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大师经典,寄情生活细节,亲笔手绘插图,打通文字和视觉的跨界之书,写了30年小说,画了3年画,一本书收全何大草创作的夜与昼,根据《刀子和刀子》改编的电影《十三棵泡桐》你也许看过,故事就发生在《记忆的尽头》描述的成都,记忆的尽头,是旧世界的重新苏醒,再现李劼人复活过的成都,百年未变,那些年你没抢到的写作课,那些年你错过的七武士,那些年你朝思暮想的成都。
| 书名 | 记忆的尽头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何大草 |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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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解析大师经典,寄情生活细节,亲笔手绘插图,打通文字和视觉的跨界之书,写了30年小说,画了3年画,一本书收全何大草创作的夜与昼,根据《刀子和刀子》改编的电影《十三棵泡桐》你也许看过,故事就发生在《记忆的尽头》描述的成都,记忆的尽头,是旧世界的重新苏醒,再现李劼人复活过的成都,百年未变,那些年你没抢到的写作课,那些年你错过的七武士,那些年你朝思暮想的成都。 内容推荐 《记忆的尽头》是小说家何大草新近创作的散文集,分为“七武士”“别处和此处”“灯下虫草鸣”“五味的乡愁”四卷,以书评、游记、时感和美食为主题进行分类。作者文字风格肆意飞扬,逻辑缜密,视野广阔,视角独特,文人味道很浓。随书选配何大草手绘的图画八幅,与书中的八篇文章互为表里,将作者的感悟分别用图文进行呈现,是一部打通文字和视觉的跨界之书。 目录 第一辑 七武士 海明威的硬币——读海明威 在记忆的尽头——读福克纳 他从不感到幸福——读博尔赫斯 往外走——读井上靖 看这只孔雀——读奥康纳 他何曾甘于寂寞呢——读沈从文 隔壁是菱窠——读李劼人 第二辑 别处和此处 辋川书 终南山中寻王维 桥与船 头晕目眩的旅程 老宅里的英格兰 冬月城记 从大雪到立春 九眼桥,小江湖 隐者仁厚街 安仁镇 江源镇 秦腔 南京看树 第三辑 灯下草虫鸣 灯下草虫鸣 冬去春来闲涂鸦 斧头及一些碎屑 青城山 苏东坡的苍茫时分 逝去的时光 清水中的影子 浅山读书记 第四辑 五味的乡愁 吃肥肠 吃猪蹄 吃鱼 吃酒 吃面 吃泡菜 吃水果 吃素 女人掌勺 露天茶馆 代后记 试读章节 海明威的硬币——读海明威 一 在我初次撰写本文的那些天,我在校园散步时读到一则讣告,本校一位退休工人在家中去世,享年104岁。讣告特别提到,他生前是一位淡泊、俭朴的老人。我在对他油然生起敬意的同时,也产生一丝惊讶。我从讣告中得知,他与我同居一幢宿舍,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素未谋面。我由此想到另一条死讯:2002年1月15号,全世界的重要媒体都竞相报道了一条来自古巴东哈瓦拉的消息:一个叫格雷戈里奥·富恩特斯的渔民病逝,享年也是104岁。同时配发的,还有他的照片,棒球帽下,一张苍老而快活的脸。一夜之间,这个死去的老渔民成了继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之后,最广为人知的“古巴人”。他曾创下何种丰功伟绩而能享有如此的哀荣呢?没有,他仅仅是一介普通的渔民,就像我那位104岁的老邻居一样平凡,或者说,就像海明威《老人与海》中的老人圣地亚哥一样普通。但关键之处也正在这里: 富恩特斯恰好就是圣地亚哥的原型。 《老人与海》也许是整个欧美文学中迄今为止最伟大的一部中篇小说,当它为海明威赢得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富恩特斯就和圣地亚哥一起名垂不朽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20世纪20年代末,海明威在海上邂逅富恩特斯,后者向他讲述了自己21岁时捕获一条1000磅重的大鱼的经历。这段经历成为一颗种子,植入海明威的体内,在二十多年之后,他写出了《老人与海》。如果富恩特斯真是圣地亚哥原型的话,那么,这二十多年的光阴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小说中“枯瘦干瘪”“颧骨上有些皮癌黄斑”的老头子。