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讲述了巴黎名妓玛格丽特与青年阿尔芒坠入了情网,正当这对热恋中的情人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时,阿尔芒的父亲暗中迫使玛格丽特离开了阿尔芒。阿尔芒不明真相,认为玛格丽特有意抛弃他。玛格丽特忍辱负重,在疾病和悲痛的双重折磨下,含恨而逝。
作为第一部流传到中国的外国小说,《茶花女》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对当时中国人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大仲马早已蜚声文坛,其子小仲马或多或少也得到了一些特别的关注,但是小仲马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他并非是个寄生在父亲光环下的作家。
| 书名 | 茶花女/译文40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法)小仲马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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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讲述了巴黎名妓玛格丽特与青年阿尔芒坠入了情网,正当这对热恋中的情人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时,阿尔芒的父亲暗中迫使玛格丽特离开了阿尔芒。阿尔芒不明真相,认为玛格丽特有意抛弃他。玛格丽特忍辱负重,在疾病和悲痛的双重折磨下,含恨而逝。 作为第一部流传到中国的外国小说,《茶花女》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对当时中国人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大仲马早已蜚声文坛,其子小仲马或多或少也得到了一些特别的关注,但是小仲马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他并非是个寄生在父亲光环下的作家。 内容推荐 《茶花女》是小仲马最著名的代表作。作品叙述了美丽的少女玛格丽特来到了纸醉金迷的巴黎,沦落风尘的她凭借娇美的容颜、不俗的谈吐成为贵族公子争相追捧的交际花。在机缘巧合下,身患肺病的茶花女结识了并不富裕的阿尔芒,并被他真挚的爱所打动,决定为他离开名利场。正当这对经历无数波折的恋人憧憬美好未来时,阿尔芒的父亲却暗中迫使玛格丽特离开自己的儿子。不明就里的阿尔芒误以为玛格丽特有意抛弃他,便想尽一切残忍的手段报复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无法说出真相的玛格丽特最终在疾病和悲痛的双重折磨下含泪而逝,再也没能见到她心中的爱人。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一 我认为只有在深入地研究了人以后,才能创造人物,就像要讲一种语言就得先认真学习这种语言一样。 既然我还没到能够创造的年龄,那就只好满足于平铺直叙了。 因此,我请读者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除女主人公以外,至今尚在人世。 此外,我记录在这里的大部分事实,在巴黎还有其他的见证人;如果光靠我说还不足为凭的话,他们也可以为我出面证实。由于一种特殊的机缘,只有我才能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因为唯独我洞悉这件事情的始末,除了我谁也不可能写出一篇完整,动人的故事来。 下面就来讲讲我是怎样知道这些详情细节的。 一八四七年三月十二日,我在拉菲特街看到一张黄色的巨幅广告,广告宣称将拍卖家具和大量珍玩。这次拍卖是在物主死后举行的。广告上没有提到死者的姓名,只是说拍卖将于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在昂坦街九号举行。 广告上还附带通知,大家可以在十三日和十四日两天参观住宅和家具。 我向来是个珍玩爱好者。我心想,这一回可不能坐失良机,即使不买,也要去看看。 第二天,我就到昂坦街九号去了。 时间还早,可是房子里已经有参观的人了,甚至还有女人。虽然这些女宾穿的是天鹅绒服装,披的是开司米披肩,大门口还有华丽的四轮轿式马车在恭候,却都带着惊讶、甚至赞赏的眼神注视着展现在她们眼前的豪华陈设。 