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传记系列关注那些行为和思想深刻影响了美国历史的人物,并把他们的生活与其所处时代的主题和事件联系起来。这些杰出的人物塑造了美利坚这个独一无二的国家。
这些人物列传简洁生动,是了解美国历史与现状的理想读本。
本书为蒂莫西·D.霍尔所著的《安妮·哈钦森(清教徒的先知)(精)》。
| 书名 | 安妮·哈钦森(清教徒的先知)(精)/美国传记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美)蒂莫西·D.霍尔 |
| 出版社 |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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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美国传记系列关注那些行为和思想深刻影响了美国历史的人物,并把他们的生活与其所处时代的主题和事件联系起来。这些杰出的人物塑造了美利坚这个独一无二的国家。 这些人物列传简洁生动,是了解美国历史与现状的理想读本。 本书为蒂莫西·D.霍尔所著的《安妮·哈钦森(清教徒的先知)(精)》。 内容推荐 当安妮·哈钦森来到新大陆时,她满心期待着在自由的土地上传播上帝的训诫。 丰富的接生经验、有效的精神劝导让安妮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女性模范。然而,私下的布道聚会和自由恩典的信念触怒了马萨诸塞湾教会,安妮被置于审判席上。在法庭上,安妮不惧驱逐的威胁,坚定地捍卫着自己的信仰。机智的辩驳和不可动摇的决心震慑了整个法庭,也撼动了整个马萨诸塞湾。 如同她生前备受争议,今天的历史学家对她也意见纷纭。有的人认为她是一个自由的思想家,对她的迫害,预示着美国将发生一连串的打压持不同政见者的事件,而其他学者则认为她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女性,勇于挑战父权,并预见了妇女选举权运动和当代女权主义。 这本由蒂莫西·D.霍尔所著的《安妮·哈钦森(清教徒的先知)(精)》,引人入胜的传记将带领我们走进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遇见一个充满力量又不幸的人物。 目录 编者前言 作者前言 第一章 成为清教徒——在伊丽莎白时代的英格兰 第二章 安妮·哈钦森和战斗教会 第三章 “我们中间有益的成员” 第四章 秘密争论 第五章 教会和社区的麻烦事 第六章 审判 第七章 “受魔鬼操控的危险人物” 后记 “圣人安妮·哈钦森” 术语表 资料来源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成为清教徒——在伊丽莎白时代的英格兰 “本庭宣判,由于你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符合我们社会对妇女的要求,你将被驱逐出我们的辖区,并且在法庭执行判决之前你必须被监禁。”1637年11月的一个寒冷的日子,马萨诸塞州的总督约翰?温思罗普(John Winthrop)的冰冷的话语回荡在牛顿镇教会会堂朴素的木质墙壁间。这个女人站在法官们面前,审视着这些审判者的脸,他们都是地方议会的成员,现在站在总督的左右两边。三年前,她在北大西洋上受尽折磨,终于从英国到达美国,和这些人一起建立教堂来供奉上帝。她曾经崇拜他们中的许多人,和他们的妻子还是朋友。她和他们聊过天,一起笑过、哭过,还一起祷告过,她甚至帮他们中的一些人接生过孩子。现在,法庭仅凭这寥寥数语,就将她从她交往过并日益喜爱的社交圈中驱逐出去。 在过去的两天里,能言善辩的安妮·马伯里·哈钦森驳倒了指控她的人,努力避免这一刻的到来。现在,她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驱逐。”她问道。“无须多言,”温思罗普回答道,“法庭知道原因就够了。” 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站在11月中旬的寒风中,独自反抗一群马萨诸塞的清教徒法官。