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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蒋勋谈高更(生命的热情)(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蒋勋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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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蒋勋由生命潜伏本质的角度,解读神秘异域的原始荒野,让美学重新找到终点,走进高更充满争议的一生。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什么?我们要往哪里去?”蒋勋从高更画作中,听见了原始的探问。现代艺术的启蒙者高更,为了追求远方的呼唤,不惜倾家荡产,抛下了苍白矫情的欧洲文明,逃奔塔西提岛,在原始的起点,寻找蛮荒肉体的奢华。

《蒋勋谈高更(生命的热情)(精)》精装典藏,复活经典。全彩四色印刷,精选高更100余幅经典作品;附高更重要作品列表及收藏博物馆。为读者提供更赏心悦目的阅读体验,领悟高更对生命的热情。

内容推荐

蒋勋著的《蒋勋谈高更(生命的热情)(精)》讲述了高更,曾是巴黎股票市场的经纪人,一年有四千法郎的高薪收入,来往于上流中产阶级社交圈。妻子梅特,来自丹麦哥本哈根路德教派大使家庭,五个儿女,幸福美满。然而,高更选择放弃了人人称羡的职位、家庭、婚姻、妻儿、财富,一步一步走向他疯狂艺术创作的过程。

当梅特负担着儿女,负担着家庭,甚至负担着背叛她的丈夫,高更却从塔希提寄回了他与土著女子新婚的画图。

为什么他要出走?是什么主导了他的生命选择?在与文明决裂的信仰上,高更要走得并不顺畅,为什么却愈走愈远,至死无悔?

高更用他的生命实践着值得人类省思的事,更借由画作,丢出了更多“天问”。

目录

作者序 找回蛮荒肉体的奢华

第一部 高更之谜

 异乡的宿命

 高更与梅娣

 毕沙罗与高更

 梵高与高更

 涅槃·先知·黄色基督

 蒂阿曼娜、爪哇安娜、蒂蝴拉

 亡灵窥探

第二部 蒋勋现场

 塔西提女人·在海边

 欢乐

 永远不再

 白日之梦

 薇玛蒂

 美丽起来

 白马

 欢乐之家

第三部 高更

 秘鲁·西班牙贵族·外祖母

 父亲与母亲·革命与放逐

 海洋·流浪·异域

 婚姻·家庭·中产阶级

 一个无政府信仰者:毕沙罗

 漂流的第一站——阿旺桥

 渐行渐远的妻子梅特

 扇面·异域·塞尚

 布列塔尼——人与历史

 梵高兄弟

 一八八七·马提尼克岛

 一八八八·布道后的幻象

 一八八八年十月至十二月,梵高与高更

 一八八九·阿旺桥·勒普尔迪

 塔西提——宿命的故乡

 1892·MANAO TUPAPAU

 女性肉体与神秘巫术

 NOA NOA——嗅觉之香

 Tehamana——新婚的妻子

 1894·重回巴黎

 1897·残酷与梦境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什么?我们要到哪里去?

尾声

附录:重要作品列表

试读章节

塔西提女人·在海边

1891

69×91厘米

法国巴黎奥赛美术馆

一八九一年,高更初到塔西提不久,他画了两名当地的土著女子,坐在海边,远处是一波一波蓝绿的海浪,仿佛可以听到宁静而持续的浪涛声。

高更刚从繁华的巴黎来,摆脱了工业文明,他可以悠闲地坐在海岸上观察当地土著的生活。左侧的女子右手撑着沙地,侧卧,很自由的身体,身上裹着红底白花的长裙,侧面低头沉思,右耳鬓边簪着白色蕃槴花。一头乌黑的长发,用黄色发带系着,长长的发梢垂在背后。

如果高更在寻找原始岛屿上纯净的生命价值,那么这件作品右侧盘坐的另一土著女人则有不同的表情。她的左耳鬓边戴红花,但这女人穿的是西方欧洲白人带去的连身洋装,那服装与她自然褐黑的身体仿佛有一种尴尬的冲突。那服装的怪异的暗粉红色也与她的肤色格格不入。女人脸上似乎有怨怪什么的表情,看着画外的我们,仿佛在问:我怎么变得这么不伦不类?

