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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欢喜在人间(汪曾祺自选小说集)(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汪曾祺
出版社 鹭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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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欢喜在人间:汪曾祺自选小说集》原版书名为《茱萸集》,是汪曾祺先生曾在一九八八年应台湾联合文学出版社邀约,亲自编选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台湾联合文学出版社称全书“依序编年,具有多样的情节结构及其散文之抒情笔调,允为汪曾祺先生小说创作之定本”。

为满足广大读者需要,鹭江出版社首次推出精装新版,简体横排,精心编校,向汪曾祺先生致敬。

《欢喜在人间:汪曾祺自选小说集》其中《受戒》被评为20世纪中文系小说100强,《大淖记事》1981年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欢喜在人间:汪曾祺自选小说集》装帧精美,内封采用压凹工艺,让年轻一代的读者重新发现汪曾祺小说中的诗情画意与文采。

内容推荐

《欢喜在人间(汪曾祺自选小说集)(精)》为作者亲自编选的短篇小说精华,依序编年,具有多样的情节结构,及其散文之抒情笔调,允为汪曾祺小说创作之定本。

其中《受戒》被评为20世纪中文系小说100强,《大淖记事》1981年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汪曾祺自述其小说创作有云:“我以为气氛即人物,一篇小说要在字里行间都浸透了人物作品的风格,就是人物性格。”

目录

小学校的钟声

虐猫

鸡鸭名家

黄油烙饼

异秉

受戒

岁寒三友

大淖记事

七里茶坊

鉴赏家

职业

八千岁

小说三篇

求雨·迷路·卖蚯蚓的人

昙花、鹤和鬼火

金冬心

故里杂记

李三·榆树·鱼

鸡毛

晚饭花

珠子灯·晚饭花·三姊妹出嫁

皮凤三楦房子

日规

桥边小说三篇

詹大胖子·幽冥钟·茶干

试读章节

十九岁的生日热热闹闹的过了,可爱得像一种不成熟的文体,到处是希望。酒阑人散,厅堂里只剩余一枝红烛,在银烛台上。我应当挟一挟烛花,或是吹熄它,但我甚么也不做。一地明月。满宫明月梨花白,还早得很。甚么早得很,十二点多了!我简直像个女孩子。我的白围巾就像个女孩子的。该睡了,明天一早还得动身。我的行李已经打好了,今天我大概睡那条大红绫子被。

一早我就上了船。

弟弟们该起来上学去了。我其实可以晚点来,跟他们一齐吃早点,即使送他们到学校也不误事。我可以听见打预备钟再走。

靠着舱窗,看得见码头。堤岸上白白的,特别干净,风吹起鞭爆纸。卖饼的铺子门板上错了,从春联上看得出来。谁,大清早骑驴子过去的?脸好熟。有人来了,这个人会多给挑夫一点钱,我想。这个提琴上流过多少音乐了,今天晚上它的主人会不会试一两支短曲子。夥,这个箱子出过国!旅馆老板应当在招纸上印一点诗,旅行人是应当读点诗的。这个,来时跟我一齐来的,他口袋里有一包胡桃糖,还认得我么?我记得我也有一大包胡桃糖,在箱子里,昨天大姑妈送的。我送一块糖到嘴里时,听见有人说话:

“好了,你回去吧,天冷,你还有第一堂课。”

“不要紧,赶得及;孩子们会等我。”

“老詹第一课还是常脱打五分钟么?”

“甚么?——是的。”

岸上的一个似乎还想说甚么,嘴动了动,风大,想还是留到写信时说。停了停,招招手说:

“好,我走了。”

“再见。啊呀!——”

“怎么?”

“没甚么。我的手套落到你那儿了。不要紧。大概在小茶几上,插梅花时忘了戴。我有这个!”

“找到了给你寄来。”

“当然寄来,不许昧了!”

“好小气!”

岸上的笑笑,又扬扬手,当真走了。风披下她的一绺头发来了,她已经不好意思歪歪的戴一顶绒线帽子了。谁教她就当了老师!她在这个地方待不久的,多半到暑假就该含一汪眼泪向学生告别了,结果必是老校长安慰一堆小孩子,连这个小孩子。我可以写信问弟弟:“你们学校里有个女老师,脸白白的,有个酒涡,喜欢穿蓝衣服,手套是黑的,边口有灰色横纹,她是谁,叫甚么名字?声音那么好听,是不是教你们唱歌?——”我能问么?不能,父亲必会知道,他会亲自到学校里看看去。年纪大的人真没有办法!

