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纸醉/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鲁敏
出版社 河南文艺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纸醉》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之一种。本书收录了当代著名作家鲁敏三部中篇小说代表作《思无邪》《逝者的恩泽》《纸醉》。《思无邪》通过一个残酷的故事,通过细节,表达了主人公超越俗世的大爱。《逝者的恩泽》是一篇构思缜密、想象奇崛、苦涩凄婉又情调浪漫的小说。《纸醉》显示了作者的令人叹为观止的敏锐和观察力。

内容推荐

本书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之一种,收录当代著名作家鲁敏中篇小说代表作。

《思无邪》几乎是一篇平静如水的小说,真正的人物只有兰小和来宝。兰小是个痴呆,来宝是聋哑。鲁敏在最细微的想象中,通过来宝的视觉和嗅觉,将一个人的友善无比生动地刻画出来。鲁敏在这个有些残酷的故事里,通过细节表达了来宝超越世俗的大爱。

《逝者的恩泽》可以概括为“两个半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但是,鲁敏并没有演绎为爱恨情仇的通俗小说。恰恰相反,小说以完全合理、了无痕迹的方式表达了所有人的情与爱,表达了本应仇怨却超越了常规伦理的至善与大爱。

《纸醉》的情节在年轻人的“心事”上展开,一家里的两兄弟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孩。在寻常的日子里,笔底生出万丈波澜。最后,还是“现代”改变了淳朴、厚道、礼仪等乡村伦理,乡村中国的小情小景的美妙温馨,在大世界的巨变面前几乎不堪一击轰然倒塌。哑女开音的变化,使东坝的土地失去了最后的温柔和诗意。

目录

思无邪

逝者的恩泽

纸醉

东坝的想象——鲁敏的中篇小说 孟繁华

试读章节

1.我们东坝,有一个狭长的水塘,夏天变得大一些,丰满了似的,冬季就瘦一些,略有点荒凉。

它具有水塘的一切基本要素,像一张脸上长着恰当的五官。鱼,田螺,泥鳅,鸭子,芦苇和竹,洗澡的水牛。小孩子扔下去的石子。冬天里的枯树,塘里白白的冰块儿。

2.蕙兰的家就在水塘后面。她通过窗户就可以看见那水塘。这是她一辈子里看得最多的风景,当然,她的一辈子不是很长。

陈蕙兰是她的大名,这名儿是伊老师取的。在东坝,大部分新生儿的名字都是伊老师取的,他是个小学教师。不过,大家不叫她蕙兰,而叫兰小,就像她有个姐姐叫蕙芳,而大家叫她芳小一样,整个村里都这样喊。我们这里,孩子的大名只有在学校,才会被老师在课堂上用不太像样的普通话叫上几遍。

不过,蕙兰不能上学,她从来不曾上过一天学,也从来不曾出过她的家门。因此,她的大名从未被人真正叫起。直到她的葬礼上,大家才记起:其实,兰小是叫陈蕙兰呢。

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我在后面才会跟您说到她的死。这世界,是让人们生下来活着的不是吗?我应当把她活着时的情形跟您先说一说。

蕙兰是个痴子。注意,不是疯子。在东坝,有些细节,真的相当讲究了,疯子,那是贬义的,并暗示其人是有暴力倾向和一定程度的危险性的,而痴子,可能正相反。

比如兰小,她就是个典型的痴子。安静、温和,比通常的女子还要安静、温和。她的脸非常白,她们一家的女人,皮肤都好,她妈妈白,姐姐芳小也白。但后两者的白,经不住东坝的风、东坝的那些活计、那些家什儿、那各种各样的烦心事情,慢慢地也就黄了、糙了、有褶子了。可兰小却不会,她待在屋里,甚至经常待在床上,不管东坝的春夏秋冬,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她就一直这样白下去了。

并且,还胖。兰小的胖,跟她的白一样,在东坝也是不大多见的。除了脑部,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无疑都是极为健康的,给她吃,她便全部吃掉,吃个光。给她穿,她便一件件穿上,热了也不脱。她可能并不懂得拒绝和选择,不懂得生存中的任何删减之道,她唯一会的便是接受。而家里人,从发现她是痴子起,就觉得欠了她,有些心疼她,却又不知如何心疼法,于是便一直地给她吃。吃得多了,兰小便会有些瞌睡,随便坐在哪里,白白的眼皮便耷下去,睡着了,像刚刚生下来的婴儿一样,眼皮上青色的血管微微颤动。

这样,兰小一直长到三十七岁了,还是像个白胖的孩子。没有媒人提亲,没有恋爱,没有婚事。她过得像一张白纸。

而她的父母,已经成为六十多岁的老两口了,手伸出来,像藤条一样。芳小,她的姐姐,生的儿子都到城里打工了。给她取名儿的伊老师,退休了。还有别的很多人,在兰小长大的这三十多年里,长大了,生孩子了,变老了,抑或就死去了。

不仅人们来来去去的,我们的东坝,也变了很多。我们的土路给铺上了石子,木桥成了水泥桥。村里弄起了个小厂,一开始是地毯厂,现在是绣花厂,招了不少提前辍学的姑娘。现在,东坝下地做活的大多是中年以上的人,那些年轻些的,到外地念书、做运输生意、修摩托车、跟着建筑队出门找活,总之,很少下地了。

而地里,正经的作物也少了很多,代之以无边无际的大棚,白茫茫的,这家的结束了,那家的又起了,远远地看过去,像跑动的小野兽。大棚里面的温度很高,我们猫着腰进去,一进去就把衣服脱得半光,男女不避。因为高度有限,我们得跪着,或者爬来爬去。我们在冬天做春天的活计,在春天里收夏天的菜蔬,四季完全混乱了。大棚里味道很重,尿素、发酵的泥土、挣扎着的种子、汗。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在高温里搅拌着。每个人从里面出来,都像刚刚从地牢里出来一般,浑身湿淋淋,鼻子眼睛被熏得皱成一团。也许,这是我们颠倒四时的一点代价。

