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修建主编的《龙江当代文学大系(散文卷)(精)》介绍了,散文写作是最见性情的,无论是直抒胸臆,还是借景抒情、托物抒情、融情于事,作者的个性特征往往通过各自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传递出来。对比鲁秀珍的《距离也许浓缩了爱》、吴宝三的《神情冷峻的思索者》、迟子建的《伤怀之美》、张恩儒的《火的风景》、屈兴岐的《小屯逸事》、刘邦厚的《未曾发生的奇遇》、宋晓玲的《小皮箱,挽住一段岁月》等文章,很容易感受到作家各有千秋的言说方式,感受到每个人不同的写作性情。学者型作家林超然喜欢将绵密的情思巧妙地融注到精致的叙述当中,读他的《偷瓜》、《无关初恋的故事》和《看戏》,其滋味浓郁的情节和细节连绵不断,感觉好像是在品味一篇篇散发着强烈的生活气息的小说,尤其是他那精准而传神的语言,十分耐读,俨然已具有了一种成熟的大家气象。
崔修建主编的《龙江当代文学大系(散文卷)(精)》收录了一大批题材和内容明显迥异于其他省份的散文作品,绘成了反映龙江大地生机勃勃的时代建设的宏伟画卷。如钟涛的《荒野里响起号角声》、逯斐的《草原春暖》、平青的《刻满诗篇的土地》、屈兴歧的《森林短歌》等,不仅朴实、生动地描述了一个个普通劳动者在那个火红年代里忘我劳动的场景和充满新气象的生活图景,记录下了一个个富有神奇色彩的人生遭遇,而且传神地展现了站在时代前列的劳动者们豪情壮志和意气风发的精神风貌。
钟涛
作者简介钟涛,原名符宗涛,1926年出生,湖南汉寿县人。先后肄业于西南联大数学系,北京大学数学系、西语系,解放区北方大学文教学院。1948年后历任华北军大文工团、总政文工团创作员,《解放军文艺》小说编辑(曾三次赴朝鲜战场深入生活并采访)。1958年转业北大荒,曾任《北大荒文艺》负责人,1962年任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省作协理事。1952年开始发表作品,出版有短篇小说集《静静的港湾》,长篇小说《大甸风云》,与毕方合著长篇小说《千重浪》及中篇小说《光明屯纪事》。此外,一批散文、随笔等,散见于国内一些文学刊物。
荒野里响起号角声
幸福村周围的荒地快要开垦完了。队里组织了个踏查组,到朱家亮子以东去寻找荒地。踏查工作对开荒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像打仗要事先侦察一样。土地如果不落实,会影响领导上的工作安排;机车道路看得不准,会造成陷车、窝工事故。听说我是踏查组的一个成员,兴奋得有半个晚上没睡着觉。来到北大荒三四个月了,原始的北大荒面貌,到底是什么样子,脑子里还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印象,自己既是建设北大荒的一员,将来人家问你:你们是把什么样的一个北大荒,改变成这个人间乐园的?可我只能说:什么也没见到,我来的时候,最早的垦荒者已经把它的面貌都改变了。这该多难为情啊!
