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拉菲摩维支著的长篇小说《铁流》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支拥护苏维埃政权的旧哥萨克部队历尽艰险,终于突破白匪军的包围,与红军主力部队会合。反映了人民群众从一群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自觉的坚强的革命集体――“铁流”的过程。自然背景与群众思想改变的紧密结合,是小说的显著特色。
| 书名 | 铁流(精)/20世纪俄罗斯文学精品书系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苏联)绥拉菲摩维支 |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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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绥拉菲摩维支著的长篇小说《铁流》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支拥护苏维埃政权的旧哥萨克部队历尽艰险,终于突破白匪军的包围,与红军主力部队会合。反映了人民群众从一群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自觉的坚强的革命集体――“铁流”的过程。自然背景与群众思想改变的紧密结合,是小说的显著特色。 内容推荐 《铁流》是由苏联作家绥拉菲摩维支创作的一部著名革命题材小说,以十月革命后的一九一八年内战为题材,叙述了古班的红军带领被残害的红军家属和群众,突破叛乱者和白匪军的包围,进行英勇转移的事迹,反映了苏联国内战争时期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之间的生死搏斗,表现了士兵群众由乌合之众成长为一支纪律严明的“铁流”的过程。鲁迅先生给《铁流》以很高的评价,说它是表现了“铁的人物和血的战斗”的成功之作。此书也因为鲁迅先生的积极引进推广,在中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目录 序中译本《铁流》 序言 铁流 附录 作者传 我怎么写《铁流》的 编校后记 不尽铁浪滚滚来 到赤松林去 试读章节 “我的老婆在哪里?……” 那个戴海军帽的人,飘带在迎风飘动,眼看已经不远了,他依然握紧步枪,仿佛怕失掉了目标似的,眼睛盯着。他照旧在那叫嚣和喊声里,在拥挤不动的人群里乱挤。 那个紧咬牙关的人特别觉得难过:他曾当过机枪手,同他们肩并肩地在土耳其战线打过仗。血海……九死一生……最后这几个月一同打过沙皇军官团、哥萨克和白党将军们:转战在叶斯克、杰木留克、塔曼、库班的各村镇…… 他张开口,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起来,可是在这片喧嚣里,却到处都能听见他的话: “同志们,你们都晓得我。咱们一起流过血。你们自己推选我当指挥员。可是现在要是都这样干,那咱们就都要完蛋了。哥萨克和沙皇军官团从四面打来了,连一点工夫也不能耽误了。” 他这满嘴乌克兰口音,才赢得了人们的好感。 “可是难道你没有戴过肩章吗?!”光着上半身的小兵,用刺耳的尖声叫起来。 “难道是我去找肩章戴吗?你们自己知道,我在前方打仗,把当官的勒死。难道我不是你们的人吗?难道我不是同大家一样,好像牛一样干活,受尽艰难困苦吗?……不是同你们在一起犁过地,种过地吗?……” “对,对,”乱哄哄的人声说,“是咱们的人!” 穿海军服的高个子,终于从人丛中挤出来,两步跑到跟前,依然不作声地望着,用全力把枪刺一挥,枪托把后边的人撞了一下。有一副铁颚的人,一点也没躲闪,只有那好像微笑似的一阵痉挛,刹那间从那黄得好像熟皮子似的脸上掠过去。 一个矮个子的、光身子的人,好像小公牛似的勾着头,从旁边用肩膀使劲在水手的肘子下边一撞。 “你干吗呢!” 这么一来,举起的枪刺,被推到一边,没有刺到咬紧牙关的人身上,却刺进一个站在旁边的青年营长的肚子上,刺刀一直插进刀颈跟前。那人大声出了一口气,好像蒸气喷出来似的,仰天倒下去了。那大高个子怒气冲冲地用力拔着刺到脊椎骨上的刀锋。 一个没胡子的、脸像姑娘似的连长,抓住风磨的轮翅,爬上去。轮翅吱吱响着转下来,他又落到地上。除了有一副方颚的人以外,其余的人都掏出手枪——在那些难看的苍白的脸上,都流露出伤心的样子。 又有几个人疯狂地睁大眼睛,慌忙握紧步枪,从人丛中钻出来,朝风磨跟前冲去。 “叫狗东西都死了吧!” “揍他们!把他们搞绝种!……” 忽然间,一切都鸦雀无声了。所有的人头都转过来。所有的眼睛都朝一个方向望去。 一匹黑马,伸成一条线,肚皮几乎要挨着地,在草原上飞跑,一个人骑在马上,身穿红条子布衫,胸和头贴到马鬃上,两手垂在两旁。跑近了,越跑越近了……疯狂的马,看来是在拼全力飞跑。灰尘在后面飞扬。雪片似的白沫,喷到胸脯上。马的两肋汗淋淋的,像水洗过一样。骑马的人把头依旧贴到马鬃上,随着马跑的步子摇摆。 草原上又腾起一团黑色的烟尘。 