不久,我就懂得了她们赞赏和惊讶的原因了。我也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很快就看出了我正置身于一个高级妓女的房间里。然而上流社会的女人——这里正有一些上流社会的女人——想看看的也就是这种女人的闺房。这种女人的穿着打扮往往使这些贵妇人相形见绌;这种女人在大歌剧院和意大利人歌剧院里,也像她们一样,拥有自己的包厢,并且就和她们并肩而坐;这种女人恬不知耻地在巴黎街头卖弄她们的姿色,炫耀她们的珠宝,播扬她们的“风流韵事”。 这个住宅里的妓女已经死了,因此现在连最最贞洁的女人都可以进入她的卧室。死亡已经净化了这个富丽而淫秽的场所的空气。再说,如果有必要,她们可以推托是为了拍卖才来的,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她们看到了广告,想来见识一下广告上介绍的东西,预先挑选一番,没有比这更平常的事了;而这并不妨碍她们从这—切精致的陈设里面去探索这个妓女的生活痕迹。她们想必早就听到过一些有关妓女的非常离奇的故事。 不幸的是,那些神秘的事隋已经随着这个绝代佳人一起消逝了。不管这些贵妇人心里的期望有多大,她们也只能对着死者身后要拍卖的东西啧啧称羡,却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女房客在世时所操的神女生涯的痕迹。 不过,可以买的东西还真不少。房间陈设富丽堂皇,布尔雕刻的玫瑰木家具、塞弗尔和中国的花瓶、萨克森⑤的小塑像、绸缎、天鹅绒和花边绣品;真是目不暇接,应有尽有。 我跟着那些比我先来的好奇的名媛淑女在住宅里漫步溜达。她们走进了一间张挂着波斯帷幕的房间,我正要跟着进去的当儿,她们却几乎马上笑着退了出来,仿佛对这次新的猎奇感到害臊,我倒反而更想进去看个究竟。原来这是一个梳妆间,里面摆满各种精致的梳妆用品,从这些用品里似乎可以看出死者生前的穷奢极侈。 靠墙放着一张三尺宽、六尺长的大桌子,奥科克和奥迪奥制造的各种各样的珍宝在桌子上闪闪发光,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这上千件小玩意儿对于我们来参观的这家女主人来说,是梳妆打扮的必备之物,而且没有一件不是用黄金或者白银制成的。然而这一大堆物品只能是逐件逐件收罗起来的,而且也不可能是某个情夫一人所能办齐的。 我看到了一个妓女的梳妆间倒没有厌恶的心情,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饶有兴趣地细细鉴赏一番。我发现所有这些雕刻精湛的用具上都镌刻着各种不同的人名首字母和五花八门的纹章标记。 我瞧着所有这些东西,每一件都使我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姑娘的一次肉体买卖。我心想,天主对她尚算仁慈,没有让她遭受通常的那种惩罚,而是让她在晚年之前,带着她那花容月貌,死在穷奢极侈的豪华生活之中。对这些妓女来说,衰老就是她们的第一次死亡。 的确,还有什么比放荡生活的晚年——尤其是女人的放荡生活的晚年——更悲惨的昵?这种晚年没有一点点尊严,引不起别人的丝毫同情,这种抱恨终生的心情是我们所能听到的最悲惨的事情,因为她们并不是追悔过去的失足,而是悔恨错打了算盘,滥用了金钱。我认识一位曾经风流一时的老妇人,过去生活遗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女儿。据她同时代的人说,她女儿几乎同她母亲年轻时长得一样美丽。她母亲从来没对这可怜的孩子说过一句“你是我的女儿”,只是要她养老,就像她自己曾经把她从小养到大一样。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名叫路易丝。她违心地顺从了母亲的旨意,既无情欲又无乐趣地委身于人,就像是有人想要她去学一种职业,她就去从事这种职业一样。 长时期来耳濡目染的都是荒淫无耻的堕落生活,而且是从早年就开始了的堕落生活,加上这个女孩子长期来孱弱多病,抑制了她脑子里分辨是非的才智,这种才智天主可能也曾赋予她,但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要去让它得到施展。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年轻的姑娘,她每天几乎总是在同一时刻走过大街。她的母亲每时每刻都陪着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陪伴她真正的女儿那般形影不离。那时候我还年轻,很容易沾染上那个时代道德观念淡薄的社会风尚,但是我还记得,一看到这种丑恶的监视行为,我从心底里感到轻蔑和厌恶。 