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几十年,中国和中国文化将走向何方?
《中国的未来会更好吗》是
一代大师季羡林的震撼之作。
该书直面现实境况,钩沉历史经验,字字珠玑,掷地有声。深度剖析了中国人的精神、中国的传统文化,大胆预言了中国的未来。
为现实道破迷津,为前路指引方向。
著名哲学家汤一介、著名学者钱文忠倾情推荐。
| 书名 | 中国的未来会更好吗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季羡林 |
| 出版社 |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未来几十年,中国和中国文化将走向何方? 《中国的未来会更好吗》是 一代大师季羡林的震撼之作。 该书直面现实境况,钩沉历史经验,字字珠玑,掷地有声。深度剖析了中国人的精神、中国的传统文化,大胆预言了中国的未来。 为现实道破迷津,为前路指引方向。 著名哲学家汤一介、著名学者钱文忠倾情推荐。 内容推荐 《中国的未来会更好吗》是一代大师季羡林先生洞彻人性、心怀国家的哲思之作。他从能决定中国前途和命运的中国精神谈起,在当今世界转型之际,中国精神的智慧能够解决我们面临的各种困难,从而引导世界走向空前的辉煌,这也必将带动中国的进一步发展和繁荣。 他上下古今、钩沉历史,分析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涵和精髓。中国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影响着每一个中国人,拥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未来世界必将大放异彩。 季羡林先生直面中国当下现实状况,畅谈中国青年与现代文明,循循善诱,字字珠玑。他将中国的希望寄托于年轻人身上并大胆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中国的世纪! 目录 第一章 决定中国前途的中国精神 谈中国精神 中国的民族性 文化与气节 爱国主义 再谈爱国主义 沧桑阅尽话爱国 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一个信念,一个主旨,一点精神 学术良心或学术道德 慈善是道德的积累 真理愈辨愈明吗? 论怪论 观秦兵马俑 虎门炮台 余思或反思(《牛棚杂忆》节选) 我写我 辞“国学大师” 辞学界(术)泰斗 辞“国宝” 第二章 未来世界,中华文化必将复兴 二十一世纪:东方文化的时代 只有东方文化能拯救人类 中国文化的内涵 从宏观上看中国文化 传统文化与现代化 “和谐”是中国文化的精髓 西方不亮东方亮 东学西渐与“东化” 我们要奉行“送去主义” 国学漫谈 “天人合一”新解 思想家与哲学家 我与东方文化研究 谈文学交流 研究中国文化应该把宗教考虑进来 第三章 中国青年与现代文明 中国青年与现代文明 希望在你们身上 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 勤奋、天才(才能)与机遇 莫让时间再怕东方人 我害怕“天才” 人生 再谈人生 三论人生 不完满才是人生 生命的价值 做人与处世 谈孝 爱情 公德 时间 第四章 我对未来的梦与希望 梦游二十一世纪 梦萦未名湖 清华梦忆 一个预言的实现 我对未来教育的几点希望 对未来的悬思 我的怀旧观 迎新怀旧——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元旦感怀 大放光明 新世纪新千年寄语 第五章 那些真正的中国人 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一个真正的中国知识分子 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 回忆陈寅恪先生 扫傅斯年先生墓 我记忆中的老舍先生 回忆梁实秋先生 回忆吴宓先生 西谛先生 悼念沈从文先生 怀念乔木 晚节善终大节不亏——悼念冯芝生(友兰)先生 后记:父亲的梦 试读章节 沧桑阅尽话爱国 我1946年回到北大任教,至今有五十三年是在北大度过的。在北大五十三年间,我走过的并不是一条阳光大道。有光风霁月,也有阴霾漫天;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个人只有一次生命,我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在我这仅有的可贵的一生中,从“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不更事的青年,一直到“高堂明镜悲白发”的耄耋之年,我从未离开过北大。追忆我的一生,“虽九死其犹未悔”,怡悦之感,油然而生。 前几年,北大曾召开过几次座谈会,探讨的问题是:北大的传统到底是什么?参加者很踊跃,发言也颇热烈。大家的意见不尽一致。我个人始终认为,北大的优良传统是根深蒂固的爱国主义。 倘若仔细分析起来,世上有两类截然不同的爱国主义。