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著的《记者外传》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书名 | 记者外传/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记者外传》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记者外传》原载于上海《新闻日报》副刊《人民广场》,共三十回。全书用报社记者的眼光看社会,从大的时局到小的社会现象和人物,描写细致入微、针砭时弊,是一部集文学性与可读性于一身的长篇小说。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回 四海为家轮凝今日雨 三星在户鼓乐满城秋 第二回 老手跌狂夫哄堂大笑 殡灵夸死者隔巷传悲 第三回 门户闲过内尘名利梦 文章奇耻外报国家愁 第四回 挤背挨胸歌台观异迹 拔来报往书馆听狂呼 第五回 见习夜深归依门惜别 成功天半晓购菊还居 第六回 消息悦同人铜山难产 豪华来晚客金印堪迷 第七回 惊悉消闲人疑花柳醉 漫言合作我慕布衣交 第八回 甲骨起奇文少年骇异 佛香烧篆字失主何求 第九回 白纶舞能宽嬖人献寿 朱门求有术书记采钱 第十回 帖尚宜春过年原有故 誓将守夜扣值太无聊 第十一回 纳币引车巧言夸老吏 劝餐敬客妙亨说先生 第十二回 诗解茶楼人比黄花瘦 财丰赌墅树经绿叶扶 第十三回 诗句海无边灵槎变幻 乩言虹有影索款浮空 第十四回 一道网拦客言京路断 几声炮吼人迹古城稀 第十五回 人涉沉浮请观通电语 社分得失来考巧诗潮 第十六回 执事数文人论家分帜 谢恩酬太监叩首瞻天 第十七回 酒约好谈诗陶然亭内 眠迟须痛哭无定河边 第十八回 部说西厢心惊名姓合 派分学府稿到物情传 第十九回 闲走雪泥奔车谈古事 督兴林垦复辟恕奸奴 第二十回 塌屋感园荒梁崩丧燕 深心谈讼事杠结飞龙 第二十一回 学子耀奇能赠图示艺 良朋笑彻悟屈指拈花 第二十二回 处士学乎化金为好语 此公行矣微服出名京 第二十三回 难受鞭挥夕阳作夜遁 怎听电搁水线约横飞 第二十四回 通信新刊一人传妙手 老拳乱舞十臂结围城 第二十五回 去舞看衣衫游人历史 来书成锦字学士婚姻 第二十六回 素履闯高楼新儒嚼蜡 荒街有野寺古版翻书 第二十七回 破国尚迎亲人空巷看 还家来视疾语比花圆 第二十八回 辞职事闲妇为牛马走 签名呈搁人等海潮音 第二十九回 聚赌走卑儒发薪救苦 劫车拦旅客升盗为官 第三十回 草令不灵专呈伺阁去 索钱无术漫画下台时 试读章节 第一回 四海为家轮凝今日雨 三星在户鼓乐满城秋 那铁制的车轮打着钢轨,一下比一下慢,那是火车已经告诉你,到了车站了。这个车站就是北京东车站。何以叫东车站呢?那时北京有三个总站,在前门东方的叫东车站,通到上海或者沈阳。在西方的叫西车站,通到汉口。还有一个,在西直门外叫西直门车站,通到包头。刚才要到东车站的火车,是由浦口北来,走了约有三十多个钟点,到达的时候已经很晚,十一点多钟了。 这节三等车里,有一位杨止波,他还只有二十四岁。那个时候,穿了一件灰布夹袍,外罩一件青布夹马褂,人是清瘦,不过脸是圆的,五官倒也端正。他从没有到过北京,所以都很陌生。在车上遇到一位苍白胡须的老先生,就向老人请教一切。老先生道:“现在已经半夜了,当然不能去会朋友。我也是如此,打算在前门外找一家旅馆歇一晚,明早再去找朋友。你就同我一路去找家旅馆,好吗?”杨止波道:“有老先生指点,自然愿意跟随。”老先生听说,就点点头。 杨止波和老先生同坐一把椅子,车子经过天津,已经上满了客。在杨止波和老先生的座位对面,有一位中年男子,穿着哔叽袍子,留着一圈小胡子,有一点儿政客的模样。没有人和他说话,他就在袋里拿出火柴盒,取着一根火柴,在窗户玻璃上画了一个圈圈,又画一个圈圈,又在玻璃上呵了一口气,趁着玻璃板上有了块白色,就写“靳阁不易维持,学潮扩大”,这样写了又写。杨止波想着:这人是同行吧?这也可见,一人出门多么无聊呢! 当!当!听见钟响,火车停了。这就看到火车上人纷纷乱动。老先生向他摇着手道:“不用忙,火车已经到了,慢慢下去不妨。”杨止波答应“是”。火车的玻璃窗全都打开了。这时,旅馆还有接客的店友打着灯笼,灯笼上用黑的或红的写着各旅馆的招牌。老先生就招着手,叫了一位接客的前来。