我们刚到幸福村的时候,当地的老百姓就告诉我们:这里是最后的一个村子了。不仅公路到这里为止,连田间小路离村不远也到了头。朱家亮子离这里有二十来里地,当年有些打鱼的人在那里搭了两间马架。如今打鱼人也不在了,只有住在老山林子里的人,一年里有一两次打那儿路过,回村里来办一点盐,买点烧酒,扯几尺布回去。我们要去踏查的地方,离朱家亮子还很远哩,五万分之一的地图上,除有几条等高线外,便是一片空白,恐怕很难找到一点人迹了。
伙房为我们赶着烙好几十斤饼,每人备一个军用水壶,当天下午,就收拾好出发了。头一段路程,我们还是沿着自己刚开垦出来的土地走的,有些地耙过几遍,播上了荞麦,满眼的小白花,真叫人感到亲切。以后的一段路,就是一片荒野了。在这个分界线上,踏查组的人,像约好了似的,都停下来休息一会,好像我们要离开故乡,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似的。要不是怕太阳落了不好赶路,还不想动身哩。
第一脚迈进荒野,我们就只靠一个小小的指南针走了。草齐胸脯深,十步开外,只看到前面人的帽子。幸好我们中间有个老江,他是从铁道兵复员下来的,一九五四年第一批到了北大荒;他进山里伐过木,在刮烟儿炮的大风雪天里打过围,给北大荒第一座新房上过梁,踏涉过没有人走的大水垡……他知道这里有条冬天进山拉木头的爬犁道。听说有路,我们可高兴啦,在那不是桦条,就是寒柳,再不就是塔头草的荒野里乱闯,真够费劲的,比平常走路多花三倍的力气还不止哩。好容易找到爬犁道,也并不像开始设想的那么如意。实际上它已根本不成其为道了,同样深的草,同样没有人迹,同样需要把脚抬得老高老高的。但是,我们还是顺着这条道走的。说也奇怪,这条道,只拉过一冬天的爬犁,桦条不长了,寒柳也不生了,连塔头草也给削平了,光长那茎长叶大的茅草。一到夏天,扬起像芦花一样银灰色的细穗,老远就把它和荒地区别开来。走在这条路上,你就用不着时不时地去看罗盘,用不着东弯西拐地走许多冤枉路,而且在这浩瀚无边的荒野里,找到了依托,能够设想自己所处的位霞,对踏荒的人说来,这条原始小道,真还有不小的功劳哩。
我们到达朱家亮子的时候,天已傍晚。马架子几乎完全被蒿草野麻埋没,走到跟前,才看到一个被风雨浸蚀得发了黑的茅草屋顶。拨开深草,钻进漆黑的门洞里一看,里面只有半铺倒塌了的土炕,上面结满蛛网,锅台角里突起碗大个蘑菇。这时,蚊子已经开始出动,荒地里的蚊子,胆大彳导惊人,轰都轰不走它;太阳落山的时候,竟成团成把地向你扑来,一巴掌能搓死十多个!我们的老江,处处都显出是个老手,连熏蚊子也是专家,他割了几把野蒿,顺着风向点着,一会儿,团团滚滚的白烟,卷进屋来,一下子,蚊子都跑得没踪没影了。
马架子紧靠一条小河,河心里残留着几条打鱼的木桩。河岸上有过路人在这里做过饭的痕迹,坑里还剩有烧焦的木头.从黑灰的浓淡上看,这些人在这里住宿还不是很久的事哩,大概是什么勘测队来过吧!最近,各部门的勘测人员,有测量水文的,有研究土质的,有了解森林的,也有采集矿苗的,再加上我们开荒踏查土地的,就像对北大荒撒下了天罗地网,马上就要向它发起全面的进攻了。看来,沉睡的北大荒,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逼得把所有的力量都贡献出来了!
我们终于抢在天黑以前,在马架子前面砍出一个小小的院落,在人家挖好的露天坑里,不是埋锅而是埋下一个脸盆,烧了一盆开水,就着干饼,吃了一顿香甜的晚餐。那时,夕阳正落,天边一片红霞,小河上浮起白雾,对岸远远的几丛树,衬着干净得透明的山影,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当时就有人说:可惜我们中间没有人会画,这样好的景色,画下来给内地人看看多有意思。其实,岂止这山水值得描绘,这些开发和建设北大荒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理想和作为,不是更为感人的诗篇吗?
