文化

那里的文明更让世人震撼

但这些都不是最古老的文明

人类的文明远远出乎你的想象

就拿中华民族大家庭里的彝族来说

他们勤劳勇敢

他们聪慧睿智

他们感谢上苍对人类的恩惠

他们对自己的祖宗感恩戴德

是他们把我刻写在和片之上

在那时

你或许不知道

那时的我和你不叫甲骨文

那时的彝人都叫我们和片

你和我

都是他们与祖灵沟通的使者

历经万年承袭不断

才是中华大地最古老的文明

甲骨:

哦——

原来是这样

我仿佛有了些许记忆

……

回来吧,忧伤的夜郎

是谁将你无情地抛弃

让你在冰冷的时光中

几近湮灭

你像一个多病的老人

早已没有了鲜艳的光彩

你的心里满装着忧郁

你的眼里流淌着悲伤

曾几何时

咂酒的芳香留不住你的身影

子孙的祈求换不回你的豪情

你在天上的灵魂

是否还在歌唱

夜郎自大

一条本不该属于你的罪状

却把你推向了历史的绞架

你开始被人们咀嚼

你的呻吟没人理会  你的心在人们的嘴里滴血

夜郎啊我的夜郎

迎接你的灵桶已被举过头颅

照耀你的太阳早已挂上山顶

请你快回来吧

回到黔西北

你曾经的故乡

我的夜郎我的情

历经了无数个风霜雪雨

希弥遮的子孙在这里建立了王国

那让人崇敬的多妥弥君王呀

还有那些撼山动地的英雄

他们用火一样的热情

款待着来自远方的客人

这是彝人与生俱来的豪情啊

那一碗碗香甜的咂酒

是否早已让唐蒙痴迷

那是一次旷世盛宴

尝不尽一道道美味佳肴

赏不完一拨拨莺歌燕舞

那融融的气氛哟

竞凝结成了千古不朽的绝唱

夜郎自大

只是

这一切的一切

已然嵌入了历史的车轮

驶向了遥远的时空

唯有这夜郎自大啊

却穿透了厚重的历史帷幕

让人千百年千百次地咀嚼

永远不曾乏味

哦,夜郎

我的夜郎

站在你的故土

总想回到过去的时光

去沐浴那古老的文明

多少次在梦里

我仿佛看见

点将台上威武的身影

夜郎河畔浣纱的姑娘

而如今

我却恨这无情的岁月

让我怀着揪心的思念

空留下一副哀哀的愁肠

啊,不见了

那雄奇的九宫八卦楼

那把酒欢歌的汉子

和彩蝶般的娇娘

哦,夜郎

我的夜郎  你那神话般的过去

早已淹没在了浩瀚的历史长河

而那句蘸满激情的豪言壮语

却总在我的耳畔久久回荡(P3-12)

后记

其买这本诗集早就该出了。

五年前,我就想出这本集子,不过说实话,那时候的诗歌量是够出集子了,但瑕疵一定不少!有人说文章是改出来的,我想作诗也是一样。说实话,这几年来,我对这本集子做了不少的修改和增补,在这个过程中,让我得益良多。

也许是因为自己感性的性格和对自己民族的热爱吧,总是难以按捺住血液里的一些涌动,并随之忧伤,随之欢乐。转眼间,已过不惑之年。然而,年岁的增长,并不能消磨掉曾经的记忆,那一幕幕的往事,无时不在脑海里浮现,并一直鲜活着。是那轮挂在乌蒙山的月亮,成就了我的生活,也成就了我的这本集子。这次,我从我的诗园中,采撷了九十九首“情感”类的小诗订成《乌蒙山的月亮》,算是对自己这么多年来沉迷诗海的一个安慰吧。

人生漫漫路,悠悠数十载,还是面朝我心的大海吧,相信那里依然有关丽的花儿开放,就如这本集子里的九十九首小诗,它们便是我心底那一簇簇、一支支美丽的花朵……

2013年的七月,我受阿诺阿布的邀请,参加了在黔西县召开的“2013中国黔西民族火把狂欢节暨毕节诗歌论坛”活动,那次活动国家文联副主席丹增来了,香港华文诗人协会会长孙重贵先生来了,还有很多很多诗歌界的佼佼者,如北塔、伊甸等等。那次活动,我认识了来自拉萨的藏族诗人丹增仁多,认识了镇宁的阿黑……

