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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煮酒文里--著名作家看文里/文里史谭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黄国钦,谢秋强主编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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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潮州文里村建村于南宋,历代传承下来的宗庙、祠堂、公厅、民居等古建众多,被评为“全国传统文化先进示范村”和“全国传统文化优秀示范基地”。黄国钦、谢秋强主编的《煮酒文里--著名作家看文里》为著名作家游文里之后的感怀结集。煮字酿文的作家,遇上文化底蕴深厚的古村落,为后世留下佳话。

内容推荐

黄国钦、谢秋强主编的《煮酒文里--著名作家看文里》为多位著名作家前往文里采风后的感怀结集。纵横于文里的历史和现状,作家们以敏锐的观察力,提炼其中的醇美韵味,多角度为我们展现了文里酌现代化乡村形象。煮字酿文的作家,遇上底蕴深厚的古村落,为后世留下一段文学佳话。

目录

《杨樾出版基金文库》总序蓉子

《文里史谭丛书》序杨中艺

丁酉序《煮酒文里》 郭小东

第一篇  当下的文学怎么抒写乡村 张建渝 伊始 黄国钦

第二篇 乡村启示录 艾云

第三篇 文里的祠堂 肖建国

第四篇 文里的表情 田瑛

第五篇 秋到文里 温远辉

第六篇 文里:德者富贵 东方莎莎

第七篇 千秋文里好汉放歌 黄国钦

第八篇 文化的气质与魅力 陈剑晖

乡音一 文化兴村得益多 谢秋强

乡音二 “匾味”文里 李煜群

《煮酒文里》跋 黄国钦

试读章节

张建渝:今年10月底,我们一批作家到了潮州市文里村,做了一次很深入的考察和采风。

文里村所在的潮安区庵埠镇,我多年前曾经去考察过当地的乡镇企业,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文里村。这次去可以说是旧地重游,但感觉完全不同,是一种震撼性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可以这样描述:当我们从高铁站出来以后,车子沿着宽阔的大马路急驰,两旁的霓虹灯闪烁耀眼,路旁商铺林立,灯火辉煌,很快地汽车停在一家大酒店堂皇的大堂门口,接我们的村干部说:到了。我很惊讶,这是农村吗?怎么我完全看不到乡村的形态呢?

经过几天深入的走访、考察、了解,我的惊讶变成了困惑。我觉得文里村既是一个现代化程度很高的乡村,也是一个文化积淀很深厚的乡村,而且是中国传统文化特色非常鲜明的乡村。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们走在已经基本上现代化的道路上,传统的田园风光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但是我们依然感受得到它的乡村气息和味道。我一直深深地怀念这种乡村的气息和味道。

现在很多的报道都在说现代中国的高速现代化发展,正在摧毁传统乡村。很多几百年上千年的乡村正在加速衰败,空心村、老儿妇孺村甚至是无人村等等报道,令人触目惊心,我有时也会感慨,我们的乡村怎么啦?

但是我们也看到很多的乡村,尤其是靠近城市的一些乡村,它们在现代化进程中,依然爆发出巨大的生命力,所以像文里村这种乡村的特例,我感到有点困惑:在我们的当下的文学里,文里村的现实,跟我们以前熟悉的乡村的浪漫、乡村的情怀,是不是一个矛盾,文学还有没有可能再现我们类似文里村当下状态的乡村?我想跟两位一起就这个话题,深入探讨一下这种文学表现的可能。

伊始:你说得很对。前些天,《羊城晚报》有个关于都市文学的讨论,有位青年作家说,他来自农村,写的都是农村题材。而今,他落户,。州已经20年,城市的底层、中层他都有广泛接触,唯一不了解的是高层,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进入都市文学的写作,因为他觉得家乡这块地方已经写完了,没什么好写了,而他将要进入的新领域,却是天地广阔,大有可为。我不反对他在创作上转向,但已把家乡写完了的观点值得商榷。

