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斌著的这本《西南联大的背影》对当年旅居昆明的文化名人行踪进行实地考察、考证,重返西南联大那段历史岁月,将自己作为“外围在场者”的记忆碎片与文字碎片渐渐拼合,再现并评议了抗战时期与西南联大相关的人物和史事,并对与西南联大互为背景的昆明进行浮世绘式的描写。
| 书名 | 西南联大的背影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余斌 |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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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余斌著的这本《西南联大的背影》对当年旅居昆明的文化名人行踪进行实地考察、考证,重返西南联大那段历史岁月,将自己作为“外围在场者”的记忆碎片与文字碎片渐渐拼合,再现并评议了抗战时期与西南联大相关的人物和史事,并对与西南联大互为背景的昆明进行浮世绘式的描写。 内容推荐 《西南联大的背影》作者余斌在详细占有史料的基础上,历时多年进行实地寻访,以昆明大西门、文林街、青云街、翠湖,乡间的龙头村、棕皮营、司家营、呈贡龙街等地的西南联大遗迹为线,以梅贻琦、陈寅恪、冯友兰、闻一多、沈从文、吴宓、叶公超、吴大猷、顾颉刚、梁思成、林徽因、金岳霖、冰心、赵萝蕤、查阜西以及蔡威廉、林如斯、王赓等名人旧居为点,回归历史,再现并评议了抗战时期与西南联大相关的人物和史事,并对与西南联大互为背景的昆明进行浮世绘式的描写,生动呈现了一个血肉丰满的战时昆明。 目录 换笔,对文学批评的疲倦(代序) 抗战中的刘文典:文化抗日老战士 西南联大时期的叶公超 沈从文与昆明 西南联大之魂——梅贻琦 陈寅恪在昆明(外一篇) 龙虫并雕的王力 吴宓先生的昆明岁月 译界女杰,燕大校花——赵萝蕤 国乐大师查阜西 林徽因:“太太客厅”的余波 一颗艺术之星的陨落──蔡元培之女蔡威廉 林语堂父女与昆明 老舍:《大地龙蛇》 说顾颉刚,兼及龙云 浪漫寂寞施莉侠 德国老师李佩秀 棕树营出了个段连城 蔡公馆——门外“考古”记之一 王公馆——门外“考古”记之二 孝园——门外“考古”记之三 寻访闻一多节孝巷旧居——门外“考古”记之四 卧龙藏凤棕皮营 教授行路也有点难 五华环山行 老老的兴隆街 有民权街、民生街,何以无民族街? 老昆明的井 昆明:过去的旅馆 蒙自:意象重叠 昆明,花灯岁月 昆明,京戏岁月 漫说大学培养作家之缘起——以西南联大中文系为个案 从西南联大学生从军说到昆明现代派的崛起——主要以外文系为例 抗战初期昆明文协成立的前前后后 西南联大在文学里的多元呈现——从比较中看《未央歌》等几部长篇小说 为中国大学招魂——评新编话剧《我的西南联大》 或许不算题外话——抗战时期西部两个“联合大学”的一点比较 试读章节 抗战中的刘文典 刘文典先生本以国学大师名世,从20岁就誉满大江南北算起,享誉学界已上百年,唯后来一段近乎被人遗忘,但近二十来年斗转星移,刘文典先生又渐渐地红起来了,只是红得有些异样,异在他的知名度向“狂人”转移。人们津津乐道于他对蒋介石的顶撞,对沈从文的睥睨,以及“二云居士”云云,越传越玄,刘文典几乎要被那些逸闻趣事淹没。这么一来,被传颂、被塑造的人物失去重心,形象偏了。其实,刘文典不仅是一位带着些魏晋人狂狷遗风的国学大师,他更是一位充满爱国情怀的文化抗日老战士。 