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是迄今为止四百多年世界地震史上最悲惨的一页。作者当年赴唐山参与了抗震救灾活动,以其亲身经历和感受,全景式地真实记录了这场大地震和在大载重的人们,也留下了许多思考,使得这场灾难在更广阔的时空获得了更深刻的人道主义关注。钱钢著的这本《唐山大地震》也成为当代中国反映重大的自然灾害的最有影响的经典作品。
| 书名 | 唐山大地震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钱钢 |
| 出版社 | 当代中国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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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是迄今为止四百多年世界地震史上最悲惨的一页。作者当年赴唐山参与了抗震救灾活动,以其亲身经历和感受,全景式地真实记录了这场大地震和在大载重的人们,也留下了许多思考,使得这场灾难在更广阔的时空获得了更深刻的人道主义关注。钱钢著的这本《唐山大地震》也成为当代中国反映重大的自然灾害的最有影响的经典作品。 内容推荐 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是迄今为止四百多年地震史上最悲惨的一页,造成了24万人的死亡,16万人的重伤,导致一座重工业城市在瞬间夷为平地,直接经济损失在100亿元以上……作者当年曾经赶赴唐山参加抗震救灾活动,亲身经历了地震发生时唐山地区犹如经受了战争一般的深重劫难。事后,作者以十年的时间不懈地追踪访谈,经过缜密的整理和分析,用真挚的感情和洗练的笔法,钱钢著的这本《唐山大地震》全景式地记录了当时人类面对自然灾害时的种种表现,追溯了地震前后扑朔迷离的事实与现象,反思了人类在现代化过程中究竟该如何与自然相处的终极问题。 目录 序 我和我的唐山(1986年版前言) 第一章 蒙难日“七二八” 3时42分53.8秒…… 大自然警告过 目击者言 濒死的拂晓 第二章 唐山——广岛 红色救护车 陡河!陡河! 开滦!开滦! 目标──唐山 剧痛中的城 天上地下 抢夺生命 第三章 渴生者 3天:一对新婚夫妻和一把菜刀 8天:“小女孩”王子兰 13天:大大超越生命极限的人 15天:最后的五个男子汉 第四章 在另一世界里 宾馆 看守所 精神病院 盲人居住区 40次列车 第五章 非常的8月 罪恶能的释放 推开瘟疫 “方舟”轶事 政治的1976 第六章 孤儿们 3000:不幸的幸存者 我和我的小拖拉机手 张家五姐弟 第七章 大震前后的国家地震局 “饿死他们!”“疼死他们 ”“枪毙他们!” “七二八”在国家地震局 备忘录(一) 备忘录(二) 历史记着他们 我的结束语 附录 《唐山大地震》和那个十年 纪念我的蒋叔叔 试读章节 大自然警告过 似乎是一场无法预料、无法阻止的浩劫。 可是,大自然又确实警告过。如果,在当时有一位能够纵览方圆数百里、通观天上地下种种自然景物的巨人,那么,对于地震前夕出现的不可思议,甚或是带有魔幻色彩的自然界的变异现象,他一定会感到震惊。正是这些大自然的警告,使得那些于灾难发生之后重新搜集起它们的地震学者们毛骨悚然并陷入深思。 只是,对于“七二八”来说,这一切都太晚了。恐怖极了的鱼 唐山八中教师吴宝刚、周萼夫妇: 1976年7月中旬,唐山街头卖鲜鱼的突然增多。他们只是奇怪,多少日子里难得买到新鲜鱼,为什么今天特别多,而且价格非常便宜。 “这是哪儿的鱼?” “陡河水库的。”卖鱼人告诉他们,“这几天怪了,鱼特别好打。” 这一对夫妇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一场灾难已经临头。几天后,他们于地震中失去一儿一女。 据蔡家堡、北戴河一带的打鱼人说: 鱼儿像是疯了。7月20日前后,离唐山不远的沿海渔场,梭鱼、鲶鱼、鲈板鱼纷纷上浮、翻白,极易捕捉,渔人们遇到了从未有过的好运气。 (戟门河闸附近,光着身子的孩子们用小网兜鱼,鱼儿简直是往网中跳,数小时就兜到几十斤鱼。) 唐山市赵各庄煤矿陈玉成: 7月24日,他家里的两只鱼缸中的金鱼争着跳离水面,跃出缸外。把跳出来的鱼又放回去,金鱼居然尖叫不止。 唐山柏各庄农场四分场养鱼场霍善华: 7月25日,鱼塘中一片哗哗水响,草鱼成群跳跃,有的跳离水面一尺多高。更有奇者,有的鱼尾朝上头朝下,倒立水面,竟似陀螺一般飞快地打转。 唐山以南天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船员: 7月27日.