就文学创作而言,中国的乡村实际上就没写透。我们可以回过头来看一看农村题材的小说创作,简单回忆一下,前30年,柳青的《创业史》、周立波的《山乡巨变》,包括我们广东残云老的《香飘四季》,还有王杏元的《绿竹村风云》,都是轰动一时的作品。他们虽然写出了那个时代的乡村风貌,也写到那个时代的乡村变革,但那时候的农村题材小说创作,毕竟还是摆脱不了“为政治服务”的思想束缚。尤其是浩然,他的《金光大道》,放在今天去读,恐怕就难以卒读了。后30年,尤其是经历了20世纪80年代那场轰轰烈烈的思想解放运动之后,作家的视野就变得广阔多了,格局也大了。这方面的代表人物和代表作,毫无疑问当属陈忠实与《白鹿原》。这是一部有关中国乡村的叙事史诗,尽管结尾有点匆促,仍不失为农村题材的扛鼎之作。此后,虽然也涌现出一批农村题材的佳作,但无论是从广度、深度还是格局来看,仍难以超越陈忠实的《白鹿原》。

如果我们把视野再放宽点,那就更有意思了。美国作家福克纳,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他说:我发现我家乡那块邮票般大小的地方值得一写,只怕我一辈子也写不完,我只要化实为虚,就可以发挥我那点小小的才华。我可以像上帝一样,把这些人调来调去,不受时空的限制。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哪怕小小的一个地方,它也能为创作提供无限的可能性,生活不可穷尽,除非作家对此失去了新鲜感,失去了想象力。

张建渝:这个就有点类似莫言的《红高粱》。

伊始:莫言是人家的学生。福克纳笔下的杰弗生小镇,时间跨度200年,先后出现了600多个有名有姓的人物。他一生创作了19部长篇小说,其中有15部写的就是这个小镇。即便是他的短篇小说,绝大部分写的也是这个小镇。以文学虚构一座故乡小镇,不只是一个福克纳。同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也极度专注于他的马孔多小镇。从他的处女作《枯枝败叶》到《百年孤独》,写的也都是马孔多。

能影响作家一生的,是童年记忆而不是别的。故乡,是童年的摇篮,它与童年记忆一样,也将追随你的一生。这些作家尽管游历很广,但在精神上他们绝不逃离家乡,不但不逃离,还反复审视,不断认识,不断开掘,这种以一生的精力去开挖一口深井的精神,正是我们中国作家所缺乏的。

所以我觉得,文里这块地方,同样蕴藏着丰沛的水源,值得去挖一口深井。

张建渝:这次在文里村,我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比如说扶乩,这玩意儿在城市里很多人,包括像我这种解放以后出生的这一代人,已经基本上没有见过。我也只是在书里,在传说中,在老人的口里听说过。但这次在文里村的同奉善堂亲眼看见了。

P9-13

序言

丁酉序《煮酒文里》

郭小东

中国的乡村,究竟怎样?

我们找到了文里,看到了中国千百年来的乡村之路。这条路在远处是明晰的,有一座座关于路的标志,比如祠堂、家庙、祖训牌匾、贞节坊:比如形式繁多的屋厝,五花八门,难以言尽。例如竹竿厝、下山虎、趴狮、锁头厝、四点金、五间过、反照、单背剑、七间过、三壁连:富贵的有驷马拖车、百凤朝阳、五子登科、卧虎饮水等等。屋里屋外、门簪(户对)、石鼓(门当)、延颐、临止,各有说法。每个细小的物件,都有长长的演绎和故事,都构成了细说如缕的传统,既不可犯上,只好克己。这还只是形式方面的规矩。在文里,在潮汕,一切皆方圆,连一条巷子的弯曲弧度,也有说法,无处不有法度。几千年形成的礼俗,无人可以轻易僭越,近现代的所谓革命,不在此例。