我真的很庆幸我认识的一干文朋诗友,比如云南的巴玉慧、杨红梅、张菊兰,四川的吉乃、何英和蔡英,新疆的陈红梅,山东的仲昭燕,辽宁的梦牵子矜,吉林的雅戈,河南的清泉,湖北的马踏飞燕,上海的阿松,海南的兰蔻,珍宝,贵州的王明贵等,是他们在百忙中给我写的短评,感谢他们!他们中有的是大学教授,有的是在读大学生、研究生,有的是工程师,有的是中学教师,有的是企业管理,有的是普通职员。而他们和我都有“文学”这个共同的爱好,我想,这便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根本原因了。

说实话,我很满足于这个立体的朋友圈,我想,倘若在诗歌创作上我有那么点心得的话,那绝对是得益于这些朋友,感谢他们!

藉此机会,请允许我向远在凉山雷波的阿取老师说声感谢,是她的倩影让我的这本集子的封面更加丰满,也更加美丽!

最后,我还要感谢我们县文化局的张建华局长等领导,没有他们的关心和支持,我的这本集子是难以付诸铅印的,阿哲在此深表感谢!

阿哲鲁仇直

2017年8月于赫章

目录

第一部分

 爷爷、老屋和石磨(组诗)

 甲骨与文字的对话

 回来吧,忧伤的夜郎

 我的夜郎我的情

 我对夜郎王说

 可乐、夜郎与彝族(组诗)

 彝人的情怀

 我的博扎叩

 慕俄格

 吴三桂、叉嘎那和彝人

 雄鹰的爱恋

 德布洛莫山

 六冲河叹

 站在金沙江岸

 父亲,我为您送行

 清明回故乡

 寨门前的皂角树(组诗)

 病入膏肓的彝人

 黑夜,走在山路上的彝人

第二部分

  风从山顶吹过

 嘎嫫阿妞

 梦幻载洪博

 美丽的阿依姑娘

 乌蒙山的月亮

 山那边的杜鹃花

 河畔上的女孩

 “五·一”节,你说你就要结婚

 九月的山坡

 凉山行(组诗)

 昨夜,我梦见凉山

 乌蒙山,冕宁河

 那一天,在青藏高原

 站在维罗纳石桥上的女人

 老屋、女孩和狗

 阿吉的妹妹就要出嫁了(组诗)

 棠湖公园之海棠花

 爱在百里杜鹃

 冬日情思

 家

 龙洞山

 这个秋天,我看见一片红高粱

 那一天去A市(组诗)

 2013年的除夕夜(组诗)

 冬天、雨巷和故乡

 韭菜坪(外一首)

 马年,我没回老家过年

第三部分

 站在岁月的河岸

 美丽的索玛

 梦里花开

 想起那个人

 三月,我想做一只蜂蝶

 风景

 就这样默默地爱着你

 歌声和微笑

 我把无名指留给你

 怀念开满洋芋花的山坡

 深夜情思

 又见蝴蝶飞

 一朵美丽的花儿

 那个多情的女人

 倒天河畔彩云飞

 那一天你走了

 消失的笑靥(外三首)

 那一片云彩

 夏天的夜晚

 秋天里的思念

 梅开的季节

 思念在六冲河畔

 哭泣的男人

 这个三月

 佛前的那一朵玫瑰

 从此不再忧伤

 今天的你会不会再来

 经年心事

 那一夜没有月光

 忧伤的女人

 我不是有意闯入你心房

 月光依旧在梦里

 追梦人

 情缘

 等你

 我们前生有约

 飘落在风中的忧伤

 月光下的思念

 你的寂寞是我的忧伤

 循着花开的声音而去(组诗)

 怀念五月

 秋语

 缘

 我的阿妮买

 忏悔

 那棵桂花树

 看着不语的她

 远方

 你说你要去北京

 心在米兰

 岩脚古镇印象(组诗)