被压迫、被迫害、被屠杀的国家和人民的爱国主义是正义的爱国主义,而压迫人、迫害人、屠杀人的国家和人民的“爱国主义”则是邪恶的“爱国主义”,其实质是“害国主义”。远的例子就不用举了,只举现代的德国的法西斯和日本的军国主义侵略者,就足够了。当年他们把“爱国主义”喊得震天价响,这不是“害国主义”又是什么呢? 而中国从历史一直到现在的爱国主义则无疑是正义的爱国主义。我们虽是泱泱大国,实际上从先秦时代起,中国的“边患”就连绵未断。一直到今天,我们也不能说,我们毫无“边患”了,可以高枕无忧了。历史事实是,绝大多数时间,我们是处在被侵略的状态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中国在历史上涌现的伟大的爱国者之多,为世界上任何国家所不及。汉代的苏武,宋代的岳飞和文天祥,明代的戚继光,清代的林则徐等等,至今仍为全国人民所崇拜,至于戴有“爱国诗人”桂冠的则不计其数。唯物主义者主张存在决定意识,我们祖国几千年的历史这个存在决定了我们的爱国主义。 在古代,几乎在所有国家中,传承文化的责任都落在知识分子的肩上。在欧洲中世纪,传承者多半是身着黑色长袍的神父,传承的地方是在教堂中。在印度古代,文化传承者是婆罗门,他们高居四姓之首。东方一些佛教国家,古代文化的传承者是穿披黄色袈裟的佛教僧侣,传承地点是在僧庙里。中国古代文化的传承者是“士”。传承的地方是太学、国子监和官办以及私人创办的书院。在世界各国文化传承者中,中国的士有其鲜明的特点。早在先秦,《论语》中就说过:“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士们俨然以天下为己任,天下安危系于一身。在几千年的历史上,中国知识分子的这个传统一直没变,后来发展成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后来又继续发展,一直到了现在,始终未变。 不管历代注疏家怎样解释“弘毅”,怎样解释“任重道远”,我个人认为,中国知识分子所传承的文化中,其精髓有两个鲜明的特点:一个是爱国主义,一个就是讲骨气、讲气节。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帝王将相的非正义的面前不低头;另一方面,在外敌的斧钺面前不低头,“威武不能屈”。苏武和文天祥等等一大批优秀人物就是例证。这样一来,这两个特点实又有非常密切的联系了,其关键还是爱国主义。 中国的知识分子有源远流长的爱国主义传统,是世界上哪一个国家也不能望其项背的。尽管眼下似乎有一点背离这个传统的倾向,例证就是苦心孤诣千方百计地想出国,有的甚至归化为“老外”不归。我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这只能是暂时的现象,久则必变。就连留在外国的人,甚至归化了的人,他们依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依然要寻根,依然爱自己的祖国。何况出去又回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呢?我们对这种人千万不要“另眼相看”,也不要“刮目相看”。只要我们国家的事情办好了,情况会大大地改变的。至于没有出国也不想出国的知识分子占绝对地多数。如果说他们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满意,那不是真话。但是爱国主义在他们心灵深处已经生了根,什么力量也拔不掉的。甚至泰山崩于前,迅雷震于顶,他们会依然热爱我们这伟大的祖国。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保证。对广大的中国老、中、青知识分子来说,我想借用一句曾一度流行的,我似非懂又似懂的话:爱国没商量。 我生平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了灰,我的每一粒灰也还会是爱国的,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1999年 P13-15 序言 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 按我出生的环境,我本应该终生成为一个贫农。但是造化小儿却偏偏要播弄我,把我播弄成了一个知识分子。从小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中年知识分子;又从中年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老知识分子。现在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耳虽不太聪,目虽不太明,但毕竟还是“难得糊涂”,仍然能写能读,焚膏继晷,兀兀穷年,仿佛有什么力量在背后鞭策着自己,欲罢不能。眼前有时闪出一个长队的影子,是北大教授按年龄顺序排成了的。我还没有站在最前面,前面还有将近二十来个人。这个长队缓慢地向前迈进,目的地是八宝山。时不时地有人“捷足先登”,登的不是泰山,而就是这八宝山。