文里,代表了中国潮汕,从中原而来的文明与野蛮,文明者如礼俗礼治,野蛮者如族规家法,此乃文明的一部分,不问过程与形式,但问结果与目的。本身亦是礼治的一个重要方面。

传统是社会所累积的经验而成。人在出生之前,已有先人以传统的形式为他准备怎样去应付解决可能发生的问题,包括婚嫁以及子女教育,衍续后代的种种方式方法,诸如性方面的知识,压箱底。人可以信任传统的经验,自然更可信任若祖若父的训诫。任何问题到了族规家法面前,都无须讲理也无理可讲,祠堂家庙的威权与法度,自然而然地形就了中国乡村——特别是像文里这样的乡土村落——千百年不变的超稳定结构。文里千余年的延续,香火兴旺的气象,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潮汕偏安一隅以及礼俗礼治的丰茂。

作家们见多识广,对中国乡土多有研究认识,但进入文里,也被文里的千年隆盛震惊。在熙攘的潮州闹市中,居然蛰伏着如此老到醇厚的活化石。处处祠堂家庙,遍地旧厝楼台,墙上杏林春燕,万福绵延:敕石富里平安,松鹤延年:厅前四世同堂,瑞气祥光:檐上嵌瓷绘画,李广射虎、牛郎织女:每每有木楹,处处见灰塑:柱墩、石石丁、旗杆夹,上马石、拴马桩,其精美沉郁,如宝相垂庭。巷口是闹市。抬头便见高楼,但老文里却安之若素。深巷曲径通幽,老屋旧宅,有言必尧舜,庭中皆好古。问题是,几经岁月风雨,即便经历“文化大革命”浩劫,扫“四旧”也扫不去文里的古典之风、秦汉之迹。

文里,如何做到自守与坚守?作家们有话,本书问答启应,有三万言大书,皇皇言论:有即兴提点,引而不发:有由文里而乡土而文学,在大学问大视野里寻觅文里文脉之要塞。

遍布文里的是各个家族祠堂、家庙以及书院结构而成的文化网结,这种悠久的文明延续,通过各种各样的“仪式”,命名了传统的内容,强调了差序格局中的社会秩序,这种秩序由“礼治”得以维持完成。由文脉而来的关于礼的教化,经千百年的教谕过程,而成为主动性服膺于传统的习惯,这亦是文里有多姓氏的“氏族”,却自为和谐的社会格局的缘故。在现代社会,单靠古老的“礼治”是不够的。当祠堂和家庙日渐式微,且其威权及传统所形成的合力,已无法把控现代人的灵魂向度,现代社会的欲望及体制,令礼治失去了它最后的防守,因而法治的裁判,保证了文里社会的共同安全和经济发展。文里就像文化沙漠里一小块古老的绿洲,这片绿洲沉郁的绿,在作家们的文章里,有着深刻的反映。

文里的传统,没有被时间冲淡,祠堂、家庙以及各种各样的古老遗存,维护并制约着现代化的速率。尽管它已不可能是一片纯粹的净土,但是,它毕竟有过于沉厚的传统因袭、乡土中国礼治的习惯和神明的残迹。这些东西在无言地抗拒着一墙之隔的现代街市之种种侵扰,防守着外来的冲击,葆有一些古典情怀和乡土文化的优雅。这就形成了另一种奇观,此乃潮汕特异之文化奇葩。两种社会情态,参差相携并行,礼治与法治、传统与现代齐飞。这正是作家们深感兴味,并在《煮酒文里》里苦苦探寻的文化现象。

我想用简短的话,为每位作家作品点评。

艾云是辽远疏阔的,她的比照与归拢,令文里驰骋起来,她所写的文里,疆域贯穿今古。

谢秋强人在文里深处,心在远方。他对乡土文里的忧心,令他珍视先人每一行脚的沉重与璀璨。他深有感悟:“世上最精彩的事件其实就发生在你身边,哪怕是小小收获,也是精彩。”

黄国钦的惊叹不无道理,在这一行中,他对文里的深刻认知,无人可比。他太熟悉太倾心于文里的一切。所以他说:“文里的村委会,可以说是中国最好的村委会之一。”黄国钦是位真诚厚实的作家,他的话语,让人信服。