这会使人有些怀疑,《老人与海》的真正主角真就是富恩特斯吗? 1961年海明威吞枪自尽之后,富恩特斯由于过度悲哀而无法出海。从此,在家中接待来自全球各地的游客,讲述自己捕获大鱼以及和海明威交往的故事——这是一项收费服务。2004年暑假我曾去泸沽湖旅游,听摩梭末代王妃讲述往事,明码实价是一人二十元钱,富恩特斯的收费想来也应该不低。反正,他以此积累了财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靠抽哈瓦拉雪茄、喝朗姆酒和看漂亮的姑娘,又乐陶陶地生活了近半个世纪,最后大概是含笑而卒吧。从他的身上,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关键词,这就是——“不朽”。 是什么东西让这样一个老渔民得享不朽的呢?是文学。在这颗有人类居住的星球上,文字是最不朽的,比石头都还要永恒。一块石头通过文字的描述,可以成为在山崖上展览千年的神女峰、望夫石,即便在风化、坍塌之后,人们也会借助文字重新塑造或者重新指认。在古代的建筑中,幽州台、黄鹤楼、岳阳楼、滕王阁也许是最为著名的,不过我们可以设想,沿着中国的长江、大湖,不晓得曾兴修过多少这样的建筑,它们在时间的风雨和兵燹中沦为了废墟,而唯有幽州台、黄鹤楼、岳阳楼、滕王阁这样的建筑才得以代代重建,因为陈子昂、李白、崔颢、范仲淹、毛泽东……的诗词文章赋予了它们死而复生的神性,换一句话说,它们已经不是登高览胜的土木之身,而成为某种唤醒民族记忆的道具,和与天下同悲同喜的情怀、故人远去的背影、秋水长天的景色,融汇为了不可分离的整体。一个有趣的事情是,今年冬天我回了一次阆中老家。阆中是一座地道的古城,嘉陵江三面环绕,北边的玉台山腰,也矗立着一座滕王阁,和南昌的滕王阁一样,都出自唐高祖李渊第22子、滕王李元婴之手。据记载,当时南昌滕王阁规模甚小,而阆中滕王阁巍然宏丽,但所不同的是,前者流芳千古,而后者声名不出蜀中,原因很简单,王勃才华横溢的《滕王阁序》写的是南昌。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大概在曹丕说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之后,追求不朽就成了中国文人的一个理想和一种焦虑。面对河山的兴废沧桑,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的文人看到了“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土丘”,也体会到能够超越时间而存在的,只有他们为此而吟咏的诗行。“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诗歌、文学,就是映照历史废墟和人们心灵的月光。公元1172年,喝醉酒的陆游于细雨中骑驴入蜀,在剑门关口他有过短暂的驻足,阴沉的天空和嵯峨的群山让他有了眩晕和怅惘,这个一生都在牵挂家国和功名的中年知识分子发出了一个疑问:“此身合是诗人未?”他没有找到答案,而这句诗、这个疑问却从此流传下来,成了后世文人怅惘和把玩的一个源头。 我们为什么而写作呢?文学的价值何在呢?就实用性而言,纯文学就跟月光一样,根本就没什么价值。阳光带给我们光明和温暖,万物因此而生长。没有月光,生命照样生生不息。但我们可以设想,没有月光的夜晚,是漆黑的,没有梦想的,也许肉体依旧存在,却没有了心灵的位置。文学是为安置心灵而存在的,又仿佛是《红楼梦》中那块女娲补天剩下的石头,它是无用的,却正好用来铭刻虚无的东西:人类短暂的幸福和永久的哀愁。 法国《解放报》曾经向全世界的300个作家提出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而写作?”回答却不尽相同,说得大点,是为了改造社会,说得小点,是为了讨朋友喜欢。这都没有切入最本质的部分,因为是言说的困难,也许是有意地回避——真正的作家,仅仅是为了个人的记忆而写作的。记忆是对往事的追怀,它可以浓缩为一首伤感、含蓄的小诗:“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也可以具有天堂般的长度,比如《红楼梦》《追忆逝水年华》。在记忆的撩拨下,想象力可以恣意蔓生,无穷无尽,比如福克纳丛林般的南方小说,加西亚·马尔克斯天马行空的《百年孤独》……文学家总是背对未来、面向过去写作的,这一点恰好与自然科学家背道而驰,当新时代到来的时候,文学家都是心怀疑惧,而为记忆中的生活吟唱挽歌。 