我暗暗下定决心:决不抢先加塞,我要鱼贯而进。什么时候鱼贯到我面前,我就要含笑挥手,向人间说一声“拜拜”了。 干知识分子这个行当是并不轻松的。在过去七八十年中,我尝够酸甜苦辣,经历够了喜怒哀乐。走过了阳关大道,也走过了独木小桥。有时候,光风霁月,有时候,阴霾蔽天。有时候,峰回路转,有时候,柳暗花明。金榜上也曾题过名,春风也曾得过意,说不高兴是假话。但是,一转瞬间,就交了华盖运,四处碰壁,五内如焚。原因何在呢?古人说:“人生识字忧患始。”这实在是见道之言。“识字”,当然就是知识分子了。一戴上这顶帽子,“忧患”就开始向你奔来。是不是杜甫的诗:“儒冠多误身”?“儒”,当然就是知识分子了,一戴上儒冠就倒霉。我只举这两个小例子,就可以知道,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们早就对自己这一行腻味了。“诗必穷而后工”,连作诗都必须先“穷”。“穷”并不一定指的是没有钱,主要指的也是倒霉。不倒霉就作不出好诗,没有切身经历和宏观观察,能说得出这样的话吗?司马迁《太史公自序》说:“昔西伯拘茭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公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司马迁算了一笔清楚的账。 世界各国应该都有知识分子。但是,根据我七八十年的观察与思考,我觉得,既然同为知识分子,必有其共同之处,有知识,承担延续各自国家的文化的重任,至少这两点必然是共同的。但是不同之处却是多而突出。别的国家先不谈,我先谈一谈中国历代的知识分子,中国有五六千年或者更长的文化史,也就有五六千年的知识分子。我的总印象是:中国知识分子是一种很奇怪的群体,是造化小儿加心加意创造出来的一种“稀有动物”。虽然“十年浩劫”中,他们被批为“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修正主义”分子。这实际上是冤枉的。这样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主流却正相反。几千年的历史可以证明,中国知识分子最关心时事,最关心政治,最爱国。这最后一点,是由中国历史环境所造成的。在中国历史上,没有哪一天没有虎视眈眈伺机入侵的外敌。历史上许多赫然有名的皇帝,都曾受到外敌的欺侮。老百姓更不必说了。存在决定意识,反映到知识分子头脑中,就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爱国心。“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管这句话的原形是什么样子,反正它痛快淋漓地表达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心声。在别的国家是没有这种情况的。 …… 我在上面写了我对中国历史上知识分子的看法。本文的主要目的就是写历史,连鉴往知今一类的想法我都没有。倘若有人要问:“现在怎样呢?”因为现在还没有变成历史,不在我写作范围之内,所以我不答复,如果有人愿意去推论,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干。 最后我还想再郑重强调一下:中国知识分子有源远流长的爱国主义传统,是世界上哪一个国家也不能望其项背的。尽管眼下似乎有一点背离这个传统的倾向,例证就是苦心孤诣、千方百计地想出国,有的甚至归化为“老外”,永留不归。我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这只能是暂时的现象,久则必变。就连留在外国的人,甚至归化了的人,他们依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依然要寻根,依然爱自己的祖国。何况出去又回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呢?我们对这种人千万不要“另眼相看”,当然也大可不必“刮目相看”。只要我们国家的事情办好了,情况会大大地改变的。至于没有出国也不想出国的知识分子占绝对的多数。如果说他们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满意,那不是真话。但是爱国主义在他们心灵深处已经生了根,什么力量也拔不掉的。甚至泰山崩于前,迟雷震于顶,他们会依然热爱我们这伟大的祖国。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保证。只举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就足够了。如果不爱自己的祖国,巴老为什么以老迈龙钟之身,呕心沥血来写《随想录》呢?对广大的中国老、中、青知识分子来说,我想借用一句曾一度流行的,我似非懂又似懂得的话:爱国没商量。 