第二天,我们又划成两个小组,分途出发踏查:一路顺着爬犁道径直往东;一路往南折向火石山,找到地图上标出来的一座三角架为止。老江和我是第二路的。在爬犁道上走时,到底还是前人走过的地方,但这里却根本没有人来过,即使是勘测人员也未必走到过。就像我们这些踏荒的人吧,我们眼里看到的,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哪片地可以开,哪片地现在还开不出来;哪片地多大,可以开出多少垧;哪片地含水量小,机车翻垡不成问题……我们注意得最多的是“植被”的情况,看这块土地上都长些什么植物,从植物的颜色上要分辨出哪是桦条,哪是寒柳;那在太阳光底下泛着银灰色的草,底下准藏着个大水泡;那挑着小旗的是苇子地,汇在里面的水也不浅,不加措施,一时也开不出来。但是如果有人问我们,在你们路过的那里,有一座森林,里面都是些什么树?这一下就问傻眼了,谁知道是青杨木,还是小白桦?是臭杨,还是红松?相反,森林勘测人员也未必会留心那里有塔头草的。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真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没有人到过的蛮荒了。
这天清早,太阳还没撕破东天,我们就出发了。北大荒夏天的早晨,雾气很大,露水很浓。我们还没蹚几个水泡,身上就已湿透,胸部以下,几乎找不到一丝干纱。但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个新的发现抓住,在我们前面,是谁踏开了这么多的小路?有些地方,杂草还是刚被踩倒的,连露水都还没干;特别是在一些水泡里,脚印最为清晰。狼的脚印是梅花瓣的,野猪的脚印和猪蹄一样,有狍子的细小蹄痕,也有狗熊的肥重脚印……真是道路纵横,兽迹遍地。可是这么多的野物,除了时常从草丛里扑棱棱地飞出一只山鸡,或是突然地撒腿窜走一只母狍以外,被打围的人描绘得那么离奇的猛兽,怎么我们一只也没碰上呢?也许,它们的所谓鹕猛,只是因为胆小吧!
北大荒夏天的中午,也怪闷热的,特别是在深草里走着,连风也吹不透。这时候,如果只就走路方便来说的话,倒更喜欢在水泡子里蹬哩。我们从清早起,一直不停地走着,只在简单地画地形的时候,才站下那么一两分钟。特别是在塔头草地带走时,深一脚,浅一脚,几乎是用身子量过去的。路也许走得并不多,但人确实有些累。装在长筒胶靴里的脚,泡子里的水没把它浸湿,自己的汗倒把它泡白了,像捂在蒸笼里一样,热得难受。P1-3
自山黑水、平原林海架构的北方,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理应有大的文学家崛起。事实上,龙江文学在建国之后也的确出现过辉煌的历史,尤其是新时期以来,龙江文学更是进入了最好的发展时期,影响渐远。文坛上新人辈出,佳作迭涌,题材繁复,手法多元,艺术品位高,呈现出了一派热闹喧腾的繁荣景观。作家、诗人们的名字频繁在各项国家级评奖中闪光,龙江文学彻底走出了边远省份被人小觑的历史境遇。对于龙江文学这种繁荣的现实,龙江评论界曾经做出过许多积极的反应,只是尚不十分及时,已有的一些作品选本,从规模和体裁上还不能完全反映龙江当代文学的成就。正是基于这样一种考虑,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的部分教师,在冯毓云、罗振亚两位教授的带领下,历时五载,筚路蓝缕,适时地编选了这套大型丛书《龙江当代文学大系》。此前,冯毓云和罗振亚两位教授主持的《龙江特色作家研究丛书》,对总结黑龙江新时期文学创作的经验教训,繁荣黑龙江文学创作和评论,就发挥了比较直接的有效的作用,评论界和社会都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并于二○○四年获得黑龙江省优秀社会科学成果一等奖。这套大系的编选,是他们有关黑龙江文学研究系统工程的一部分,这一举措较好地实现了编选者的初衷。