直到今天,这一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仍让美国的宗教领袖们、小说家们和社会活动家们浮想联翩。就像罗夏墨迹测验一样,他们将她的孤绝姿态理解为他们所处时代的动乱或者抱负的先兆。一些18世纪的英国牧师把哈钦森视为100多年之后的“大觉醒运动”1720年前后到18世纪40年代,在北美殖民地兴起的基督教复兴运动。——译者注的宗教先驱。19世纪的小说家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用矛盾的感情和讽刺的措辞将她描述为“神圣的安妮·哈钦森”,一个极富维多利亚时代女性气质的、情感丰富的先知。1920年,美国宪法第十九条修正案(支持妇女选举权的修正案)即将通过之时,马萨诸塞州的联邦妇女俱乐部为纪念哈钦森立了一座青铜像,铜像上镌刻着“追求公民自由和宗教信仰自由的英勇典范”这几个字。这座青铜像一直矗立在马萨诸塞州议会大厦前的草坪上。这个塑像披着斗篷,用手护着一个提着裙子的小女孩,使游客们不禁将哈钦森想象成一个17世纪的女权运动者,一个她所处的时代的女权主义者,一个现在还能激励人们努力奋斗的人物。 我们该如何评价这位卓越的女性及其悲惨命运呢?她又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呢?她的同代人又是如何评价她的?在动荡、混乱的1635年至1637年间,安妮·哈钦森的言论和行为又是如何扰了马萨诸塞湾“殖民地和教会的清静”的?她的性别在她被控告、审判和驱逐的整个过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清教又扮演了什么角色?牧师和地方法官的行为揭示了殖民地时代所谓“虔诚社区”的什么特征? P1-3 序言 编者前言 安妮·哈钦森因为名声不好、被人议论纷纷而被逐出教会,继而被赶出马萨诸塞湾殖民地(MassachusettsBay Colony),这也使她为我们所熟知。在现存的资料中,她熟读《圣经》,是一位有洞察力的智者,能够以简洁、尖锐的语言陈述自己的观点并且引起共鸣;她还和基督教牧师及总督约翰·温思罗普(John Winthrop)进行交流,这些对话无不闪现她的一针见血和才智。从某种程度上说,哈钦森被驱逐是因为她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反对者。 在新英格兰地区美国东北部地区。——译者注,哈钦森刚开始是个大人物,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对于她所造成的影响,历史学家们却持有不同的观点。有些人认为她是一个自由的思想家,而她遭受迫害则预示着美国将发生一连串的地位稳固的社会精英和政治精英打压持不同政见者的事件。而其他学者则将哈钦森载入史册,认为她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女性,勇于挑战父权,并预见到了妇女选举权运动和当代的女权主义。 但是,传记作家蒂莫西·D.霍尔坚持要刻画一个能让哈钦森本人认可的形象。尽管哈钦森敢于反抗有权有势的殖民地官员,但她并不是一个思想自由的叛乱分子;尽管她喜欢向那些惯于顺从的男人炫耀自己的智商,但她从未为妇女解放而努力。霍尔所展现的哈钦森是一个清教徒先知,她坚信自己蒙受了上帝的恩典,并遵从自己所理解的上帝的旨意来生活。她与宗教权威和世俗权贵就上帝对人们的要求争斗不休。 这种争议或许让生活在现代的读者觉得可笑。那些名义上被基督的箴言所引导的信徒领袖怎会一点不能容忍哈钦森的宗教观念?但是,哈钦森同样无法容忍别人对她提出的批评。这就是关键所在:哈钦森生活在一个充满神学争辩的时代,而神学争辩早已为我们摒弃。然而,无论何时何地的人们都面临着艰难的生活困境,他们仰赖自己所处时代的箴言以求指引和慰藉。如果今天最受欢迎的箴言是探讨物质方面的福祉,用一种晦涩的语言阐述对冲基金、信用违约交换、次级抵押贷款衍生品,那么17世纪的清教徒的生活则被对永恒灵魂的追求所占据,以求成为熟知“神恩的增长”、“称义”、“阿米尼乌斯派教义”等神学术语的专家。 霍尔这本吸引人的、令人兴奋的传记带领我们走进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但是谁又能断言清教徒的执著是荒谬的呢? 马克·C.