高更是在思考原始纯朴文化将要面对的命运吗?或者他只是忠实记录下了十九世纪末法国白人统治的南太平洋岛屿所有土著共同面临的尴尬?

原始纯净的向往里隐含着文化弱势的痛。

欢乐

Arearea JoyeuSete

1892

75×94厘米

法国巴黎奥赛美术馆

高更放弃了他在法国证券市场的工作,放弃了巴黎的繁华,放弃了妻子和五个孩子的家庭生活,放弃了欧洲文明社会的一切保障,单身去了塔西提。

他很讶异被法国殖民的土著可以如此安分地生活,如此欢乐。他看到一棵大树,大树的枝丫横伸出去,自由生长,不必担心被砍伐。树下坐着两名土著女子。围白色布裙的女子端坐如一尊佛,静静地看着我们,好像好奇我们为什么会闯进她们宁静的世界。另一名围蓝色布裙的女子坐在后方,侧面,手中拿着一管竖笛,正专心吹奏,完全不理会我们。一条红褐色的狗缓缓走来,绿色的草地,红赭色的泥土,空气里弥漫着植物潮湿的香气,一切都如此悠长缓慢,像女子吹奏的笛声,可以天长地久,没有什么改变。

岁月静止在这一刻,没有现代,也没有古典,时间使生命静止,如同画面背景部分远远有三个土著,他们或站立,或跪拜,正在一尊巨大的木雕神像前祈祷。这画面或许使文明国度来的高更深有感触吧!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真正的欢乐?高更在画面上用土著语言铭刻了“Arearea”(欢乐)这个主题。

永远不再  Nevermore

1897

60.5×116厘米

英国伦敦寇特美术馆

一八九七年二月,高更第二次在塔西提画的Nevermore是他美学的代表作。

一名土著女子赤裸横卧床上,赭褐丰硕的胴体,像是华丽的盛宴。如同高更自己说的:“我想,一个简单的肉体可以唤醒长久遗失的蛮荒旷野中的奢华——”

肉体躺卧在床上,肩膀、臀股起伏如同大地山峦,高更说的“奢华”是肉体给生命的最大飨宴吗?

高更在塔西提不止一次拥有过十三岁左右少女的肉体,她们的肉体是欧洲前来寻找救赎的白人男子高更的祭品。

祭品这样“奢华”,这女子别无选择地把自己奉献给不可知的“神”,如同原始祭典中处女的血与肉的献祭。

特别明亮灿烂的白色枕头上有着神秘的光,女子黑发披散在枕上,她朝内躺着,但眼神和整个身体似乎都在专注谛听身后两个男人的交谈。

他们在谈什么?像是一次慎重的交易,决定着什么人的命运。是女子的命运吗?为什么一只古怪的鸟停在窗前,仿佛预告着什么事的发生?

高更使肉欲、原始、神秘的符咒、命运、窥探……交错成不可解的画面。仿佛在梦与现实之间,在暗示与预告的边缘,时间静止了,他用不常使用的英语写下了符咒般的标题——Nevermore,很想再拥抱或占有一次那样青春奢华的身体,但知道不再可能了。(P12-17)

序言

找回蛮荒肉体的奢华

达芬奇与米开朗基罗相差二十三岁,高更与梵高相差五岁,如同李白与杜甫相差十一岁,历史有时是以极端冲撞的方式激射出创造与美的灿烂火花。

写米开朗基罗时不能不提到达芬奇,缺了他们中的一个,文艺复兴的历史不完整;同样地,谈梵高时不能不谈高更,缺了其中一人,十九世纪下半叶的欧洲美学也不完整。

他们在一个时代相遇,也在一个城市相遇,他们相遇在文明的高峰。

梵高一八八七年在巴黎与高更相遇,很短的相遇,然后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梵高去了阿尔,高更去了布列塔尼。

