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林语堂著的《自由的人(民国文坛忆往)/传记文学书系》是徐志摩、郁达夫、闻一多、林语堂私藏传记,再现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
透过四位文学大师的人生轨迹,回看历史现场,追忆尘封的自由风景!
中国现代史最丰富的宝库——台湾《传记文学》杂志珍藏内容大陆首度完整呈现!
| 书名 | 自由的人(民国文坛忆往)/传记文学书系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梁实秋//林语堂 |
| 出版社 | 岳麓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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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梁实秋、林语堂著的《自由的人(民国文坛忆往)/传记文学书系》是徐志摩、郁达夫、闻一多、林语堂私藏传记,再现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 透过四位文学大师的人生轨迹,回看历史现场,追忆尘封的自由风景! 中国现代史最丰富的宝库——台湾《传记文学》杂志珍藏内容大陆首度完整呈现! 内容推荐 梁实秋、林语堂著的《自由的人(民国文坛忆往)/传记文学书系》是众多亲历者对中国近现代史上四位极具争议性的文人——徐志摩、郁达夫、闻一多、林语堂生平片段的追忆。在众人多角度的回顾中,四位文人的人生轨迹、思想流变、人际交往等细节,一一展现在读者面前。作者均为与这四位大家有过直接接触和生活的人,因此读起来真实可信,读者宛如进入历史现场一般。 本书的众多史料均为大陆所鲜见,如徐志摩与陆小曼、王庚、翁瑞午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郁达夫被日本宪兵杀害的真相,闻一多早年在美国留学的传奇经历,林语堂如何在中西方文化之间游刃有余,等等。 目录 一、新月诗人徐志摩 1.陆小曼与王赓、徐志摩、翁瑞午(赵家铭提供,靖一民原作) 2.徐志摩先生轶事(蒋复璁) 3.从蒋复璁之逝谈到徐志摩的感情世界(赵家铭) 4.徐志摩与泰戈尔访华韵事(杨允元) 二、“沉沦”才子郁达夫 1.郁达夫其人其文(秦贤次) 2.郁达夫与王映霞的悲剧(刘心皇) 3.郁达夫前妻王映霞自白(选载)(王映霞) 4.郁达夫遗孀谈他的晚年与遇难(选载)(马力原著) 5.关于郁达夫之死(刘心皇) 三、“才情未尽”闻一多 谈闻一多(梁实秋) 四、幽默大师林语堂 1.林语堂自传(林语堂) 2.林语堂先生:我的英文老师(薛光前) 3.林语堂先生与我(陈石孚) 4.追思林语堂先生(徐訏先生书面意见) 试读章节 当年逆耳忠言 可是诗人在华所遇到的也不全是热烈的欢迎。他刚刚抵达中国时,还曾受到一部分文化界人士,特别是若干青年学生的揶揄。他们以为这位印度诗人所代表的印度宗教文化,是落后的,不科学的。时在我国新文化运动之后,而这位白须飘然,穿了一件大袍像道人模样的印度诗人,所谈的是东方精神文化显然是一肚皮不合时宜。某次北京某处讲演会,泰氏晚到了半小时,就受到某一报纸的批评,说他是过时人物,只该与古人对酒当歌才是。于是泰氏在另一次讲演中回答说,他不会解释他的一次迟到。可是他不能对于“过时”的批评,无动于衷,事实上他从小被他国人指责,说他过于近代化,忽略了往昔的教训。而现在到中国来,却被视为太陈旧,他也不知道哪一方面的批评是对的。他做过一次自我介绍说,远在他诞生的那一年(一八六一),他的故乡孟加拉就发生了三种运动:就是民族运动、改革印度教与文学改良。他也谈到他怎样用孟加拉俗语写作。他表明他是维新的,才渐渐取得一般中国人士的同情。他老实地说:“当我被邀来华,我不知道你们是否都需要我这个来自印度的人。我甚至听到有人反对我来,因为恐怕我会妨碍你们寻求西方进步与武力的现代热情。” 但他对于东西文化的均衡的认识,也该是我们不当漠视的几句诤言:“我们要从西方输入科学是不错的。我们要从西方人民学取一件伟大事物,不能不承认他们的广泛的与优越的智慧。但是如果忘记我们自己所有的智慧的道德价值……那么我们将是堕落与玷辱我们的祖先。” 此时在中国已经酝酿着偏激的思想,有些人就曾阻止学生去听泰戈尔的讲演,这些事实都不曾逃过诗人的注意。他说:“我听说你们中国人多少是讲实用,甚至是讲唯物的……我不能相信你们是唯物的。”他是尚美的诗人,他认为:“单纯的功利是足以扼杀美术的。”“文明要止于至善,文明精神之表现在于美。” 当时我国新文化运动提倡科学,不免流于褊狭的功利论,还有一种浅薄的反宗教思想,混宗教与迷信为一谈,此时一般国人不了解印度文化,也不了解人类宗教的价值。大学生们简单到要问泰戈尔是否相信上帝,或者要他论证上帝的存在。泰氏说:“论证与体认是全不相同的。”他更说得好:“我的宗教主要的是诗人的宗教。”也有人向他说,中国曾没有感到宗教的需要。他却以为“一般人通常依照狭隘的世俗的定义,判断他人的宗教”。