我要是送弟弟去,就会跟她们一路来。不好,老詹还认得我。跟她们一路来呢,就可以发现船上这位的手套忘了,哪有女孩子这时候不戴手套的。我会提醒她一句。就为那个颜色,那个花式,自己挑的,自己设计的,她也该戴。——“不要紧,我有这个!”甚么是“这个”,手笼?大概是她到伸出手来摇摇时才发现手里有一个甚么样的手笼,白的?我没看见,我甚么也没看见。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在船上。梅花,梅花开了?是硃砂还是绿萼,校园里旧有两棵的。波——汽笛叫了。一个小轮船安了这么个大汽笛,岂有此理!我躺下吃我的糖。……

“老师早。”

“小朋友早。”

我们像一个个音符走进谱子里去。我多喜欢我那个棕色的书包。蜡笔上沾了些花生米皮子。小石子,半透明的,从河边拣来的。忽然摸到一块糖,早以为已经在我的嘴里甜过了呢。水泥台阶,干净得要我们想洗手去。“猫来了,猫来了,”“我的马儿好,不喝水,不吃草。”下课钟一敲,大家噪得那么野,像一簇花突然一齐开放了。第一次栖来这个园里的树上的鸟嚇得不加思索的便鼓翅飞了,看看别人都不动,才又飞回来,歪着脑袋向下面端详。我六岁上幼稚园。玩具橱里有个Joker至今还在那儿傻傻的笑。我在一张照片里骑木马,照片在粉墙上发黄。

百货店里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我们幼稚园的老师。她把头发梳成圣玛丽的样子。她一定看见我了,看见我的校服,看见我的受过军训的特有姿势。她装作专心在一堆纱手巾上。她的脸有点红,不单是因为低头。我想过去招呼,我怎么招呼呢?到她家里拜访一次?学校寒假后要开展览会吧,我可以帮她们剪纸花,扎蝴蝶。不好,我不会去的。暑假我就要考大学了。

我走出舱门。

P2-4

序言

原《茱萸集》题记

《小学校的钟声》一九四六年在《文艺复兴》发表时,有一个副题:“茱萸小集之一”。原来想继续写几篇,凑一个小集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写下去,于是就只有“之一”,“之二”“之三”都无消息了。现在要编一本给台湾乡亲看的集子,想起原拟的集名,因为篇数不算少,去掉一个“小”字,题为《茱萸集》。这也算完了一笔陈年旧账。

当初取名《茱萸小集》原也没有深意。我只是对这种植物,或不如说对这两个字的字形有兴趣。关于茱萸的典故是大家都知道的。《续齐谐记》:“费长房谓景桓曰:‘九月九日,汝家有灾,急令家人各作绛囊盛茱萸系臂,登高,饮菊花酒。”’王维的诗也是大家都知道的:“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我取茱萸为集名时自然也想到这些,有点怀旧的情绪,但这和小说的内容没有直接的关联。如果读者于此有所会心,自也不妨,但这不是我的本心。

我是江苏高邮人。关于我的家乡,外乡人所知道的,大概只有两件事。一是出过一个秦少游,二是出双黄鸭蛋。一九三九年,到昆明考入西南联大,读中国文学系,是沈从文先生的入门弟子。离校后教了几年中学。一九四九年以后,当了相当长时间的文学刊物的编辑。一九六二年起在北京京剧院担任京剧编剧,至今尚未离职。

我一九四〇年开始发表作品,当时我二十岁。大学时期所写诗文都已散佚。此集的第一篇《小学校的钟声》可以作为那一时期的代表。这篇东西大约写于一九四五年。一九四八年,我在巴金先生主编的文学丛刊中出过一本《邂逅集》。以后写作,一直是时断时续。一九六二年出过一本《羊舍的夜晚》。一九八二年出过一本《汪曾祺短篇小说选》,一九八五年出过小说集《晚饭花集》。近期将出版谈创作的文集《晚翠文谈》《汪曾祺自选集》。散文尚未成集,须俟明春。

我的小说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可以视为“别裁伪体”。我年轻时有意“领异标新”。中年时曾说过:“凡是别人那样写过的,我就绝不再那样写。”现在我老了,我已无意把自己的作品区别于别人的作品。我的作品倘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我不会写别人那样的作品。

我希望台湾的读者能喜欢我的小说。

一九八七年八月下旬,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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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12:4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