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留恋》是由华东师范大学文学博士高恒文教授所著,收入本书的其实都是读书笔记。古今中外,长短不一,文体差异,可见兴趣驳杂。这些大都是公开发表过的篇什,其文包括对废名、孙犁、张爱玲等人随性地叙谈和著者本人独特的观点,以及部分篇目对《红楼梦》的精彩分析,闲时读来令人大有裨益。
| 书名 | 苍茫的留恋/格致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高恒文 |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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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苍茫的留恋》是由华东师范大学文学博士高恒文教授所著,收入本书的其实都是读书笔记。古今中外,长短不一,文体差异,可见兴趣驳杂。这些大都是公开发表过的篇什,其文包括对废名、孙犁、张爱玲等人随性地叙谈和著者本人独特的观点,以及部分篇目对《红楼梦》的精彩分析,闲时读来令人大有裨益。 内容推荐 高恒文为高校文学研究带头人,曾出版并发表了多项学术成果。高恒文编著的《苍茫的留恋》文字深入浅出,思考角度新颖独特,读来没有研究者的乏味,反而使人颇有兴趣。即使不是从事专业文学研究工作的读者,也能从中收获颇丰。 目录 关于王国维的两个问题 学者的个性与品格 北平留不得 汤用彤的境界 读《伍叔傥集》 读《天风阁学词日记》 “叶公超太懒” 俞平伯的书信 废名的旧体诗与联句 凌叔华和周作人的通信——《凌叔华文存》补遗 沈祖棻的词与陈寅恪的诗 梓室那一砚墨香 缪钺先生的伤春词与咏史诗 汪曾祺的“浮躁” 孙犁的晚年:历史与现实 重读《傅雷家书》 平淡的力量 对一位前辈史学家的敬意——田余庆的史学思想及其陈寅恪论 张爱玲对周作人文章的欣赏 董桥的“苍茫的留恋” 我眼中的那场“小小的风波” 通往“地狱”的“心路历程” “红楼识小录” 曹雪芹偏爱的对句 关于《红楼梦》诗话词话 “残荷”还是“枯荷” 《红楼梦》中的李商隐 礼教中人与魏晋人物 盐官昆曲戏文 “梦里曾飞何处雨” 引诱与超度:秦可卿与贾宝玉 薛宝钗的“热毒”与“无情” 妙玉门前的那一片红梅 袭人的名与实 第五回的叙述话语 跋 试读章节 关于王国维的两个问题 最近连续读了两本关于王国维的专著,《王国维与罗振玉》(张连科)和《王国维评传》(刘炬)。前者是作者赠送的新著。王、罗学术关系问题,是现代学术上一个持久的话题,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实际上就是学术史的个案研究的一种平实而有意义的形式,如果套用时下“流行语”,本书是一部具有“填补学术空白”意义的专著。后者几年前出版时我就读过,以为是我所读过的这个专题的几本同类著作中的优秀作品,材料不仅翔实,而且有新发现的第一手重要材料。 两本专著都专门论述了王国维的学术个性,我以为这是比王国维的学术方法更有意义的问题。大处着眼,王国维的学术爪性略而言之,似乎有二:一是“以学术为性命”。其《教育小言》批评当时学术界云,“吾人亦非谓今之学者绝不悦学也,即有悦之者,亦无坚忍之志,永久之注意;若是者,其为口耳之学则可矣。若夫绵密之科学、深邃之哲学、伟大之文学,则固非此等学者所能有事也”。之所以有如此之强调,则在于崇高之使命感,其《沈乙庵先生七十寿序》云:“国家与学术为存亡。天而未厌中国也,必不亡其学术;天不欲亡中国之学术,则于学术所寄之人,必因而笃之。世变愈亟,则所以笃之者愈至。”二是“唯真理之从”。其《论近年之学术界》云:“学术之发达,存于其独立而已。”“独立”二字的意义在于“博稽众说而唯真理之从”(《奏定经学科大学、文学科大学章程书后》),此其一;因为“欲学术之发达,必视学术为目的,而不视为手段”,此其二。 历来讨论王国维学术方法者为多,而论其学术个性者较少。我以为,王国维的这种学术个性较之学术方法,更具有十分重大的学术史意义。对此,我们不妨从几个方面来看。首先,中国固有之学术传统是“经世致用”,学术是“手段”而非“目的”。