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大拙著林宏涛译的《铃木大拙禅学入门(铃木大拙说禅)》是影响乔布斯心灵的禅学经典,是禅文化的普及读物,以通俗明了的方式告诉人们禅是什么。铃木大拙禅学经典之作,简单、直接、实用。作者铃木大拙,不仅是日本当代禅学大师,更是世界禅者,他使得禅学成为世界范围内的一种文化现象和思想潮流。
| 书名 | 铃木大拙禅学入门(铃木大拙说禅) |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宗教 |
| 作者 | (日)铃木大拙 |
| 出版社 | 海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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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铃木大拙著林宏涛译的《铃木大拙禅学入门(铃木大拙说禅)》是影响乔布斯心灵的禅学经典,是禅文化的普及读物,以通俗明了的方式告诉人们禅是什么。铃木大拙禅学经典之作,简单、直接、实用。作者铃木大拙,不仅是日本当代禅学大师,更是世界禅者,他使得禅学成为世界范围内的一种文化现象和思想潮流。 内容推荐 铃木大拙著林宏涛译的《铃木大拙禅学入门(铃木大拙说禅)》是铃木大拙禅学经典系列的入门读物,也是大众了解禅学的基础之书。铃木大拙以其对东西方哲学的修养为背景,将禅学融合于西方哲学领域,从禅的内部来解说禅,避免了生硬搬用西方哲学观点对禅进行臆测,同时又与旧禅师所运用的个体直觉方式不同,吸收了现代的思想方法,使禅的思想性可以在比较广泛的基础上得到交流,也为人们提升精神品质开启了一扇窗户。 目录 作者自序 第一章 绪论 佛教最重要的面向之一 坚持内在的精神经验 禅是自成一格的神秘主义 第二章 禅是什么 禅相信人的清净自性和善 禅要一个人的心自在无碍 禅的外在面向捉摸不定 第三章 禅是虚无主义吗 禅的究竟旨趣是主张“空” 禅着眼于把握生命的实相 领悟禅的真理的不二法门 禅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东西 第四章 不合逻辑的禅 不落名相更能开显诸法实相 禅的观点是具有原创性和启发性 禅要从内在去生活 第五章 禅是更高的肯定 突破“是”与“非”的对立,才能体会真正自由的 生命 生命要拥有自由,就必须是一种绝对的肯定 更高的肯定是活在精神里 第六章 平凡的禅 禅的观念是在生命的生灭流转中把握生命 禅是实证且当下即是的 禅要我们拥有实证的生活体验 禅的真理和力量就在于它的单纯、直接和平凡 第七章 开悟或得到新的观点 禅的生命始于开悟 必须自己省悟诸法实相 悟的终极目标是明心见性 第八章 公案 禅的修行主要是参公案和坐禅 以坐禅作为参公案和开悟的工具 初心用功的下手处 公案的评唱拈弄是禅学最特殊的地方 第九章 禅堂和僧侣的生活 禅堂僧侣的生活准则 真理必须以生活经验为基础 禅的基本原理就是“做中学” 顿悟的力量 除了解悟,还要经历“长养圣胎”的时期 后记 开启西方心灵的禅学 附录一 铃木大拙年表 附录二 铃木大拙主要著作一览表 试读章节 我曾说我们在禅里头看到所有东方哲学的具体化,然而那并不意味着禅是一般意义下的哲学。禅绝对不是一个以逻辑和分析为基础的体系。它甚至是逻辑的对立面,我所谓的逻辑是指二元论的思考模式。禅里头或许有个知性元素,因为禅是整体的心灵,在里头可以看到森罗万象。但是心灵并不是一个可以分割为许多机能而解剖以后一无所剩的组合物。禅并不以知性分析对我们开示任何东西,它也没有任何规定弟子们要接受的教义。就此而论,你也可以说禅并无定法。习禅者或许有些禅法,但那是基于自身的考虑,为了他们自己的方便。他们不认为那是因为禅的缘故。因此,在禅里头并没有什么圣典或经教,也没有任何可以直指禅的根本意义的咒语。 如果有人问我说禅有什么教法,我会说禅并无任何教法。即使禅有什么教法,也是出自自家心里。我们以自己为师,禅只是指路而已。除非指路本身就是教法,否则禅并不刻意规定什么东西作为其教旨或基本哲学。 禅宣称是佛教,但是经论里提出的一切教法都被禅视为只是浪费纸张,其作用也只在于拂去知识的尘埃,如此而已。但是我们不应就此以为禅是虚无主义。所有虚无主义都是自我破坏的,不知乡关何处。否定主义作为一种方法并无不妥,但是最高的真理是一种肯定。当我们说禅没有哲学,说它呵佛骂祖,否认所有教法权威,将一切经论弃若敝屣,我们不要忘记,禅就在否定的同时举示了某种相当正面且永恒肯定的东西。