 我不想挥手作别

后记

序言

月亮依旧在梦里

阿诺阿布

诗歌从大众走向小众,从民间走向书斋,最后沦为一种把玩,这似乎是诗歌必然的命运。

之所以这样说,是基于这样一个经典的前提,即,诗歌产生于劳作。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同时,中国也是一个文化大国。几千年来,农耕一直是中国的立国之本,农耕文化也一直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特征及发力点。直到进入半信息和信息时代,这一基本国情才有所改变。具体表现到诗歌方面,那就是诗歌和劳作的分离。直白地说,今天的诗歌已经不再伴随和依附劳作。除了其文化符号本身所蕴含的意义,事实是,诗歌的确已经独立成为一种技艺,一种表达工具,并且直接沦为一种低于生活的方式。凡有文字处即有诗歌,这大抵是柳永他们当年无可想象的。这种汗牛充栋的繁荣,造成了世间诗人泛滥成灾,诗歌铺天盖地的现状。另一方面,今天的诗歌几乎穷尽了中文的所有表达,从暴力到骂街,从洪荒到性器,诗歌仍然避免不了它走向小众的恶运。而当今大多数诗人,都参与了这一恶运的制造。

幸好,有这么一些例外。

生活在乌蒙山深处的彝家汉子阿哲鲁仇直,就是这些例外中的一个。

客观地说,《乌蒙山的月亮》,其文本成就值得提升的地方不少,本身的诗学意义也有待进一步扩张充实。但是它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优点,或者说它的全部意义在于:让诗歌理智甚而是节制地回到生活本身。

高人说过,还乡是诗人的本能。泛览《乌蒙山的月亮》,诗人对故土一沟一坎,一草一木都倾注了深厚的感情。要么是过去的重现,要么是生活痕迹的流露。在《老屋,女孩和狗》一诗中,诗人叹息到:“女孩在巷子里寻觅/泛黄的老墙是外婆的脸庞/那经年的缝隙/是外婆的皱纹/透过镜片/女孩的眼里有一丝忧伤”;在组诗《岩脚古镇印象》“平桥”一节中,我们听到诗人这样忧虑:“马帮的蹄音/轻敲着古镇的静谧/盐贩子疲惫的吆喝声/早已被水西马的喷嚏吹影而那醉人的三合夜月/依旧在粼粼水面/轻摇着离人的乡愁”;在《九月的山坡》一诗中,诗人操心于山坡上的荞麦:“九月的山坡离太阳最近/九月的山顶/荞麦被烤的焦黄/是该收割的日子/于是/荞麦挺立着丰满的身子/等待着快乐的疼痛”。这些“外婆、马帮、荞麦”成串成串出现在作品中,彰显了诗歌的及物性和生活性。岁月席卷一切,但岁月并没有忘记一切,它留下的痕迹和印记,足以让诗人反复吟咏。那些在诗人生活中已经渐行渐远的生活场景,随着诗人的凝视,越发凸现和准确起来。它不可替代地表达了一个中年男人内心深处的柔软和善良。

对于大多数诗人而言,诗,到语言为止。这是无可怀疑的。因为他们熟练地掌握着一个个动词,一个个名词,一个个形容词。但是正因为他们太了解和掌握了这些动词、名词、形容词,使得诗歌轻易滑向生活的背面,过于干净,过于深刻,过于一尘不染。《乌蒙山的月亮》,脱出羁绊不为所缚,它随性地表达了诗人对故乡风物的担忧和眷恋,在乡村一寸寸被城市蚕食的今天,为读者铺开了与生俱来的乡愁。