东方莎莎,她乐意把好事之物都比作香水。她看见了牡丹和鸡,在富贵和鸡的五德中,发现了文里的仁德和礼性。她和香水一起温暖氲氤着文里的街卷。

祠堂自然是文里的灵魂,它勾连并左右家和家族。这些有形的建筑,在肖建国的文化想象中,不单有克里斯提尼的民主主义改革的跨度联想,更有其中国血族的内部分析。肖先生做过县长,他有着县太爷的政治思维和文明指望……不同凡响。他是作家里的政治家。

在古代,他是文里的书吏或幕僚——李煜群先生的文里记录,是最为精心的文字。他的一点一滴。他的全部文事,都与文里的历史文化有关。文里于他,是一个个永无结局的历史故事,有起点却无终点的故事。他的描写皆出于原典,谋思着文里的古今。

张建渝、伊始和黄国钦的乡土文学三人谈,话题是当下文学创作,但源出于文里的乡村文化。这是一场文学史期待视野中的乡土文学讨论。现代文学的检讨与反思、回顾与前瞻,穿行于当下现实,目光却在历史与未来,而其细微的动作,对中国文学的抽打与陪护,旨在建设。作家弥老,主张出新,佩服。

田瑛的表情怪诞,言说的是观感,真意却是对文里的敬重。他为文里的礼遇油然而生的感怀,同样感天动地。他写道:“我们几乎共同发现了一个秘密,无论男女老少,他们面部肌肉的线条都是柔和的,眼神亲切而友善。而当我们走进任何一个家庭,主人无一例外概笑脸相迎,必先敬烟,再端茶。到了饭桌上,只要有一个文里人在场,大家都会被照顾得体贴入微,端茶,倒水,斟酒,夹菜,一应周全。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并没有事先安排,也装不出来,表面看来是乡间礼仪,实则折射出一种文化,文化源远流长,由此我们联想到整个潮汕,以文里之斑,方见潮汕之豹。”说得不错,但见田瑛本色。

剑晖的老厝,离文里不远,文里祠堂和字纸亭,便是他童年顽劣时的去处。他是他父母暮年之爱的伟大结晶,是最尾的孩子。他排行十三,自是名副其实的乡村破落地主家的十三少爷。虽然潮汕人求赐多子多福,但一母所生十三个儿女,还是有些夸张。足见剑晖生性夸张,是有天赐的,只是生不逢时,年少便去海南大山谋生,有了些许历练沉厚。别人半夜去割胶,他幸运地安睡到天亮,然后去开手扶拖拉机,比别的知青威风了许多,也算是祠堂里神明们的护佑。所以。尽管他很想在别的文章里扮一点儿现代派,弄一点儿云里雾里的伪饰,可在文里檐下,他骨子里潜流着的老农民、老地主的乡村做派,依然翩翩起舞,不可收拾。因为文里很有老旧的、早先的、睡去的文化,剑晖见识文里,便不由牵扯起文里的文脉,接通不远处老厝的根植。所以,他的评论,随便说去,便难免有老去的十三少的懵懂,怎么也造作不起来!只好老老实实,追着文里的行脚,聆听文里的风声雨声,那节奏韵味,竟如童年时真切,醇厚,圆融,且不能自已。

诗人和诗评家看文里,自然别开生面,在土坷里也能读出诗来,何况又是潮汕人,温远辉写文里,自为一格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是在秋色里去的文里,温先生是去了诗的文里。颇有孟浩然《与诸子登岘山》的兴味与幽深:“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在这本文集中,温先生之作是为压轴,序言也自然因他而结。

是为序。

2017年8月23日广州

后记

黄国钦

公元2016年10月,在广州五山,一个朝阳喷薄的清晨,望着窗外华农大那片蓊蓊郁郁的绿林,绿林中红墙黛瓦的高楼,还有蓝天中扑翅飞过的一群群小鸟,小鸟鸣叫的一声声脆脆的啁啾,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家乡潮州。那也是一个绿树婆娑、远山逶迤、江波如带的人间胜境。那一刻,油然而生的乡情让我情不自禁,我觉得,应该把我的家乡,介绍给我的年纪同寅的朋友。

