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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思莫相负(品味宋词的极致之美)
分类
作者 蔡多
出版社 华龄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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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宋朝的繁衍与光彩尽情地晕染在宋词中,宋词如绝情谷的情花,明知是毒,让人甘心咽下。《相思莫相负(品味宋词的极致之美)》是一部宋词词曲评论文集,作者蔡多以清新的视角,选择诗酒风流的宋朝词人及词作中精选经典篇章,以优美的文字和精炼的语言对宋词的词与曲进行了细腻委婉的解读,文字华美,内蕴深厚。是诗词爱好者的较好的参考书。

内容推荐

“我最向往的朝代,就是宋朝。”这是余秋雨对宋朝遥远的渴望。确实,唐朝雍容华贵的姿态还未凋零殆尽,宋朝便以开阔的胸襟将那份繁盛与耀眼承接了过来,再添上自身的一份妩媚与柔情,便孕育出了宋词这一文体。宋词如绝情谷的情花,明知是毒,让人甘心咽下。蔡多著的这本《相思莫相负(品味宋词的极致之美)》即从诗酒风流的宋朝词人及词作中精选经典篇章,进行解读,文字华美,内蕴深厚。

目录

帝王草莽二三事

 李煜:悲伤与华丽的谢幕

 宋徽宗:为两世画上旬点

 林逋:谁能读懂隐士的孤独

 贺铸:少年侠客爱绮梦

 宋江:江湖草莽的小心事儿

爱在微醺的时光

 李清照:爱是爱了,岂止是爱

 李清照:纵有婉骨胜男儿

 朱淑真:烟锁重楼,难锁心忧

 张玉娘:笑问落花花不语

 徐君宝妻: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犹恐青楼是红楼

 柳永:最爱纵情声色中

 柳永:梅花千弄,备有风姿

 晏几道:犹恐相逢是梦咩

 秦观:许我半世哀伤

 琴操:前生姻缘,后生因缘

 严蕊:莫问奴归处

 周邦彦:创造艳词的国度

人间自是有情痴

 张先:老词人的风流韵事

 宋祁:时光逾越不了的宫墙

 姜夔:心上红花,知为谁生

 史达祖:未敢忘相思

 辛弃疾:曾记蓦然回首

 陆游:不堪幽梦太匆匆

 吴文英:一生的情结

朝堂上的水墨山河

 寇准: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晏殊:趁年华,且贪欢笑

 欧阳修:乐天的醉翁

 范仲淹:知我者,谓我心忧

 王安石: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司马光:正统的儒家还是僵化的儒家

 苏轼:明月何时照我归

 苏轼:人生一场大梦

英雄过剩的时代

 岳飞:盖世英雄的痛与恨

 张孝祥: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陆游:当年万里觅封侯

 辛弃疾:识尽愁滋味,欲说难说

 辛弃疾:任我白发苍苍

 蒋捷:没有脚的鸟,何处可停留

 文天祥:铁血丹心昭日月

试读章节

“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清代袁枚曾援引《南唐杂咏》中的诗句如此评价李煜。若只读过《虞美人》《相见欢》等寥寥数阕词,袁枚的这段评价倒是精准。

那年一枚浸润着江南烟雨的男子,长身玉立,圣贤面相,唯有文人弱质,却不见帝王威仪,开口便是千古幽怨和泣血之殇。声声泣,声声哀,愁更深,怨更甚。不加掩饰的故国之思,触怒了宋太宗,于是,沉醉在统一天下的荣耀里的高傲统治者赐一壶毒酒,葬送了这位昔日的南唐国主。

对于我们而言,心痛的是李煜的英才早逝,心动的却是他一千年不腐朽的词情。他的生命仅仅有四十二载春秋,他的情停留在时空里却似有永久的打算。如不是早逝,或许后来他便成了芸芸文人中不见经传的沧海一粟了。所以李煜似对自己的命运已有所顿悟,才有了“天教心愿与身违”的话语,一语成谶。

李煜出生在兵荒马乱、群雄逐鹿的时代,一朝坐拥南唐盛景,安享江南风雅,有美人相伴,在赵氏染指江山的中途成为牺牲品,被迫投降献出国土,沦为亡国之君。身份的遽变,令曾经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皇帝性情大变、大彻大悟,以对国破山河的深沉哀悼成就了自己一代“词帝”的美誉。