我生平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了灰,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可是我对于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再播弄我,千万别再把我弄成知识分子。 1994年 后记 父亲的梦 父亲爱做梦。一生不知做过多少梦。这是他去世前在医院里的时候对我讲的。按他的说法,只要睡得好,就会做梦。但他有失眠的毛病,终生大部分时间,特别是在成年之后,都靠安眠药过日子。吃安眠药,能睡得好,所以做梦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幼年在农村的时候,应该也做梦,可是不能记得了。那些梦,我想,不外乎到举人太太大奶奶家吃白面膜,到老娘隔壁屠户家喝牛肉汤。及至进了城,在叔父家寄居,年龄稍长,对于梦就有了记忆。那时,他梦的是什么呢?父亲对我说过,他所梦到的多半是自己的母亲。他怀念母亲,但是不能回家;城里的生活好,能念书,可是独居一室,孤单冷清,再加上婶母另眼看待,使他心情非常压抑,思乡思母之情在夜间就化成了梦。当然,也只不过是梦而已! 念中学的时候,他也经常做梦,梦的是毕业后如何养家糊口,如何把母亲也接到城里来,让她摆脱极为穷困的生活,并和自己在一起过日子。那时,他已经奉命结婚,梦里自然不会有自己的妻子,恐怕更多的是他的意中人“荷姐”。可是这一点,父亲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那时还有一个强大的梦,就是去念大学——非北大、清华莫属!这个梦后来实现了。 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他的梦更多。他梦见的不是成了诗人、作家、教授,这些都是在白天想到的——白天想到的事,一般在梦里不会再现。那时,他确实有一个梦想,而不是梦,一个大的梦想,就是出国留学,特别渴望能到德国去留学。这件事他在梦里没有梦到过,可是这的确是他的梦想。这个梦想,在经过一年多的渴望后也实现了。 于是他到了德国。在那里他仍然做梦。梦之多,使他自己也极为吃惊。所以,他打算把自己的梦记录下来,以便结成集子,让大家了解。1936年7月,他刚到德国哥廷根不到一年的时间,因做梦做的太多,就真的准备了一个小本子来做记录,并给小本子起了个名日“梦集”。现在我找到了这个小本子,一看,它还有一个副标题是“哥城八十二梦集”。可见,当时可以记录的就至少已经有八十二个梦了。这么多的梦,实际上真正记下来的却很少,其中有1936年6月30日夜的,也有1938年4月4日夜的,甚至还有1942年4月8日夜的,等等。读了这些记下来的梦,我觉得却没有什么可向大家介绍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典型的梦呓。不过有一段可以写给大家看看:“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反正现在是在集上,什么地方呢?……像一个小村庄。……我就沿着街走去,迎面走来的是外祖母。她正在找我。现在我知道,这个小村庄就是王里长屯。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她的家。这时我仿佛觉得我是从很远的远方才回到故乡去的。所以有很多人从远方向我看,但我对他们也没多注意,就走进了屋子里去。右面是一座土炕,上面摆了许多小碟子,里面满盛着青是杏红是枣什么的。对面是一只大缸。我把缸盖掀开,一阵水花散开来,一阵清光射上去,水面平静之后,我看到水里有一条扁身长嘴的鱼。就想到,只有它这个小小的动物,伴着我的外祖母度过了多少寂寞的时光,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我渐渐地向梦外走去,竟然真的听见了自己的啜泣。”这个梦可以见证父亲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 其实,父亲在德国的时候,真正的梦只有两个:一个是怀念自己的母亲,一个是怀念自己的故国。到了晚年的时候,父亲曾想把当年的这种怀念写成文字,为此他曾仔细翻检过自己的日记,可是终归没能实现。 至于回国后父亲都是做的什么梦,他没有对我说过,也没有发现有文字的记载。我想,他一定仍然会做梦,那梦可以想象,也是随着他命运的变化而变化的。有好梦也有噩梦,好梦是大量的,噩梦也不在少数! 然而,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却多次向我谈及他喜欢做梦的事,并且向我讲述了他近日所做的一个特别的梦:他感到自己睡得特别深沉,忽然他呼唤自己的儿子延宗赶快过来。因为他看到有大批的人群拥着秦始皇来了。人们要把秦始皇五马分尸,就像商鞅曾被秦惠帝车裂一样。于是他吩咐我按住秦始皇的头,接着便有许多人上来把秦始皇的四肢绑好,像四个方向拉去。…… 父亲很奇怪,他为什么在梦里想到了秦始皇? 这恐怕是父亲做的最后一个梦。 2010年4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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