于是,我先私下给文里的煜群打电话,看看此行的可行性。煜群第一时间反馈了秋强书记的邀请,“行,热情欢迎!高铁坐一等座,飞机坐头等舱。”

接下来便是沟通、张罗。考虑到旅程的愉悦感、融洽性、民间化,经与文里商定,按年齿为序,一共邀请伊始、史小溪、郭小东、肖建国、田瑛、陈剑晖、黄国钦、张建渝、艾云、温远辉、东方莎莎、祝勇一打十二位。

伊始,小说家,祖籍浙江钱塘,生于海南,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曾任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广东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广东文学院院长。

史小溪,散文家,陕西延安人,中国作协会员,编审、一级作家,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名誉会长。曾任延安文联副主席、《延安文学》主编。

郭小东,小说家、文学评论家,广东汕头人,中国作协会员,文科二级教授、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协副主席、广东技术师范学院研究生导师、广东省现代作家研究会会长。

肖建国,小说家,湖南郴州人,中国作协会员,编审。曾任湖南省作协副主席、湖南文艺出版社社长,广东省作协主席团成员、花城出版社社长。

田瑛,小说家、散文家,湖南湘西人,《花城》杂志主编、名誉主编。桃李遍及31个省、市、区,声名响彻965万平方公里,却常常自诩“三无人员”,即无会员、无职称、无打卡,盖因其不入协会、不评职称、不参与打卡上下班。

陈剑晖,文学评论家、理论家,广东揭阳人,中国作协会员,文科二级教授,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导师,广东省散文研究会会长,中国作协鲁迅文学奖终评委。曾任海南省作协副主席。

黄国钦,散文家,广东潮州人,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协主席团成员,广东省文学艺术工作指导委员会委员。曾任广东省文联主席团成员,潮州市文联主席,潮州市作协主席,《韩江》杂志主编。

张建渝,文学理论家,广东湛江人,中国作协会员,广东省作协副主席,广东省文学艺术工作指导委员会委员。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在湛江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被评为副教授,后调到广东省文联、广东省作协工作。曾任广东省作协党组成员、专职副主席,《新世纪文坛》主编。  艾云,散文家,河南开封人,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曾任河南省文联《莽原》杂志编辑,广东省作协《作品》杂志副主编、常务副主编,广东省作协组联部主任。

温远辉,诗人、诗歌评论家,祖籍广东普宁,生于海南,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羊城晚报》报业集团党委委员、副总经理。曾任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广东省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秘书长。

东方莎莎,散文家,重庆人,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协《粤海散文》杂志常务副主编,广东省旅游文化传播委员会副会长。

祝勇,散文家,祖籍山东东明,生于辽宁沈阳,中国作协会员,故宫博物院故宫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新散文领军人物,中央台、北京台多部大型历史文献纪录片的总撰稿。

公元二千零一十六年十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八日,作家一行十人,从广州和延安启程,抵临文里。其中,陈剑晖兄因教育部编教材,祝勇兄因拍电视,未能成行。后来,一个半月后,剑晖兄重新莅临文里三天两夜,感受文里风俗,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文里的隆重出人意料,秋强书记率文里的一众当家人,直抵高铁潮汕站月台,在8号车厢的车门边,打出鲜红的横幅:中国著名作家看文里!那一份淳朴的热情,那一种周到的礼仪,那一腔真挚的敬重,那一张灿烂的笑脸,立刻融化了彼此的陌生。

文里的作为,让人感慨!当今天下,有钱的地方很多,懂得尊重文人的地方很少;有文化的地方很多,懂得宝贝文化的地方很少;有钱有文化的地方很多,懂得江山还需文人捧的人很少。

文里的将心比心,掏心换心,赢得了十位作家的心。平时散漫、散淡,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随意、随便的文人,史无前例地准起时来,认起真来。那是以一种尊重回馈尊重,以一种真诚回报真诚,以一种礼貌回应礼貌,以一种知音回答知音。

文里的水平、文里的素养、文里的氛围、文里的文气,就这样一次次在与文化人的互动中,逐步提升,明显提升,不断提升。

一个村庄的蜕变,不是因为有钱,不是因为有势,而是因为文化,因为文化!