卡恩斯 哥伦比亚大学巴纳德学院历史学教授 安·惠特尼·奥林 后记 后记 “圣人安妮·哈钦森” 托马斯·韦尔德对安妮·哈钦森作出了盖棺定论:她是马萨诸塞湾殖民者的“伟大又恼人的苦难”,但这绝非描述她的定论,即使在她的一代里也不是。就在约翰·温思罗普的《影响新英兰各教会的反律法主义者、家庭主义者和自由思想者产生、兴盛和衰亡简史》出版后几个月内,约翰·惠尔莱特和哈钦森的其他朋友及家人读了这本书后,决定澄清里面的问题。1645年,他们努力的结果体现为在伦敦出版《墨丘利·亚美利加纳斯》(Mercurius Americanus)一书,这是本惠尔莱特为自己辩护,免受韦尔德在那本简史序言中提到的错误和煽动性言行控告的小册子。 《墨丘利》仅仅简单地提到了哈钦森,部分原因是挑战韦尔德将她塑造成的自由恩典派主要领袖的形象。在《墨丘利》中她作为“第一女性”出现,然而只是一个对非正统思想感兴趣的人,绝不至于让参事会咄咄逼人地起诉,“迫使他们恢复正常”。《墨丘利·亚美利加纳斯》上的安妮·哈钦森,不仅仅是有着“机敏智力”的女人,也是位“天生有着良好判断力”的女人,《墨丘利》认为在她作为波士顿有地位的领袖女性之一,履行不同的社会职能时,很容易觉察她聪明、判断力强的事实。诚然,《墨丘利》承认在她的精神生活中,她太容易被暗示力量和直接的、内在的冲动所影响。结果,这个作者承认她体验了“很多奇怪的幻想”,“错误的教义迷住了她”。作者还指出,她很容易受这种幻想的影响,特别是她怀孕末期分娩期间,她还经历了“忧郁”的折磨——21世纪的心理学家,可能把它叫做忧郁症。不过,《墨丘利》没有把她描述为温思罗普和参事会热心于起诉的元凶,而是受害者。当他们不公平地决定将她从马萨诸塞湾殖民地驱逐出去时,他们拒绝考虑她的虚弱和忧郁状况。 安妮·哈钦森去世后的几个世纪里,为数不多的文章谈到她,都同意《墨丘利》否认她曾经是早期新英格兰反律法主义者“首领”的看法。大多数都接受了那本简史中关于哈钦森的描写——马萨诸塞反律法主义者的领导者,即使他们更愿意把她看作殉教者,而不是罪犯。她被轮流地塑造成:信仰自由的、有远见卓识的先知,或者是叛乱集团被误导的领导者;要么是她自己不自量力的野心的受害者,要么是完全统一的清教正统的受害者;一个无法从她自己的更年期错觉中,分辨出上帝声音的、富于想象的女人,或者一个敢于挑战当时性别标准的勇敢女性。仅在21世纪初几年里,历史学家迈克尔·温希普就已经提出了一个认真考虑了《墨丘利》主张的解释,把大部分争议的责任转嫁到了如亨利·范内爵士这样的自由恩典的男性倡导者身上,和如托马斯·谢泼德那样热情地探究异端的神圣化主义者的身上。 …… 安妮·哈钦森是一个强有力的标志。托马斯·韦尔德和约翰·温思罗普的那本简史中的泼妇是令人同情的,并不仅仅是因为《墨丘利·亚美利加纳斯》这本书上描述的“主教迫害”的受害者。她的故事的这一面当然没有消失,而是形成了一种持续的特征,但是最终对将哈钦森描述为宗教信仰宽容和宗教信仰自由的烈士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最近最有趣的是,对她人生的关注集中在罪人的角色而不是烈士。对她罪行的分析说明了在17世纪,在话语和行为上,在神学理论和社会生活中女性所经历的社会局限。对她罪行的分析,也帮助了历史学家理解马萨诸塞在大迁移时期,是一个比早期历史学家所想象的限制更小、流动性更大、争论与协商更自由的地方。 即使如此,近来对哈钦森作为一个罪人标志的关注,可能与前几代人利用她的故事没有太大的区别。当前的理解告诉了我们,自己的希望和恐惧和当时哈钦森同时代人的差不多。我们21世纪的美国人如果不对选择、限制、压迫和抵抗的动态有所警觉,那么我们将什么都不是。这种敏感把新视野引到了哈钦森的故事里来了——也许,新的曲解还没被意识到。当她被驱逐375年后,“圣人安妮·哈钦森”的故事仍然令人难忘并被不断修改着。美国人也许永远不会疲于重述像她那样有说服力的故事。 书评(媒体评论) 无论何时何地的人们都面临着艰难的生活困境,他们依赖自己所处时代的箴言以求指引和慰藉。如果今天最受欢迎的箴言是探讨物质方面的福祉,那么17世纪的清教徒的生活则被对永恒灵魂的追求所占据。但是谁又能断言清教徒的执著是荒谬的呢? ——马克·C.卡恩斯 主虽以艰难给你当饼,以困苦给你当水,你的教师却不再隐藏,你眼必看见你的教师。 ——《以赛亚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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