人群里传出说话声: “又一个飞跑来了!” “瞧吧,跑得多快……” 一匹黑马跑过来,鼻子呼呼出着气,口里流着白沫,在人群前面即刻停住,后腿打了一个弯卧下去;穿红条子布衫的骑马的人,好像一条布袋似的,从马头上翻下去,闷腾腾地扑通一声落到地上,两手展开,很不自然地弯着头。 一些人扑到倒下去的人跟前,另一些人跑到放风的马跟前。马的黑肚子上染着又黏又红的血。 “这是鄂郝里木呀!”跑到跟前的人都叫着,小心地把僵冷了的尸体放好。肩上和胸上的刀口,都血淋淋地张着,背上有凝结了的黑血斑。 可是在风磨那面,在马车中间,在大街小巷里,在整个人群里,掀起一阵难以消灭的惊慌: “哥萨克把鄂郝里木砍死了!……” “唉,真可怜!……” “把哪个鄂郝里木砍死了?” “呸!发昏了吗?不晓得吗?波洛夫村里的。就是山沟里有房子的那个。” 第二匹马跑来了。人脸、汗透了的小衫、手、光着的脚、裤子,满是血迹斑斑,是自己的血呢,还是别人的血?——眼睛瞪得圆圆的。他从摇摆不定的马背上跳下来,扑到躺着的人跟前,躺着的人脸上流着一种透明的蜡一般的黄汁,苍蝇在眼睛上爬来爬去。 “鄂郝里木!” 后来,他即刻扑到地上,把耳朵贴到流血的胸口上,即刻又站起来,立在他跟前,低着头说: “儿子……我的儿子!……” “死了。”周围的人用镇静的声音说。 P8-11 序言 十月革命前的俄国政权是属于地主、富农和资产阶级的。地主、富农和资产阶级,都享尽了富贵尊荣。工人和农民的生活,是艰苦万分、不堪忍受,他们永远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小孩子都死去了。疾病就好像刈草似的把人都刈除了。富人利用可以发财的战争,把千千万万的工农都赶到战场上送命。 工人和农民的眼睛都慢慢睁开了。他们开始明白富人是靠他们的血和汗肥胖起来的,而他们替富人受苦、死亡。于是工人和农民就暴动起来了。 但是,富人们很容易地把暴动镇压下去了,因为工农不会组织暴动,不会广泛地联合群众去对付富人。 只有列宁同志出来创立了共产党以后,这个党才会把工人和贫农组织到伟大的革命队伍里。于是工人和农民从地主和资产阶级手里夺取了政权,从富人手里把工厂、土地、房屋、作坊、矿井——把一切财富都夺来,组织了工农政权。于是工人和农民才有可能起来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对于一切劳动者来说,在这样的社会里生活着是最美满不过的了。 可是富人们是不愿屈服的。他们从白党军官中、富农中收买军队,用武力把工农赶到军队里去当兵,于是就同新政权开始了残酷的血战。帝国主义者都帮助着他们,英、法、德、美、意和其他各国的资产阶级和地主都帮助着他们,供给他们军械、军需品、军队。 战争的发展是很不平衡的,有时苏维埃被迫失败了,有时武装很不好的、服装也很不好的、常常忍饥受饿的革命的苏维埃军队,打败了地主资产阶级的军队。最后苏维埃军队把地主资产阶级的军队和外国武装干涉者都彻底战胜了。地主、资产阶级、白党将军、军官都逃亡到外国去了。俄国各民族的劳动者都开始建设起社会主义社会了。 《铁流》——就是这种战争的画面中的一幅。褴褛的、赤足的、饥饿的、差不多连子弹都没有的,带着女人、孩子、老人的革命军队,从敌人的重围里冲了出来。 不幸的不但是他们的武装不好,而且是他们在开始的时候,没有十分严格的纪律,没有完善的组织,没有充分了解自己的情况。 可是,当他们经过了异常的艰险,经过了残酷的斗争以后,从他们里边锻炼出了惊人的组织力,惊人的纪律性,他们深刻地了解到只有用不屈不挠的斗争,才能从死的重围里逃出来,才能得到未来的美好生活。于是他们击败了敌人,同苏维埃的主力军联合到一起了。 这一支红军所发生的事情,也会在一切的地主资产阶级国家里发生的——工人和农民将粉碎、消灭自己的血淋淋的凶残的敌人,建设起新社会,在这新社会里没有富人,没有穷人,在那里一切政权以及劳动者所创造的一切,都是属于劳动者的。 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九日 莫斯科 后记 《铁流》为苏联著名作家绥拉菲摩维支于1921—1924年创作的一部中篇小说,由我国著名翻译家曹靖华先生译成中文。 作为我社2017年即将推出的“20世纪俄罗斯文学精品书系”之一,本书采纳了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本,由鲁迅、瞿秋白亲自审校,曹靖华先生最后修订。为了便于读者更深刻了解原著创作背景和该书的思想价值,本书收入了作者的《序中译本<铁流)》《我怎么写(铁流)的》,格·涅拉陀夫的《序言》《作者传》,鲁迅先生的《编校后记》,以及曹靖华先生的《不尽铁浪滚滚来》《到赤松林去》。 为尽可能保持作品原貌,全书(包括注释)除对已经不再使用的异体字、错别字及个别不符合现行语言规范之处进行必要的订正外,均按原文排版。 曹靖华先生毕生为推动、发展中俄文化交流和两国人民的友谊做出了巨大贡献,今年恰逢曹靖华先生诞辰120周年暨逝世30周年,我社重新出版此书,也借以表达广大读者对他的深切怀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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