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来,一个个伟大的人类文明在地球上诞生——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古中国、古波斯……它们创造了各自不同的辉煌文化,也催生了各具特色的数学体系。不同的数学体系根植于不同的土壤,最终交汇在共同的节点,形成了一部壮丽的数学交响。在此过程中,一位位天才数学家涌现,无论穷达,他们都肩负起自己的使命,合力铺就了通往现代数学的道路。
王雁斌著的《数学现场(另类世界史)》借助20多个不同人类文明时期的经典数学问题带领读者进入数学世界,将数学家和数学问题放置在相应的时代之中,以他们真实的命运展示时代风貌,由此拓展出了丰富的历史和人文知识。
数学距离普通读者有多遥远?
数学真的很抽象,让人望而却步吗?
这门看似无用的学科为什么会存在?
又为什么会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发展而发展?
数学,只是为了变成数学考卷来考验我们的学生时代吗?
那些曾经令我们困惑的问题,难道这辈子都弄不明白了吗?
不甘心懵懂一生的人们,王雁斌著的《数学现场(另类世界史)》将给你一个识得数学真面目的机会!让你重回数学史上那些重大变革的发生现场,亲历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结识走下神坛的数学家,感受数学世界的宏伟和美丽,以独特的视角审视传承千年的人类文明史。
起初,宇宙是一团空虚和混沌。在天和地出现之前,宇宙之内只有阿普苏和提阿马特。阿普苏是淡水之神,他来自无底的深渊。他的爱人提阿马特是咸水之神。淡水和咸水缠绕在一起,就生下了埃亚和他众多的弟弟妹妹。这些小神祗都居住在提阿马特庞大的躯体之内。提阿马特的形象有时像蛇,有时像龙。她非常巨大,可以盖住地中海。小东西们整天打打闹闹,让他们的父母厌烦不堪,父亲阿普苏打算杀死他们。埃亚提前得到了警告,便杀死了父亲,成为众神之首。他和配偶达姆金娜生下了儿子马尔杜克,这个新生儿显示出非凡的能力,让他的祖母提阿马特焦躁不安。
提阿马特想要杀死埃亚,以报杀夫之仇。她还生出十一条怪龙来协助作战,并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丈夫金固(King,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没有技艺的劳动者”),使他成为最高主宰。面对提阿马特的强大势力,以埃亚为首的反对派显得无能为力。这时,马尔杜克挺身而出,经过惨烈的搏斗,杀死了祖母提阿马特,用她的身体创造出了天和地;又杀死了金固,用他的鲜血和地上的泥土塑造出人类,并使他们活起来。
马尔杜克创造的天地很独特:地是扁平的圆盘,被海洋环绕着,人类可居住的土地是一整块圆形的大陆,从一个海洋漂浮到另一个海洋。天是巨大的弧形的圆盖,覆掩着大地。海水一直延伸到极远处,那是人与神分界的地方。众神还为自己修建了一座可以居住的城市,那就是巴比伦城。
这个创世纪的传奇故事是古巴比伦的著名史诗《埃努玛·埃利什》的主要内容。史诗以楔形文字镌刻在七块泥板上,发现于中东名城尼尼微(位于今天的伊拉克摩苏尔地区)里面的亚述巴尼拔图书馆遗址。故事里的巴比伦城是真实存在的,它坐落在狭长而肥沃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两条近于平行的河流把它夹在中间。这两条河,一条是幼发拉底河,一条是底格里斯河,它们是人类文明的母亲之河。早在公元前23世纪,苏美尔人就在两河流域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帝国阿卡德。巴比伦人的祖先亚摩利人在公元前21世纪迁徙至此,打败了苏美尔人,在巴比伦定居下来,巴比伦城的雏形初现。大约在公元前18世纪,一个名叫汉谟拉比(Hammurabi,约公元前1792—公元前1750)的亚摩利国王建立了巴比伦帝国,统治了大约四十年。巴比伦城的规模日益膨胀,变得越来越雄伟。从那时候起,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南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作巴比伦尼亚。巴比伦人从苏美尔人那里学会了楔形文字,用来记录周围发生的一切。他们把文字刻在黏土制作的泥板上,经过烧制成为类似红砖颜色的泥板,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神殿里。随着大量的黏土泥板的陆续发现,我们对这个大约出现在四千年前的古老文明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1901年,瑞士考古学家热魁尔(Gustave Jequier,公元1868—公元1946)在位于今天伊朗胡齐斯坦省的著名古城苏撒里发现了一尊二米多高的黑色玄武岩石碑,上面用楔形文字镌刻了二百八十二条古巴比伦法律,这就是著名的汉谟拉比法典。它是迄今发现的人类史上最早的法律条文。石碑的顶端雕刻了汉谟拉比的形象:长髯及胸,相貌威严的国王从马尔杜克手中接过象征皇权的徽章。他在法典的前言中宣告:“马尔杜克授权于我统治天下,我做到了公义,并为被压迫者带来了福祉。”
汉谟拉比法典在人类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它包含了早期宪法的萌芽,无罪推定的思想,原告人与被告人都必须提供证据的理念,还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惩罚方式。
P11-12
当埃斯库罗斯(Aeschylus,公元前525-公元前456古希腊悲剧名家)被人忘记时,阿基米德仍会被记起,因为语言可能消亡而数学思想永存。“不朽”或许是个可笑的形容词,但数学家大概最有可能达到这个词所表达的含义。
G.H.哈代,《一个数学家的辩白》
数学是上帝用来书写宇宙的文字。
——伽利略
语言可能消亡,而数学思想永存。“不朽”或许是个可笑的形容词,但数学家大概最有可能达到这个词所表达的含支。
——G.H.哈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