刘文典(1889-1958),字叔雅,安徽合肥人(祖籍怀宁)。学识渊博,学贯中西,长于校勘学、版本目录学及唐代文化史,并通晓英、德、日等国文字,《淮南鸿烈集解》《庄子补正》《说苑斟补》等学术专著享誉学林。1916年任北大教授(27岁),1927年任安徽大学校长。但刘文典从来就不是一位囿于书斋、不问世事的学者。他1907年加入同盟会,七年后加入中华革命党,并任孙中山先生的秘书。他是陈独秀的至交,在陈手下任《新青年》的英文编辑和翻译,积极投身“五四薪文化运动”。 一、国难当头之时 刘文典早年留学日本(1909-1911),1913年(历时三载)、1936年又曾两度赴日研究、考察,是名副其实的知日者。但刘文典知日而不亲日,更不媚日,应该说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之后,刘文典即开始发表关于日本侵略本质的文章和言论。初步统计,仅1932—1933年就有六篇(除首篇演讲见于清华校刊外,其余五篇均发表于社会影响极大的《大公报·文学副刊》和胡适等主办的政论杂志《独立评论》上),1942-1944年关于抗日的文章更有十篇之多。如果连感时忧国的诗篇及笔涉日本的其他文章计入,数目当更为可观。概而言之,“九一八”之后的文章重在警示国人,日本侵华野心并非偶然,而是由来已久。全面抗战时期文章多为关于抗日的思想文化评论,和对时局、战局之分析及抗战胜利后如何处置日本之献策,现实针对性更强。 在“九一八”后的言论、文章中,首篇《日本并吞各国之推进机——黑龙会》,是1932年刘文典应校长梅贻琦之邀在清华校内的一次演讲(其时刘任清华中文系主任),主要揭露黑龙会这个日本军国主义和扩张主义组织的真面目。该组织成立于1901年初,其目的正如会名所示,在于谋取我国黑龙江流域为日本领土。刘文典明确指出,这是一个“日本的法西斯党”“他们的主义是要‘恢弘兼并六合包举八荒之皇猷’,怀抱所谓‘经营东亚之大志’,想吞并各国,以尽他们的‘大和民族之天职”’。刘文典认为,这“可以说是日本千百年传统的吞灭中国的唯一国策。从空间上说,他岂但要灭满蒙,席卷二十一省,还要兼并亚洲各国,连欧美他都妄想侵略啊”! 刘文典最后讲,我们的近邻有几千万饥渴的虎狼,多年来昼夜在打主意,“要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而我们还在做梦呢”。他希望大家“快快地觉醒,研究日本,认识日本,想一个死中求生的自救方法罢”。他还告诫大家抛弃幻想,“什么国联咧,非战公约咧,华盛顿条约咧,都是一文不值的废纸啊,我们就是被这些东西所误,以为高枕无忧,所以才有今天的国难”!P1-3 序言 换笔,对文学批评的疲倦(代序) 2003年出过一卷三册文史随笔集《西南联大·昆明记忆》,2015年出修订版合为一本,书名《西南联大,昆明天上永远的云》(云南人民出版社)。这本《西南联大的背影》是2004年以来新作的结集(两篇修改、增补较多的旧文亦一并收入)。两书实为姊妹篇。 我早年做过杂志编辑,业余兼事文学批评。回想起来,1962年前后有过短短一点好时光,写东西比较顺心、顺手。之后时代渐渐进入暴风雨,熬过去后才是许多知识分子日后不断怀念的好岁月。那真是好岁月,提起笔来不光心顺、笔顺,且富于激情。鹿桥在他的小说《未央歌》的《前奏曲》里说自己十分怀念在西南联大读书“那种又像诗篇又像论文似的日子”。是啊,又像诗篇又像论文的日子我们也似乎有过。也许还差着那么一点,但毕竟,虽不中亦不远矣。这就是二三十年前的那个80年代。那个时候的诗既富激情亦富理性,好些被传诵的朦胧诗其实不怎么朦胧,其上者并不乏思辨的光辉。