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2017悬疑类冠军作者惊心之作。
反转力MAX,堪比《唐人街探案2》
在这座迷宫一样的城市里,你寻找着出路,野兽寻找着你。
用法医的视角剖析人性,在诡异的情节中洞悉案情。
细思极恐的犯罪细节,罪案背后善与恶激烈碰撞。
公安厅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犯罪档案完全揭露,你将深入一线的犯罪现场,深入剖析诡谲罪案,展现不寒而栗的凶案全记录令人心惊。直面最令人恐惧、最沉重难解的人性之恶!
宇尘著的《弗洛伊德的恐惧》是一部难得的法医推理小说,精准的笔触,完美的布局,栩栩如生的人物,在浪漫惊悚的气氛中,讲述灵魂深处的故事。
《弗洛伊德的恐惧》由宇尘著。
无法逃离的螺旋式迷局,每一局都穿越梦境与现实……此时的你,究竟该怀疑自己的眼睛,还是不应存在的幻象?你是否相信,这一切都与100年前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有关?难道梦境真的能成为现实……
第一章 异梦
12月22日,星期四,9:24。
刑侦科长郭淮赶到案发现场时,刑警队长李东生正对两名刑侦技术员指手画脚。看见郭淮,他点头示意:“我也不想把你找来,应该让你趁着这个假期好好陪陪小胡。实在没有办法,这已经是第三起恶性案件了。县局上上下下压力都挺大。能者多劳吧,准让我们局里最能干。”
郭淮淡然一笑,表示不介意。胡新月也不能介意,她在县公安局做文案。去年跟郭淮同一批分配到M县公安局工作。她人长得漂亮,心性也高,整个公安局除了郭淮以外其他人都看不进眼里。这对金童玉女没有经历什么波折就走到了一起,现在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两人原本商量好趁着这次年假去胡新月老家探望父母,准备来年结婚。
郭淮问:“什么情况?”
“跟头两起一样。”
郭淮一惊:“你是说,这是连环杀人?”
李东生侧过身,让郭淮进入房间。两名刑侦员正蹲在地上测量脚印。
整个房间不超过30平米。左侧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两把塑料椅。右侧靠墙是写字台,上面放了一台电视机。卫生间在右面墙的隔壁。死者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地趴卧在双人床与写字台之间,从后背看是女性。地上有两只散乱放着的拖鞋。郭淮顺着鞋尖大致所指的方向,看见卫生间半开半掩的门。
他目光收回,落在自己对面的墙壁上。
墙上用猩红的血写着——Finding Face
可以看出,凶手用了很多血液细心地涂抹每一个字母,所以每一个字母下面几乎都溢出了多余的血珠,形状好像在流泪。
李东生说:“知道为什么找你回来了吧,单单是这些外文我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上两个案发现场好像也写着相同的字。是英文吗?”
郭淮“嗯”一声,蹲下身检查尸体。他并不是专业法医,在条件简陋的县公安局,法医的基本工作通常都由刑侦人员兼职了。
“那些英文是什么意思?”
“找脸。”郭淮说着和另外一个人把尸体翻了个身。
“什么?”李东生没听明白。
女尸仰面朝天地面对着四个男人。跟郭淮一起搬动尸体的技术员惊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
尽管郭淮有心理准备,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女人的整张脸都被剥掉了。满地鲜血就是从撕裂的脸上流出的。
李东生吞咽一口唾沫:“这是人干的吗?他精神病吗?”
短暂的惊慌之后,郭淮重新镇定。他看着女人血肉模糊的脸,目光再次落到墙壁上的血字。 Finding Face
尸检在县人民医院进行,由一名外科医生负责解剖和检查死者内部脏器。
医生告诉李东生和郭淮,死者的内脏完好,没有中毒和外力损坏的痕迹。体表除了脸部以外再没有其他明显的机械伤痕。
“那她的死因是……”李东生想到,莫不是凶手活生生撕脸皮,把被害人疼死了?