让我们回到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这部小说其实只讲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一个老渔民在持续四十天的不走运之后,捕获了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但后来成群的鲨鱼赶来把鱼肉啃噬一空,老头子运回岸的,只是一具巨大的鱼骨。就一般的意义上说,这是别人的故事和别人的记忆。但这个认识是粗浅的,是皮相,是我们能看到的冰山浮出水面的八分之一。那隐藏在水下的部分,才是这个故事的本质所在,它们是海明威卓绝的叙述技巧,只属于他本人的心灵创伤和无法释怀的个人记忆。P3-7 后记 如今,城市化进程将我们拉到了一个特别尴尬的境地,人口大量迁徙和流动,向更发达的地域涌进,中国人几千年来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的农耕思想崩塌,年轻人纷纷逃离,将自己变成劳动力向外输出,城市的新陈代谢基于此,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把各式各样的人吸入机械运转之中。每个人都能各取所需,并且实现自身价值,这自然是理想化的,而现实往往并没有等待你来分食的蛋糕——这就是城市的残酷之处,将人吸引过来,却又让其自生自灭。城市剥夺了人们的故乡,却又不给人归宿感,安身立命的成本大过了将生养之地遗弃的风险,这是自然的选择和规律,也是人性取舍的结果。然而,大多数向往都意味着幻灭,这是城市的阴暗面,冰冷得令人生畏。居于城市中的人,似乎天生有一种斯文的克制、佯装的正义,整日围绕着生存运转,失去了生活的真正意味。 我不知道成都在纳入一线城市规划以后,是否还能保持原有的慢节奏的状态,我们抱有一种与发展背道而驰的夙愿,仅仅是停留在美好的想象。我相信城市中还是有一批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持有相同的态度。在编审何大草的散文集《记忆的尽头》的时候,尤为感受到这种愿望看似平缓,实则深沉的存在着。 何大草是老成都人,也是并不前卫的城市人。他身上有着老派文人的修养与作风,与这个世界的繁华、喧嚣避之不及,或者说他有独到的处理琐屑之事的能力,而不会触及他人的神经。用“大隐隐于市”来形容何大草再贴切不过,他绕过上述城市的种种弊端,抵达他一个人的“边缘”。 写作大概就是何大草处理问题的方式吧。《记忆的尽头》整本书所传达的信息是:他不是一个懦弱的逃逸者,而是一个聪明的游离者。游离在尘世内外,不装不作,又可深入细微。他用阅读来抵抗虚浮,与文学大师纸上深交,他对于现代化速度的反感,致使他总在市井小巷中寻找人情味,或者到郊野吃美食、散心。 不管他出去,还是回来。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成都,也离开不了。成都所面临的境况,已经摆在眼前,有一种“大势已去”的丧痛,这么说来可能有点夸张,不过往日的闲淡也许会慢慢变成套在机器上的皮带,发动机一旦启动,谁也阻挡不了。所以,何大草的这本散文集,大多篇幅都在旧时光的浸泡当中,一副深睡中不肯醒来的样子;或是伫立在旁,一副围观的样子。总之,他一直保持独立,看似是参与者,却并非其中一员。在文字中,何大草的情绪少有泄露,总是控制稳当,理性得像表层附了一层膜。我能想象出他那种冷冷的表情,杵在某个角落看着所有的事物。 但是,这一切都随着他的绘画而打破。难以想象,一个沉静少言的人,与颜料、宣纸一起撒野,肆意狂澜……如果在文字中的何大草是节制的,那么他在绘画上却是毫无收敛。他运用的颜色大胆而丰富,图像人物极具传神。他有赤子之心,有中年人少有的想象力,绘画对何大草来说仿佛一次重生,这是情绪传达的另一高度和出口,让人看到惊喜,亦感到兴奋。 文字的静与绘画的动是何大草所呈现出的性格的两面,这种变化都汇聚在散文集《记忆的尽头》之中。从宏观来看,城市的动与个体的静未必能有这么和谐,可能发出的声音会很快被淹没,但都不妨碍一种细微的感动,慢慢滋生,慢慢潜入人心…… 余幼幼 2016.1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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