没有一张处女的脸上会流露出这样一种天真无邪的感情和这样一种忧郁苦恼的表情。 这张脸就像委屈女郎的头像一样。 P1-4 序言 巴黎,深秋季节。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我独自一人走进蒙马特公墓,沿着铺满枯黄落叶的小路,一直来到这片墓地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里有一座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坟墓,同它四周的那些设计精巧、风格别致的各式墓冢相比,这座墓的外观显得简朴而又单调。不过引人注目的是,在它的右侧上方镶嵌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束人工制作的茶花。墓的两侧刻着相同的一句碑文:“阿尔丰西娜·普莱西(1824.1.19—1847.2.3)安眠于此。深切怀念你。” 无论是在法国还是中国,如今知道阿尔丰西娜·普莱西这个名字的人也许为数并不太多,但是读过《茶花女》这部作品、了解《茶花女》这个故事的却大有人在。而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就是举世闻名的法国文学名著《茶花女》中的女主人公玛格丽特·戈蒂埃的原型人物,那个动人的、催人泪下的茶花女的爱情故事,就是根据她的经历演化、创作出来的。我在这座墓前徘徊良久,浮想联翩,我想起了阿尔丰西娜·普莱西的一生命运,想起了法国著名作家小仲马以及他的那部不朽的作品:《茶花女》。 一 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在这个世界上只生活了二十三个年头,但人们可以说她既尝遍了生活的辛酸凄苦,也享尽了人间的奢华逸乐。然而她却始终是一位不幸的姑娘,在她短短的二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中,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幸福。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出身微贱,这位诺曼底姑娘家里祖祖辈辈都是贫苦的农民,她的母亲是一位心地善良、克勤克俭的农妇;父亲是一位不务正业的农村巫师。也许是由于生活的艰难,她的父亲性格古怪,脾气暴躁,在家里终日打骂妻子。妻子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被迫离家出走,去给一个有钱人家做帮工,后来又跟着这家主人离开了法国,到瑞士去谋生。而这时,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尚不满十岁,但是她的父亲已经让她到农庄里去干活了。 从现有的资料中,我们知道阿尔丰西娜大约在十五岁的时候离开故乡来到巴黎。有人说是她母亲的一位亲戚帮助她离开诺曼底的,也有人说是她的父亲把她卖给了一帮波希米亚人,而这帮四海为家的流浪汉又把她带到了巴黎。不管怎么说,阿尔丰西娜·普莱西来到了一个新的天地,开始了一种新的、却依然是不幸的生活。她起先在一些店铺里打工,过着清贫的日子。然而,聪明的阿尔丰西娜很快地发现,她虽然一贫如洗, 却拥有一笔非常可观的、得天独厚的“资本”,那就是她的美貌。这位具有稀世姿容的少女开始涉足巴黎各大跳舞场,并立即成为那些公子哥儿、阔老阔少们竞相追逐的目标。她结识了不少男友,也做过普通商人的情妇,后来又同一位非常阔绰的时髦青年同居了一个时期。这位年轻人就是日后的德·格拉蒙公爵,在法兰西第二帝国时期还曾一度出任外交大臣。虽然这位花花公子当时的地位尚未如此显赫,但他已经是巴黎社交界上的一位极为活跃的人物。 正是靠着他以及像他这样一类人物的“提携”, 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大踏步地跨进了巴黎的上流社会,并很快地成为巴黎社交场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那些王公贵族、百万富翁们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争先恐后地为她一掷千金,提供豪华住所,购买各色珠宝,并满足她的一切欲望。而她则来者不拒, 巧为周旋,以她的容貌和肉体为代价,换来了无比奢华的生活。她不仅彻底摆脱了穷困,而且似乎也同贫贱的往昔一刀两断了,她改换了名字,昔日的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变成了如今的玛丽·杜普莱西。 