我们在后面会阐明这点。 禅是一种宗教吗?它不是一般意义下的宗教。因为禅并不敬拜神,也没有什么仪轨,亡者也没有什么归宿。更重要的是,禅不需要他者去照顾灵魂的幸福,也不很在乎灵魂不灭的问题。禅没有任何信理或“宗教”的累赘。当我说禅里头没有神,虔信的读者或许会很吃惊,但这并不意味着禅否定神的存在。肯定或否定都不是禅所关心的。 当一个东西被否定时,否定本身就蕴含着某个没有被否定的东西。肯定亦复如是。这在逻辑里是难免的事。禅想要超越逻辑,禅想要寻求一个没有反命题的更高的肯定。因此在禅 里头既不否认也不坚持神的存在;只是在禅里面没有犹太教或基督宗教所理解的那种神。禅既不是一种哲学,同理,禅也不是一种宗教。 禅不能和“新思想运动”、基督教科学会、印度的遁世者或某些佛教徒的默观形式混为一谈。禅认为“禅那”并不等于禅修。一个人或许会在禅的训练里沉思一个哲学或宗教的主题,但那只是附带的事。禅是要觉照心灵的真正本性,据以训练心灵本身,做自心的主人。直指自心或即灵魂的实相,是禅宗的基本目标。因此,禅不只是一般所谓的默观或禅那。禅的训练在于开启心眼,以澈照存在的理由。 在默观时,必须系念一处,例如神的统一性,或是其无限的爱,或是诸行无常。然而那却正是禅亟欲摆脱的。如果禅有强调什么东西的话,那会是得到自由,亦即抛去一切不自然的葛藤。默观是施设造作的东西,它并不是自心的本有活动。空中鸟默观什么?水中鱼默观什么?它们只是飞翔,只是优游。这还不够吗?谁要执念于神与人的统一性,或是此生的虚无?谁要在每天的生活里烦恼那些关于神的善或地狱的无穷烈火的默观? 我们可以说基督宗教是一神论,吠陀宗教是泛神论,但是我们无法以类似的主张去谈论禅。禅既不是一神论也不是泛神论,禅并不适用这些名称。在禅里面并没有什么执持的对象。 禅是虚空中飘荡的云。没有螺丝锁住它,也没有绳索系住它,它任运自在。任何默观都无法将禅系于一处。默观不是禅。无论是泛神论或是一神论,都不是禅所专注的主题。如果禅是一神论,它会要弟子们默观那以遍照世界的圣光泯除一切差别分殊的万物一体性。如果禅是泛神论,它会告诉我们说,即使是田野里最平凡的花朵,也映现着神的荣光。但是禅会说“万法归一,一归何处?” 禅要一个人的心自在无碍,即使是一或全体的概念,也都是绊脚石和葛藤,只会戕害精神本来的自由。 因此,禅不会要我们去沉思狗子是不是神,或者三斤麻有无神性。如果禅这么做,那么它就落入某个哲学体系,也就再也不是禅了。禅只是去感觉火的温暖,冰的冷冽。因为天寒时我们会冷得发抖而就火。正如《浮士德》所说的,“感觉便是一切”。b但是此处所指的“感觉”必须就其最深层且纯粹的形式去理解它。即使只是说“就是这个感觉”,也意味着禅已经不在了。禅是无法概念化的。此即为什么禅难以捉摸。 P13-17 序言 本书收录的论文原是为《新东方》杂志写的,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日本发行的刊物,由罗伯逊·史考特先生(Robertson Scott)主编。编辑曾建议集结成书,但当时我无此想法。其后,它们则成为《铃木大拙禅论集》(Zen Essays,1922)第一辑的材料,自然在内容上有所重叠。 但是最近我又想到把旧稿整理成书。理由是我的《禅论集》对于禅的入门者而言太过沉重。对于我的外国朋友来说,入门作品或许更受欢迎吧!于是,我把手稿全部整理一遍,订正若干用语和出处。尽管还有几个地方似乎可以修润一下,但是我没有更动,因为那势必要全部改写。只要它们不会引起误解,我也就保留原貌了。 如果说,本书是一部禅学的入门书,而且可以作为研究我其他著作的初阶作品,那么它算是成功的。本书并不想从学术角度去探讨任何主题。此外,本书的姊妹作《禅佛教手册》(Manual ofZen Buddhism,1935),我推荐读者和《铃木大拙禅学入门》一起阅读。 铃木大拙 1934年8月于镰仓 后记 铃木大拙的禅学论述堪列过去几十年来关于当代佛教的杰作,而禅学本身则是以巴利文经典结集为根底的大树最重要的果实。①我们要对作者表示感激,首先是因为他让禅学更贴近西方世界的思考,其次是因为他实现这个课题的取径。东方世界的宗教概念经常和西方世界大异其趣,即使是语词的翻译都非常困难,更不用说概念的意义了,在某些情况还不如不要翻译。我以“道”这个中文字为例就够了,欧洲至今还找不到一个译名。原始佛教典籍里有许多观点和理念是一般西方人的认知所无法领略的。例如说,我不知道有什么灵性的(或者也许是气候的)前提或准备,才能够完整且清晰地想象或思考原始佛教“业”的概念。即便我们掌握了禅学的本质,仍然有一个非常奇特的核心观点。这个观点叫做“悟”,我们译为“Erleuchtung”(启蒙、领悟、光照)。