还有呢,我们的日子也变了,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有了自来水、电灯、电视,一部分人家添了电话与电扇,个别的,还买了空调。这些时新的东西,也不大会用,或者,用了,并不觉得特别好。可是,我们仍是一样样地买了,没买的也正在准备买——这是生活中重要的决定和过程,不错的,有些热气腾腾的新鲜劲儿。

这些,兰小从来不会知道,她就一直那样,待在她的屋子里。她的房间里,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她似乎一直停在二三十年前。每天坐在那里,穿着从前的旧衣裳,看门前的水塘,那个水塘——竹子绿了。芦苇白了。水牛吭哧吭哧地洗澡。鸭子在叫。两个小孩子在比赛打水漂。

3.有一天夜里,兰小可能是不舒服了,她爬起来,很重的身子竟滚到了床下,也许她叫唤过什么,但没有人听见。直到第二天早晨,在冰凉的地上躺过大半夜。她是中风了,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

P3-6

序言

一种文体与一百年的民族记忆

何向阳(丛书总主编)

自20世纪初,确切地说,自1918年4月以鲁迅《狂人日记》为标志的第一部白话小说的诞生伊始,新文学迄今已走过了百年的历史。百年的历史相对于古老的中国而言算不上悠久,但20世纪初到21世纪初这个一百年的文化思想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而记载这翻天覆地之巨变的,文学功莫大焉。作为一个民族的情感、思想、心灵的录记,从小处说起的小说,可能比之任何别的文体,或者其他样式的主观叙述与历史追忆,都更真切真实。将这一百年的经典小说挑选出来,放在一起,或可看到一个民族的心性的发展,而那可能被时间与事件遮盖的深层的民族心灵的密码,在这样一种系统的阅读中,也会清晰地得到揭示。

所需的仍是那份耐心。如鲁迅在近百年前对阿Q的抽丝剥茧,萧红对生死场的深观内视,这样的作家的耐心,成就了我们今天的回顾与判断,使我们——作为这一古老民族的每一个个体,都能找到那个线头,并警觉于我们的某种性格缺陷,同时也不忘我们的辉煌的来路和伟大的祖先。

来路是如此重要,以至小说除了是个人技艺的展示之外,更大一部分是它的社会人众的灵魂的素描,如果没有鲁迅,仍在阿Q精神中生活也不同程度带有阿Q相的我们,可能会失去或推迟认识自己的另一面的机会,当然,如果没有鲁迅之后的一代代作家对人的观察和省思,我们生活其中而不自知的日子也许更少苦恼但终是离麻木更近,是这些作家把先知的写下来给我们看,提示我们这是一种人生,但也还有另一种人生,不一样的,可以去尝试,可以去追寻,这是小说更重要的功能,是文学家个人通过文字传达、建构并最终必然参与到的民族思想再造的部分。

我们从这优秀者中先选取百位。他们的目光是不同的,但都是独特的。一百年,一百位作家,每位作家出版一部代表作品。百人百部百年,是今天的我们对于百年前开始的新文化运动的一份特别的纪念。

而之所以选取中篇小说这样一种文体,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中篇小说,只是一种称谓,其篇幅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长篇的体积更大,短篇好似又不足以支撑,而介于两者之间的中篇小说兼具长篇的社会学容量与短篇的技艺表达,虽然这种文体的命名只是在20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才明确出现,但三四十年间发展迅速,其中的优秀作品在不同时期或年份涵盖长、短篇而代表了小说甚至文学的高峰,比如路遥的《人生》、张承志的《北方的河》、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韩少功的《爸爸爸》、王安忆的《小鲍庄》、铁凝的《永远有多远》等等,不胜枚举。我曾在一篇言及年度小说的序文中讲到一个观点,小说是留给后来者的“考古学”,它面对的不是土层和古物,但发掘的工作更加艰巨,因为它面对的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最深层的奥秘,作家这个田野考察者,交给我们的他的个人的报告,不啻是一份份关于民族心灵潜行的记录,而有一天,把这些“报告”收集起来的我们会发现,它是一份长长的报告,在报告的封面上应写着“一个民族的精神考古”。

一百年在人类历史上不过白驹过隙,何况是刚刚挣得名分的中篇小说文体——国际通用的是小说只有长、短篇之分,并无中篇的命名,而新文化运动伊始直至70年代早期,中篇小说的概念一直未得到强化,需要说明的是,这给我们今天的编选带来了困难,所以在新文学的现代部分以及当代部分的前半段,我们选取了篇幅较短篇稍长又不足长篇的小说,譬如鲁迅的《祝福》《孤独者》,它的篇幅长度虽不及《阿Q正传》,但较之鲁迅自己的其他小说已是长的了。其他的现代时期作家的小说选取同理。所以在编选中我也曾想,命名“中篇小说名家经典”是否足以囊括,或者不如叫作“百年百人百部小说”,但如此称谓又是对短篇小说的掩埋和对长篇小说的漠视,还是点出“中篇”为好。命名之事,本是予实之名,世间之事,也是先有实后有名,文学亦然。较之它所提供的人性含量而言,对之命名得是否妥帖则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值此新文化运动一百年之际,向这一百年来通过文学的表达探索民族深层精神的中国作家们致敬。因有你们的记述,这一百年留下的痕迹会有所不同。

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感动我的还有他们的敬业和坚持。在出版业不免利润驱动的今天,他们的眼光和气魄有所不同。

2017年5月29日郑州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5 4:4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