玛丽·杜普莱西无疑是一位天资出众、聪颖过人的姑娘,她不仅具有艳丽的姿容和轻盈的体态,而且风度雍容大方,谈吐高雅不俗。凡是同她接触过的人,都惊奇地发现她在社交场合里始终表现得仪态庄重,对应机敏,从未流露出丝毫的庸俗和浮夸。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同社交场上的其他女性相比,玛丽·杜普莱西具有相当广博的知识和较深的艺术修养。她在同客人们谈古论今,点评某些文学、音乐、绘画以及其他门类的艺术作品时,往往会出人意料地发表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许多人对此感到困惑不解,像她这样一个出身贫寒、从未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和正规的学校教育的风尘女子,何以会具有如此端庄凝重的气质和不同凡俗的教养·这个答案直到玛丽去世以后才为人们所发现。人们在清理她的财产时看到她的书房里摆满了诸如拉伯雷、莫里哀、卢梭、夏多布里昂、雨果、大仲马、拉马丁、缪塞以及塞万提斯、拜伦、司各特等许多著名作家的作品,可见玛丽·杜普莱西是一位勤于读书,善于思考的姑娘。倘若命运为她提供某种机遇的话,她是完全可能走上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成为一个颇有出息,颇有成就的新女性的。这也多少能够说明为什么当时法国的许多著名的作家、诗人、画家、音乐家都倾心仰慕她,并千方百计地设法同她交往,这些人在玛丽死后还写下了许多纪念的文章,其中充满了对她的赞美和怀念。可见,在玛丽·杜普莱西身上的确具有某种独特的魅力,而这种魅力是那些仅仅脸蛋漂亮的姑娘难以具备的。 但是玛丽·杜普莱西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她有过许多情人,其中有两个人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一个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俄国老人德·斯塔凯尔贝克伯爵,他是一位老外交官,曾经做过俄国驻维也纳大使。据说他之所以喜欢玛丽是因为后者很像他的一个去世不久的女儿,他是以父亲待女儿的深情去爱玛丽·杜普莱西的。这显然是无稽之谈,事实上这位伯爵是一位情场老手,他“爱”玛丽当然是为了她美貌。玛丽在巴黎豪华住宅区玛德莱娜大街上的那幢住房便是这位老外交官为她购置的,而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玛丽过着贵妇人一般的奢华生活,她每天的大笔大笔的开销也大都是由这位老人支付的。另一个是一位年轻人,也是一位贵族,名叫德·贝雷戈伯爵,他也许是玛丽·杜普莱西生前最后一位关系密切的男友。他不仅成为玛丽的情人,而且甚至打算娶她为妻。一八四六年年初,他们两人一起前往伦敦,在那里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婚礼却迟迟没有举行。这可能是因为玛丽·杜普莱西的健康急剧恶化,但更重要的原因,也许是由于玛丽的家庭背景。在当时的那种社会环境里,像玛丽这种出身卑微的“下贱女人”是不可能跨进贵族的家门,成为这类高贵门第中的家庭成员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后不久,关系便逐渐疏远了,但仍然保持往来。而且从现存资料来看,他们的婚约似乎也没有解除。 由于童年时代艰辛生活的折磨,再加上到巴黎之后纵情声色,追求享受,整日不分昼夜地沉湎于饮酒、跳舞、看戏和男欢女爱的逸乐中,玛丽的身体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戕害。她染上了肺结核,经常发烧、咳嗽、吐血,即使在接待客人的时候也常常咯血不止。按照玛丽当时的经济条件,如果她对自己能够稍加节制,安心调养,她的健康也许会很快地恢复,至少她的病情可能得到适当的控制。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也许她认为来日无多,应该抓紧时间寻欢作乐,所以她常常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对待男人,对待人生;也许她想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有意使用各种手段损害自己的健康,所以人们在她的微笑中,常常会发现一丝忧郁的阴影,其中蕴含着对生活的厌倦和感伤。总之,她的健康迅速恶化,终于在一八四七年二月三日不治而亡。