他们对那一次短短的相遇似乎都有一点错愕——怎么感觉忽然遇到了前世的自己。

因为错愕,所以会思念、向往、渴望,终于会有第二次相遇。

第二次相遇在阿尔,时间是一八八八年的十月到十二月,他们同住在一间小屋里两个月。

第二次相遇成为悲剧的纠缠,两个月一起生活,一起画画,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到唯一知己的梦幻破灭,梵高精神病发作,割耳自残,住进精神病院,以最后两年的时间创作出震动世界的狂烈的绘画,在一八九。年七月举枪自杀,结束(或完成)自己的生命。

高更没有参加梵高的葬礼,’他默默远渡大洋,去了南太平洋的塔西提。

高更六岁以前是在南美度过的,他似乎要找回童年没有做完的梦。

在去塔西提之前,高更曾经长达十年任职于当时最红火的巴黎股票市场。作为一名成功的证券商,在巴黎拥有豪宅,娶了丹麦出身高贵的妻子,有五个子女,出入上流社交场所,收藏名贵古董与艺术品。

一个典型的城市中产阶级,在养尊处优的生活中,忽然有了出走的念头。

高更出走了,走向布列塔尼,走向荒野,走向塔西提,走向没有电灯、没有自来水、没有现代工业与商业污染的原始岛屿。

高更是十九世纪末欧洲文明的巨大警钟,宣告白种人殖民文化的彻底破产。

他抛弃的可能不只是自己的家庭、妻子,他抛弃的是欧洲文明已经丧失生命力的苍白、虚伪与矫情。

高更凝视着坐在海边无所事事的塔西提女子,赤裸的胴体、被阳光晒得金褐的肌肤、饱满如丰盛果实的乳房与臀部、明亮的眼睛黑白分明、可以大胆爱也大胆恨的眼神……

高更画下这些女性的胴体,像一种赎罪的仪式,使远在欧洲的白种人震惊,殖民主人被“土著”的美学征服,文明被“原始”征服,高更宣告了另一种后殖民主义的反省与赎罪。  一直到今天,高更仍然是充满争议的人物。他在塔西提连续与几名十三岁至十四岁少女的性爱关系,激怒了许多女权主义者与反殖民主义者。

一个欧洲白种男子,在土著的岛屿上借着“进入”一个少女的身体作为“仪式”,高更究竟在寻找什么?救赎什么?

关在精神病院用绘画疗伤的梵高容易得到“同情”,然而,在遥远荒野的岛屿中解放肉体的高更可能要背负“恶魔”的批判。

在高更最著名的《亡灵窥探》与《永远不再》两幅名作里,匍匐在床上赤裸的土著少女,都是高更在岛上的新娘,都是他借以救赎自己的“处女”,都是他要借“性”的仪式完成的“变身”——从欧洲人变身为土著,从文明变身为原始,从白变身为黑褐,从男性变身为女性,从殖民者变身为爱人,从威权的统治变身为单纯性爱中的拥抱与爱抚。

在十九世纪末凝视一尊丰美肉体的土著男子,高更,如他自己所说——我要找回蛮荒肉体的奢华。

我们能找回蛮荒肉体的奢华吗?

欧美的豪富阶级仍然用金钱在经济贫穷的南美、非洲、亚洲购买男性或女性的肉体。另一方面,道德主义者仍然大加挞伐殖民霸权。高更处在两种论述之间,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依然是争论的焦点。

也许回到高更的画作是重要的,再一次凝视他画中的荒野、原始的丛林和海洋。

果实累累的大树,树下赤裸的男子或女子,他们在文明出现之前,还没有历史,因此只有生活,没有论述。

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是什么?

我们到哪里去?

高更最后的巨作是几个最原始的问句,如同屈原的《天问》,只有问题,没有答案。

没有答案的问题或许才是干百年可以不断思考下去的起点。

这本书于二○○八年一月在泰国完成,四月在欧洲修订,十月在中国台湾做最后校订,以此作为向孤独者高更的致敬。

蒋勋

二○○八年十月六日于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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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9:5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