胡适从乾嘉学术中演绎出“科学方法”,其实这个结论并不可靠,因为乾嘉学术固然有“实事求是”之追求,但其大前提却仍然是为了“宗经”“明道”。“科学”的“方法”不仅仅是“方法”,而是有其“科学”之“思想”的。王国维对此“思想”有明确认识,其《沈乙庵先生七十寿序》云:“自科学上观之,则事物必尽其真,而道理必求其是。凡吾智不能通,而吾心不能安者,虽圣贤言之,有所不信焉,虽圣贤行之,有所不慊焉。何则?圣贤所以别真伪也,真伪非由圣贤出也,所以明是非也,是非非由圣贤立也。”其次,王国维的时代,“经世致用”正是学术主流,不仅“经学”成为“实学”,连“小说界革命” “诗界革命”这样的文学运动,也是为了“启蒙”。王国维因而在《论近年之学术界》有此批评:“观近数年之文学,亦不重文学自己之价值,而唯视为政治教育之手段。”第三,现代中国学术的最重要的特征,我以为就是“学术独立”,而这又是与中国现代大学的成立密切相关,应以蔡元培执掌北京大学为开端。但是,王国维在《奏定经学科大学、文学科大学章程书后》一文中有“博稽众说而唯真理之从”之说,这和蔡元培“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思想,其实是很相近的。 这样看来,陈寅恪的名言“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实为表彰王国维学术个性之评论,亦为现代学术精神之准则。 王国维与罗振玉之间的三十年至交,因儿女之事而一朝断绝,这一向是引人关注的话题。《王国维评传》和《王国维与罗振玉》均根据前人从未引用过、也未见过的《王国维全集.书信》中王、罗书信的手稿,对事实作了新的叙述。 1926年10月31日,王国维在致罗振玉的信中说,令媛一再“拒绝”遗款,“此事于情理皆说不去”,并且有这样一段十分动情的议论: 若云退让,则正让所不当让。以当受者而不受,又何以处不当受者?是蔑视他人人格也。蔑视他人人格,于自己人格亦复有损。 可见王国维于此事已感到人格的屈辱,虽然信中有“求公再以大义喻之”之语,但他显然是感到这种屈辱是来自罗振玉。果然,罗振玉马上回复了一封异乎寻常的长信,一一辩解,并且以“小女则完全立于无过之地,不仅无过,弟尚嘉其知义守信,合圣人所谓夫妇所能,与尊见恰得其反”作结。然而,罗振玉信中最令王国维伤心的还是这样一段话: 弟公交垂三十年,方公在沪上,混豫章于凡材之中,弟独重公才秀,亦曾有一日披荆去棘之劳。此卅年中,大半所至必偕,论学无间,而根本实有不同之点。圣人之道,贵乎中庸,然在圣人已叹为不可能,故非偏于彼,即偏于此。弟为人偏于博爱,近墨;公偏于自爱,近杨。此不能讳者也。 “披荆去棘之劳”,当指知遇之恩,实则有负恩之问,而“近墨”“近杨”云云,则伤乎刻薄。王、罗之交,能不中绝?这样我们也就终于明白了,这一事件对王国维的精神打击,不仅仅是“交”之绝,更为严重的却是“人格”的伤害。据说,罗振玉在1929年曾对刘蕙孙回忆此事时说:“他(按,王国维)最后觉得对我不起,欲以一死报知己。我也觉得那件事不免粗暴,对他不起。”很显然,“一死报知己”之说为非,“不免粗暴”之说近是;“粗暴”,即“人格”之侮辱。P1-5 后记 收入本书的其实都是读书笔记。古今中外,长短不一,文体差异,可见兴趣驳杂,不守本业,且下笔随意,无意为文。承蒙约稿、催稿,才有了这些大都公开发表过的篇什,因此感谢刘绪源、朱自奋、谢泳、李淑芬、王小宁诸位先生、女士:最早是在上海的《文汇读书周报》上,屈指算来几近二十年矣!因为有的发表在杂志、集刊之上,必须加注释、分章节,否则有损刊物的学术性形象,难以免俗(谨按,“入乡随俗”之“俗”),因而最后几篇形式貌似论文,“话语”类乎八股,收入本书没有“改正”,是对刊物的尊重,亦作者本分也。 一位朋友一再告诫:“笔记、书话之类学术小品,诚可以小见大而获文章清新之效,亦难免抓小放大、不及深入之弊,且以所谓学者人间情怀之发抒相诱,不免点染过甚、低徊不已,而流于雕虫小技、文章滥调,幸勿玩物丧志也!”此言极是。惟积习难改,秉性散淡,抄书已难,遑论乎论?略为收拾、得此一辑,确乎微薄至极,实在汗颜,奈何! 2014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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