铃木大拙说:“悟是禅存在的理由,没有它,禅就不成其为禅。”无论是神秘主义者所谓的“领悟”,或是一般宗教语言所谓的“光照”,西方人应该都不难理解。然而,“悟”是描绘一种欧洲人几乎无法领略的启蒙方式和道路。百丈怀海(724~814)的开悟,以及铃木大拙在书中提到的儒家诗人和政治家黄山谷的传说,即为例证。 我再举一例:有一僧问玄沙师备禅师说:“学人乍入丛林,乞师指个人路。”师日:“还闻偃溪水声么?”日:“闻。”师日:“从这里入。” 有了这几个例子,应该可以突显开悟经验的无法捉摸了。即使我们举再多的例子,还是搞不清楚开悟是怎么回事以及悟到了什么,换言之,我们仍然不明白他们开悟的方法以及内容。忽滑谷快天是东京曹洞宗大学的教授,他在谈到开悟时曾说: 我们在去除我执以后,就可以唤醒内在、纯净而神圣的智慧,禅师们唤它作“如来”“菩提”或“般若”。那是神圣的光、内心的天国、一切良知宝藏的钥匙、一切威德自在的源泉,也是慈悲、正义、同情、无私的爱、人性和怜悯的所在地。当这个内在智慧完全觉醒了,我们就会明白,无论在灵性、本质或本性上,我们和世界众生或佛都是一体的,每个人本来即是佛,涵泳在圣者无尽的慈悲里,圣者生起慈悲心,弘法利生,于是生命不再是生老病死的大海,也不再是充满苦难的人生,而是庄严清净的佛刹和净土,众生于此可以得到涅槃妙乐。 于是我们的心完全转化。我们不再为嗔恨所苦,也不再被嫉妒和贪欲困扰,不再有悔恨的刺痛,再也不会被忧郁和绝望给打倒。 这就是一个东方人、一个习禅者所描绘的开悟的本质。我们必须承认,这些段落只要稍加修改,看起来就很像是基督教神秘主义的灵修作品。但是以完备的决疑论去描绘的开悟经验,对于我们的理解其实没有什么帮助。忽滑谷快天应该是要讲给西方理性主义者听的,而他也找到了很好的药方,所以才会听起来这么平易近人。禅宗故事的讳莫如深总比底下这句话好多了:“依照德尔芬的习惯”,它似乎蕴义很深,却什么也没说。 禅绝对不是西方世界意义下的“哲学”。鲁道夫·奥托在为大迫(Ohasama)的禅学作品所写的导论里如是说,他认为忽滑谷快天“把东方巫术的理念世界附会到我们的西方哲学范畴”而和西方哲学混为一谈。“如果我们必须引用最笨拙的心身的未来里照耀着。如果有人认为“开悟”或“正定”可以在低于那个高度的地方遇见,那会是个很严重的错误。因为一个全体性经验不可能比全体廉价或低下。而它对于心理学的意义可以见诸以下的事实:意识只是整个心灵的一部分,而无法涵摄心灵的全体,因为它还缺少了横无涯涣(si,水边)的无意识领域。但是无意识领域既不能以熟练的公式去捕捉,也无法以科学教条去驱魔,因为里面附着了类似命运的东西,有时候甚至就是命运本身,正如《浮士德》或《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经常暗示的。要获致全体性,就需要全体的介入,少一分都不行,没有料拣或替代,也没有妥协。《浮土德》或《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尽管评价甚高,对于欧洲人而言却深奥难解,同样的,我们很难期望初窥心灵的幽暗世界的有识之士们,对于一个陷于“个体化历程”(即我所谓“成为整体”的经验)的种种困惑的人的心境,能够有什么正确的观念。于是人们拿出病理学的词汇,用“精神官能症”“精神病”之类的术语安慰自己,嘴里嘟囔着“创造性的奥秘”,但是如果他们刚好不是诗人,又能“创造”出什么东西昵?由于这样的误解,现在有许多人僭称自己是“艺术家”,仿佛“艺术”和“能力”没有关系似的。如果人们没有什么可以“创造”,那么他们或许可以创造自己。 禅学透显了“成为整体”对于东方人的意义有多么重要。探究禅学谜语或许可以为怯懦的欧洲人壮胆,或者为他们的近视配一副眼镜,好让他们至少能够“管窥”至今仍然笼罩在雾里的心灵经验的世界。而结果也不会太差,因为借着“自我暗示”,那些惊弓之鸟可以免于继续堕落或类似的重大事件。然而我要提醒专心且有同感的读者,不要低估东方人的心灵深度,或者以为禅学是很容易的事。西方人热衷于字面意义的态度,对于东方的思想宝藏并没有什么妨碍,因为在禅学里幸好不像在印度宗教里那样,没有那么多深奥难懂的语词。禅学也没有像哈达瑜伽那样复杂的技巧,那些技巧反而会让以生理学思考为取向的欧洲人误以为可以经由静坐和调息获致精神的成就。相反,习禅需要的是知性和意志力,正如成就许多伟大事业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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