编辑《龙江当代文学大系》这项学术工程,具有填补空白的拓荒意义,在黑龙江省还是第一次。它规模宏大,架构科学,具体分小说卷、诗歌卷、散文卷、戏剧文学卷、理论与批评卷、报告文学卷、儿童文学卷、曲艺戏曲卷、翻译文学卷、影视文学卷、民间文学卷等,凡十一卷,八百余万字。每卷前设有万字左右的序言,对该卷所涵盖的内容进行概述及评价。在具体作品编选时,编选者们秉承历史和美学相结合的标准,从龙江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仔细搜集、甄别、遴选,然后再通过多人集思广益,比较、讨论后定夺。这样的选编方式,避免了那种一人独断的做法,既能够清晰地体现龙江当代文学的历史脉动,又具有了权威性、实用性和客观性的特点。这套大系的编选,是对即将丢失、荒废的龙江文学资料的及时“抢救”,更是一项重要的文化积累,它对建设边疆文化大省、强省至关重要,意义深远。它不仅可以向外宣传、介绍龙江的当代文学,开阔文学爱好者的学术视野,为将来学术界撰写科学、厚重、客观、实事求是的龙江文学史乃至中国文学史,做必要的学术积累和阶段性的准备。而且还能够打破龙江评论界的寂寞,改变龙江当代文学被低估的状况,回颐龙江当代文学的辉煌历史,总结龙江文学在新时期崛起的经验,确立龙江当代文学在全国文学版图中的位置和地位,为进一步繁荣龙江当代文学提供创作和理论上的参照。
期待着《龙江当代文学大系》的配套工程成果《龙江当代文学史》早日面世,我相信它的面世,将会为龙江文化界再次输送新的精品和力作,带来新的惊喜和震撼。
散文写作是最见性情的,无论是直抒胸臆,还是借景抒情、托物抒情、融情于事,作者的个性特征往往通过各自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传递出来。对比鲁秀珍的《距离也许浓缩了爱》、吴宝三的《神情冷峻的思索者》、迟子建的《伤怀之美》、张恩儒的《火的风景》、屈兴岐的《小屯逸事》、刘邦厚的《未曾发生的奇遇》、宋晓玲的《小皮箱,挽住一段岁月》等文章,很容易感受到作家各有千秋的言说方式,感受到每个人不同的写作性情。学者型作家林超然喜欢将绵密的情思巧妙地融注到精致的叙述当中,读他的《偷瓜》、《无关初恋的故事》和《看戏》,其滋味浓郁的情节和细节连绵不断,感觉好像是在品味一篇篇散发着强烈的生活气息的小说,尤其是他那精准而传神的语言,十分耐读,俨然已具有了一种成熟的大家气象。诗人黄东风的散文写的虽然不多,但他那朴实的《姐姐,我在你的梦里唱支歌》和《无谓的放生》,显然更属于那种铅华洗尽的“本色写作”。以编织精巧的情节闻名的小说家陈力娇,在散文中却不大注重叙事,而是更加突出理性分析和辩驳,如她的《生命深处的极致》和《送你一棵“舍己树”》均以缜密的逻辑推理阐释自己独到的见解,思辨色彩鲜明。此外,乔守山、王如、蒋炜敏、孙德贵、柳邦坤、王瑛、宁可威、朱秀峰、秦学、郭先红、范立凯等人的一些精短散文,都洋溢着对现实生活的真诚的热爱,无论是对小动物的关注,还是对自然风景的描摹,抑或是对周边人事的书写,都充分流露出了一种可贵的真情,率性、自然,没有丝毫的造作和矫情,显示出了很好的写作品性和潜能。
又一个飘雪的冬日来临时,倾注了无数心血和汗水的《龙江当代文学大系·散文卷》即将付梓行世了。能够参与这项对龙江当代文学发展有着重大意义的编选工程,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当最初的欣然和激动退却后,尽管更多的是全力以赴、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工作,但我们内心里一直揣着忐忑和惶惑,因为学术视野、文学素养和时间精力等均有一定缺欠的我们,深恐不由自己地留下太多的遗憾,深恐辜负了来自各个方面的热切期待、关心和帮助。
此刻。当深情的目光再次拂过那厚厚的一摞书稿时,几百个日日夜夜里的那些忙忙碌碌的情景又潮水般地涌来——从第一次编写筹备会,到后来无数次的编选研讨会,从一次次外出约稿,到与作家们一次次信函、电话、网上的沟通,从一篇文章的反复阅读、筛选、定稿,到一份授权书的签订,从图书馆浩瀚的资料库中的徜徉,到街头旧书摊前的仔细寻觅,从多方辗转找寻定居他乡的老作家,到亲自上门取回书稿……寒来暑往的点点滴滴,仿佛都记录在了流动的胶片上,只是心的怦然一动,便在眼前悠悠地播放起来。