郭淮说:“死者是被掐死的。”
“掐死?”李东生低头看着陈尸台上的女尸。脖颈上几乎看不到掐压留下的瘀痕。他有点儿怀疑郭淮的判断。
郭淮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通常的扼死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因为被害人有可能挣扎,凶手卡住被害人的脖子比较用力,在喉头之下或者两侧会出现比较明显的手指印记。解剖时往往能看见舌骨、喉管和甲状腺骨等软骨组织骨折。”
医生按照郭淮所说,用刀在女尸脖颈竖直划下一刀。里面的喉管和软骨完好,并没有郭淮所说的损伤。
李东生瞅着郭淮,不知他用意何在。
郭淮不紧不慢地解释:“注意看死者的脖颈左右,有两处不太明显的新月形压痕,位置在颈动脉部位。因为凶手戴着手套,否则我们会看得比较明显。”
“这样也能掐死人?”李东生问。
“两只手同时压住左右颈动脉,阻止动脉血流向大脑。这样会造成脑部血液循环障碍,从而引起脑淤血、脑缺氧。压强差不多两斤左右的力量,维持十几秒钟,就能够使人丧失意识。还可能刺激迷走神经造成反射性心跳停止。死亡时间远远短于扼住呼吸道的杀人方式。”
“既然这种杀人方式很好用,那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样掐死人的?”
郭淮说:“因为难度太大。必须同时封闭左右两根动脉才有效。通常情况下,凶手选择卡住被害人的喉咙也是为了防止被害人呼救。”
李东生琢磨了一下,提出疑问:“你是说本案的被害人几乎没有挣扎,甚至连呼救都没有,老老实实地等着被凶手掐死?”
“这的确不可思议。”郭淮说,“事实上,前两起案件的两名被害人也是以这样的方式被扼死的,只是杀死他们时凶手用力比这一次大。我们很容易看见了掐痕而已。”
李东生想了想还真是这样。他紧跟着提出假设:“会不会凶手事前给被害人吃了安眠药一类的药物,让他们失去了反抗能力?”
负责解剖的张医生说:“我刚才进行毒理检验显示,被害人除了服用过避孕药,没有服用过其他药物。”
“避孕药?!”郭淮盯着张医生,似乎寻求肯定。
“是避孕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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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2日,星期三。M县城火车站旁边一家小旅店。
年轻女人刚刚在卫生间里洗了澡,正对着梳妆镜画眼线。
她的同伴正坐在房间床上看晚间电视节目。过了一会儿,那人问:“你到底有多大年纪?”
女人瞅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脸,很满意。
她回答:“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难道你希望认识一个未成年的?”
“我喜欢成熟的。”房间里的人说。
“难道我还不够成熟……”她咯咯笑道。
“你做什么工作?歌厅小姐?”
“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啊?”女人有点儿不高兴。
浴室门被拉开,那个人走进。
女人赶忙转身,背对着他,嗔道:“嗨,你也太心急了吧?总得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啊。”
她透过镜子反射,看见那人手里露出一截棍状的东西。她问:“那是什么?”
那人轻声说:“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蒙蒙的微光透过窗帘,似乎到了黎明的某段时间。
她感觉自己醒了,却又好像仍然睡着,那种异样的感觉毫无征兆地侵入。她猛然打了一个寒战。
床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背身站立的人。房门紧闭,他犹如幽灵般无声无息。
她想呼叫住在隔壁卧室的父母,可是她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她想从
床上坐起,手脚却麻木僵硬。
那人只在袖口里露出肤色,两只手仿佛苍白色的枯枝,微曲在空气中。
她注意到那十根尖尖的指甲里沾着血渍。
那是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
就在她全神贯注地观察那两只手时,盖在身上的毛毯下倏然伸出两只一模一
样的枯手。十根尖尖的指甲死死抠住她的脸。她疼得浑身扭曲,却无力挣扎……
她听见站在床前的身影发出阴冷的笑声……
她浑身剧烈一抖。惊醒。
床前的幻象消失了。
毯子下面是她一起一伏的胸脯。
窗帘上附着了一层青色的光。
天亮了。
旅店。
二楼走廊尽头的客房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塑料牌。
房间里却出现一幕可怕的情景。
女人的头埋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看不出血是从什么地方流出的。她的同伴
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蘸着她的血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字……
他一边写一边用责备的口吻说:“如果你告诉我你未成年,说不定我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