短短的四天,短则短矣。但岂知历来作家采风,大多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天跑一个地界。像这样四天三夜待在一个村庄,挨家挨户采访,地毯式深入,老友般交流,是绝无仅有。本来,这种民间自发式的田野考察,是无任何写作任务的,也无任何目的要求的。但是,走着走着,看着看着,作家的良心、作家的良知、作家的感情,敏感了,爆发了,于是,大家一声吆喝,“写!”

丁酉春节过后,秋强书记到广州看望大家,顺便把花城出版社詹秀敏社长和中山大学杨中艺教授请来与大家一叙。出书的事,也就水到渠成。  中艺教授,是文里村人,中山大学环境与生态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其先尊杨樾,是中国作协会员,研究员。曾任广东省社科院文学研究所首任所长,《学术研究》主编,中国当代文学学会副会长、广东省归侨作家联谊会会长、广东省鲁迅研究会副会长。杨樾先生二千零一十二年九十又四高龄去世以后,海外潮籍乡亲,为纪念杨樾先生,由民间发起了一项出版基金。秉承杨樾先生一贯关注文学,扶持新人的精神,杨樾出版基金择优出版《杨樾基金出版文库》,由中艺教授任执行主编。

于是,经秋强书记牵头,抒写文里的集子,由杨樾出版基金以《杨樾出版基金文库》的形式,交与花城出版社出版。聚谈会上,我提议书名由伊始拟就,由伊始题签。盖因伊始,最是年长,伊始的墨字,文气淋漓。

丁酉清明节过后,秋强书记,又到广州。大家一齐,又聚啸于五羊新邨捷胜渔港。那天,伊始说拟出了书名,叫《文里煮酒》。大家品咂、斟酌,虽然知道脱坯于孟德玄德青梅煮酒,但总觉得不雅。小东兄说,如此书名,直白浅近,一望见底,人家还以为是蒸酒、卖酒。建国兄附和,文里煮酒,望文生义,人家真会以为是一个叫文里的村庄开烧房,酿米酒。拉来扯去,田瑛兄一锤定音,说:《煮酒文里》!一房子煮字酿文的人,再无有异议。

于是,《煮酒文里》,由伊始兄题签,建渝兄封底篆刻。一个百炼成钢的机缘,一个由文学理论家、书画家进化成篆刻家的里程碑,就由建渝兄自己去契合和镌刻。

文末,再说几句。著名作家看文里,《羊城晚报》《新世纪文坛》《潮州日报》《汕头日报》“金羊网”“广东作家网”、潮州电视台、汕头电视台、潮安电视台,均作了报道。潮州电视台、汕头电视台、潮安电视台,还连续作了新闻、专访、专题。

在文里期间,小东兄有感于文里的村徽篆刻,提议如此创意,可以复制为石章,或者制作镇纸,作为村集体的纪念品,赠送给来访的尊贵客人,使文里的芳泽,播撒四方。秋强书记从善如流,于丁酉六月初三,电话请我代撰嵌字联两副,以制作红木镇纸,和装镇纸的木匣。电话里秋强书记申明,届时,《煮酒文里》,和其他与文里有关的《杨樾出版基金文库》书籍首发式,就可以作为与会者的礼品了。

电话使我彻夜未眠。天亮。我用微信给秋强书记和煜群发去了墨写的对联——镇纸用联:文承千年村史,里续十姓家风;匣盖用联:文气兴廓,里蕴育人。

《煮酒文里》,以及《杨樾出版基金文库》其他与文里有关书籍的首发式,将又是文里的盛事了!

好事盛事,总是光顾好人和好地方!!

2017年8月26日于广州五山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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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2:4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