当决定要承担这项重要工作后,我们便在《龙江当代文学大系》总编、博士生导师冯毓云、罗振亚的领导下,认真研究编选方案,悉心领会编选原则和要求,向有关专家、编辑、作家请教有关编选的经验,广泛听取并汲纳多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并在整个文学大系总的编选原则指导下,根据散文卷的具体特点,广泛征求专家们的意见,进一步细化了编选的原则,更加突出选文的时代性、文学性、典型性、地域性和广泛性,注意了长篇散文与短篇散文兼顾,同时注意尽量避免与已有选本在选文上的重复。鉴于杂文因文体特征十分突出,已被约定俗成地视为脱离了散文的大家族而”自立门户”了(书市上大量的年度散文选集和年度杂文选集并举便是明显的例证),但我省的杂文创作又很活跃,不该忽略。几经斟酌和反复权衡,最终还是决定精选少许的杂文,并充分考虑入选作家在杂文界的知名度。
黑龙江的散文作家队伍是很庞大的,尤其是五六十年代就开始创作的名家和新时期以来涌现的众多年轻作家,构成了老中青各梯队人才济济的散文创作大军,他们高品位、大数量的散文创作,壮大了龙江文学的整体实力,提升了龙江文学在国内外的影响力。只是由于有很多老作家已经退休或移居他国他乡,经过多方努力,我们仍未能联系上作家本人,未能获得作品入选的授权书,为了充分尊重作家,只得对其作品忍痛割爱了。有一些作家虽然我们联系上了,但作家本人谦逊地执意要放弃自己其实很优秀的作品入选,我们也只得不无惋惜地从命了;还有一些作家不愿意收录其在“文革”期间发表的散文作品(尽管它们文质兼美,至今读来依然令人赞叹)。所有这些,都使得我们无奈地悬置了一些本该选入的完全能够代表特定时期的龙江当代散文创作实绩的优秀文本,这恐怕是我们在编选过程中的最大遗憾了。
令我们十分感动的是,有相当多的作家对我们的编选工作给予了非常热情的支持,他们投寄来大量的备选文稿,并主动地介绍相关作品发表及反馈情况;还有的作家主动帮助我们联系一些老作家和身居边远地区的作者,为我们推荐了许多作品;赵国春、秦学、代英夫、蒋炜敏等作家还不辞辛苦地帮助我们征稿、联系作者;鲁秀珍、张抗抗、阿成、迟子建、庞壮国、肖广森、王立纯、葛钧义、周树山、王鸿达等著名作家都在第一时间寄来了自己的代表作,并在信函、电话中多次鼓励编者,表示充分尊重和信任编者,令我们十分敬佩他们的人格和文品;老作家吴宝三、屈兴岐、王野、门瑞瑜、丁继松、陈凤晕、吕中山、刘柏生、张恩儒、徐景璋、姜孟之、秦贵林等都及时按要求将相关材料挂号邮寄或亲自送来,大力支持编选工作;身在异国的关守中先生发来了电子邮件,并委托亲人送来了文稿;在同病魔顽强抗争着的著名诗人、散文家林柏松,一直在关注着编选工作,多次与编者交流;徐景辉、张爱华、艾明波、宋晓玲、陈力娇、林超然、澜涛、包利民、黄东风等青年作家的真诚帮助,也为我们的编选工作提供了许多便利。另外,省文学院院长李琦女士、省文联的《文艺评论》主编韦健玮先生热诚地为我们提供作家的联系方式,帮助我们约稿;在校大学生刘云鹤同学也做了大量具体的工作……还有相当多的作家、作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给予了我们热忱的关心和支持。对此,我们一直心存感动和感激,一直在心中默默地道着感谢。借此机会,且让我们再一次向各位作家、作者和朋友们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你们奉献的美文佳作,谢谢你们无私的鼓励和鞭策,谢谢你们馈赠的岁月一样绵长的温暖……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尽管我们一再努力,目前仍有少数作家未能联系上,但我们又实在不忍割舍他们的美文佳作,便冒昧地将其收入书中,在此特致感谢,并恳请这些作家能够理解,真诚地欢迎这些作家能够与我们联系,以便我们及时奉上样书。
由于编选原则、要求和容量等因素,尚有许多优秀作品未能选入,只得以后弥补遗憾了。
似乎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语,在此只凝成一语真诚的祝愿——祝愿我们龙江散文名家辈出,祝愿我们龙江散文创作蒸蒸日上。
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