可是,悖谬之处在于:亡国之前的李煜是否真的那么不济,是否真的窝囊,而亡国之后的李煜是否真如人们所说的那么穷困潦倒、我见犹怜,而他的词是否真的就此通达彻悟、千秋彪炳呢?怕不是如此简单。

史书中载录宋词,并不以宋朝词人为伊始,而是以五代词人为开篇。南唐作为中国历史上一个弹丸之国,为宋词贡献了三颗璀璨明珠——李璟、李煜和冯延巳。他们秀美精致的词风,影响了宋词的发展和繁荣。在这三颗明珠中,最为耀眼、对后世影响最深的当属李煜。

李煜虽为南唐人,可后半生寄身宋廷,承蒙赵氏“皇恩浩荡”,做了几年宋朝的“侯爷”。所以后人提及宋词,必会从李煜开始说起。当然,也有人以徐昌图或王禹俑为宋词词史开端,前者为赵匡胤第一个赏识并重用的五代人,后者为宋朝文学史上的先驱。可是若论及词美词情,当以李煜为首。“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皆枉然”,开始说宋词不谈李煜,便有些本末倒置了。

一个人的才情会因身份的骤变而变调,却不会因此而陡然生出或陡然消失。南朝的江淹六岁能文,十三岁文章华著,仕途不郁的时候才满天下,待到发达富贵之后落得江郎才尽。不过其政绩做得尚佳,仔细想来,怕不是真的江郎才尽,而是用心不再孤诣辞藻,工于文字。至于李煜,在当皇帝的时候,才情也必是极好的,只不过生活太优越,以至于叫人忽视了他曾经的卓著罢了。

在南唐未亡之前,李煜传世可考并可证的为数不多的词中,《一斛珠》算是别具一格:

晓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衷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浣。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画面定格在美人梳妆的刹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带着熹微的晨光,细心地打理起自己的妆容。沉檀是唐宋时期女子修容的颜料,也拿来轻轻地抹在唇上。“些儿个”三字本是方言,—_丁点的意思,用在此处,不但突出了词人写作时轻快的心情,也将小女子的娇羞写得活灵活现。接着,便是看到那樱桃口破、丁香舌歌,歌一曲销魂的清歌,唱得人人欢愉。

下阕己然是欢歌艳舞后的场景。舞衣的香气已经开始消散,觥筹交错中不知打翻了多少酒,连舞裙的颜色都被污染了,而斜倚在绣床上的女子依然娇媚无限。此处不免让人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李煜当年写下这样的场景,应该只是心为所动吧。

当时的李煜正贵为一国之君,妻爱他是敬,妾爱他是怕;而歌女之爱,却是一场不用彩排的“逢场作戏”,所以才有歌女敢做出“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的举动——将那嚼在嘴里的红线,娇嗔地唾向情郎。因为画在唇上的些儿个胭脂,也因为深满杯中的豪爽海量,还因为天不怕地不怕敢向爱郎轻唾的红丝线,这个女子的形象便潇洒地确立起来了。

与传统意义上中国女子的形象截然不同,不是李清照式“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般大家闺秀的娇羞,反而让人想起“晴雯撕扇子”时宝玉叫好的情景,简单地说:娇憨、顽皮。如此放荡又会撒娇的女人,就是能够对男人“惹而不怒”。

这样放肆的瑰丽词作,很难让人和李煜后期的作品联系到一起,于是有人把此词作为李煜的亡国之音。一国之主本该正襟危坐、日理万机,才能四海归心、天下咸服;而他,却兀自沉溺在温柔冢,不知今夕是何夕。待到国家气数己尽,李煜的运气用光了,便开始了尝尽悲欢离合、春秋苦度的岁月。这一切,深深地扎疼了他的心: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见欢》

花开花谢,时光匆匆,人世间最无常的就是自然的更迭,恰如晨起的寒雨,晚来的冷风,人生难度的生离死别。忆起娇妻的泪水点点滴落,可惜连这样伤感的时光都不知几时还能再有,人生的遗憾犹如东流之水绵绵不休。