那个时候的论文既富思辨亦富激情,其上者读来不仅新人耳目,且荡气回肠,令人欲罢不能。再后呢,就有些不太好讲了。单说文学批评吧,情,日见其凉;文,靠一些冷概念硬撑着。原先也做文学批评的我慢慢感到疲倦,想换换笔。 正好改行教书了,讲现当代文学。居所偏巧又在昆明大西门外,与西南联大旧址只隔着一条南北向路。这路原本是条古驿道,是当年联大学生及少数单身教师跑警报的必经之路。不做批评就研究西南联大吧,就地取材。西南联大有不少名作家,闻一多、朱自清、沈从文、冯至、卞之琳、钱锺书、陈梦家、李广田……细数起来一长串。好,就以现代文学作为研究西南联大的切人口。之后渐渐深入,范围也不再限于联大作家,联大的其他人、别的事,乃至抗战前至抗战后昆明地方的一些风土民俗文化,都尽可能目及,足及,笔及。 笔就这么换了。 却也不是什么都写。基于学科的原因,西南联大是我的第一关注点。另一方面,我历来都留意地域文化,二三十年前研究西部文学就是这样的。这二三十年来,自己确实对昆明近代,尤其抗战前后昆明城市文化做过一些思考。毫无疑问,西南联大存在于昆明,是昆明最大、最亮的文化符号,应该大书特书。但另一方面,讲西南联大这一段也不能孤立起来看。史地相关,时空难分。西南联大与昆明、与云南是互为背景的。有这个背景,只有从昆明的角度看西南联大,或是从西南联大的角度看昆明,才会有立体感和纵深感。升高些讲,是互文。所以,我在关注、研究西南联大史事的同时,对昆明的地方文化、市井生活以及风情民俗等等,也做过一些浮世绘式的扫描和研究。书里之所以既有“西南联大”也有“昆明”,缘此。 思路变了,既涉文又涉史,就照文史随笔写吧,笔随意走,该文就文,该史就史,算是半文学半史学。 这些随笔虽说该文就文,但绝对排斥虚构,虽达不到文史资料的“三亲”(亲历、亲见、亲闻)要求,自己却也不是绝对的局外人。我的童年、少年恰与昆明的抗战时期重合,虽说那时还少不更事,但当时的昆明景象,比如外省人(包括下江人,不限于联大师生)、摩登女郎、美国兵、学生逛书店、去南屏大戏院看好莱坞电影、游行、街头宣传等等,都见过,甚至见惯了。少年记忆自是浅表,却也多少有些亲历、亲见、亲闻的成分。可以说,自己是昆明那一段历史的低层次的外围在场者。经过这二十六七年对相关文字资料的梳理和研读,对当年旅居昆明的文化名人行踪的实地考察、考证,我的少年记忆被激活了,充实了,许许多多的文字碎片和记忆碎片渐渐拼合起来,使七八十年前的一段史事呈现出一定的清晰度和现场感,成为可能。这样,我就重新进入了那一段历史,以老者(而非少年)的目光,对当年的一街一巷、一房一舍,乃至一花一树,重新打量、思考、品味、感悟、评说。于是,我有可写的东西了。虽然里面写的不是我,但有我在,有我的乡土情怀,有我对那一段少年时光的一往情深。 以上是关于这本书的题内话。其实也包括上一本。 三联书店是我景仰的老出版社,三联的书刊读过一些,爱读。读书出版社是三联的前身之一,李公朴、艾思奇、黄洛峰等几位创办人,云南人都比较熟悉,李公朴先生的墓就在我效力的云南师大校园里。如今拙著《西南联大的背影》得机会由三联书店出版,深感荣幸。在此谨向三联表示敬意和谢意。 题外话也有。七九靠八,耄耋在望。写第一本时有李梅香、余晓夕母子陪着我跑路实地考察,帮着拍照;后又跟着晓夕学电脑打字。近些年精力渐有不济,对他们母子依赖更深,一如倦鸟归巢,顺笔记下。 余斌,二○一五年孟秋记于昆明大西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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