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千金连似月大梦初醒,发现过去的种种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才落得如此下场,于是她决定重新来过。由于父母的貌合神离,连似月在相府中也不受宠爱并且受到欺压,便开始想办法摆脱困境。连似月孝敬祖母,缓和父母矛盾,照顾弟弟,一步步得到家族的认同,并渐渐开始在更大的舞台上崭露头角,得到了安国公主和王爷们的肯定。白苏著的《凤女谋嫁(子夜篇)》是一个关于坚强奋斗的故事,女主连似月面对自己命运时的不服输精神促使她不断成长,变得坚强独立,最终改变命运,教会读者明白只要不畏艰难,有所付出,一定有所回报。故事传递给读者温暖向上的力量。
白苏著的《凤女谋嫁(子夜篇)》讲述了:她本是丞相府一品嫡女,为助夫君登上皇位,容貌尽毁,忍辱负重。岂料,渣男夫君早已与心机庶妹暗中苟合,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她打入冷宫,再联手庶妹逼她剖腹取子,逼她的弟弟沦落成乞丐,杀她全家,将她做成人彘,囚禁于牲口棚,与猪狗同眠,受尽人世间惨痛的折磨。
这一次,她脱胎换骨,浴血归来,仇恨加身!顶着一张美艳的“冷血脸”,她夺重权、斗姨娘、罚庶妹、杖奴婢。渣男隔三岔五登门拜访,变着花样提亲,她只给他一个字:“滚!”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皇上身后抬了轿子,还有太医。娘娘,定是皇上怜悯您腹中的龙子,要接您回长春宫了。奴婢恭喜娘娘,娘娘终于熬出头了。”红莲用红肿皲裂的手背抹着眼泪。
连似月用力撑着那近乎麻木的身体挪到床边,她颤抖着声音,不知所措地吩咐道:“快,红莲,拿铜镜来,替本宫梳妆,你看本宫的衣裳都旧了,不知道该穿哪件好。”
“不必惺惺作态了。”红莲转身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连似月心头猛地一颤,缓缓抬头往门口看去,空洞无神的双眼泛了红——
那个男人一如记忆中的坚毅俊美,一袭明黄色盘领窄袖龙袍包裹着他颀长伟岸的身躯,袍子前后及两肩各织金盘龙一条,腰间束带上镶嵌着金玉琥珀,周身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光华。七个月不见,他更显帝王魄力了。
“皇上……”连似月艰涩地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竟然带着一点儿可悲的期待。
“动手。”他却冷冷地道,不再回应她。
几个带刀侍卫应声而入,粗蛮地将连似月按压在床榻上。她脸朝下贴着床板。动弹不得,却用力弓起身子,生怕伤害到腹中胎儿。
领头的侍卫和太医站在一旁,面上似有不忍之色,红莲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你……你们要千什么?”连似月明白了,他今日前来,并非接她回宫,而是另有所图。
“大姐……”这时候她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如娇莺初啼,微风振箫,只见皇贵妃连诗雅在宫人的拥簇下轻移莲步,走到皇帝凤千越身旁,对着他倾城一笑,柔f青百态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连诗雅,丞相府庶出的三小姐,护国大将军萧振海的外甥女,凤千越现在最宠爱的皇贵妃,大周朝最得意的女人,也是处心积虑地抢走连似月所拥有的一切的女人!
红莲刚刚所说的轿子,里面坐的人其实是连诗雅啊!
连诗雅身穿大红织金缠枝牡丹妆花夹衣,襦裙绣行龙五彩云纹,对襟用金纽子。头戴金镶宝钿花钗凤冠,雍容华贵,典雅温婉。
两人相依的画面深深刺痛了连似月的双眼,她冷斥道:“贱人,你以为穿金戴银就掩盖得了你庶出的低贱身份了吗?你别忘了,本宫曾说过,你我再见之时,我定要撕下你虚伪的睑皮,把你的心挖出来给凤千越看看到底有多黑!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处心积虑地一步一步陷害于我,借着你舅舅的权势上位的!”
“放肆!”凤千越狠狠一脚踹在连似月脸上,她的脸倒向一边,血丝顺着嘴角慢慢流下来。
她愤恨地看向这个曾经指天发誓一辈子不会离开她的男人。即便她毁了容。变成天底下最丑陋的女子,也会将他视作此生的挚爱。 “我怀着你的孩子,你不知道吗?”她悲戚地喊道。
“哼……”凤千越不屑地冷哼一声,做了个手势,宫人们立即四处搜寻,很快就从床底下搜出一个身上扎满银针的木偶来。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连似月猛地抬头看向连诗雅,看到她美若天仙的脸上闪过一抹奸计即将得逞的笑意。
“启禀皇上,这小人身上刻的正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八字。”为首的太监双手将木偶人呈到凤千越的面前。
“皇上……”连诗雅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眼泪滚落下来。凤千越怜爱地将她轻揽入怀中。看向连似月的眼神却充满了厌弃一
“贱人,果真是你暗中捣鬼,害得爱妃日日受心痛折磨,以致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连似月心头猛地一颤,她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下作的手段,那这东西怎么会在她的寝殿里?她猛地扬头,锐利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红莲,红莲迅速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红莲出卖了她!她现在唯一信任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连诗雅的阵营里去了。
“不,我没有!是她,是她陷害我的,她收买了我的婢女!”连似月瞪大一双凹陷的眼睛,指着连诗雅, “你已经把我陷于这种地步,还是不肯放过我吗?连诗雅,你到底在怕什么?!”
“大姐,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女,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我,处处刁难我,我为了在丞相府求得一息生存,处处忍让,处处迁就于你,为你做牛做马,你说东我绝不敢往西,可你……可你为何要陷我于死地呢?”连诗雅哀戚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哼!”连似月冷哼道,“是啊,你‘处处忍让’‘处处迁就’,你真的好会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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