P1-3

序言

只愿以词换情

“我最向往的朝代,就是宋朝。”这是余秋雨对宋朝遥远的渴望。确实,唐朝雍容华贵的姿态还未开至荼藤,宋朝便以开阔的胸襟将那份繁盛与耀眼承接了过来,再添上自身的一份妩媚与柔情,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人们心甘情愿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若说盛唐是四季中明媚的春日,宋朝则该是晚春的一场细雨,仍有春的亮丽底色,但又带着一丝悲伤与凄苦,半推半就地渗进了人们的心里。

宋朝的汴京,实在是一个富庶华美的烟火人间,雕车驰于天街,宝马奔于御路,物质繁盛,人情和美,节物风流,处处尽是金翠耀目,道不尽,也说不完。这样的时代,孕育了这样一座梦境般的城市。而生活于其中的文人,又在这样富足的环境中,恣意地挥洒着风流,在亭台楼阁中,酿出一杯优质甘甜的文坛美酒。

有人说,这是一个自由且任性,开阔且禁锢,舒适且离乱的朝代。也正由于此,繁盛与衰亡在此处交汇,高雅与低俗在此处碰撞,红尘俗世的幻想与超越的欲念在此处纠缠。人们看得见她的绝美,也望得见她的丑态;看得见她的大雅,也窥得见她的大俗,如此她才敢毫无避讳地展现着自身的妖娆。就像浓烈开着的罂粟花,她的美带着一种让人戒不掉的瘾。明知有毒,人们却甘愿沉沦在她挖掘的深渊中。

若要在宋朝的花园中,采撷一朵倾倒众人的幽花,想必人们会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那朵凝霜含露的宋词。假使没有旖旎缠绵的宋词,宋朝则好似一座徒有光鲜外表的城堡,金碧辉煌的外壳包裹着驱赶不走的空空荡荡的落寞。宋词中那细腻隐忍的情感与干净清婉的景致,不用过分渲染,便可占尽整个花园的风情。青楼女子倚门回首的娇媚,文士极尽风流的洒脱,汴京城内的车水马龙,烟火俗世的浮名,皆在词中一一上演。徜徉在其中的人,伟大与卑微皆有,旷达与懦弱兼具,欢愉与痛楚同存,显露着千娇百媚的众生万象,畅谈着世间悲欢离合的爱恨痴憎。

宋词就这样以参差不齐之姿,以谨守格律之态,烘托着整个宋朝,使之由瘦骨嶙峋变得丰腴饱满。

宋朝的繁艳与光彩,尽情地晕染在了宋词中。汴京城里的锦瑟时光,宝马香车里的倜傥之士,勾栏瓦肆里的明丽佳人,宽阔街衢里的市井烟火,被风流才子用或浓或淡,或粗劲或纤细的笔墨,定格在一阕阕有着宽窄韵脚的宋词中。

在这个华丽的文字世界中,宋词可以婉约:柳永有千种风情,却不知诉与谁听;晏殊为爱痴绝,却只叹水流花谢;李清照遇见照亮心房之人,却遭逢国破家亡,凄凄惨惨戚戚。宋词也可以豪放:苏轼叹大江东去,辛弃疾挑灯看剑,岳飞怒发冲冠,文天祥对百二山河落泪。无论是哪一种姿态,哪一种样式,宋词都这样让人心旌摇荡,久久无法释怀。

在宋词中,歌辞与乐曲不分。婉转摄人的曲调,犹如一只扇动着翅膀的彩蝶,不经意间就落在了歌辞上,使之有了动感,有了生命。这曲调有时是清扬缠绵的,像是缓缓流过心坎的溪水,荡起层层叠叠涟漪;有时是激昂的,犹如金戈铁马的战场,雷声鼓动,将士挥着刀剑慷慨厮杀。因而,几千年过去,宋词仍然是宋朝最为贴切恰当的标志,虽在纸上泛黄,却越来越有韵味,越来越有情致,从未有过丝毫风化与褪色。

将宋词唤作一朵摇曳千年的情花,再合适不过。只是,这朵情花温柔而残忍地让人们中毒,却从不给解药。她的绝色容颜,是最好的招牌,也是最致命的魅惑。以致人们都争相渴望回到宋朝,用一首华美之词,换一段蚀骨之情;用一段花样年华,换一段锦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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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4:5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