他的意思是说,中国文化自然是有一宗教精神的,而他的明确的诤言,也不幸预料到时代的巨变。 “如果牺牲人类,毁灭上帝所创造的世界,而得到成就,此种成就,有何价值?”(P46-47) 序言 岳麓书社依据台湾的《传记文学》,分类编纂,陆续出版“传记文学”书系,这是两岸文化交流史上的大事,是中国近代史和中华民国史研究的大事、喜事。 1962年2月5日,时值春节,曾在北大读书的刘绍唐向当年的校长胡适拜年,谈起胡适长期提倡传记文学,而始终未见实行,向老师透露,自己正准备创办《传记文学》月刊。胡适虽肯定其志,却以为其事甚难,办月刊,哪里去找这么多“信而有征”的文字,因此不大赞成。不料当年6月1日,绍唐先生主编的《传记文学》竟在台北出刊了。自此,直到2000年2月10日,绍唐先生因病在台北去世,历时38年,共出版453期。每期约30万字,453期就是约13590万字。此外,传记文学出版社还出版了“传记文学丛书”和“传记文学丛刊”,其中包括《民国人物小传》《民国大事日志》等许多民国历史方面的著作。 尽人皆知,绍唐先生没有任何背景,不接受任何政治集团、经济集团的支持,只身奋斗,孤军一人,却做出了台湾官方做不出的成绩,创造了中国出版史上不曾有过的奇迹。因此,绍唐先生被尊为“以一人而敌一国”,戴上了“野史馆馆长”的桂冠。 我在大学学习中国文学,毕业后业余研究中国哲学,1978年4月,调人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参加《中华民国史》的编写,自此,即与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结下不解之缘。在众多历史刊物中,《传记文学》最为我所关注。但是,我和绍唐先生相识则较晚,记得是在1995年9月,纪念抗战胜利50周年之际。当时,台湾史学界在台北召开学术讨论会,我和其他大陆学者31人组团越海参加。这是海峡两岸学者之间交流的起始阶段,有如此众多的大陆学者同时赴会,堪称前所未有的盛事。我向会议提交的论文《九一八事变后的蒋介石》,根据毛思诚所藏《蒋介石日记类抄》未刊稿本写成。当时,蒋介石日记存世一事,还不为世人所知,绍唐先生很快通知我,《传记文学》将发表该文。9月3日,闭幕式晚宴,由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出版社招待。各方学者,各界嘉宾,济济一堂。我因事略为晚到,不料竟被引到主桌,和绍唐先生同席。那次席上,绍唐先生给我的印象是热情、好客、豪饮。次年,我应“中研院”近史所所长陈三井教授之邀访问该所,在台北有较多停留时间。其间,我曾应绍唐先生之邀,到传记文学出版社参观。上得楼来,只见层层叠叠,满室皆书,却不见编辑一人。绍唐先生与我长谈,详细介绍《传记文学》创刊的过程及个人办刊的种种艰辛。绍唐先生特别谈到,办刊者必须具备的“眼力”“耐力”“定力”等条件,可惜,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未能将绍唐先生所谈追记下来,至今引为憾事。绍唐先生交游广阔,文友众多,因此宴集也多。每有宴集,绍唐先生必招我参加,我也欣然从远在郊区的南港住所赴会。许多朋友,例如旅美华人史学家唐德刚等都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认识的。在台期间,台北史学界为纪念北伐战争70周年,召开北伐及北伐史料讨论会,我根据原藏俄罗斯等处的档案,撰写《1923年蒋介石的苏联之行及其军事计划》一文参加,绍唐先生不仅到会,而且当场确定《传记文学》将发表拙文。我离开台北前,绍唐先生再次将我引到他的藏书室,告诉我,凡传记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我因为“近史所”已赠我大量出版物,又不好意思,只挑选了《陈济棠自传稿》《傅孟真先生年谱》《朱家骅年谱》和李济的《感旧录》等有限几种,回想起来,至今仍觉遗憾。 绍唐先生自述,他有感于两岸的文士因为历史原因等种种关系,“许多史实难免歪曲”,因此,创办此刊,以便“为史家找材料,为文学开生面”。我觉得,绍唐先生的这两个目的,比较成功地达到了。政治对学术,特别是对历史学的干预,古已有之,但是,学术特别是以真实为最高追求目标的历史学,又最忌政治和权力的干预。绍唐先生在台湾的白色恐怖余波犹在的年代,能够不怕“因稿贾祸”,创办刊物,发行丛书,保存大量中国近代史特别是民国史资料,供千秋万代的史家和史学爱好者采用,这是功德无量的盛事、盛业。刊物虽标明“文学”,但是,取文、选文却始终恪守历史学的原则,排斥任何虚构和想象,这也是值得今之史家和文家们借鉴和注重的。 绍唐先生去世后,《传记文学》由中国新闻界的前辈成舍我先生的后裔续办,至今仍是华人世界中的著名历史刊物,衷心希望绍唐先生的事业和精神能长期传承,永放光彩,衷心希望“传记文学”书系的出版,能得到读者的喜欢,助益历史学的繁荣和发展。 杨天石 2015年5月于北京东城之书满为患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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