那天,不少船员挤在舷边垂钓。油轮周围的海蜇突然增多,成群的小鱼急促地游来游去。放下钓钩,片刻就能钓上一百多条。有一位船员用一根钓丝,拴上四只鱼钩,竟可以同时钓四条鱼。鱼儿好像在争先恐后地咬鱼钩。失去“理智”的飞虫、鸟类和蝙蝠 唐山以南天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船员: 据船员们目睹:7月25日,油轮四周海面上的空气咝咝地响,一大群深绿色翅膀的蜻蜓飞来,栖在船窗、桅杆、灯和船舷上,密匝匝一片,一动不动,任凭人去捕捉驱赶,一只也不飞起。不久,油轮上出现了更大的骚动,一大群五彩缤纷的蝴蝶、土色的蝗虫、黑色的蝉,以及许许多多蝼蛄、麻雀和不知名的小鸟也飞来了,仿佛是不期而遇的一次避难的团聚会。最后飞来的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虎皮鹦鹉,它傻了似的立于船尾,一动不动。 河北矿冶学院教师李印溥: 7月27日,他正在唐山市郊郑庄子公社参加夏收,看见小戴庄大队的民兵营长手拿一串蝙蝠,约有十几只,用绳子拴着。他说:“这是益鸟,放了吧。”民兵营长说:“怪了!大白天,蝙蝠满院子飞。” (无独有偶,就在那几天,天津市郊木厂公社和西营门公社都可以看见成百上千只蝙蝠,大白天在天空中乱飞。)P7-9 序言 2008年,两位从汶川回来的记者,请我在一本蒙着尘土的旧杂志上签名。这是1986年3月号《解放军文艺》,整本刊登了《唐山大地震》。我谢谢他们找来这件“出土文物”。“文物”是戏言,“出土”倒不假。因为汶川,许多人想起遗忘已久的唐山。如今,汶川的记忆也已差不多被岁月掩埋了。 不同年代的故事,一层层相叠。新的痛楚覆盖了旧的创伤,旧的悬疑又被新的追问覆盖。读者遇到此书,可能是在唐山地震40年后,也可以是在50年、60年后。书中的一切,包括叙述风格,可能与新的读者逐渐疏远。他们能否理解“1976”?他们怎样看“1986”? 1976年,唐山地震发生。1986年,《唐山大地震》发表。前者发生在“文革”末期,后者发表于80年代改革中期,社会与政治发展的关键一年。 自然灾害和社会演变有关联,但没有简单的因果律。将两者连在一起的,是人。唐山地震发生时,“文革”已近尾声。“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和“全面专政”的口号飘荡在废墟上。作为一名军中文学青年、上海文学杂志《朝霞》的“工农兵编辑”,我参加了抗震救灾。但那时我绝无可能写这样的《唐山大地震》。十年后,时移世易。还是那场灾难,但人们对灾难的态度,人们对“人”的态度开始改变。 1976到1986,是浩劫后,在精神废墟上开始清理和重建的十年。我亲历了这种清理和重建,感受了它的艰难。我走进职业新闻队伍,走进报告文学队伍,告别虚矫,学习诚实面对现实和历史,包括重新搜集整理唐山地震资料,重新审视这场灾难。 居于灾难核心的是什么?是人。是人性。是人的悲剧,而非被意识形态所需、所用的其他。这是常识。但常识的确立不容易。这本身是一个痛苦的历史过程。 《唐山大地震》已成为史料。这本书记录了1976,也留下了1986的印记。1976年唐山人、乃至中国人的命运是一种真相;1986年一个中国记者的思考与写作状态,是另一种真相。因为这个原因,本书再版时除了订正事实错误,对1986年的文字(包括“十年”这样的时间概念)未做改动。 1986年初版的《唐山大地震》,由我的老师、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徐怀中先生作序。他写道:“钱钢是把《唐山大地震》作为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的毕业作品来写的。这当然不只是一份考卷,而是作者为今天和明天的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地震学家、心理学家……为我们整个星球上的人们留下的一部关于大毁灭的真实记录,一部关于蒙受了不可抵御的灾难的人的真实记录,也留下了他的许多思考和疑问。” 2005年,当代中国出版社再版此书,我在序言里说:“我没有看清前面的一切。对无数的悖论,我没有答案。但我相信,答案埋藏在20世纪最惨烈灾害的废墟里面,埋藏在我曾经目睹、曾经记录的历史里面。” 这仍然是我今天想要说的。 钱钢 2016年4月15日写于香港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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