她死后,贝雷戈伯爵在蒙马特公墓里为她买下一块地皮,她身后的葬事既简单又冷冷清清,一切事宜都是由贝雷戈伯爵和斯塔凯尔贝克伯爵两人操办的。一代佳丽,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阿尔丰西娜·普莱西——我们还是使用她的真实姓名吧——是一位不幸的姑娘,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关于她的不幸和堕落的原因,留待社会学家们分析探讨去吧。这里我想说的是,类似阿尔丰西娜·普莱西这样身世的女性,在古今中外的民间野史上是不乏其人的。在中国,人们往往会用“红颜薄命”这四个字来概括她们的命运,而一提起她们,便会情不自禁地洒下一掬同情之泪或感慨叹息一番。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们的姓名连同她们的花容月貌以及她们的悲惨身世都早已湮没在那些荒丘野蔓、黄土残碑之间了。谁还会再记起她们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同那许许多多沉殁在历史尘埃中的同命运人相比,阿尔丰西娜·普莱西毕竟又是一位幸运者。关于她的故事被演绎成小说,话剧和歌剧,她的一切都同一个举世闻名的艺术形象“茶花女”连在一起。这是因为她同法国文学史上一位重要的作家有过一段感情纠葛,这位作家便是亚历山大·仲马,而中国的读者更习惯于把他称作“小仲马”。 …… 在中国,《茶花女》则可以说是读者最熟悉、也最喜爱的外国文学名著之一。早在一百多年以前,即十九世纪九十年代,著名翻译家林纾便用文言体翻译、出版了小说《茶花女》(中文译本的书名是《巴黎茶花女遗事》)。林纾的译文虽然未必完全忠实于法文本原著,但他那生动传神、极富形象化的语言使小说礤花女》的第一部中译本具有强烈的感染力。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人们又陆陆续续读到了刘半农等人翻译的话剧《茶花女》和夏康农等人翻译的小说《茶花女》。玛格丽特和阿尔芒的爱情故事能够在中国的读者群中迅速流传,深入人心,外国文学翻译界的这些前辈们的努力是功不可没的。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一九四九年之后长达三十年的历史时期内,《茶花女》却经历了一番曲曲折折的遭遇。这样一部重要的外国文学作品居然没有新译本奉献给新中国的读者,而旧译本的再版为数也极为有限,到了后来,《茶花女》干脆销声匿迹了,以至于在年青一代的读者心目中,《茶花女》不仅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甚至还顶着种种不应该有的恶名。一九七六年以后,大批外国文学名著终于重见天日,振孙先生就是在这样一种背景下着手翻译《茶花女》,并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他的新译本礤花女》不仅忠实于法文愿著,而且生动地表达了原作的感情色彩,因而受到了读者的喜爱和欢迎。《茶花女》新译本自一九八〇年间世以来,一版再版,至今累计印数已达百万余册,可以说是这部作品影响最大,流行最广的一部中译本。 一九九二年的圣诞节前夕,寒流侵袭巴黎。我和妻子冒着凛冽的寒风又走进了蒙马特公墓,想在这万家欢乐的节日期间再一次到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小姐和葬在距她不远处的小仲马的墓前凭吊一番。空荡荡的墓园萧索凄冷,一个人影也不见,只有光裸的树枝在朔风中瑟瑟颤抖。但是,当我走到阿尔丰西娜·普莱西的墓前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的墓上放着一束茶花,花很新鲜,显然有人刚刚来过这里。再仔细一瞧,我更加大吃一惊,因为我分明看见在这束茶花旁边还放着一支口红。我想,也许这位凭吊者是希望死者在阴间也要好好打扮一番,不要辜负自己的花容月貌吧!尽管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小姐与茶花女玛格丽特绝非一人,但是前来敬献茶花的人显然还是把阿尔丰西娜当成了茶花女。看来茶花女果真没有死,她一直活在读者的心中。 我在阿尔丰西娜·普莱西和小仲马的墓前盘桓了一阵,心里默默地想着:茶花女玛格丽特不朽,《茶花女》不朽,《茶花女》的作者不朽! 王聿蔚 一九九三年元旦于巴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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