那灯笼上写着“千祥旅馆”,于是把行李从窗户里递过去,叫运夫把行李扛着,两人下车,跟着一盏灯笼慢慢地走出站。 杨止波这时没有了累赘,随了大伙儿走,对站里站外仔细一看。站里是很长的月台,月台靠里是一堵城墙。再往上瞧,没有灯火,却看不清楚。缓缓走出车站,猛然看去,就不免一惊。因为站外,由东往西是很大的广场,广场上浩浩荡荡的一片。在广场两头是一截街道,街道旁边却突立着四丈余高的城墙,将栏杆石坡曲折地围住。再上去,又立了五层高的箭楼,那箭楼非常地壮丽伟大。箭楼西边,那就是西站,同东边一样有广场,有车站。这在从前,也听到人说过,前门箭楼很伟大,今天站在箭楼下一望,真是几十万户人家拱卫伟大的国门,使这里生色不少。 广场上有很多的车子。当年汽车很少,有也就是几辆。却是马车、人力车、搬东西的排子车,几乎填满空场。老先生雇了两辆人力车,把行李住上一搬,人也坐上。旅馆里那位接客的,打着灯笼在前引路,两辆人力车在后跟随。杨止波这时要看一看北京的街市。那天正是前门街上夜市。两边街上摆了无数的地摊,这些地摊连环地摆着。前门大街本来是很宽很长的,站在箭楼下一望,只见无数的灯火、不尽的人影活动,发展到看着模糊的地方方才停止。那时虽已有电灯,可是来电以后,像鬼火一样,而且根本不供给夜市。因之在夜市里做买卖的人,点的是一种“电石灯”,或者叫“水月电灯”,各搁在摊子上。这个名字倒很有点儿诗意。 人力车一拐,进了小胡同。那两旁人家,和江南一比,就矮得多。走了一会儿,到了千祥旅馆。老先生一切都打着经济算盘。他以为住一晚上,何必浪费,就在三等旅馆住一晚吧。所以这旅馆是三层四合房子,他与杨止波就挑了一间屋子住下。房间里就只有两副铺板、一张方桌,点上一盏带罩子的煤油灯,此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但是,这有一样东西却引起杨止波的注意。他坐车子刚到旅馆的时候,后面跟有一种车子,北方叫作骡车。这骡车是半节椭圆形的车棚,架子是木头的,上面蒙着蓝布。人要坐上这车子,就得将脚缩住,来一个盘腿式坐进这车身里面。车杠前绑了一匹骡子,杠子上坐了一位赶车子的车夫,还悬了一盏尿泡式的灯笼。那车子让骡子拉着慢慢地走。同时那车轮响起嘚儿隆咚、嘚儿隆咚的声音,非常地有节奏。杨止波下了车看着,简直忘了讲去了。 老先生喊着:“房间开了,进去吧!”杨止波这才进去,心想,北京这地方确有风趣,所以在房里虽与老先生谈话,两只耳朵却常常对胡同里去听着。过了一会儿,有卖馄饨的经过。这还听得出来。卖馄饨的过去,有很尖厉的声音吆唤着过来。这有十二点钟了,是什么东西这样叫卖?老先生坐在铺上,看到他静听的样子,笑道:“你猜这是卖什么东西的?”杨止波道:“我正听不出来。”老先生道:“若论卖这样东西,时间尚早,要两个月后才卖,自然也有得着稍微早一点儿的就拿出去卖。这种东西是南方没有的,是卖一种受了风伤的花生,吆唤着‘半空,多给’。一个铜子儿,他能给你一大堆。他是推独轮大车卖的,也有背着一个口袋卖的。”杨止波这才明白,多谢老先生指点。 次日早上,告别了老先生,便叫了一部车子,往顺治门外大街皖中会馆来。自己在车上,周围四顾,觉得会馆真多。自从科举停了,虽然没有应考的举子,但是那些当差事的人以及大学生,也照样住在里边,大概住会馆的人穷人为多。杨止波要找的人,叫王豪仁,在段祺瑞管的训练处里当一名小差事。杨止波到了皖中会馆,便把找王先生的意思告诉看会馆的长班。不一会儿,王豪仁接到门外。杨止波向他看去,见他穿一件灰布夹袍子,可是油腻了许多块,脸黄瘦着,虽然不是长脸,也瘦小得有一点儿尖了。王豪仁先道:“你来了,很好。那位邢先生问我,你什么时候来,已经好几次了。你不用找地方住,就在这里住下。”杨止波道:“我现在四海为家,到哪里住都可以。”于是叫长班去搬取行李。 原来这皖中会馆,进门有三进院落。穿过一个大厅,又进一个大院子,王豪仁就住在正房里一间屋子。这屋子倒很大,只是东西太少,一副铺板、一张破了缝的桌子,另外两张木椅。这椅子只有靠背的地方,有一个木头圈儿。桌上将报纸垫了桌面,堆了二三十本书。杨止波便道:“这很可以,我只要一间聊避风雨的屋子就行了。”王豪仁道:“我平常总是在机关里住的,你一来,我这屋子全让给你了。”当时行李已经搬进了屋子,杨止波布置妥当。王豪仁道:“我这会馆长班,办得有伙食,九元钱一个月,我看你也在这儿搭伙食吧。”杨止波连说:“可以可以。”(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