每一个民族的历史都是一部苦难史。一方面,这属于人类本身的生存之道,另一方面,也是每一个民族能够存在所必须的自我完善法则。历史上,彝族是一个迁徙的民族,同时也是一个苦难的民族。《乌蒙山的月亮》,有许多诗歌表述了这种血浓于水的彝人情结。八百里彝山,无论是诗人家乡的六冲河,还是大凉山的冕宁河,无论是甘嫫阿妞传说中的美貌还是祖父不离不弃的烟杆,诗人无不赋予了一个彝人的温暖和宽容。在《我对夜郎王说》中,诗人这样诉说:“夜郎王,我要对您说/是用一个彝人的灵魂/您知道吗/他们已经被迷雾包围/他们看不见头顶的灵桶/您在天上的灵是否已经感知”;在《病入膏肓的彝人》中,诗人这样报怨式的解剖着自我:“黑的衫笼罩着我的世界/我看不见远山的葱茏/也看不见山里的荞麦花/我/已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彝人”,这是一种疼痛的呐喊,也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醒悟。在《回来吧,忧伤的夜郎》中,诗人这样欢呼:“夜郎啊我的夜郎/迎接你的灵桶已被举过头颅/照耀你的太阳早已挂上山顶/请你快快回来吧/回到黔西北/回到你曾经的故乡”:彝族刀耕火种的生活,彝族波澜壮阔的历史,在这些篇章中显露无余,一个彝族诗人对民族的拳拳之心,流露于字里行间。这种悲悯心,使得诗人抛弃了一切修辞手法,直接让诗句平白而任性地频频出现,这是难能可贵的。

爱情是诗歌永恒的主题。古往今来的诗人们,一直在修建着这座永远也不会竣工的大厦。不管是海枯石烂的爱还是刻骨铭心的痛,诗人们一直在为这座大厦浇灌眼泪和敬奉鲜花。极端一些说,大多数的爱情都是以悲剧结束。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英国的罗米欧与朱丽叶,这是最为典型的代表。至于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已经是婚姻而不再是爱情。诗人的《乌蒙山的月亮》,关于爱情的抒写,不同于大多数的青春期写作,也有别于常见的大喜大悲。在《乌蒙山的月亮》中,诗人这样咏叹:“乌蒙山的月亮啊/我就要离开/你那融融的柔情/我不再去幻想/你那揪心的美丽/也不再去留恋/就连那一曲为你谱写的情歌啊/从此的我啊/将不会再去吟唱”;在《我把无名指留给你》中,诗人这样发誓:“我把无名指留给你/就用你坚利的牙来咀嚼吧/直到让我的躯体残败不堪/你就放心咀嚼吧/既然那枚婚戒我不能佩戴/这血肉做成的指啊/就让我把它留下/也许在你那里/刚好是它美丽的向往”,这是一种深及骨髓的痛,而于诗人,既有着强大的韧性,又有着高明的卸术,或许,这正是一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在《这个三月》中,诗人这样表态:“这个三月/风儿也格外香甜/而我的世界/在你的香甜里/早已泛滥成灾”。《乌蒙山的月亮》里边的爱情诗,它们没有那种生离死别的大情感,也没有那种“小红低唱我吹箫”的花前月下。有的是一个成年男人对爱情的欣赏和守望。一个男人过了四十岁还在写爱情诗,除了说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外,还应该清楚他有着一颗少有的纯粹之心。而一个诗人,做到纯粹,无论他表达的情感是否被大多数的读者认同,我想这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当然,《乌蒙山的月亮》不是完美的,就像这个世界并没有完美的人一样。但个人以为,诗人不一定是社会的主导者,也不一定是社会的叛离者,但他应该是社会的参与者,更应该是社会的矫正者。如果一个诗人指不出时代的痛处或刻意回避,那是不能原谅的。作为彝族诗人,还应该多把目光投到这个民族的内部,以诗歌的方式,鞭策和召唤广大同胞的民族自尊和文化自觉的同时,也丰富和升华了自己诗歌的内涵。

写下这些,既是对作者的期许,也是对自身的要求,算是共勉。

是为序。

2017年8月于林城宽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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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鲁仇直著的《乌蒙山的月亮》是一部诗歌集。生在黔西北,长在黔西北,是黔西北的山山水水养育了我,是黔西北的风风雨雨磨砺了我。乌蒙山的天空是彩色的,乌蒙山的月亮是柔情的。每当暖风拂过山头,我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看云霞满天,看月华落地,并默默地品味着忧伤和欢乐。日光荏苒,月缺月圆,过去了的是念想,留下来的是人生。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思念挂在了月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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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3:3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